花间神话-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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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天边的月,美得令人心寒,美得令人只能仰首神观望而无法触及,她那高贵的气质就像是传说中的公主,高贵得令人忍不住生出下膝伏拜的感觉。
在她的身后,是一身西部牛仔装扮,但紧紧的牛仔装却隐藏不住她那曲线分明的身姿,如玉似水的肌肤在她的脸上展露无疑,仿佛传说中的水中芙蓉,一捏就会捏出水来一般,大大的眼睛清澈而深沉,仿佛那像两道流星一般,从你的视线划过,你便再也难忘记它的光彩,她的美丽,一头金灿灿的长发,显得有些神秘,狂野,偏偏这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却又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清纯,圣洁,无缝,这两位女子都很美,美得令人窒息。
“真的是你?”看清我半边脸的她终于开口了,这声音?不正是慕容冰的声音?是她……轻轻推开了周倩,蓦然回首,惊了,呆了,这不是慕容冰是谁?她……这一切的思绪至止被便终止,因为我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不仅仅是因为慕容冰,而是慕容冰后的那半边脸,慕容冰走了过来,走到如痴如呆的我面前,泪水流满了她那美丽的脸颊,她就像个仙子一般,怔怔的望了我良久,“啪”的一声,她选择打了我一掌,然后掩面失声痛哭而去,此时,全场已静如止水,就算是根针掉在地上,亦可清晰可闻,“啪”的一声,又是一个掌印出现在我脸颊之上,赤然,这个掌印是一身牛仔装扮的女子留下的,不用说,她自是由家公主了,淡淡的望了我一眼,她便转身追了出去,此刻,我不知道心有没有在痛,亦不知道脸上有没有在痛,就个白痴一般,就怔怔的望在那里,目光依然是门口方向,脑中依然是空白一片,良久,众人纷纷清醒过来,私自嘘谈着,揣测着刚才三角洲事故的发生,这时,我口中喃喃的道出了“束玲慧”三个字,便拔腿追了出去,我跑得很快,我相信,这是我有生以来跑得最快的一次,如果有可能,也许吉尼斯记录都已被我打破,只可惜,我速度再快,也只看见电梯的门缓缓而合,最后一丝缝中,我看见了那张脸,那张永生都不会忘记的脸。“她没死……哈哈……她没死……”我就像个疯子一般,边哭边笑着蹲在了电梯旁,泪水无情地洗劫着,突的,我站了起来,照着楼梯疯狂地冲了下去,只可惜,这一切都晚了,待我到门口之时,她们已经上了车……
第一百零六章:情伤之真相大白
我怔怔的伫立在酒店门口,泪已止,有风经过,风干了泪,却吹不走心头的思绪,而早已被这一切惊呆的又何止我一人,周倩,倩又何尝不是,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看得上某个男子,更别提男友,而此刻,只要过了这个生日,她便可以告诉她朋友们,“我已经有男友了”,现在,她朋友都知道了。
这位美丽善良而又懦弱的女子竟然没有哭,她们很了解她,此次,她的心伤得很重,很重,虽然想去安慰安慰她,但此事又岂是言语所能安慰得了的,此时,她就站在我背后,她并没有哭,良久,才笑了笑,淡淡的道:“能陪我过完这个生日吗?”
我并没有回话,仿佛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只是静静的怔在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切都像是寂止了一般,终于,我缓缓的回过头去,凄然地道:“对不起。”
淡淡的笑了笑,笑得有些悲泣,周倩道:“没关系,蛋糕还没切,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闭上了眼,深深的吐了口气,又长长的吸入一口,点点头,缓步与其并肩回到了七号大包间,此时,偌大的包间,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她,我为她点燃了蜡,莹莹火光本是浪漫的代表,此刻却是忧伤的嘲笑,她轻轻的闭上了眼,坚强过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正好落在了蜡烛莹光之上,五支蜡也因这一滴泪熄去了一支,缓缓的,她双手合在了一起,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心中默默许下心愿,一分钟之后,她张大眼来,长长吐了口气,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直接拿起了刀,缓缓的分着蛋糕,那神情,仿佛就像没有灵魂的僵尸仙子,令人即怜,又惧。
终于,她已分出了两碟蛋糕,道:“吃吧。”
拿起了叉子,我温柔地笑了笑,道:“生日快乐。”
笑了笑,她道了声“谢谢。”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说过。”她的确是个坚强的女生。
端起了酒杯,我敬了她一杯酒。
漠然的眼神望了过来,仿佛像在看陌路人一般,但她终究还是举起了杯子与我碰杯,继而一口喝了下去,接着便一杯接着一杯的独自饮了起来。
见她如此,本已杂乱无绪的心,此刻更觉忧伤,抢过她的杯子道:“你不要喝这么多了。”
终于,心中的痛使她爆发开来,大声道:“你是谁啊?我喝多少酒关你什么事吗?”
默默的低下了头,我不知道该得到安慰的是她抑或是我,至少,我已经找不出任何词汇去安慰眼前的她了。
良久,她淡淡的道:“你先走吧,我想安静一会。”
点了点头,心中已不知是何滋味,我起身离去,刚至门口,周倩已忍不住掩面抽泣,她毕竟是一个女子,一个女子再坚强,也是无法忍受如此痛苦的,我怔怔的站在门口,背立着她,心中充满了矛盾,痛,此时痛的人有四个,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周倩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只哭得我心中有如刀绞,闭上了眼,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但我依然只是站在那,依然没有回过头去,依然没有开口安慰她一句,突然,周倩跑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背,泪水渐渐地侵湿了背后的衣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放手,轻轻抽泣道:“送我回家吧。”
“嗯”了一声,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车上,一路无语,二人心中亦不知是何滋味。
半个小时过得很慢,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但此刻,这半个小时已经过了,我就站在她家门外,静静的望着她上楼而去,直待电梯门完全紧闭。
抽出了支烟,点燃,放入嘴中,深深的吸入,长长的吐出,青丝妖艳的曲卷,慢慢散去,成为淡淡的烟雾,最终消失在我的视线,我蹲在路边,看着深夜的行人,有的面带欢笑,有的阴沉着脸,有的既不笑,也不阴沉,一付淡淡的表情就似午夜幽魂一般,他们,岂非也有着不同的心事,凄惨的笑了笑,扔掉烟头,站起身来,朝自己的租处行去,“碰……扑……”这两个声音仿佛同一时间响起,在我身后的泥土之中深深的打进一个洞,附近有枪,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心念及此,一个箭步朝一家“夜饮店”冲了过去,又是“扑扑”的两声,在我走过的地段又多了两个深深的黑穴。
一位服务生很有礼貌的走了过来道:“先生你好,请问要点什么?”
没有理她,我继而小心的走了出去,按着流弹的路线,此人应当藏身高处,而此处楼顶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转了个弯,我走进了电梯间,电梯快速载我到了56层,继而自己小心的爬上了顶楼,黑夜中,月光淡淡,星辰点点,依稀可以瞧得清顶楼的物事,流昐中,我将视线停立在一个架子上,枪架,人已走,但笨重的枪架却并未带走,缓缓的,我摸索着走近枪架,一个阴沉的笑声止住了我前进的步伐,就地一滚,原先处身之处现出了火花,枪击出的火花,转目一望,三米外已站了个人,手中提着把银色手枪,枪口正指着我眉心。
颤抖着,我道:“真的是你,为什么是你?”原来,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真的是他,阿南。
淡淡的笑了笑,“为什么不能是我?”
“为什么要杀我?”声音依然是颤抖的,这不是惧怕的声音,而是无法相信。
笑了笑,阿南道:“三年前,有一个女子出现在我生命中,我很幸福,真的,我很幸福,她是我女友,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她跟我提出了分手……”
我已经没有心去听他唠叨,抢过他的话厉声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淡淡的笑了笑,他并没有理我,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她跟我提出了分手,我很伤心,真的,我很伤心,那一刻,我想过死,但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说到后来,他就像个疯子一般。
第一百零七章:生死一线
静静的,我并没有打断他的话,因为我知道,他会说下去的。
是的,他的确会说下去,只见他接着道:“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我就在欣月花园中静静的躺着,后来,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不错,那个声音是她的,她对一个男子说,“雪,你要永远永远的爱护我,保护我,能做到吗?”他告诉她:“我永远都会爱着你,保护你。”
你知道吗?那一刹那,我呆了,傻了,直待看见她投入那个男子的怀抱,牵着他的手消失在我视线,我才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我没有哭,也没有笑,而从此以后,我变得很冷漠,甚至,从此,我再也没有一个朋友,后来,我打听到了那个男生是谁,他就是古氏集团的二少爷……古……幻……雪。”
听到这,我已经震惊得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沉默了会,阿南又道:“那个女子就是束玲慧,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了吧?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为了你,我不惜去做杀手赚钱,然后投身到上海大学,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你,为了报复你。”
凄凉的笑了笑,我终于开了口,“可你早就可以杀了我的,不是吗?”
阿南像是一俱凶恶的僵尸,静静的,月光下,他显得说不出的狰狞可怕,阴沉沉的笑了笑,阿南厉色道:“因为,因为我要折磨你,我要让你尝到失去至爱的滋味。”他的面孔因愤怒而扭曲,严然,再也不是那付美男子的形容,就像是刚才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此时的我,反而觉得再也没有如此平静过,淡淡的道:“你已经达到你想要的目的了,开枪吧。”
狰狞一笑,阿南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拳打在我肚子上,因痛苦,我已捂住肚子蹲了下去,但面部表情依然如故,肉身的痛苦已经不再重要了。
“哈哈……很痛么?”凶狠的瞪了我一眼,继而又斯文的笑了笑,理了理乌黑的长发,阿南和气的道:“玲慧离开了我,后来,我想通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爱情是不可勉强的,但是,你不应该让她死去,我可以忍住她留在别人的怀抱,只要她幸福,但我不可以忍受她的他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后来,我又看见了你身边多了个女人,慕容冰,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所以,我没有对她怎么样,但,我要让你得到相应的报复,哈哈……”
闭上了眼,我已经再也感觉不到痛苦,脑中空白一片,但阿南似乎意犹未尽,只见他又道:“残心教,嗯,你对我的确很有情,这点我承认,也许,你做梦也想不到一件事吧,其实,残心教并非真的是我在任教主,因为我不屑你的好意。”
依然是沉默的闭着眼,依然是脑中空白,依然是没有再说一句话。
阿南缓缓举起了手中银枪,指着我的头,道:“嗯,好兄弟,来生再见。”
“等等……”
“碰……”
严然,那个声音并不是我的,因为那是一个女性的声音,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阿南回过了头去,枪口正在冒着烟,血,溅满了他那一身白色的西装,我躺在了地上,静静的,安详的,仿佛我本就是有死的意念,因为我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直到我倒在地上,这丝微笑依然未曾改变。
“吱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