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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monster作者:尸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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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ster》作者:尸姐


晋江2014。2。25完结

文案
每个人的出生都是有意义的。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生命。
你之所以出生,一定是因为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人在等你、需要你。
前提条件是,你不是一个怪物。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搜索关键字:主角:罗岳,高梨,傅金,花实 ┃ 配角:姚容,灵晓,小童,原轩理 


    ☆、序

  每个人的出生都是有意义的。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生命。
  我之所以出生,一定是因为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人在等我、需要我。
  你说是吗,哥哥?
  子弹向我飞过来时,我的记忆突然回到了童年。
  天空中飘着小雪,哥哥拉着我的手在雪地里奔跑,我们给亲手堆出来的雪人戴上圣诞帽和围巾,爸爸妈妈跟在我们身后,无奈而又宠溺地笑。
  然而,好景不长,漫天的雪开始转变成暴风雨,爸爸妈妈开始激烈的争吵,我最爱的兔子水杯被狠狠地摔碎在地,爸爸将妈妈推倒在满地的玻璃渣上,拽起把我紧紧护在怀里的哥哥,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跟哥哥紧紧相握的手被硬生生分开,我哭着想追上他们,却因为地上妈妈痛苦的呻吟停下了脚步。
  爸爸跟哥哥渐行渐远的身影,慢慢变成模糊的小点,决绝地消失在了我的视线。
  那年,我10岁,哥哥12岁。
  哥哥,在你跟爸爸离开之后,妈妈变的很暴躁,总是为了一丁点琐碎的小事就扇我巴掌打我手心,但我不怪妈妈,被爸爸抛弃后的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地绝望,如果没有我做她的发泄筒,她就真的太可怜了。
  而我,虽然被爸爸抛弃了,却还有深爱我的哥哥。
  哥哥离开家之后,一直都在写信给我。
  每个月哥哥的信都会准时出现在邮箱里,就像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带给我无限希望。
  邻居们开始议论爸爸妈妈离婚的原因,他们说我不是爸爸的孩子,妈妈当年背着爸爸跟上司发生了关系,因此怀上了我,爸爸发现真相后无论如何也不肯原谅妈妈,所以才不顾妈妈的苦苦哀求,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家。
  可是哥哥,妈妈跟我说,当年明明是妈妈的坏蛋上司逼迫妈妈的啊,为什么爸爸不替被上司欺负的妈妈报仇,反而要遗弃我跟妈妈呢?
  班上的同学总嘲笑我是荡。妇的孩子。
  当时我上小学,还那么年幼,根本不明白荡。妇这两个字究竟是什么含义。
  同桌花子是很善良的女孩,她跟班上其他同学不一样,在我忘带橡皮时,她会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橡皮借给我,在其他人指着我鼻子嘲笑时,她会坚定地把我挡在身后。
  花子她,代替了哥哥的位置,一直在守护我呢。
  然而我却对这样的花子说了“去死吧”这三个字。
  仅仅因为一次细微到毫无意义的小女生之间的争吵。
  她踩坏了我辛苦做出来的飞机模型,我很生气,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说了三个字:去死吧。
  结果她真的去死了。
  在我说完那三个字之后,花子眼神一滞,转身飞奔出了房间,我怎么也追不上她的脚步,眼睁睁看着她跃入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前一秒还活生生的生命,瞬间消失。
  花子的父母来领走花子的尸体时,班上的同学指着我大声喊:“是她的错!是她叫花子去死的!”
  花子的妈妈颤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扬手给了我一巴掌。
  哥哥,你知道,我并不想她死。
  我只是一时冲动。
  在说完那三个字之后我就后悔了。
  我以为我可以像普通女孩子一样跟朋友吵架,然后扭扭捏捏地道歉、和好。
  可是我却连后悔的权利都没有。
  哥哥,如果那时你在我身边,一定会温柔地把我抱在怀里,轻声说“不是你的错”吧。
  可是,真的是我的错哦。
  花子去世后的第三天,那个在花子父母面前声讨我的男生在放学路上截住我,抄起木棍狠狠砸向我。
  他一直偷偷暗恋着花子,所以才会对间接害死花子的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重重摔向地面,膝盖蹭破了皮,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的从我的磨损的皮肤冒出来,我被吓坏了,哆哆嗦嗦地看着他被愤怒覆盖的双眼,颤声说:“既然你那么喜欢花子,为什么不跟着她一起死呢?”
  男生手上的木棍蓦地滑落在地,眼神一滞,机械的转身,奔向那条吞没了花子的河。
  跟花子一模一样。
  看着他迅速被河流吞没的身影,我开始发觉自己体内隐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能力。
  花子并不是因为一时意气用事才跳河的。
  她是受到了我潜意识的蛊惑。
  我的眼睛,跟别人不一样。
  只要我紧盯着一个人的眼睛,对方就会无意识的接受我的一切暗示性命令。
  就像所谓的催眠。
  所以当我对花子说出“去死吧”三个字时,她毫不犹豫的照做了。
  在一个很黑的深夜,我偷偷溜进了墓地,打着手电筒找到花子的墓碑,看着墓碑上花子的黑白照片,我紧盯着照片里花子漂亮的大眼睛,说:“花子,活过来吧,花子,活过来吧,花子,求求你了,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可回应我的只有刺骨的冷风。
  这种能力,只对活人管用呢。
  我不敢把这个恐怖的能力告知任何人,哪怕是与我朝夕相处的妈妈,或是每周与我通信的哥哥。
  我害怕被当做怪物。
  害怕大家称我为杀人凶手。
  说不定还会被警察带走关进小黑屋里。
  我小心翼翼地度过每一天,每当有人过来跟我说话,我就会死死低下头,再也不敢盯着对方的眼睛。
  直到有一天当我放学回到家,发现妈妈正用小刀割腕,鲜血滴在她的围裙上,那么刺眼。
  我拿出纱布替妈妈包扎伤口,然后告诉妈妈,我有办法让爸爸回心转意,让爸爸跟哥哥重新回到我们身边。
  妈妈当然不相信我,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做为撒谎的惩罚,直到我跪在她面前,把花子和那个男同学的事全部告诉了妈妈。
  片刻的愣神后,妈妈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哥哥曾跟我说过,微笑时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这一点我很赞同呢。
  妈妈没有责骂我是怪物,而是微笑着拉着我的手,坐上了去往爸爸和哥哥所在城市的长途车。一路上,我们坚信着,一切都会回到最初,妈妈再也不用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冰冷的大床,上学路上我再也不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作业写错的时候爸爸会捏我的鼻子作为惩罚,晚上临睡前哥哥会讲好玩的故事给我听,饭桌上将重新充满欢声笑语。
  临走之前,我给哥哥写了最后一封信:哥哥,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真的很快。
  我们一下车就看见了拎着公文包匆匆路过的爸爸,看样子应该是刚从其他城市出差回来。
  妈妈松开了牵住我的手,急切的喊着爸爸的名字,朝爸爸愈走愈远的背影追了过去。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妈妈冲向车来车往的马路,看着她被一辆轿车急速碾过,看见满地的鲜血,看见躺在地上的妈妈扭过头来,一脸绝望的望着我。
  我机械地走到妈妈身旁,发现她在哭,鲜血和眼泪在她美丽的脸庞交织着,她死死握住我的手,喉咙发不出声音。
  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妈妈,起来,我们去找爸爸。”
  然后她像是受了蛊惑般,支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的脑袋、胳膊、小腿都在不停冒着红色的鲜血,可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牵着我的手,机械的往爸爸离去的方向挪动,过往的路人惊恐的盯着我们看,像在打量可怕的怪物。直到妈妈的身体再也流不出一滴鲜血,她终于缓慢地倒了下去,再也没起来过。
  哥哥,那个时候,你跟爸爸,到底在哪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总得来说,就是个女版鲁鲁修(误)的故事
    
    ☆、笼子里的少女

  傅金一直都很努力。
  努力的读书,努力的工作,努力的做一个好儿子。
  在外人眼里,他是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外科医生,将来理所应该会继承父亲一手创建的私立医院,成为年轻有为的院长。
  可傅教授望向他的眼神,始终带着深深地厌恶,就像在打量一个没用的废物。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那天,傅教授把傅金叫到书房,告诉他继承医院的人选已经决定了,是一个内科李主任,他的阅历和经验都比傅金丰富。
  傅金顺从的点头,然后在傅教授转身背对着自己时,抄起烟灰缸重重砸向了他的脑袋。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听到这种消息的。
  当傅教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下室的桌子上,他的亲生儿子正举着手术刀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阅历和经验都比我丰富?”傅金冷声说,“那我就让您亲眼看看我的实力吧,父亲大人。”
  傅教授刚准备开口,一把刀就直直戳进了他的口腔,刀尖穿过舌头和后脑勺用力插在了桌上。
  “不准说话。”傅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表情滑稽的亲生父亲。
  然后他非常熟练的用手术刀缓慢而用力地剖开了自己父亲的胸膛。
  躺在桌上的傅教授一定会欣慰他有个如此优秀的儿子,刀法、力度都非常准确,动作优美极了。
  因为不想弄脏自己的衣服,傅金套了件白大褂,搭配上干净阳光的脸庞,使他看上去像个纯洁善良、救死扶伤的正直医生。
  人类的肌肤单薄而又脆弱,轻而易举就被切了开来,露出体内冒着热气的脏器。
  那枚心脏微弱的跳动着,泛着血红色的光泽。
  傅金捏着小巧的手术刀,用刀尖轻轻戳了下微微跳到的心脏。
  鲜红的血液迅速涌出来。
  傅教授瞪圆眼睛死盯着傅金,眼珠子突然转了一下。
  傅金眯起眼:“这双眼睛,可真是叫人厌恶呢。”
  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尖重重戳向傅教授的眼眶,一下接着一下,鲜血和浆液喷洒在洁白的白大褂上,形成诡异的墨画。
  ——叮铃。
  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响声。
  傅金回过头,四周没有半个人影。
  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阴湿的霉味,包裹了封闭而狭小的地下室。
  ——叮铃。
  又是一声响。
  从角落发出来的。
  傅金将匕首插在尸首上,缓慢地走向那个角落。
  走近之后,他发现墙上居然有个跟墙壁一样颜色的暗门。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个门。
  “谁在里面?”傅金敲了下门。
  没有人回应他。
  傅金拉开门栓,轻轻推开了门。
  门内的暗室比地下室更加黑暗,刺鼻的药水味扑面而来,傅金摸黑打开暗室的灯,印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铁制的大笼子。
  一个右眼戴着眼罩的少女正安静的坐在笼子里,抱着膝盖注视他。
  刚刚的叮铃声,就是她手腕上戴的铃铛发出来的。
  他记得她的脸。
  十二年前,父亲不知从哪儿捡来了这个少女,收她做了养女。
  母亲早在生他时就难产去世,那之后父亲再也没娶过妻,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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