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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宋仕妖娆-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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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这大抵就是两人今后从政的缩影:大部分时间都是政敌,只有在拥立赵扩时短暂联手。

虽然不知道原本历史轨迹上两人如何走到对立面的。

但现在,青云书社里,两人貌似再次为敌。

历史的轨迹惊人的相似。

想到这李凤梧叹了口气,南宋啊……有周必大、陆游、辛弃疾这等明臣,也有史弥远、韩侂胄这等恶臣。

话再说话来,史弥远刚出生,韩侂胄刚十二岁,貌似还有机会将这两人掰直。

或者不给这俩为祸作乱的机会。

笑了笑道:“韩侂胄又如何?难道你现在已是朝堂中枢重臣?还是回去读书罢,历史不会让你再登上相位——”

曳然而止。

猛然感觉自己说漏了嘴,李凤梧慌不迭住口。

一众人莫名其妙,什么历史,什么相位……怎么感觉李凤梧说话奇奇怪怪的。

不过都没放在心上。

韩侂胄冷哼一声,“见到那位大家某就回去!”

李凤梧略略苦恼,“那位大家不在这里。”

韩侂胄一副不信的神情,“他不在这里,为何各大瓦子茶楼里说书人尽出于青云书社,貌似临安的说书人都被你青云书社垄断了,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欲行不轨?”

卧槽,这货才十二岁就有政治眼光啊,果然不愧是名门韩琦之曾孙,也不愧是未来要登相位的人。

略略有些苦恼,“真不在,你若想见,晚间过来梧桐公社,我带你去见她。”

他和她分不清楚。

韩侂胄也没多想,“如此,晚膳后某到梧桐公社。”

说完转身就走,连招呼都声了,端的是潇洒而狂悖。

赵汝愚摇了摇画扇,忍住了心头的不爽。

自己及冠四五年,没必要和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去较真,就算他是韩琦之曾孙,也改变不了只是个……嗯,青屁股小孩的事实。

韩侂胄忽然又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脸认真的道:“建议你们换个门匾,那青云书社是狗爪子写出来的么,难看成狗|屎了!”

张观忍不住哈哈大笑。

庄闲、谭慧和吴瑞云三人也不禁莞尔。

就连赵汝愚也忍不住撇了撇嘴,这韩侂胄说话还真是直白,有一颗赤子之心。

李凤梧被噎得直翻白眼,瞪了一眼:“滚!”

韩侂胄直接回瞪回来,一脸不爽,“原来是你写的啊,难怪要恼羞成怒,也不晓得出于什么心理,这种鬼画桃符的东西也敢悬挂在大门上。”

李凤梧那个语……这青屁股小孩真是让人蛋疼,“不说话会死人?”

韩侂胄很是认真的道:“不说话不会死人,不会实话,会死人。”

说完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得意洋洋。

看见这大宋雏凤那吃瘪的神情就是爽,某终于扳回了一城。

留下李凤梧在那哭笑不得。

韩侂胄走后,李凤梧回身,在张观的引见下和赵汝愚等人行礼,然后落座,门外的奴仆终于抽空将茶送了上来。

青云书社是李凤梧倾力打造,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应该叫院长。

但青云书社是叫书社,称呼为院长感觉很别扭。

于是张观自作主张,改院长为社长。

瞬间让李凤梧觉得自己高大上了好多,总有种日本大集团大财阀领导的感觉。

落座之后,相互寒暄。

不得不服张观的眼光,青云书社所纳之人,皆是志同道合,没有什么文人相轻的毛病,就连有大才的赵汝愚也甚是谦虚低调。

是以几人谈得相当融洽。

最后落到科举考试上,众人纷纷请教李凤梧秘诀。

虽然不是状元,但好歹也是探花郎。

李凤梧知不言,庄闲等人获益良多,赵汝愚也是频频点首。

过不多时,除去已经赴任外地的杨迈和尚在西湖花船之上的夏暖滟,新婚不久的史弥大也到场,青云书社在临安的其余人等也尽数前来,气氛好不热烈。



第七十九章 计将安出



宋金大战之时,帝师史浩从老家来到临安。

亲临魏府为长子史弥大提亲。

魏杞和史浩的私交本来就好,且侄女魏絮和史弥大又情投意合,当即拍板,择了个良辰吉日结成了亲家。

虽然史浩已经致仕,但终究是帝师。

就算是宋金大战得再激烈,官家赵昚还是亲临婚礼现场,一者是给老师史浩面子,一者是给自己的大尚书魏杞面子。

喝了半杯酒,勉励了新人一番。

当然,也和老师史浩谈过,从老师那句“臣愿佐社稷”的话中听出来老师又重新入仕的想法,赵昚当时没说什么,但确确实实挂在了心头。

史弥大新婚燕尔,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算过去了两月之久,依然满面红光。

显然被魏絮滋润得很好。

原本约定,史弥大做东,青云书社所有人员今夜在三元楼大宴。

不过李凤梧答应了韩侂胄,不便失信于人,近晚膳时间,便让副社长张观带领众人前去。

青云书社已有十人。

李凤梧为社长,张观为副社长,在国子监任职主簿的史弥大便当仁不让的担任了个青云书社知事的职差,辅助张观书社日常事务。

其实书社如今并多少事,第一步是要在临安人中打造出名声。

所以夏暖滟的《聊斋》至为重要。

按说书社众人皆是士子,又有赵汝愚此等大才,如此重要的事情寄托在一船娘身上有些贸然,不过众人都是看过《婴宁》的。

除了张观和史弥大,其余人都以为《婴宁》是出自大家之手,哪有半点不服气。

若是被他们知晓,《婴宁》竟是一位船娘所作,不知道会如何惊诧。

离开青云书社回到梧桐公社听雪院。

李巨鹿已经回来,眉眼喜滋滋的,对着院子里端坐的带刀捕快很是殷勤,让李凤梧大掉眼镜,哎哟卧槽,黑炭头也会献殷勤了。

还借花献佛,都是拿我书房的好茶来招待。

大笑着过去,“徐捕头可还好。”

徐眉娇对茶什么的相当不感兴趣,所以李巨鹿的殷勤都白费了。

闻言回头,豪爽的执江湖礼,而不是官场礼,“李少监安好。”

李凤梧也不介意,自顾自坐下,“今日找徐捕头,着实是有点事担心,那件事按说这么久了,怎么也该有点眉目了罢。”

徐眉娇叹了口气,“那位防人之心甚严,虽然已成为榻上宠爱,但只谈风花雪月,事关仕途、家事皆闭口不言。”

李凤梧也想到了这点,并没有抱多少希望。

柳子承不怎么说话,显然是个内敛的人。

你能奢望这种人轻易对一个承欢榻下的男人开口说隐秘事么,当然不怎么现实。

所以自己和徐眉娇要给那枚棋子创造机会。

男人,只会在情绪大起大落的时候才会找人倾诉,尤其是柳子承这种人,平时心里不知道憋了多少秘密,若是有一个宣泄口,一切都好说了。

笑了笑,抢过徐眉娇的茶水,抿了一口,“如此,那我们得给他创造机会。”

徐眉娇点头,“这得看你的了。”

柳子承虽然外放,但赴任绍兴府,就在临安城旁。

要想让柳子承不得志,就只能从官场上下手。

这对于从五品的秘书少监来说,貌似不算难事,但也是个难事。

李凤梧却不这么想。

自己现在正好接手了个西辽使团接待使的棘手事情,可以找管家进言,将柳子承也拉进来,让他在自己手下做事,如此便好拿捏于他。

笑道:“不敢有十足把握,六七成还是有的。”

话锋一转,“太常少卿徐渭是你何人?”

徐眉娇早就知晓,自己这点隐秘瞒不过李凤梧,直言不讳,“远房堂叔。”

李凤梧点头,“那感情应该是很好的罢。”

徐眉娇本是刑部所属,却愿意为了徐渭的仕途,拿刑部尚书诸葛瑾我的东床快婿下刀,显然绝对不是区区一个远房堂叔的事情。

其中应该还有什么隐秘。

李巨鹿在一旁多嘴到:“眉娇是徐渭养大的。”

李凤梧愕然,“你双亲不是健在么?”

徐眉娇怒瞪了一眼李巨鹿,“眉娇也是你能叫的?”

李巨鹿讪讪的笑。

丝毫不以为忤。

李凤梧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了,巨鹿这憨货还真是喜欢上了这个五大三粗的六扇门总捕头。

徐眉娇迟疑着说道:“父母年迈,家境又贫寒,在临安任职的堂叔原本是将我作为童养媳接到临安来,不曾想后来堂弟……”

徐眉娇情绪黯然,沉默了许久,才道:“总之,我就是堂叔唯一的儿子了。”

李凤梧恍然大悟。

感情徐渭的独子死了吧?

而且这个死很可能和徐眉娇有关,所以她才会如此贴心贴肺的对徐渭,连和刑部尚书诸葛瑾我作对都在所不惜。

人生啊……真是一本书。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如此我便放心了,话说,有空可以安排你堂叔和我见一面么?”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柳相正是太常卿,徐渭是太常少卿,想再上层楼,就绕不开柳相正。

而自己和柳相正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

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把徐渭拉到自己这边来,也算是增添一份力量。

从五品的太常少卿和从五品的秘书少监,貌似双方都是平等的,不过从仕途前景来说,李凤梧的仕途显然要光明得许多。

甚至不在一个量级上。

徐眉娇点头,“堂叔也有此想。”

李凤梧将茶水一饮而尽,“那你安排个时间罢,不宜为外人知。”

这便是送客的意思了。

徐眉娇嗯了一声起身,李巨鹿立即笑脸殷勤,“我送你。”

徐眉娇不置可否。

走出梧桐公社大门,便见一华府少年背负双手盯着梧桐公社大门上的牌匾,摇头晃脑的叹道:“臭臭臭!怎不知道那货哪来的底气,这等造诣也敢装裱公然悬挂作为门面,臭如狗|屎!”

徐眉娇笑了笑,告辞离去。

李巨鹿闷声闷气的怒道:“你是何人!”

敢说小官人的书法造诣不好,不想活了么。

少年斜乜一眼李巨鹿,张扬至极,“你管某是谁,别以为你和先前那女子一般五大三粗某就怕你,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第八十章 挖墙角

,。

“从来没听过这么贱的要求,巨鹿揍他,揍得青屁股变红脸蛋为止!”

李凤梧出现在门前,刻薄的嘴唇抿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李巨鹿得咧一声上前。

韩侂胄大惊失色,“你敢!”

身后两个随行奴仆作势欲扑,被李巨鹿一脚一个踹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哈哈大笑,“还有什么是洒家不敢的?”

不过小官人说了是揍青屁股,李巨鹿也知晓轻重,显然眼前这小孩不是一般人,一巴掌抓过来,提起双脚,就这么倒吊着。

大掌噼里啪啦落在韩侂胄屁股上。

韩侂胄哇啦啦大叫。

李凤梧饶有趣味——嗯,或者说是恶趣味,一想到未来的相公被自己揍得这么惨,会成为一生的污点,心里就暗爽得不要不要的。

等韩侂胄已经带哭腔了,李凤梧才喊停。

就算未来是一手掀起开禧北伐和庆元党禁的大相公,不过此刻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此时捂着屁股满脸通红,飞剑眉下的眼眸里噙满了泪水。

李凤梧哈哈一笑,“现在看看,我这梧桐公社四字怎么样?”

一听这话,韩侂胄气不打一处出,丝毫不认输,“难看成****了!”

李凤梧鼻音重重的嗯了一声。

李巨鹿又要上前。

韩侂胄慌不迭倒退,怒吼道:“敢装裱悬挂出来,写得丑还怕人说吗,你再欺负我,我叫我侄儿媳妇杀了你,她可是答应我了的,谁敢欺负我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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