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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

乱世英魂-第10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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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又理解一切‘。我国著名规划专家任震英题赞老君岩造像为:‘老子天下第一‘

王玄策第三次出使天竺是在657年初,任务是送佛袈裟。仍然取道吐蕃丝路,过泥婆罗,游胜地,然后南入天竺。659年,至婆栗者国(即弗栗恃国,在今印度北部达尔彭加县Darbhanga北部地区),受到盛情款待,“王为汉人设五女戏”娱之。660年九月二十七日,菩提寺主戒龙为汉使王玄策等设大会欢迎。王玄策再于寺中立碑记其事。十月一日离寺西行,途经剡宾(即迦毕试,今克什米尔),并在该国古王寺带上佛骨一片,于66年春返回长安。王玄策此次经吐蕃丝路前往天竺,对于该道的畅通具有卓著功勋,他还将沿途所见撰为《西国行传》一书,可惜已失传,零落资料保存在《法苑珠林》等史书中。通过李义表、王玄策的出使,印度佛教进一步传入唐朝,而中国的道教经典与文化也更全面地传入印度,加深了两国间的文化交流。此后唐朝与天竺使者往还不断。天竺进献唐朝的方物有:火珠、郁金、菩提树、五色能言鸟(鹦鹉)、质汗药、波罗树、龙脑香、问日鸟等。唐朝赠送的物品以丝绸为主。开元8年,即公元720年,南天竺国王尸利那罗僧伽请以战象及兵马讨击与唐朝对抗的大食和吐蕃,并请命其军名,唐玄宗李隆基嘉其诚,赠以锦袍、金革带、鱼袋等,赐其军为“怀德军”。737年四月,东天竺国三藏大德僧达摩战来献胡药、卑斯比支等及新咒法、梵本杂经论、持国论、占星记梵本诸方,唐朝也以礼相待。唐德宗时,还将御制钟铭,赐给天竺名寺那烂陀祠,由此可见中印文化、经济的交往已十分繁荣。这当然与唐蕃丝路的畅通有密切的关系。

这唐蕃丝路至今犹存,北庭都护耶天云察看着面前的大唐政区地图,数点着“河西走廊”上的丝路重镇——鄯州、凉州(武威)、甘州(张掖)、肃州(酒泉)、玉门关、沙州(敦煌)、阳关、伊州(哈密)、西州(吐鲁番)、庭州、楼兰、播仙镇(且末)、焉耆都督府、龟兹镇(安西都护府)、碎叶、疏勒都督府(喀什)、于阗镇,然后他又回转眼神,由京城长安开始寻视着唐蕃丝路的点点痕迹。

唐蕃丝路是在青藏高原古邦国之间,以及他们与外界联系的文化古道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此,它的产生是经过一个从无到有的漫长历史过程,并非始自唐朝。《隋书…裴矩传》记丝绸之路三道后说:“其三道诸国,亦各自有路,南北交通。其东女国、南婆罗门国等,并随其所往,诸处得达。”隋朝以前,青藏高原的南北交通业已通达,其中最有名的商道即是女国与天竺间的“食盐之路”。藏文史书把吐蕃人初次取得湖盐的地点定位于藏北的羌塘,时间为南日伦赞时期。而居住在葱岭(帕米尔)以南吐蕃本部西北部的女国“尤多盐,恒将盐向天竺兴贩,其利数倍”。又曾多次对天竺、党项发动战争,这也许与利润巨大的食盐贸易有关。据此可知,当时已存在着连接党项——女国——天竺三地的食盐之路,由东北向西南贯穿青藏高原。

唐代吐蕃丝路的主干道却是由文成公主出嫁,李义表、王玄策出使天竺而繁盛的唐蕃古道。其具体路线略有差异,总体上与今天的陇海铁路交通及青藏公路类同。

唐代的丝绸之路以名闻世界的东方文化中心长安(今西安)为出发点,西北行6。5公里,至临皋驿,当时迎送往来多在此宴席饯行。西经三桥、望贤宫,历5公里至咸阳市东2。5公里的陶化驿。西行经温泉驿历22。5公里至始平县郭下槐里驿。唐中宗送金城公主至此,设宴赋诗饯行,并改县名为金城,757年再改为兴平。往西0公里至马崔驿。安史之乱时,唐玄宗宠妃杨贵妃因“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峨眉马前死”于此。唐诗有云:“绿野扶风道,黄尘马嵬驿,路边杨贵人,坟高三四尺。”这也不知是哪位骚客写的唐诗,真乃有“水平”也!西经望苑驿22。5公里至武功驿。西35公里至扶风驿。西5公里有龙尾驿。西至岐山县渭水北5公里有石猪驿。西至凤翔府驿。此地为军事要隘,府南有道通汉中剑南。西北行至汧源驿(今甘肃陇县)。西经安戎关、大震关,至小陇山分水驿,为陇坻(或陇坂)。《元和志》说:“每山(陇)东人西役,升此瞻望,莫不悲思,”行人歌曰:“陇山流水,鸣声幽咽,遥望秦川,肝肠绝断。”而且此地为古时华戎分界点。

自陇山西经唐蕃会盟的清水县,至秦州治所上圭县(今甘肃天水市)驿馆。唐蕃对峙与会盟时曾相约:“彼此驿骑,……蕃汉并于将军谷交马,其绥戎栅以东,大唐祗应;清水县以西,大蕃供应。”由陇坻西北出华亭县至弹筝,接泾、原道,交通发达。自天水西行至伏羌县(甘谷县)、落门川、陇西县、襄武县。襄武为渭州治所,向西南行经八驿至岷州,又西南经洮、叠至松州。渭州西北行经渭源镇至狄道(今临洮)又西至河州,经炳灵寺、青海民和,再至鄯州。从狄道北行沿洮水河谷而下,过长城堡,越沃干岭,入阿干河谷,至兰州(金城镇、临河驿)。由兰州西行至河西走廊,西南行至鄯州。

从鄯州(今青海乐都)起,进入吐蕃丝路的核心地段。最早记载此道的是唐初僧人道宣(596~667年),他在所著《释迦方志》遗迹篇中,述说通印三道,中道从鄯州东出,北道从西州出:“其东者,从河州(今甘肃临夏市)西北渡大河(即黄河),上曼天岭(小积石山),减四百里,至鄯州。又西,减百里至鄯城镇(今西宁市),古州地也。又西南减百里,至故承风戍(今湟源县境),是隋互市地也。又西减二百里,至青海(即青海湖),海中有小山,海有七百余里。海西南至吐谷浑牙帐(即伏俟城,今共和县铁卜卡)。又西南至国界,名曰白兰羌,北界至积鱼城(四川石渠),西北至多弥国(玉树通天河一带),又西南至苏毗国(在怒江、金沙江上游一带)。又西南至敢国(即藏文kam之音译,在今西藏拉萨市西北),又南少东至吐蕃国。又西南至小羊同国,又西南度旦仓法关(在拉达克岭东),吐蕃南界也。又东少南,度末上加三鼻关(在Marsyangdi河上游)。东南入谷,经十三飞梯,十九栈道。又东南或西南,缘葛攀藤,野行四十余日至北印度、泥婆罗国(原注:此国去吐蕃约为九千里)。”

道宣的记载,大致描述了唐蕃丝道的根貌,并述及吐蕃西通中亚、南通南亚的道路。但是,它并不完全确切,而且这条道路与后来繁荣的丝路存在差异。根据《新唐书…地理志》中有关陇右道鄯州城条下注文及相关资料将唐蕃丝路勾勒如下——

鄯城西行30公里至临蕃城(西宁市西),又西30公里有白水军、绥戎城(湟源县西),又西南30公里有定戎城。又南隔涧3。5公里有天威军,军故地为石堡城,吐蕃号为铁刃城(mker…lcags…rce),地在今西宁南80公里哈喇库图附近石城山。西行0公里至赤岭,唐蕃曾于此交马划界,地在今青海湟源县西南的日月山。往西过尉迟川(倒淌河)、苦拔海(尕海)、王孝杰米栅即军粮屯地,45公里至莫离驿(共和县恰恰),经公主佛堂,即文成公主所经过而留下传说的纪念地大非川(切吉旷原),40公里至那禄驿(大河坝)。经暖泉(今温泉)、烈漠海(若海),220公里渡黄河(黄河沿)。又235公里至众龙驿(移多崇陇峒)。又渡西月河(细曲)、05公里至多弥国西界,经牦牛河(即通天河)、渡藤桥,50公里至列驿(结隆)。又经过食堂吐蕃村(年吉措)、截支桥(子曲河给沙扁)。又经截支川,220公里至婆驿(子云松多)。渡大月河(扎阿河)、罗桥,经潭池、渔池,265公里至悉诺罗驿(苏毗王子悉诺罗故居地)。又经乞量宁水桥,又经大速水桥,60公里至鹘莽驿,唐朝使者入蕃,公主派人至此迎接。过鹘莽峡百里至野马驿,经吐蕃垦田,经乐桥汤,200公里至合川驿(那曲)。

过那曲的合川驿之后,开始接近吐蕃本部地区。经恕谌海,65公里至蛤不烂驿(桑雄),旁有三罗骨山。行30公里至突录济驿。唐朝使者至吐蕃,赞普每遣使慰劳于此。又经柳谷、莽布支庄,有温泉(羊八井),可以煮米做饭。经汤罗叶遗山和赞普祭神所,25公里至农歌驿,东南00公里至逻些(拉萨),吐蕃宰相在此迎侯唐朝使者,经盐池、暖泉、江布灵河,55公里渡姜济河,经吐蕃垦田,30公里至卒歌驿,乃渡臧河,经佛堂(大、小昭寺)。90公里至勃驿(糜谷)、鸿胪馆,至赞布牙帐跋布川(琼结县境)。计885公里,加上长安到鄯城路程,全长达2900公里。在这条数千里长的古道之上,已留下无数佳话与动人的故事,还有待于人们继续去追寻、去挖掘、去探索、去开发!

唐蕃丝路是它们之间进行物质、文化、经济交流的工具,而唐蕃战争却又是双方发生联系的一项重要内容。战俘和被掠居民则是丝道上的另一种过客。唐代的咏战诗,很大一部分是针对唐蕃战争的,如杜甫的《兵车行》、《天边行》等都是由此而发的,前者描述道:“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阑道哭,哭声直上千云霄。道傍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四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有健妇把锄梨,禾生陇亩无东西。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把这场战争的消极影响和普通百姓的不幸命运,刻画得淋漓尽致。白居易的《城盐州》也是一篇写实之作,内有“城盐州,城盐州,城在五原原上头。蕃东节度钵阐布,忽见新城当要路。金鸟飞传赞普闻,建牙传箭集群臣。君臣赭面有忧色,皆言勿谓唐无人……”等句,写出了吐蕃军事制度。

至于唐蕃双方战俘的情况,相比之下,被俘吐蕃人为数较少,境遇也稍好一些。他们除极个别被处死以外,大多被流放到江南地区。战争末期,朝廷依其志愿,或留居内地,或给资遣回。这种优待俘虏的情况,与唐代的施政有关,元和十四年,公元89年,吐蕃使者论矩立藏等使唐,正值双方反目,臣下有诛杀吐蕃使者之议,唐宪宗断然予以否决,并明辨其是非,谓:“其国失信,其使何罪?”仍予放还。唐诗中对蕃囚寄予同情者很多,韩愈还将自己因上书奏事被谪贬到潮州的身世,与蕃囚的命运联系起来,写下了《武关西逢配流吐蕃》一诗,“嗟尔戎人莫惨然,湖南地近保生全。我今罪至无归望,直去长安路八千。”

然而,被俘唐人的境遇却要差一些。787年,吐蕃率羌、浑诸部掠劫汧阳、吴山、华亭男女万人,携裹出塞,让他们东向辞国,“众恸哭,投堑谷死者千数。”这些被劫百姓,“既已面缚,各以一木自领至趾约于身,以毛绳三束之,又以毛绳连其发而牵之。夜皆踣于地,以发绳各系一橛,又以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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