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jq分手后 >

第24章

jq分手后-第24章

小说: jq分手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芮小弈不高兴了,“这叫艺术签名儿。”
  “呵呵,我看就鬼画符。”
  眼瞅着两人要杠上了,芮秋摸了把芮小弈的脖子,把话题转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进门,褚博睿和芮秋最先的反应一样,被墙上巨大的合影震了震,然后只是笑,未作一点评论。尽管身上粘着汗,褚博睿还是没急着进浴室,把浴室让给芮小弈了,等对方洗完澡进了卧室听新买的专辑,他进去好好冲了个澡,出来之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芮秋的卧室,早早地宽了衣躺下。
  芮秋泡了澡出来,进芮小弈的卧室待了会,芮小弈给他戴上耳麦,两人听了几首歌又聊了会白天的事。芮小弈还有精神,把新买的运动鞋穿上,左一件右一件换着衣服搭配。
  “这身怎么样?”
  “素了,那边那套不是挺好的么?”芮秋给他出谋划策。
  “这套啊,好是好,就是裤子边上不知道在哪儿挂了一下,线都冒出来了。”芮小弈坐在衣服堆里拿着一条运动裤抱怨,“你看。”
  芮秋拿过来,手指抚平了细看,“是坏了,要是喜欢,等哪天有空再买一条吧。”
  “嘿嘿,就等这句话呢。”
  芮秋伸手掳了掳他的头,“不早了,赶紧睡。”
  “我再听会。”芮小弈戴上耳麦。
  
  芮秋刚从小的那边来,进卧室就被老的逮住了。两个人抱一块儿,跌跌撞撞就栽到床上去了,褚博睿啃着啃着顺手把对方皮带金属扣解了。
  他吐了口热气,“我说,你们那照片怎么回事?”
  “嗯?”芮秋在他身下颠颠撞撞,皱着眉毛嗯了一声了。
  褚博睿在他肩膀两侧支起手臂,停了停,给他个缓劲的机会,见芮秋一口气喘过来,他才呵呵笑着说:“客厅墙上那张。”
  芮秋喉结滚动了一下,舔了舔微干的嘴唇,“以前拍的。”
  “我知道。”褚博睿低头在他脖子上吻了吻,又移到他下巴啄了一口,“有没有人说过很像……”
  芮秋调整了一下姿势,笑了笑,“以前倒是有人说像兄弟。”
  “不,我是说结婚照。”
  “什么?”芮秋睁大了眼睛,闷声笑了出来,抬手在褚博睿腮帮上捏出一块肉,“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敢捏我?好大的胆子。”褚博睿冷着脸,一个招呼没打猛憋了口气把床摇得上下乱颠。
  芮秋闭着眼拧着眉,看样子确实被教训狠了,褚博睿没绷住,扑哧笑了出来。
  “不行……慢,慢点。”芮秋的声音七零八落,凄惨无比。
  褚博睿掐着他的大腿闷笑着做了个爽快,临末见芮秋的已经软了,又帮他用手撸,两人都顶着一口气,同时到了最后。
  
  事后,褚博睿翻身躺下,芮秋也累得不行,两人并肩缓了会,褚博睿问:“是不是疼了?每次一到后面你就软了。”
  芮秋伸手摸索着衣服,有气无力地说:“我一疼就不行。”
  “呵呵,现在还没适应过来?那下次我先帮你。”见芮秋要起身,他拉住他,“睡着吧,累成这样还起来。”
  “不舒服。”
  “发烧了?”褚博睿支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
  “不是那个意思。”芮秋面上有些尴尬,拨开他的胳膊。
  褚博睿明白了,呵呵笑了笑,自己起身随便套了件浴袍,“那你别起来了,我去给你端盆热水来,米色的毛巾是你的吧?”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行了,还逞强,腿都软了还想下来。”褚博睿系上带子赤脚出了卧室。
  褚博睿刚调好水温接了盆热水,芮秋就进来,“你去睡吧。”
  “怎么了?”褚博睿笑。
  “你出去。”芮秋笑着推他出去。
  知道他脸皮薄,褚博睿举着双手退出卫生间,“好好好。”
  
  


27、第 27 章 。。。 
 
 
  陈父踱步把病房的门掩上,房间里瞬时安静了不少。
  “你说她当初死活不肯要孩子?”陈母歪身坐在椅子上,扁了扁嘴,一点不稀罕的模样,“指不定是谁的。”
  “妈,你说的这什么话,不是我的是谁的呀。”陈朗塞了满嘴的饭,正喝着鸡汤,他已经很久没有吃上一顿像样的饭了,此时狼吞虎咽活似饿死鬼投胎。
  陈母一拧鼻子,瞪了儿子一眼,“嗯,是你的。”
  “妈。”陈朗一抹嘴,搁下饭盆,“这事咱就别提了成不,我说你们好好的老逮着这问题干嘛?”
  “我和你爸商量着,不管这孩子是不是咱家的,咱都不要。”陈母说。
  陈朗触电一样弹坐起来,“又怎么了这是?”
  “吼叫什么。”陈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说你现在这样,她给你送过一顿饭没有,给你洗过一件衣服没有?哼,还指望我和你爸呢,我们还能活几年?我们老陈家是要不着媳妇了怎么着,找这么个放家里供着,除非她是观音。”
  “唉……又来了。”陈朗抓抓脖子。
  “说你什么都嫌烦,以前一声不响跟个男人搞上了,现在又……”
  “什么搞上了,话怎么讲那么难听。”陈朗皱起了眉毛,听不得这些,“要不是你们逼我,我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陈母看了陈父一眼,“好笑了,你能说你不想要个儿子?”
  陈朗嘀咕:“当初不是你们拼得要死要活……”
  “我们那是因为你在外头鬼混,学什么不好,非学人搞……”陈母想了想,压低嗓音,“对,搞同性恋,我和你爸那时候恨得没把你腿打断。”
  “啧,会不会说话。”一声不吭的陈父皱了眉头。
  “呸呸呸。”陈母对着手心呸了三下以去晦气。
  陈父似乎天生是个当干部的料,之前一言不发,上来就抛了句决定性的话:“人不能要!”
  陈朗从小没少挨他爸的拳头和棍棒,他知道他爸现在动不了他,即便对方要跟他动手也肯定挨不过他一拳头,可陈朗心底依旧有些怵他,所以闷不吭声,歪着脖子揪病号服上的线头。隔了好半天才说了句:“那孩子……”
  “再说!”陈父向来说什么是什么,也不管儿子应不应,撂下话抬腿就走了。
  
  陈家三口这头还在为到底要不要留孩子的问题熬心,那头初晓茜竟然哭着说肚子疼,送到医院一检查,胎膜早破。陈家这下忙掀翻了锅,昨天还说不要孩子,今天这孩子就要出世了,陈家老两口迈着老腿跟着医生这边那边跑,最急的要数陈父,面上板得死紧手却抖着,僵着腿脚跟前跑后,时不时嚎一嗓子“那是我孙子!”把医生和护士唬一跳。
  陈朗也是激动得不行,瘸着腿跟着两个老的忙得团团转。
  “喔唷,这还没结婚证,得罚款吧?”陈母一拍腿。
  陈父吹着胡子哼哼两声,“别说罚款,上户口都成问题!”
  老两口这又惊又炸地被一折腾,早忘了先前说的话了,陈母踱来踱去,唉声叹气,忽然拉住儿子的手,“你们赶紧把证办了?哎哟,这孩子怎么就不能晚两个月出来,现在好,搞出这么一堆事,真急死个人。”
  “晚两个月?在里头待三年还差不多。”
  陈母扯过儿子,“你是说……”
  陈朗闷着头也不说话,陈父瞪他两眼,哼了一声背手转过去。
  “你个要死的。”陈母逮着儿子狠捶了几拳头,陈朗跳着脚站都站不稳,险些就被他老娘一拳搡到了地上,气得一推又差点把他妈推栽倒。
  陈父一看不得了,脱了鞋子上去揪着儿子领子劈头盖脸把人扪了一通,“出息了,啊?出息了!”
  “哎哟哎哟,好了。”陈母刚站稳又凑过来拉架。
  一家三口在医院走廊把那些经过的护士都扑哧扑哧笑岔了。
  
  父子俩好不容易背朝屁股地冷静下来,陈朗气鼓鼓地说:“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说,怎么说?不把你逮进去关两年。”陈父抱着腿哼哼,“那样我和你妈倒清净了。”
  陈朗眉毛都跳起来了,就没听人说想让儿子当劳改犯的,可是碍着刚才被他爸那一顿打,身上小时候留下的疼又隐隐上来了,他顾忌着,梗着脖子气哼哼地撇嘴,“花点钱的事儿,什么办不了?”
  “嗯,你多能耐,有钱了,连你妈都敢打了!”陈父阴声怪气。
  陈朗把脖子拧过来,“我什么时候打她了?!”
  “哎哟,行了,我这都快愁死了。”
  吵归吵,事情还是得想法子解决,可在想法子之前,初晓茜那头闹上了,哭着喊着不肯生,闹得整栋楼都沸起来了。医生估计还没见过这么好嗓子的孕妇,汗都出来了,最后让人赶紧把她对象拖过去劝,结果看护士扶来一个被绷带石膏武装齐备的瘸子,问了句:“我让你联系她家属,你拽个……”医生没好说瘸子。
  陈朗举手,“那什么,我就她对象。”
  
  初晓茜刚接受完系统检查,因为怕脐带脱垂,所以病床床尾被抬高了,初晓茜躺在那儿一脸的汗和眼泪全堆在眼窝里,哭得那个脏相陈朗都看不下去了,摸了半天从兜里拿出张皱巴巴的纸巾,也不知先前擦过什么,看着不脏他就随手给初晓茜拧了鼻涕,“哭哭哭,有气力哭,孩子早下来了。”
  初晓茜扯着大嘴和嗓门,“我不生了,我快疼死了。”
  陈朗是个男人,知道生孩子疼,具体怎么个疼法他却一点不清楚,跳着脚过去就要给她捏捏,“哪疼,怎么疼?”
  初晓茜看到他就恨得要死,抓起手头的东西劈头就砸过去,“你给我滚,这孩子我不要了!”
  “你是不是疯了?!”陈朗也不知道初晓茜是拿什么砸的他,龇牙咧嘴疼得青筋都爆出来了。
  初晓茜是疼得受不了了,几个护士围着她忙得不歇脚,她又哭又叫吃尽了苦头,心里就愈发恨上陈朗了,拼了一口气指着对方咬牙切齿,“要不是,要不是为了那十万……”她一句话没讲完,尖叫了一声,就被一阵剧烈的坠痛生生疼昏死过去了。
  几个小护士还以为出人命了,惊惊炸炸地就跑出去喊医生了。
  初晓茜风风火火地被推进了手术室,情况显然并不乐观。陈朗跌跌撞撞跟过去,又急又乱,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十万,什么十万?
  
  破水十几个小时之后孩子已经没有出来,医生考虑孕妇和胎儿安全,征询陈朗意见决定剖腹。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门上的手术灯亮得刺眼,陈朗盯着那灯盯得眼前发黑。
  直到晚上,手术室的门才打开,陈朗恍惚站起来,腿都软了,刚出生的孩子没哭没闹,他还没看上一眼,那小小的一团就被送到了新生儿重症监护室。陈朗匆忙间只瞥到对方小小的脚,皱巴巴的还没长好,陈朗看着,忽然就热泪盈眶了。
  陈父陈母赶过来,也没瞅上孙子一眼,知道孩子在监护室里上呼吸机,心里那股子难受说都说不出来,陈母捂着嘴也哭了,陈父也露出难过的神色,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又拍了拍老伴儿。
  事情过去几天,陈朗拖着不方便的腿脚四处奔波,找了人还是交了一大笔罚款。
  自从和初晓茜在一块,陈朗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积蓄,又还剩多少积蓄,初晓茜这女人花钱太厉害,他的存折银行卡藏都藏不住。
  陈朗因为给孩子落户的事请托了不少关系,因为都是半生不熟的关系,所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