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英魂-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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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铰逡兀晃髦艿谝煌踔芷酵跏笔冀ǘ悸逡兀芫赐跫╣…i)迁都于此,这里便成了东周的王城;西汉刘邦即位,初都洛阳,后迁长安。一度衰落之后,刘秀恢复东汉皇朝,定都洛阳;后来,曹操的儿子曹丕代汉称帝,也是定都于此;还有像西晋、北魏朝代,以及隋炀帝杨广、唐武则天大周皇朝的迁都,无不是以洛阳为都城。不仅如此,这兴衰更替的洛阳城还做过西汉王莽、如今大梁国和晋国的陪都。这些朝代,可谓是洛阳城黄极一时的时日。但是,自古以来,朝代更替,却有‘亡旧朝,必毁其都’的怪癖,所以,洛阳城也是饱经过战火风霜的打烙,至今还是伤痕累累。”
袁晓梅聆听着耶无害一番无害一番娓娓述说,心中不禁默然开朗,明白了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然而,她并没有出声,继续听着耶公子的讲述。
“想起来,我这已是第四次经过洛阳。虽然间隔很短,可每次这里都是大不相同。而且令人也会产生出各种各样的情感。前人说的果然不错,‘洛阳友人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我每次走过这里,都会增加一种内心说不出来的寒意。我总觉得,这乱世里的洛阳城,已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知袁姑娘如今是怎样的心情呢?”
袁晓梅听到耶公子向她发问,怎好不再表态?出于礼貌,她低声回答道:“有耶公子在我身边给我讲故事,即使再寒冷,我也感到无限的温暖!”
听到袁晓梅道出了心里话,耶无害终于感觉到,他可以拔出她感情的闸门,逐渐驱走她内心的悲伤和忧虑。随即,他微笑着望了一眼马鞍之上的袁姑娘,说道:“袁姑娘,如果我叫你晓梅,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名字。”
“你还有些不太了解我。因为我每说起晓梅这两个字,就情不自禁地想起我昔日的情人石小梅。她长得和你一样的美,不论是脸堂和身形,她都与你极其相似。”
袁晓梅望着耶公子那略带忧郁的神情,作为一个芳龄初度的女子,她已能看出和体会到他此时的心情。因为女人感情细腻,最善于观察和感知男人。袁晓梅凭着她的聪敏,已能想到耶公子曾经遭受过感情的创伤,所以他才会向她这样表白。她真没想到,这样一位雄姿英发而又行侠仗义的少年男子汉,竟还有为情所累的时候。几天来,都是他在她身边安慰她、保护她,俨然是一个乐善好施的男子汉气度,哪里看得出这位逍遥公子内心竟还隐藏着失落的感情。但不知其心灵的伤口究竟有多深多长呢?……一种女人的爱心从袁晓梅的心底油然而生——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袁晓梅关心地问道。
“现在……”耶无害深思着遥望前方,“她现在已经走远了,可能永远不再回来。”
这话,果然没有被袁晓梅猜错。她便单刀直入,向他询问:“那你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瓜葛,而且是她自感内疚才躲避你。”
闻听此言,耶无害顿时感到很诧异,他没想到这位袁姑娘一语道破苦绕在他心底的烦恼。他情不自禁地望了望袁晓梅,说道:“这些事都已是过眼烟云,谁还再为它感到内疚。她既然躲避我、不愿见我,我也不应该再以她为念,更不用烦恼和内疚了。所谓‘当年不肯嫁东风,无端却被西风误。’‘多情反被无情恼,天涯何处无芳草?’感情的事就不能强求,应顺其自然而不能让它所左右。因为在这方面,我已经为她消磨了过多的时间、精力和感情,可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这岂不是徒劳白废么?有句话说,、‘自古多情损少年’,这话说的果然不假。”
“如今你看透了这事情的是是非非,想必你已是胸有成竹、决不重蹈覆辙。”
“你说得很对。我决不可以再去思念旧情,应该把它专一用在一人身上,因为她才是我至今寻找到的红颜知己。”
“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阮晓峰,是我的患难知己。”
“她既是你的患难知己,应该说是任何人、任何感情都不能割断你们之间的情丝。”
“是的,我和阮晓峰已是海誓山盟、永结同心,外界的一切,从今以后,不再会干扰我们的生活。”说完,耶无害激情满怀地寻望着前方的征程。然而,使他大感意外的事却又发生了——
手持龙头拐杖的法深大师从斜道而至,拦住了他俩的去路。
“徒儿,你这要到哪里去?”
闻听这老奸巨滑的佛头相问,一个武林败类还像是若无其事的态度,耶无害更感到其心险不可测,不知道这只老佛头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他很快又镇定下来。因为他相信,是热血男儿便不畏一切;他走的直,行的正,又怕什么邪魔挡道?他既然还是向他以礼相问,只要他据实相说,诚心相待,纵是魔鬼又有将他奈何?于是,他如实向法深大师回答道:“这位姑娘路遇大难,所以徒儿想护送她前去江南安身。”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为了助人,也不怕耽误你肩负的职责?”法深略带讽刺地说道。
耶无害并不在意他的态度,依旧坦诚地说道:“大师曾告诉过我,佛家以慈悲为怀,积善行德,普渡众生。我作为你的弟子,怎能见死不救呢?”
“哈哈哈!你还承认是我的弟子,那你为什么身入官场与我作对呢?”
“大师此言差矣。弟子只想和一切邪魔歪恶作对,并不是针对某一人某一事。一些事情我只愿眼见为实,并不轻信传闻。有人说你曾在咸阳桥头杀了几位太保,我对此并不相信。不过如果真的是你,我仍要秉公执法。”
“哈哈哈!你还是以往的性格,令老衲佩服!佩服!但是四年前你我初次见面、拜我为师之时,你为什么谎报虚名,向我隐瞒了你的真名实姓,这怎么解释?”
“其实当时我已经解释过了,我羡慕天川水色,所以取个异名慕容天水。这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的性格与德行。”
“嗯!你讲得还是有理有据的。可你却没有告诉我你是‘飞天神龙’耶金风的兄弟耶无害。”
“我虽然不说,大师不还是照旧知道了么?”
“可你隐瞒了事实真相,与你与我决无好处,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法深大师便手拄拐杖扬长而去。
耶无害凝视着那已远去的法深大师,心里说道:“佛面兽心的老佛头,谁还不知道你的罪恶行径?如若不是顾及袁姑娘的安全,我早已与你拔剑相向。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这老和尚为何对这么凶?”袁晓梅的一声问打断了耶无害的心中所念。他急忙收思动神,回应道:“这人不是个好人。他以前曾经是我的师傅,但是他阴险、虚伪,甚至是直到现在他还蒙着一层慈善的假面具。”
“可他最后留与你的话,像是不怀好意。”
“不错,那话里一定潜伏着恶意。虽然今日相逢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可我已闻到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血腥之味!”
“你是说他要加害于你?”袁晓梅神情紧张地问道。
“有可能。虽然他不一定要亲自出手,可他会派别人来对付我。”
“那你岂不是很危险?而且我还会拖累你。”
“你不必为此担忧。我想,我耶无害还能保你平安抵达江南。”
“未必如此吧!”他俩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这冷嘲热讽之声。两人急忙侧目寻望,只见他们身后正站着一位身披鹤氅的年轻剑侠。顿时,耶无害一眼便认了出来,他就是与他在安陵大战过的阿里耶库尔。想必他是奉法深老贼之命前来劫杀他南下?他真没想到,当日阿里耶库尔弃战逃亡,今日他却又自个找上门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定要将他捉拿归案。
耶无害想到这,立即轻蔑地说道:“阿里耶库尔,你还有脸露面。”
“哈哈哈!我为什么没脸露面?我不仅要露面,而且大江南北、黄河上下都会踏遍我的足迹;包括你在内,都是我该处决的。”
“哼!你的双手已沾满中原武林的鲜血,你必无好结果。”
“耶无害,不用你提醒,我心里明白。但是我也是为国皇尽忠,为扫平武林障碍,我死不足惜。不过,今天死的是你,而不是我。”话说之间,阿里耶库尔早已飞剑在手,直刺耶无害。耶无害眼疾手快,“噌”地拔出“太极宇宙无故剑”,“当!”地一声,双剑相撞,火星四射。然而,耶无害怕双方交战伤及马鞍之上的袁晓梅,便连连后退,把阿里耶库尔引至路旁的一片旷野之中,打算与之决一死战。
“耶公子,小心!”袁晓梅避在一旁,一阵焦躁不安,生怕耶无害有点闪失。
一时之间,但见旷野之中,一黑一蓝,身姿飘飘,剑光辉辉,直杀得寒风四起,鸟飞马惊……
不知不觉,双方已激战了三百余回合,依旧胜负不分。阿里耶库尔见此无法取胜,再次毒心大发,左手伸入腰间去摸他的吸血毒蛇……
刹那之间,只见一道透明飞物直射向三丈开外的耶无害。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强劲之风斜刺里袭来,于半空中直把透明毒蛇击回阿里耶库尔的手中。
“啊?!……”阿里耶库尔手持身姿软软的毒蛇,惊恐不已。
“哈哈哈……阿里耶库尔,你这条毒蛇又该回穴养伤了。”
“啊!金枪无敌!”阿里耶库尔望着手持金枪的金日来,情知不妙,转身便逃。耶无害见状,望风欲追,金日来却一把拦住道:“耶兄,穷寇莫追。你还要保护这位姑娘!”
闻听金日来的忠告,耶无害便打消追杀的念头,愤恨地说道:“又让他跑了。此人不除,江湖就一天不得安宁。”
“耶兄不必忧虑。此等武林叛逆,人人见而诛之。你尽管去办你所要办的事,至于追杀阿里耶库尔,你就不用多虑了。”
“怎么?金大侠你要去追杀阿里耶库尔?”
“不行吗?”金日来神情傲然地说道,“他所谓的杀手锏,也就是他手里的那条毒蛇,却是惧怕我手里这杆枪!”
“不过你要当心,他还有法深大师和燕山浪魔做他的后应。”
“哼!勇者无敌,他们又有何惧?耶兄,你我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说完,耶无害目送着“金枪无敌”毅然而去。
夜暮已经降临,耶无害带着袁晓梅住进了洛阳城南的龙门客栈。窗外,又下起了丝丝细雨。耶无害推门走进了袁晓梅的房间。
“耶公子,你还没睡?”
“我睡不着。你不也是没睡么?所以我想来看看你。”
“谢谢你,耶公子。我真不知道如何报答你。”
“何用报答?人行好事莫问前程,我只不过是尽‘做人的本份’,岂是图以报答?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到达你伯父家,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真是个好人。如果我能陪你一辈子,那该多好?”
“晓梅,你不要想的太多。你我能萍水相逢至此,也算你我有缘。今生今世能同行千里,也算得人生的一大意义,难道你不觉得快乐与安全吗?”
“可我很担心你!就像今日,那个手拿毒蛇的家伙分明是想要了你的命。”
“可我还是没事。不然,我怎么会叫耶无害呢?”耶无害为了安慰袁晓梅,坦然自若地说道。
“我只恨我是个身弱女子,眼看着你身陷困境,却不能帮你。”
“帮我做什么?”耶无害还是微笑着说道,“难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