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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他人修仙我入魔-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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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死了养大自己的人,什么时候报应会来呢?
    如果心爱的掌门就一直这样,被人以为是渡劫而死,无人发现他死的真相,连自己都不甘心啊。
    温芸拿出了利器,从发簪中心,慢慢刺进了一根可以弯曲的精绝神针,涂上了剧毒。就这样,娴熟地在小小发簪上开了一个精巧的机关——利器,是他给的;精妙的技术,是他教的;连同这卑劣的生命,也是他救起来的。
    温芸失魂落魄地坐着。
    那个孩子天真地跑过来趴在她的肩头:“这只发簪好漂亮啊,公子夏给师姐戴上……师姐也好漂亮……师姐,我的功力又长进了,我要与你修一世仙侣!”
    她颤抖着说:“……等功夫成了,杀掉那个大魔头!”
    “我一定会好好练功!替师姐报仇!”
    “乖!公子夏,把这只簪子,放到向掌门的那个没人知道的大密柜——那也是,师姐以前做的啊。”等孩子轻快地离开后,温芸凄然笑了,轻声说,“掌门,让天意决定,什么被发现,什么时候偿还你的血债。”
    公子夏望着密密麻麻的四十九格抽屉,莫名地想要放在最隐秘的那一格。
    隐秘到,永远不会被打开。
    淅淅沥沥,又下起了雨。
    “子尘,我还是不能原谅她就这么毁掉了公子夏。公子夏,本是个很天真、很专情的人。现在,即使没有十代的黑暗,他恐怕也会成为大魔头了。”虽然初见很反感,但一旦明白缘由,却根本不是公子夏的问题啊。
    “这就是温芸的目的,她不止要毁了屠录,也要毁屠录的孩子。”
    “可是,这种报仇的法子不是更加不可理喻吗?她到底是想折磨屠录,还是折磨她自己啊?”
    “你我皆正常人,你若理解了,那才可怕。”
    人,微如尘埃。忆及公子夏手执木芙蓉花,笑得无羁、无邪,谁知,世事如此无常。转瞬间,他就抱着已成焦骨的温芸从山门前飞过,再不见了踪影。
    商辰说:“温芸拼命让公子夏与别人双修,是想让他堕落,还是想让他从自己身边离开?”
    祁子尘沉吟:“姑且,认为是后者吧。”
    也许,她也想过放手。可最后她仍血淋淋地撕开伤口,彻底毁掉了公子夏,也许是,积怨下的恨在看见血簪时,再度爆发了。她终究,选择了不折不扣的复仇。
    “太愚蠢了,不可原谅!”商辰说。
    “哪一场不可理喻的复仇是可以原谅的?只能祈祷,公子夏可以从这个悲剧中恢复过来,要不然,可是一个真正的大魔头啊!”祁子尘叹道。
    越是登临绝顶,越要经受折磨,或遭苦难,或遭背叛,或遭抛弃……林林总总,只是每个人经历的不同。
    “我只想与她修成一世仙侣!”
    “我一定可以与她修成一世仙侣!”
    公子夏,曾经是那么天真的一个人。那些不。伦和肮脏都是别人加诸给他的,他的血本是澄澈。一定可以恢复过来的,毕竟,他曾那么天真过。
    就像这场纷纷扬扬的大雨,总是会停的,停后,霁色一片。
    旷野之上开着淡紫色的小花,商辰忽然追上明殊,神情肃穆:“师父!我不是你儿子吧!”
    祁子尘一个趔趄差点栽倒,明殊嘴角抽搐。
    商辰一脸正色:“有天有地有伦理,不能乱了人。伦。”
    明殊吐出:“傻瓜!父子看脸!”
    说罢快及步走了,商辰追上去:“可是,公子夏跟屠录哪里像啊,头发丝都不像。我没见过我爹什么样子,万一我们……”
    明殊忍无可忍:“笨啊!我还是处……笨蛋!”
    咦?师父说他是什么?
    雨后的天空真是太好了,天空晴朗一片,阳光迫不及待从云层中探出来。朝霞流转万千颜色,在明殊的肩上渡了一层金,一层玫红,一层吻过之后的绯红唇色。天晴,妙不可言。
    陆陆续续,三人已行了一月有余。
    祁子尘没见过世间百态,满心好奇。商辰想到一回去又要被逼着修行,有点倦怠,干脆不紧不慢赶路。
    商辰说:“子尘,回去给你做个机关秘启的古琴箱。”
    祁子尘回答:“你快着魔了。”
    向掌门的密柜里不乏好东西,这本《拙术》是其中之一。《拙术》记载了许多机关的制作之术,巧不可言。见商辰爱不释手,太叔九慷慨送给了他。簪子上开机关,太精细,干不了,在偌大的古琴箱设计一个机关倒可以一试。
    这时,马忽然长嘶一声,莫名驻足不前,祁子尘背着古琴前去看。商辰要去,被明殊拽住了。
    明殊幽幽:“我的呢?”
    商辰张口结舌:“给师父的自然会非比寻常。”
    明殊说:“子尘身上有木晶。”
    商辰倏然了悟,故意说:“桑木诱人而不自知,日久生情,师父可不要被迷惑了。”
    明殊愠色:“是说你乱献殷勤。”
    商辰憋住笑:“我只是眼明手快,替师父做了想做的事啊。”
    “胡说!”
    “哪有!你们情同手足,我身为徒弟,当然要待他如你,献点殷勤也是应该的!”
    明殊气急无语,恼怒,瞬间倾身将他的唇吻住。
    商辰一怔,一甜。
    “咳!”
    两人瞬间分开了。
    打断好事的祁子尘手曲成拳,露出半笑:“那什么,我们走到了不该走的地方。”
    幽深山谷前,一块巨石上镌刻着:惊马陵。巨石旁一块小石碑,大意是:惊马陵为阴兵借道之山谷,常人勿入,若见鬼魂,有去无回。
    “阴兵借道?难道是大灾之后,死的人数太多,地府派出了‘鬼差军’押解而经过的道路?”祁子尘好奇地琢磨。
    “知道就行干吗说出来?”商辰汗毛直立。
    明殊凝思:“两百多年前,这里还叫止马谷。马一到此地就止步,但不是因为阴兵,而是此山谷种长着「天佛树」,「天佛树」招引一种名为「嗪呤」的怪虫,「嗪呤」喜欢钻入马的脑子,马会癫狂发疯。所以马就不愿意前行。”以前明殊是御气而行,现在连人带牲口带那么多箱箱柜柜,气不足。
    当然也有办法,给马全身涂上捣碎后的「嗪呤」虫汁,「嗪呤」虫就靠近了。再用面具罩住马头,面具上挂一串香料。这样,马看不见,也闻不见「嗪呤虫」的气息,就会老老实实前行。
    商辰立刻说:“师父,你懂得真多!”
    祁子尘无语:“我懂得也不少,怎么不见夸!”
    「嗪呤」虫汁是秘制的,明殊记得距此地不远处有一户医馆,专门制有这玩意儿。
    再稀奇的地方都有人住。
    炊烟起,老远就闻着诡异的香,好些房屋错落有致。走到最前边的一个院子,就听见骤然一阵鬼哭狼嚎。商辰一抖,从大开的院门看过去,只见一个清秀男子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袖子高高挽起:“你给我趴下!”
    大刀所指,是一个古铜色壮汉,壮汉魁梧,可惜一把鼻涕一把泪:“救命!”
    清秀男子不耐烦:“快点!”
    商辰正要大脚踹开门,明殊将他拽住。那两人听见声音,一起转过头来。壮汉蹭的一声跑到商辰身后,一脸劫后余生的泪奔。清秀男子把尖刀一挥,怒:“徐老三,你跑!跑了再跪下来求我都没用!”
    求你干什么?求你开瓢?
    壮汉哭花了脸:“梅大夫,太吓人啦!”
    原来,这所有的房子都是一梅姓人家所有,该人家为医药世家,*草药,为人治病,人都称这里为“梅药堂”。执刀的男子叫梅焉,年纪轻轻,承袭了梅家的高超医术。
    这壮汉的病怪。有一日,他出行,见草丛里有条大蛇,挥锄就将蛇给砍死了。回来后就梦见恶蛇缠身,半夜惊起;下床,又见大蛇溜进床下;舀水,见大缸里也盘着一条蛇……睁眼是蛇,闭眼是蛇,壮汉彻底给吓得慌神了,跑几十里路来到梅药堂。
    梅焉说,杀蛇时壮汉受了惊吓,魅瘴入心。想要好,需剖开脑子,把蛇瘴取出来,说着就将尖刀抽出来了。壮汉一听,再一看尖刀,魂都没了,这不撒腿就跑。
    商辰拽住了壮汉:“你不怕蛇了?”
    壮汉哭丧:“梅郎中更可怕。”
    天可怜见,这魁梧的壮汉愣是被惊出了一身汗。梅焉忽然诡谲一笑,吊着吊梢眉说:“不想动刀子也行,立刻把这碗草药喝了!”
    哪里是一碗,分明是一盆!
    壮汉一听不用动刀,如同捡了一条命一样,端起那盆草药咕咚咕咚喝起来。喝到一半时,饱得不行,壮汉停下来,捏着鼻子说:“梅郎中,你这是什么草药。”
    “人中白。”
    “……”
    “就是陈年的尿桶上刮下来的尿垢。”梅焉悠悠地说。
    一言即出,别说奔出院子狂吐不止的壮汉,商辰都觉得生无可恋:“师父,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
    明殊简单明了:“涂「嗪呤」虫汁。”
    ……嗯,这也够恶心的。
    梅焉一手执刀一边大喊:“喂!那位!吐完了没有!你的病好了!”
    这?这就好了?
    梅焉懒懒地说:“不错。你被大蛇吓后,血凝滞于头,所以时有幻觉。刚才被激了一下,阳气上扬,冲破凝滞,再喝了这么热乎乎的一晚草药,营血盈足,就好了。”
    壮汉弱弱地说:“可是全吐了。”
    “吃完后又吐掉,顺便把你郁结已久的肠胃也清洗了,药包拿去,一天一包,一包熬一锅,一锅分一天三次喝,所有药喝完后就好了!”
    “神医啊!我就是常年肠胃不畅!”壮汉泪流满面。
    梅焉把尖刀拍桌子上,扭头问商辰杵在这里干什么。商辰悬起的心放下了,说明来意,梅焉挑起吊梢眉:“还真有人敢进去啊!你们胆子不小!”
    再险恶但总有人不得不要走,走时马蒙眼,人也在眼睛上罩一层纱。看不清,自求多福别遇上。
    梅焉领着几人进了药堂,医徒在药柜里找了找,一拍脑门:“我才想起,几天前用完了,还得再叫人捕点嗪呤虫来!”
    捕虫炼药,至少要三天时间,商辰几人就在梅家呆下了。
    梅焉的院子人少,从他院子进去,豁然开朗。许多房屋,许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小小,分拣草药的、炼制的、将草药装入柜子中的、闲杂跑腿的,干什么的都有。大家一边干活,一边大声聊天,那叫一个热闹。拜祖训所赐,梅家的男子都得娶上好几个妻子,妻子一多孩子就多,子孙焉能不旺盛?
    明殊环视一圈,若有所思:“梅焉,你们梅家的巫医呢?”
    梅焉惊讶:“梅家三代没有巫医了。”
    梅家世代为医,杏林圣手频出,更为奇特的是每代都会出一个巫医。巫医的医术不一定高明,却可通过面相和疾病洞穿病起的根源,知晓解决之术。因为洞察天机,折损寿命,巫医不常与人看病。也许是先辈将运势用完,一连三代的巫医均早夭。
    明殊闻言,说要四处走走,便离开了。
    “巫医是半仙吗?真的这么神?”商辰长了个心眼。
    “非亲眼见,难以置信,但就是很神奇。我们这辈的巫医是我亲哥,可惜,我四岁、他八岁那年,他就死了。”
    “怎么死的?”
    梅焉停了一下,仿佛漫不经心:“淹死的。”
    其实,并不像外表那样冷漠,对于那天忆起那天的事,梅焉深铭在心。
    那天早晨,哥哥叮嘱梅焉千万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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