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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仙剑逆天-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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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厉戬虽年轻,但他的下盘稳重,内力无法估量,甚至是他的武功也是高深莫测。
  少年落了下风,感觉自己显然不是这个小伙的对手。
  
  “为什么会有人的武功这么厉害?”
  
  其实少年不知道,厉戬身怀魔丹,内力自是非凡,蜀山心法又习得高层,身上任督二脉已开,再加上如仙人剑法一般的‘诀字剑诀’。此世上,除了君
  
  泽和燧,绝不会再有人武功高过他。
  
  一招下去,少年已重伤向后跌去,水花四溅。
  厉戬抱拳一礼:“承让!”
  
  少年的刘海被雨水打湿,他眯起了双眼,叹了一口气:“是我输了,现在你要报仇就报吧。”
  
  厉戬抿了抿唇:“算了,本来就是我爹对不起你们,你是姑姑的弟弟,我不报仇了。”
  放下了仇恨,厉戬感觉自己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少年本来就不是什么坏人,之前他也有说过放过自己,再说父亲的死是与正邪有关,当年的他并没有
  
  直接参与杀死父亲。
  
  “现在唯一有仇的。”厉戬向后望去,望向那烟雾蒙蒙的古堡。
  
  “你很好!”
  
  厉戬回头。
  
  雨水中的少年笑了,双眼如墨般深邃:“你比厉道行要好!姐姐的眼光一向不错,现在我承认了。”
  
  厉戬忍不住问道:“你承认什么?”
  
  “我承认你!承认你是圣女教的教主!厉戬!”
  
  在厉戬的惊讶当中,少年对他跪了下来,道:“我秋未眠今后将誓死追随你!八卦宫也归于圣女教!”
  
  “轰隆隆隆——”
  天上的闪电照亮了昏暗的大地,雷鸣声不断。
  
  厉戬睁大了双眼,他想不到会这样,江湖名气最大的亦正亦邪的八卦宫,今天也归顺于他了。
  
  秋未眠道:“你不用推迟,八卦宫是我创立的,但是我原本就是圣女教的人,姐姐把令传给你,你就是圣女教的教主。”
  
  “不,我,”厉戬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秋未眠突然扔出一颗惊雷:“你的父亲没有死。”
  
  厉戬又惊讶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当年恨他,在他死后做法把他的灵魂拘在了他的身体里,就在前不久,我那逆子复活了你父亲,所以你父亲仍活在人世。”
  
  厉戬久久无法闭上嘴。
  
  “现在你不会再有任何顾虑了。”
  
  “不会。”
  
  秋未眠微笑:“你还有什么仇人?”
  
  “我,”厉戬犹豫了一会:“我现在最大的仇人,是七煞。”
  
  秋未眠道:“好,很好!我去召集我们圣女教的属下,一个月后,我给你消息。”
  
  厉戬低头不语。
  
  秋未眠问道:“你还有何不解?”
  
  厉戬抬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因为,我想恢复圣女教!”
  
  如乌云渐散,阳光温暖的照射大地,给万物母亲般的呵护。
  
  “魔教大多数人听从七煞命令,是因为七煞给他们吃下了‘全日咒’。”
  “全日咒?”
  “不错。如果你得知‘全日咒’的解法,解救所有被七煞控制的魔教人。”
  “我要如何得知?”
  “相传‘全日咒’为毒医所创,毒医死后将他的毕生所学都埋藏于自己的陵墓中。多年过去,天上地下,没有人知道他的陵墓在哪。”
  “没有一个人?”
  “也许,有一个。”
  “那个人是你?!”
  
  魔教最善于解毒制药的,只圣女一教,圣女教又是魔教最古老的门派。厉戬早已看出,姑姑万玲儿擅长制药,而秋未眠最拿手的便是下毒,那些操控死尸的方法,不过是在尸体在抹毒,让人眼花罢了。
  
  秋未眠会心一笑,指着茵林的尽头:“从这里去吧,在月亮升起的地方……”
  
  厉戬走在如茵的小道上,坑坑洼洼的积水旁,看鲜花盛开,听黄鹂鸣唱。这里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哪怕多年漂流故外,他的骨子里都是属于这片地方,血液里也在呼唤着故乡。
  
  诺大的厅堂,此时已布满阴霾,过堂虽没有冷风,但众人的心情早已如那初春的寒水,冷入心扉。
  
  七煞背对众人,站在最高处。
  
  火使看了看拂水,性情急躁的跳了起来:“老大,你不要生气,我现在就去抓他,不吃不喝也把他抓回来。”
  
  风使摆弄着手里的镜子,将镜子折射出七煞的背影,兴趣的盯着,突然抬起头道:“赤凤,你连那个武林盟主都打不过,还想去抓郑普,不,应该是厉戬。”
  
  火使闻言,冲风使骂了起来,几乎要扑上去。
  “死变态,你有种再说一次!”
  
  “呵呵。”拂水笑看他们起纠葛,又对七煞道:“君上,没想到郑普竟是厉道行的儿子厉戬呢,难怪说是与君上不共戴天,君上真是白对他好了。”
  
  所以郑普才会那么像厉道行,所以郑普一直要跟在厉天的身后,因为厉天是他哥哥,所以他不愿意追随他,甚至恨不得杀了他。当年厉道行如此,如今,郑普也如此。
  
  “小杂种!”
  
  愤怒出声,七煞摘掉了脸上的面具,面具在他的手里揉成了粉末,他的双眼盛满了怒火。
  
  当初在西平驿就应该杀了他!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了,害怕的望着那抹背影。
  七煞,他们的君主,现在该有多大的怒火,从没在他们面前摘下面具的七煞,今天居然当着他们的面把面具毁掉了。
  
  甚至不少人都是异常惊讶,强大到变态的力量,一直是成熟沧桑的声音,又是在十六年前总揽整片魔教,面具下的人少说也有三四十岁。当他们看清七煞的脸,他们都呆住了,七煞看上去只有二十二三岁,非常年轻,最重要的,那张脸与厉道行的妻子非常相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忍不住在想,厉道行与七煞当年究竟有何瓜葛?
  
  七煞转过身,大声命令他们:“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给我抓住郑普,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  

☆、逃生(下)

  肆虐的晚风扯着厉戬的衣摆,他很想挺直了身,可是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那样显眼,空中浓厚的血腥味令他不得不弯腰作呕。
  
  已经是第几批了,已经是第几批死在厉戬手下的追兵了。
  厉戬不记得,每一批来追杀他的人都不少,但是每一批人都死了,仅逃走了几个。
  
  厉戬跑到河水边,跪了下来,脑袋一把扎进了冰凉的河水里,拼命清洗手上黏稠的鲜血,后来干脆直接跳到了河水里,站在卵石上。
  
  低着头,深深喘息,然后坐了下来,深深自责。
  
  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会杀了那么多人?
  
  风吹着湿冷的衣服,起了凉意,可是厉戬全身火热,身上的邪火怎么也去不掉。
  
  手中赤红长剑在颤抖,幽幽泛着黑光。
  
  “还不够吗?”
  
  厉戬盯着自己手中的龙纹红剑,虽然剑很美丽,他却厌恶起来,内心也是无限惆怅。
  这把魔剑在鸣叫,自他杀人那时起,剑将所杀之人的鲜血都吸走了,真正是把可怕的剑。
  
  这把剑是燧的,燧是妖魔,是魔族的王子。
  
  厉戬渐渐懂得了当初小雅的话,燧失去了记忆,如果燧恢复了记忆,人间必定生灵涂炭,那么没有失去记忆以前的燧,到底是多么的可怕!
  
  只有厉戬知道,燧的可怕只因为仇恨,只因为,人类杀死了燧的女儿,鸾儿。
  因为仇恨,而强大,也因为仇恨,而痛苦。那种杀人的痛苦,孤独的痛苦。
  
  厉戬总算明白了,哥哥一直以来的痛苦。那怕自己再怎么不愿意杀人,如果可以解放一直被捆绑在痛苦中的哥哥,让哥哥自由的哭自由的笑,就算要他从此遁入黑暗,变成一个杀人魔,只要哥哥幸福,下地狱他也愿意。
  
  这样想着,厉戬干脆躺在了河里,任河水刷着自己的脸,任鱼儿自由自在的在自己身上游过。
  
  他轻轻的叹气,自言自语:“上次,哥哥为什么要杀我?他到底误会了什么?唉,算了,小戬这次要把自己的所有事都说出来。郑普,小戬会记得你这
  
  个坏蛋的,真过分,竟敢欺负我哥哥。”
  
  浓雾,幕色如烟,流水静静的在厉戬手中溜走,只留下悄悄的哗啦声。
  无声的世界,只有风拂动小草的声音,还有空中的潮湿之感。
  
  黑夜总是比白天要美丽,银河洒满九天,月桂仙子在空中起舞。
  
  厉戬早已在水中睡熟了过去,水中虽然冰冷,却如同置身母亲腹中羊水一般,让人安详。
  
  小鱼用它的尾巴扫着这个大怪物的脖子,吐出几个水泡。
  
  厉戬侧了侧身子,河水马上如同进入山洞一般,汩汩畅流进他的鼻子里。他的脸上眉头皱了皱,做了一个短暂的噩梦,马上双手乱抓挣扎着醒了,坐了起来,拼命咳嗽着。
  
  一条小鱼,被他从耳朵里拍了出来。
  
  厉戬在看到自己坐在水里,手里还抓着剑,傻笑起来,笑自己怎么在水里睡着了。
  
  风一吹,忽然全身打了个冷战,连忙从水里爬了起来,走到岸上。
  
  全身衣服已湿透,一直在滴着水,厉戬将魔剑变小当发簪插|进了头发里,在地上跺了跺脚,准备进林子里生火烤烤。
  
  就在他走进林中时,一些声音硬生生顿住了他的脚步,是双脚行走踩在叶子上的声音,风的流向也变得迅速起来。
  
  有人!
  脑中敲下这个念头,厉戬抬头望了望,找了一棵枝叶繁密的大树,跳了上去,隐入身形。
  
  几十个火把,几十个呼吸,脚步急匆匆的步入林中。
  
  厉戬在树上眯着眼,仔细打望,认定他们就是七煞魔头的手下。他们每个人都很精壮,手里拿着刀,头上身上都蒙着黑衣黑布,他们步子矫健,匆匆不知要往何方。
  但是厉戬知道,他们就是下一批袭击他的人。
  
  厉戬紧紧跟着,也不敢离得近。
  
  直到跟了两个多时辰,他们来到了仿佛神坛一样的地方,那里有更多的黑衣人,有更多的火把,火光照的每个人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如同已与大部队会和一般。
  
  他们究竟做什么?
  
  厉戬跳到稍微离得近的地方。
  
  在那个神坛中央,站着一个白衣男人,男人负手,直到他们的到来,男人转过身来。
  
  这一眼,厉戬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紧紧抓着树,瞪大双眼,几乎恨不得从男人的脸上看出个窟窿来,几乎所有的情绪都涌上心头,内心深处无数个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
  明明是最可亲的人,此刻却成了最奇怪的陌生人!
  
  人生为何总是这般奇怪?
  
  回忆如过往云烟,曾经的美好与温暖,都抵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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