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英魂-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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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陈小南闪着一明亮的大眼睛等待着耶无害的寻问。
于是,耶无害将《五牛图》摊在桌上,问道:“陈小姐可认识这张图?”此时,陈小南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张活灵活现的《五牛图》,说道:“这是我哥哥生前从南方带来的一件珍品。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哼!”耶无害轻蔑了一声,道:“实不相瞒,这画本来就是我们耶家的祖传之物。”
“你家的祖传之物!?”陈小南惊异道。
“对!耶某决无半句虚言。”耶无害应声再次问道:“你哥从南方来京之时,可曾带有一位女子?”
“是啊!是带有一位女子,而且我哥还娶了她,她就是我嫂嫂。”
“她叫什么名字?”耶无害直直追问道。
“叫梅小玉。”
“梅小玉!……”耶无害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猛地抬起头,说道:“陈小姐,你可否带我去见见她?”
“见她?为什么?”陈小南疑惑道。
“我怀疑她就是我要找的石小梅。”耶无害斩钉截铁地说道。
“石小梅?……”未等陈小南再说什么,耶无害又接着问道:“你可知你嫂嫂梅小玉是何地之人?”
“听我哥可说,她是江阳人。”
“果然是她!”耶无害顿时拍案而起,“梅小玉就是石小梅!这张《五牛图》就曾是我送给她的定情之物。事到如今,我已八月之久没有见到她,甚至有时我怀疑她还在不在人世。如今有信物在此,想必是她。”
看到耶无害一阵激动的言辞和举动,陈小南深有感悟地说道:“你是说我嫂嫂是你昔日情人?!”
“是的,这也是我找你父亲所要问的事。”耶无害十分有把握地说道。
“耶公子,既是你非要见她一面,那让我带你去见她好了。”
“好,谢谢你。”于是,耶无害和陈小南一同走出门外。
话说相府副总管项玉良和春花、秋月一道去寻找丞相,可是他们三人和众多仆人寻了半天,连个影儿也没见到,问谁、谁都不知道。正在焦虑之际,忽有家仆来报,说府门外来了个姓苏的公子哥儿,已打打杀杀地闯到前院,说是非要和耶无害决一高低。副总管项玉良闻言大怒,心想哪家小子竟如此蛮横大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闯丞相府?真是活腻了!于是,项玉良和几位家仆赶至前院,正见那位公子在众家仆面前撒野。项玉良愤怒之极,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随手打落他手里的宝剑,左手用力一甩,竟把他甩个跄踉。待项总管定睛看清此人,才知道是京城“丝绸大客”苏宝山的三少爷苏恒冲。他不禁讥笑道:“原来是苏少爷!就你这两下子,还想找耶公子较量。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废话少说!快叫耶无害出来!”苏恒冲狂叫道。
“哼!给我将他乱棍打出去!”项总管一声令下,旁边的几名家仆操起木棍便把将苏恒冲打得苍(仓)皇而逃。
“哼!这个混小子。”项玉良骂了一句,命令道:“把府门关上,任何人不得进出。”
说完,项玉良又开始去找陈丞相——
“咦?!人呢?”陈小南已来到其嫂嫂梅小玉的厢房。
“她会不会到后花园去了?”耶无害猜测着问道。、
“不会!”陈小南思索着说道:“嫂嫂一向郁郁寡欢,从不出门,怎么今个没人了?”
“看来这梅小玉一定是石小梅。”耶无害心中暗道:“不然,她为什么要躲避起来?难道她真的这么绝情,至今不肯见我一面?”
“耶公子,你瞧这。”陈小南来到书桌边叫道。于是,耶无害闻声走去,只见桌上放着一幅用工整的楷书、书写而成的诗句。就这字体,他一看便知,这完全是出自石小梅之手。至此,耶无害已坚信不移,石小梅就在这相府里,他并没有认错人,陈田中一直是在蒙骗他。然而,当他凝望诗句的内容,耶无害始才发觉她还是那么一往情深——
去年此地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当年不肯嫁东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好一个《惜花吟》。”耶无害深有感凄凉地自语道:“想来,她在这丞相府一定过了不少以泪洗面的日子。我一定要见到她,让她知道,人虽不同,可我心依旧,真情永远。”
“耶公子,”陈小南的喊声,打断了耶无害的思絮,“你认识这笔迹?”
“陈小姐,”耶无害恍然醒悟道:“你看这笔墨未干,石小梅……哦,不!梅小玉一定不会走远。”
“我们再向别处去找!”陈小南立即说道。
“好!”说着,耶无害和陈小南又往楼下走去。
再说副总管项玉良和春花、秋月一路寻找丞相来到后花园,恰遇见耶公子和陈小姐从二楼上走下来。项总管随即向前说道:“公子,小姐,府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老爷的影子。”
“那你有没有见到我嫂嫂?”陈小南开口便问。
“没有!”
“没有?!”陈小南顿时火道:“你这个副总管是怎么当的?人都不见了,你一个也没找到,叫所有的家人都赶快给我找。”
“是!小姐!”项副总管应声去了。而此时的耶无害只觉得酒力又开始隐隐发作,一阵头晕目眩,差点跌倒。
“春花、秋月!快随我扶耶公子回房休息。”陈小南一边扶着耶无害,一边冲两位贴身丫环说道。
很快,耶无害被扶到小姐房间,躺在了床上。满身的疲乏之感让他再也不想动弹。他真没想到,这一阵子的折腾,他仅仅清醒了一会,便感觉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也许,他猛然预感再也见不到石小梅而气血冲头以至酒力发作、难以自制。此时此刻,他虽然是身卧在床,可他的脑海又如云腾雨致、波浪涛天。这接二连三的事怎么不令他废(费)解?窝气?陈田中蓄意隐瞒他,又将他无中生有在喧扬定亲,而如今他却不见了!这里明明有他和石小梅的定情之物,还有石小梅的亲笔诗句,她会去了哪里?难道又是他将石小梅隐藏起来了不成?……耶无害越想越觉得憋气,他完全被陈田中这只老狐狸给摆布了!擂台事件,他将其子陈剑南打下擂以至被人杀害,陈田中一直想替儿复仇,要将他致于死地。难道他真的会将掌上明珠的女儿许配给一个他昔日的“杀子仇人”?这岂不有点反常?人心隔肚皮,知人不知心,谁知道陈田中又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逐渐地,耶无害进入了梦里水乡~~~~~~
在江阳镇北郊,一片幽静的竹林溪边,阳光明媚,石小梅偎依在他怀里,情意缠绵,柔情似水。她说的他的胸脯是那么宽厚结实,她头一回感到了他的伟岸。她说“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女人!”于是,他紧紧地拥抱了她,爱抚了她的全身。随后,他松开双臂,让石小梅靠在他的胸间,用诗一般的语言倾诉道:“小梅(妹),你瞧今天的天空多美!……你愿作蓝天,我可不愿作大海,相距得是那么遥远,但愿作天边的彩虹,镶嵌在你身边;你愿作夜空的明月,我可愿作白日的太阳,生活在一白一黑两个世界里,相距得更是遥遥远远,但愿作天上的星星,陪伴在你身前;你若愿作蓝天的白云,我愿作云头的天鹅;你若愿作蔚蓝的大海,我愿作海中的小岛;你若愿作挺拔秀丽的翠竹,我愿作枝头的百灵!无论风云多变换,我愿永远伴随在你左右!你我天涯共为友,永结金兰契。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你我永不分离!”
石小梅听完他一番诗情画意般的语言,更是对他温柔迷离,不舍离开。她陶醉在他的怀里,恍然之中,她抬头望着他说道:“无害!你的话语真让我痴狂!我真羡慕你,心里更爱你!我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话说之间,他低头凝望着石小梅晶莹闪亮的眼眸,感觉阵阵“情波”在涤荡着他的心胸。他那令人陶醉的眼神也仿佛在向她输送着无声的语言,无声的情感。多少无言的情意都已交织在他俩炽热的眼神之中。突然,他感到石小梅的眼神似如两股热流,一直射入他的眼眶,直至注入心房,熔化在心液中。
于此同时,石小梅也感觉一股股温香的喷泉撒落在她的身心之上,也感到全身又涌来一片勃勃生机;一种袒荡无畏的力量,使她一下子搂住她可爱的情郎,如枯藤缠树一般,如漆似胶,难舍难分。一时之间,她闭着眼睛,用她那温柔细嫩的面颊不停地撮动着他的肩膀、脖子、脸颊……向他浸润着纯洁无暇的爱恋、柔情、热吻……她已没有了语言。他禁不住这肆意、撩人的热吻和诱惑,恍惚之中,他本能地搂住柔里带刚的石小梅,而且越搂越紧,直至如痴如醉。慢慢地,不由自主的他,宁静地闭上双眼,任凭着她的爱抚、她的亲吻、她的倾压……他感觉自己似乎在飘飘欲仙,腾云驾雾一般!仿佛是在做梦,又仿佛不是。而是昔日的真实再现。……。
此时,耶无害已仿佛坠入一种默然无语的恍惚之中。他热烈地拥抱着身姿娇柔的石小梅,而且越搂越紧,不停地拨开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直至如痴如醉。慢慢地,耶无害也宁静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任凭着她慢慢拨开自己的上衣,任凭着她的爱抚、她的亲吻、她的柔体的倾压、……他感觉自己全身轻飘飘地沉入一种无边无限的畅快之中……。此时此景,正如是“玉山未倒先魂消,弱态飘飘别样娇。纤指拨开巫峡影,侧身幻出楚宫腰。花自飘零水自绕,佳期柔情自然到。也知雨散章台后,更上云峰第二桥。”
不知过了多久,石小梅恋恋不舍地挪用开了她那灼热红润的嘴唇,用一双泪眼盯望他,散播出晶莹无暇的神光。是感情?是激动?还是兴奋?促使她流下了热泪?他眷恋地注视着她的眼睛、鼻梁和娇艳的嘴唇,为她拭去了腮边的泪水。当他再次去凝望她那楚楚动人的眼睛和鲜嫩的嘴唇,便再也移动不了他的目光,仿佛凝滞一般!渐渐地,似有一种神秘的魔力,促使他以一种再也难以控制的无惧的力量,勇敢地吻向她那鲜润温香的嘴唇……
此时此景,渴望已久的石小梅,凝视着缓缓接近她的情郎的嘴唇,也是那么的娇嫩红润,那么的饱含温情,那么的楚楚诱人;还有他那令人望而神飞的眉毛、眼睛,也是那么的幽情脉脉,那么的暖人心窝,那么的清晰秀丽。慢慢地,她合上双眼,去等待!啊——多么甜蜜!她已紧紧吮吸住了他的唇齿。一时之间,他们俩人感觉如坠仙境,纯粹是他们两人的世界。仙境里的感觉,光明里透露着黑暗,黑暗里透露着光明,任他俩肆意又迷茫。她俩感觉嘴唇压得越来越紧,愈来愈热情猛然,她已开始衔住他的舌身。多情的唇齿,已更无话可说。她只是把火热的舌身、唇廓和红腮扬得高高,任凭情郎向她“倾吐”出万般情丝……相亲之下,不知不觉之中,石小梅全身已开始酥软散香,脸面上飞扬着神采红润,尽情地感受着令她越凡脱俗的陶醉。她已完全处于他的征服之下,将一切都奉献给了他。
热吻之中,他再次睁开明亮的眼睛,细细观察着她的一神一态。她停依旧微闭着双眼,脸边绽露着幸福的神韵和微笑的光彩。两人的世界,睁开双睛就是光明,就是超脱;闭上双眼就是黑暗,就是沉醉。他开始神色如飞地感应到:“啊!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