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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宋仕妖娆-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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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问道:“魏太尉此举,是因为得知了什么?”

魏杞看了一眼李凤梧,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说,“等一段日子你就知道了,我估摸着你大概也得滚一趟西辽去。”

李凤梧顿时懵逼,“官家的意思?”

魏杞瞪了一眼,“难道是我的意思?”

李凤梧一脸苦逼,“我才从大理回来多久啊,怎的就不能好好在临安消停一下呢?”

魏杞语重心长,“你不去,想去的人多了去了,你可要想清楚了,咱们大宋如今的局势,那个中枢大臣没去出使过?”

这话也是,魏杞能坐上礼部尚书、太尉的位置,就是用出使换来的。

李凤梧挥挥手,“谁爱去谁去,西辽那鸟不拉屎的地方,鬼大爷才想去,魏太尉若是没事,下官告退了?”

“滚!”

“好勒!”

魏杞看着李凤梧的背影,忽然比蛋疼的叹了口气,小蔚啊小蔚,你说喜欢谁不好,怎的就喜欢上了这个家伙呢。

我觉得周必大家里的公子周纶就不,实在不行,王之望、尹樯、何祥秋家里的公子也行啊,赵作仁那家伙的二儿子,也是个人才啊。

再退一万步,工部尚书王望北那家伙的公子也不,虽然没什么才华,但长相挺好,长的好看不说,还有一副好脾气,也孝顺父母。

你道王汝怀为何老是往咱们魏府跑,就是想为她这个兄弟和你搭线啊。

可是你倒好,对这些个公子哥儿都不感兴趣。

你怎的就偏生看上了这货色呢。

这货现在在争储一事上陷得太深,未来前途还不明朗,将来说不准哪天就坑了,论赵愭和赵惇谁当了太子,李凤梧这小子的仕途就要一片灰暗。

为父怎么忍心看见你掉进这个坑里去。

为难啊……

离开魏府,李凤梧的心情不是很好。

从魏杞那知晓的消息,着实让人心情难以好起来。

自己出使大理归来才多久时间,这特么临安的被窝还没睡热乎,又要让自己出使西辽?

西辽和大宋如今没什么事啊。

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出使的?

不就是和亲么!

这种事情,李凤梧怎么可能猜不到,春节时候西辽使团的国书内容,自己先前还对赵恺说过,说他那小老婆娶的不是时候。

现在看来,这和亲一事还真被两国提上日程了。

魏杞这么说,显然已经从官家那知道了消息。

不过……如果真要出使西辽,何不去蒙古那边走一趟,把才三岁多的成吉思汗拐到大宋来?

第二百七十五章 推背图

其实从最早一开始,李凤梧和魏蔚的交往,就带着一点功利。

魏杞当时是礼部尚书,六部大佬之一。

两宋的礼部尚书,一般来说不比兵部和吏部差哪里去,李凤梧原本是想走一下裙带仕途,首先魏蔚很美,这点毋庸置疑。

其次,魏蔚是魏杞唯一的女儿,也是他们夫妻最疼爱的女儿。

自己若是和魏蔚喜结联姻,这位老丈人在朝堂上,怎么也不会站到对立面来,很可能为了魏蔚和自己勾搭起来。

魏杞主战,但绝对没有参与到争储之中来。

就算他主战,也鲜少和主和派争斗,都只是安静的发表政见,安静的做他的事情,这样的情况下,主和派也不会去主动找他的麻烦。

是以魏杞风浪,出使金国回来就升任太尉,汤思退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

原因就在于,魏杞虽然主战,但对主和派并威胁。

但如果自己和魏蔚结婚,魏杞还能独善其身?

从政治利益,李凤梧一直没有放弃魏蔚。

从儿女私情,李凤梧其实犹豫过。

再风流的人,也只是一个人,娶多了女子回家,家里能平和得了?

别看现:::小说 。。在耶律弥勒、朱唤儿、文浅墨、文淑臻四个女人相处愉快,成婚之后,四个女人——或者说三个女人,文家双姝大概是一心的,三个女人一台戏,李家能闹翻了天。

所以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李凤梧已经没有退路。

不想办法解决魏蔚和自己的问题,那么魏杞不说站到主战派那边,今后的朝堂上必然要针对自己:以往在朝堂上,魏杞可从未说过自己一句坏话。

甚至还多有提携。

然而,魏蔚的身份,怎么看都不是当平妻的人。

是以李凤梧当下很忧郁啊。

不过,等李凤梧回到梧桐公社,就不是忧郁,而是“惊喜”了。

李凤梧在路上忧郁的时候,大内的官家赵昚很愤怒。

他,皇城司龙大渊和曾觌两人联袂而至,送来了一样物事,交到了自己面前。

只是三张纸。

不是宣纸,纸张的质地并不好,而且隐隐有些泛黄,看得出来有些岁月了。

若是落在一般人手中,恐怕真看不出这三张纸有什么异常。

第一张纸,是寥落几笔勾勒出了一匹壮马,马下是数线条勾勒出来的不知道是草地还是水波的背景地。

在画旁,有谶曰:

天马当空,否极见泰。

凤凤淼淼,木冓大赖。

又有颂曰:

神京王气满东南,祸水汪洋把策干。

一木会支二八月,临行马色半平安。

在这一幅画的最右侧,写着二十二,乙酉,兑下离上,睽。

第二张纸也是一幅画。

笔墨稍多,勾勒出一个庭院的小门,门中有一着幞头官帽、官服,腰间配折扇的官员,双手顶住门框,鼎门而立。

也有谶曰:

似道非道,乾沉坤黯。

祥光宇内,一江断楫。

亦有颂曰:

胡儿大张挞伐威,两柱擎天力不支。

如何兵火连天夜,犹自张灯作水嬉。

在最右侧,写着二十几的地方已经损毁,还剩下的几个字也模糊不堪,隐隐可看出是“丙戌,兑下乾上,履”。

第三张纸,当然还是一幅画。

这幅画就简单多了。

简单是指意思,其实笔墨是最多的。

一言以蔽之,在一坨像屎又像石头的东西旁,有一只小鸡在吃一条挣扎的头生双角的长虫,最后的大背景上,乌云横空,其后一轮太阳若隐若现。

也有谶曰:

羽不张全,污临秽披。

…………,尽抹苍穹。

第三句字迹模糊,看不清楚写的什么。

也有一颂,不过似乎是滴了水在上面,字迹已经模糊不可见。

在右上侧的字迹,亦似乎是被外力所撕,痕迹都是新鲜的。

这三张图,赵昚看得很莫名其妙。

直到龙大渊上前,轻声忐忑的道:“官家,如果臣猜的没,这应该是推背图。”

赵昚愕然,旋即默然,继而恚然。

脸色一拧,“确定么?”

曾觌也是小心翼翼的,深恐早受池鱼之殃,毕竟这玩意儿如果真的被证实的推背图,恐怕就不是小事了,道:“陛下,可宣太史局的人来一断。”

赵昚犹豫了下,对谢盛堂道:“你去宣太史令黄冲、太史官正郭铭,此两人足耳。”

谢盛堂亦是小心翼翼如临深渊。

如果这真是推背图,那真没人扛得住大官的怒火。

而且听大官意思,让自己悄悄去秘书监宣太史令和官正,估计大官也有顾忌,毕竟这玩意儿是可以预言未来的禁书。

大官肯定也不想闹得人心惶惶。

谢盛堂去后,龙大渊问道:“官家,要不要将他先看押起来?”

赵昚思考了一阵,“不用,先确定一下真伪。”

如果真是推背图,那这个事情如何处置?

赵昚是不信那人会谋反的,以他目前的势力和能力,根本没有谋反的可能——除非他在功成名就之后,但他只是个文臣,就算在朝堂官职再高,也难以谋反。

大宋为何会诞生三冗这种沉疴,就是因为中央集权。

赵昚有十万个信心,大宋的臣子谋反,几可能——之前的方腊宋江就是前例。

又问退在一旁的龙大渊和曾觌,“你二人是如何得知他府上有此等物事的?”

龙大渊和曾觌互视一眼,还是身份地位稍高一筹的龙大渊道:“这件事似乎是青云书社一个叫庄闲的人,在醉酒中意说了一句,被有心人听到之后,告知了我们皇城司的眼线,我们才得以知晓,下午趁着此人不在府上,臣等便突袭,一搜之下,在他家一处假山的水池里果然查出了此物。”

赵昚心中跳了一下,“水池里?”

“是的,眼线说,是藏在庭院里。”龙大渊不敢隐瞒。

况且这事只要自己办好,不引火烧身,官家怎么都不会怪罪到自己身上,所以没有包庇任何人,所有的话都是实情。

赵昚心里有一丝疑惑……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收放在水池里?

如果他足够聪明,就应该毁掉才对。

又怎的会被一个关紧要的庄闲看见?

最终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事实胜于雄辩,论怎样,从他府上搜出的没,龙大渊和曾觌绝对不敢就此欺骗自己。

事关赵室的江山社稷,作为天子,宁可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第二百七十六章 解图

李凤梧回到梧桐公社,看着乱成一团的杜仲卿,笑道:“皇城司的人来过了?”

已从周清丰那回来的李老三一巴掌拍李凤梧脑袋上,“还笑,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皇城司是什么,那是当今官家的绝对力量,皇城司来查你,肯定不会是好事,你还有心情笑?”

李凤梧辜的摸着脑袋,“难道我还要哭?”

李老三见儿子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松了口气,觉得应该是小事,不过还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那也得小心些,大郎你是不知道人心险恶,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能成功的,当年你老子我,在一个重大决定前,就是因为信了一个人,要不然你老子我现在就是大宋首富了。”

李凤梧慌不迭点头应是,“对对对,您说的对。”

李老三笑着扬长而去,估摸着又是去找玉观音和张疏影了——这货现在有点喜欢玉观音的孔雀舞,当然,出于新鲜罢。

再听上过十天半个月,也会腻了。

等李老三走了,李凤梧压低声音,“是龙大渊和曾觌带人来的?”

杜仲卿摇头,“我不认识,但看样子确实是高官,那气势,渍渍,不输小官人啊!”

李凤梧点点头,那就八九不离十。

应该是皇城司龙大渊和曾觌。

这种事情,又关系到自己这个秘书少监,都是官家宠臣,他俩也不敢马虎,自然要亲自出马,旋即又问道:“他们找出了什么?”

杜仲卿仔细想了想,“在听雪院那个小池子里,捞出了个包裹严实的东西后,那两位就收兵了,倒也没到小官人你书房里去折腾。”

李凤梧心中明了他们捞的什么出来。

挥手,“没事了,你去忙吧。”

李巨鹿在身后轻声问道:“小官人,他们终于用这一手了,咱们要不要反击?”

李凤梧笑了笑,“暂时不用,我就在等着他们呢,倒要看看,这件事除了钱家,还有谁在背后出力。”

李巨鹿略有担心,“可是这东西……”

李凤梧摆摆手,“不用担心,我自有计较。”

这一次,是谁跳出来?

……

……

垂拱殿,太史令黄冲和太史官正郭铭两人到来。

行礼之后站到一旁。

赵昚盯着这两人,沉默了良久,才道:“黄太史,你且看看这是什么,可能解读?”

太史令黄冲一步一步上前,从谢盛堂手中接过那一张绘马的图,身躯顿时一颤,脸色顿时一下变得很难看,拿住纸的手也忍不住轻微颤抖,“官家,这……”

赵昚点头道:“你就看看,知晓此物否?”

黄冲心里长出了一口大气,差点以为是有人要诬陷自己,颤声道:“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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