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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剪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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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爻在这台上被别人看去,那些风情万种,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越是爱到了心坎,越是害怕着自己,怕自己陷的太深万劫不复,却害怕着对方逃离,弃自己而去,人真是贪心又胆小,贪婪又自私。
  
  靖华调笑着予墨,止乎于礼,那个吻,已经是极致。
  
  他如今在初识情爱的路上探索,他披着风流的外衣,不相信自己的薄情,他也认不清自己到底该如何去落定,他以为自己是痛苦的,就能以爱的名义左右为难,却全然不觉得这样是在拿着利刃刺伤爱人的心。
  
  他或许知道上爻心里难过,但他做着恶劣的自我鉴定,还责怪着是上爻的美色将他诱惑,这是男人欲望的孽根性,上爻这块美玉任他琢磨,他占有了他的一切,让他卑微的爱着自己,哪怕只是回眸的一个轻盈笑语,都让上爻喜上眉梢。
  
  靖华为上爻而深感罪恶,那内心的漩涡撕碎着靖华,让他把对上爻的爱统统化为床第间的欢愉,他一次次疯狂的索要上爻,心里几乎是想要把上爻扼杀在自己手上,操死在自己身下。
  
  靖华从未觉得爱如此可怕,让人想要逃离又忍不住靠近,想要拥有全部,又害怕付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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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流氓

  “上爻,你成天闷在戏院子里,住的也偏僻,难道不孤单?”靖华抱着上爻躺在床上,任他睡在自己的腿上,手抚摸着上爻的头发,还不时的撩拨他的身体。
  
  上爻把脸埋进靖华的小腹那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这个动作表现依赖,就像是小孩子缠着大人的动作一般,靖华等着上爻回答他。
  
  “有大哥陪我说话,还有小姨子们也会教我许多,不是那么无聊,只不过,就是做不了自己喜欢的事。”上爻乖巧的说道:“打第一眼看到戏台,我就喜欢那里,好想上台唱一曲,可是这不可能了。”
  
  他说的声音很低,似乎并不想让靖华听见,靖华笑道:“唱一曲给我听听,上爻,我还没听过你唱戏呢。”
  
  靖华一说,上爻腾的一下子从他腿上蹦起来,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肯定唱不好,我怕生。”
  
  靖华听得就不乐意了,假装生气道:“你怕生还是怕我呢,小兔崽子,见到我就跟长了八条腿一样往外跑,现在让你唱一曲你还怕生,你哪里我没摸到没亲到,你给我指指,我立刻熟悉熟悉。”
  
  上爻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等他说完,上爻却没耍流氓让他舔自己哪里,而是非常镇定的说道:“靖华,你的书肯定没念好,兔子只有四条腿,八条腿的是蜈蚣。”
  
  靖华伸手把他往床上一扑,笑道:“死小鬼,敢笑话我呢,今天非要收拾你不可,来,让我看看你的第五条腿。”
  
  上爻见他流里流气的要扒自己的衣服,笑嘻嘻的跑下床,不让靖华摸到自己,靖华赤着脚追下去,两人围着那桌子你追我跑,上爻还挑衅道:“你摸不到摸不到,嘿嘿。”说完扮了个鬼脸。
  
  “你还会这招了,瞧着,可别让我抓到。”靖华左右试探着,他先是做了个往左跑的姿势接着又右大跨几步,一个大手抓过去,就把上爻给扯过来打横抱起,上爻气的不行,也不敢推他,怕这样太过女儿作态。
  
  靖华得意的将上爻丢到床上,扑上去就是亲吻,上爻刚开始躲着他,靖华嫌他不认真,掰过他的脸,道:“认真点,吻你你还分心,非得扒光了你就爽了。”
  
  上爻近来发觉靖华越来越粗鲁,还兼带着越来越会耍流氓,当初风度翩翩的靖华当真是稀罕物,也不对,上爻知道靖华在哪里会有风度,他去戏堂看戏时,独坐高台倒是雍容华贵,风流倜傥的模样很有风度,不过那离他太远。
  
  上爻承受着靖华对自己的疼爱,撞击的他思绪混乱,不停的喘息,可上爻还是觉得这个流氓好,比起那高高在上的少爷做派,不知好多少倍,至少靖华使坏只对自己,他愿意把那优雅留给大哥,那便让他去,至少他的身体随时会为自己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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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华展开宣纸,把墨研好,提笔写字,予墨在一旁看他气定神游的模样,冷哼道:“这戏院和勾栏院倒成了你半个家了,成天在这里厮混,也不怕惹了不干净的。”
  
  这些日子,靖华就像是疯魔了,每天来戏院听戏,听完就出门往勾栏院那边去,让人看了都说靖华简直是败坏门风,偏偏他家里的人都制不住他,他娘又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只说爱听戏也不算坏事。
  
  那是他娘以为他改邪归正对女人有意思了,每天逛妓院好美色又如何,总归是个母的能下蛋,他要是真和予墨好上,那才叫做是糟糕透顶的坏事,她却不知勾栏院那条街往深处走的偏巷是戏院后门开口,他儿子每天从这里进去和个男人好的情意绵绵,把家里人给丢到脑后三千里远去了。
  
  靖华听予墨数落自己不务正业,也不生气,还嘘静让他暂时不出声,他写意风流的写完一首诗,便自顾自的欣赏,予墨翘起腿看他这般温雅。
  
  此时天气已经转热,夏初微风,这安静的午后,靖华与他二人相对而坐,倒也是不错。
  
  予墨趁靖华沉溺于写字时偷偷看了他好几眼,待靖华又写完一首,予墨便高傲的站起来,与他保持距离,也佯装做根本没看他。
  
  靖华写完两首诗便不写了,坐到予墨身侧,笑道:“今日你怎么闲了。”
  
  “班主带着戏班的人去长平镇搭台唱戏了,我不乐意去,就一个人呆着呗。”予墨轻描淡写的说道,靖华一听便兴趣越浓的问道:“怎么就是你一个人,你的贴身仆人呢,好久没见到上爻弟弟,真是让人想念的紧。”
  
  予墨听他说的轻薄,轻瞥他,嗤笑道:“既然想念的紧,就继续想着呗,他跟着班主去了长平镇,早上喊他出门,他躺在床上死活动不得,还是班主拖着他去的。”
  
  靖华心头猛的一跳,想起昨夜里他把上爻狠狠地折腾了一通,只把他疼爱的最后哭的惨兮兮的,才不舍的放过了他,没想到他今日还被拖着去了镇里。
  
  可靖华觉得有些奇怪,问道:“你们班主不是不准他唱戏吗,怎么还把他带过去。”
  
  “去打杂搭台捡场子,你以为是好事?怎么,还真敢对我弟弟上心了,乱打听什么呢!告诉你,靖华,我弟弟是个宝,你敢对他乱来试试看,他就是长的再好看也不准你胡搞。”
  
  予墨看他对上爻的事倒是知道不少,低声威胁道:“班主明里贱待上爻,可戏班子里谁敢真的窥视他,你看上爻那模样,要是真的低贱,班主要把他卖了不少银子,可上爻活到现在还清清白白,所以我警告你,你爱调戏谁和谁乱来都随你,我弟弟你一根头发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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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冲动

  靖华看他神色不像是在说笑,可为他的话感到无比之可笑,这世道,是个好皮囊到了戏院都成了婊、子,这是外面的人津津乐道的事,这也是靖华怕上爻上台的原因,可那班主把上爻压榨的一滴油水都没有,不让他上台势必是另有隐情,但说什么是护着上爻的话,靖华打死也不信。
  
  真的疼爱他,能让他病的卧床不起还不给他请大夫?
  
  那晚要不是靖华耐不住对上爻的关心,跑去他屋里看,上爻怕是凶多吉少,想起这件事靖华对这戏班里的人就心生怨恨,人心冷漠,有时候人命还抵不上路边的猫狗。
  
  上爻解释过予墨要给他请大夫但被自己拒绝了,靖华却明白予墨对上爻再疼,他也不会真把上爻当自己的亲弟弟,那些钱他还是舍不得花在上爻身上的,不过这也怪不得予墨,上爻的命就是不好,名字倒是上等的,命却是贱兮兮的,生来就克死爹妈。
  
  不过,好在还是给他遇上了,靖华每次想到上爻就忍不住满脑子里都是他,这魂牵梦萦四个字用在此刻的靖华身上真是恰当,他现在几乎是想要马上飞奔到上爻面前,吻吻他,看看他。
  
  “你啊,就是操的老妈子心,就算是你们把上爻护的好好的,他有手有脚,难道不会自己谈恋爱,现在不是追求自由恋爱吗,你们又不是他的爹娘还能替他包办婚姻不成,再怎么不济他也是个男人,总不会漂亮的人就一定会被人娈吧,他要是看中了哪家姑娘先把生米煮成熟饭那你们还能哭天抢地?”靖华把予墨的话给顶回去说道,予墨沉着脸回道:“这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我怎么看不出来。”靖华挑剔道。
  
  “这哪里一样了?他皮相再好,要是以后长大了,破相了,那还不是被人抛弃。多少戏子都是这样,他要是谈恋爱,就那就是追求真爱。”予墨不忿道:“你喝的洋墨水比我多,我也说不清那些深奥的思想。”
  
  “予墨说的已经很潮流,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懂了。予墨不接受我的求爱,是否怕我爱的只是你的美色,贪得一响之欢便弃如敝履。”靖华静静得看着予墨问道:“予墨,我……”
  
  “你别说了,都这么久,话也说的够明白,多余的话不用再开口,你等会自己把这些都收拾收拾,我已经陪了你一个时辰,班主的任务完成,你要谈明天再来。”说罢予墨决绝的转身跑进了后院,靖华见他如此,不住摇头,他慢悠悠的收捡那笔墨纸砚,再看看外面天色还早,心里有了一个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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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平镇距离阜城也不过是十里路的样子,走水路更近些,靖华租下一艘船便自己去了长平镇,幽会情人,当然是不能明目张胆,靖华租的还是上等的画舫,他从前爱看戏,在阜城还没这个戏班时,追随着爹娘到乡下看过不少戏,可惜后来大家都觉得下乡麻烦,还不如就在城里热茶暖屋里听戏舒坦,所以便没再到乡里来过。
  
  画舫从河岸直下,到荒野里就能看到两岸芦苇飘荡,初夏的夜星空辽阔,一望无垠的星辰,靖华撑着船一路到了太平镇,不远就能看到热闹的戏台搭在河岸边,大红灯笼几串高高挂,欢声笑语夹杂着敲锣打鼓和喝彩,然而唱戏的声音已被人声淹没,靖华将船藏匿在高大的芦苇丛里便上岸。
  
  上爻听着班主的话在戏台后边坐好,准备着随传随到的打杂,其实除了刚开始搭戏台累些,往后基本没他的事,他坐在长板凳上仰看着天上的星星,两条腿前后摆来摆去,时不时看看遮布上戏台的投影,显得无所事事。
  
  突然,有个人往他的板凳上一坐,上爻也没放在心上,他随意的侧过脸去,靖华满是笑意的坐在他身侧看他,上爻惊的从板凳上跃起,不解道:“你怎么来了?”
  
  靖华伸手拉着他的手,仰看着他,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你今夜这仗势是回不去了,我不来,岂不是两天都见不到你,别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日不见,那就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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