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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蹈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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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刁钻每每来史万贯遗弃了的大宅院,为壮胆,总是叫人陪着来。而且,还都选在大白天,并且也是快来快闪。
因为刁钻常感到,只要自己往这大宅院跟前一站,就禁不住头皮发麻,脊梁沟冷风嗖嗖,吓得呆不了多久就赶紧仓惶离去。
于是,当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二旅五团三营营长黄绿山跟教导员吴金柱一致决定把营部就设在史万贯早年废弃了的那处大宅院后,在刁钻还心有余悸地陪八路军的二位营领导去史万贯家那处大宅院的路上,还在喋喋不休、心神不安地提醒着,道:“我说八路军的二位首长啊,我可是有言在先,把话说在前头啦呀,我劝你们还是别去那处凶宅里去住为好啊!”
刁钻说:“那里,那里可是到了深更半夜就闹鬼啊,那里可是凶险得狠啊!”
只见刁钻又显得很关切地劝道:“要住、要进去住啊,那也得叫那些天不怕、地不怕——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兵子们去住啊!”
刁钻说:“你们可都是首长,要是万一把你们当首长的都给吓着,那可如何是好啊!”
刁钻近乎央求道:“八路军的二位首长,你们还是别去担那份惊、受那种怕啦,行吗?到底行不行啊?”
刁钻反复解释说:“那里头啊,可是真闹鬼不是假闹鬼呀!要不哇,那一肚子心眼儿的史万贯,咋能心甘情愿地舍弃那偌大个家业,搬到咱春满里县城去住唻?你们说唻?你们首长们都说唻?”
“闹鬼?闹鬼?有意思,有意思啊!”就见黄绿山营长听了刁钻一大通劝说,却显得不可思议地摇头说:“鬼?这人世间还有鬼吗?笑话,天大的笑话,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嘛!”
一旁走着的吴金柱教导员,听后也连忙接过话茬说:“这人世间即使有鬼呀,那也无不是人装、人扮出来的鬼呢!”
吴金柱教导员说:“这人世间啊,那所有的鬼传,归根到底,也都是无稽之谈,也都是人为制造的,岂可轻言、轻信呢?”
“不信不信,你们别不信啊!”刁钻听后却着急说:“你们要不信,当年那史万贯家大宅院里深更半夜冒出来的那一身煞白的怪物,到底是啥、那到底是咋来的呀?!”
“人,人嘛。那是人,那不是人还能是什么啊?!”黄绿山营长听后却很肯定地道:“连怀疑都不用怀疑,那就是人,那必定是人扮、人装的!”
“人,人,那那人是谁呀?到底是谁呀?是谁半夜三更到史万贯宅里瞎闹腾啊?”刁钻显得一头雾水地说。
吴金柱教导员却接过话茬说:“别急,你先别急呀。”吴金柱教导员说:“到了一定时候,那究竟是人是鬼,保准就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啦!”
吴金柱教导员说:“此次,咱特别把营部设在大财主史万贯废弃了的大宅院里,也就是想亲身验证一下,那里头闹的鬼,那究竟是真鬼还是假鬼!”
“行,行行。”此时刁钻却显得黔驴技穷、无言以对地说:“既然你们二位八路军的首长不怕、这么说,那我刁钻,也就无话可说啦!那你们二位八路军的首长愿意住,就去亲身应验吧!”
刁钻的面部表情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却他们几人一路说着说着,眼看就走来了史万贯家那大宅院的大门外了。
目下,却当刁钻费劲儿才打开了大宅门上挂着的那一把看上去已经锈迹斑斑了的大铜锁,又是把两扇大门一推开,就只见那一直跟随在营长黄绿山跟教导员吴金柱身后的营部警卫班的一名警卫员,就突然从腰间枪套里倏忽抽出一把匣子枪,却快步闪身抢先挤进门里去了。
眼下这名警卫员的这一举动很显然,他就是在顾及黄绿山营长跟吴金柱教导员的生身安危,怕大宅院内万一出现突发情况,以及早应对、处置。
不过,当几人都相继进了院子,却并无异常情况发生。却只见——除大宅院内显得空空荡荡、人迹罕至而外,再看到的,就是满院子里那种特有的空旷、荒芜。
或许由于大宅院废弃多年却无人打理的原因,只见大宅院内已经杂草丛生。
却在秋日的阳光里,但见那满目的杂草丛中,还蹦跶着蚂蚱以及纷飞着诸多大小不等也叫不出名姓的形态各异的各式飞虫。
再细看那旧时京韵风格十足的宽阔的四合院内,在正屋、厢房的房檐及门框之上,还耷拉着或完好或残破了的蜘蛛罗网。
而且,也偶见有那活动着的蜘蛛,或大或小——颜色或红或白或黑,一个个像河中那上了钩的小鱼一样地垂荡着,在蛛网上呈现出那种游弋、攀爬、荡悠着的生动形态。
也见有苍蝇飞舞。
看上去,大概是一只被什么恶性动物侵袭掉生命的从树上跌落在地上的一只鸣蝉,在被夺命食肉过后,已经被啃吃得只剩下了一只黑色的空壳。
尽管如此,但却仍有那乘蝉之危、不惜饱享残羹剩饭的大队无聊的苍蝇,还在恬不知耻、不依不饶地盘旋着,在贪婪地侵蚀着鸣蝉那极其可怜了的一袭躯壳。
看阵势,苍蝇们是想在喂肥了它们那可恶的身躯之后,然后,再温饱思**;然后,再疯狂地交配、生蛆;然后,再去大肆繁殖它们那些令人看上去极其讨厌的恶劣同类!
而在大宅院的正中,却有一棵看上去树冠庞大、树杆宛若大腕口粗的榆树。
榆树上,枝叶茂密。枝桠间,有潜伏着的看上去还生命顽强的不少鸣蝉在吟唱——那“吐啦吐啦”的声响,听来很燥人。就像集群着在为那被恶性动物侵蚀生命、剥夺肉体、后仍被苍蝇们侵犯着已经变成躯壳了的它们的那一只同类在吊丧!
于是,此时那酷似哀鸣着的燥人的蝉声,伴着吹进院子里的阵阵热风,跌宕起伏着,汇成刺耳的那种令人听后叫人心烦气躁的声浪。
也有群鸟。
是那种体积不大的被人称作麻雀的小鸟,或扑棱着翅膀飞到大宅院中央的那棵榆树上,或纷飞到满目青砖碧瓦的屋檐下,胡乱地叽喳着,肆虐地打斗着,旁若无人地飞舞着。
眼下,黄绿山营长跟吴金柱教导员,却由那曾做过伪保长的刁钻引路,径直朝着史万贯家那一大排正房北屋走了过去。
却又跟刚才一样,那名看上去很是机警的营部警卫员,还没等他们几人走近正房北屋的门扇,就独自端着匣子枪快步去了正房北屋的门口,贴身在了一旁。
但待那刁钻一打开正房北屋的门锁推开屋门,那名警卫员又是提早闪身冲进屋内。就持枪去了门扇相互通着的各间屋子里巡查去了。
而黄绿山营长跟吴金柱教导员由刁钻陪着一进了北屋正堂,就看到,那史万贯在举家迁往春满里县城时没有带走的屋内陈设上,都漫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就见正堂内的一张大方桌两旁,摆放着两把看上去很是气派、庄重的太师椅。却大方桌跟那两把太师椅上,都布满了厚厚的白光光的尘土,看上去,就像在上面撒上了一层白色的粉霜。
却在方桌的前端,也就是在墙壁的正中,还摆着一尊看上去圆圆、高高的镀金大香炉,而香炉的表层,也依然挂满了尘霜。
眼下的境况很显然,那举家迁至了春满里县城的史万贯,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光顾过被他遗弃了的这处深宅大院,也再没有来这正堂北屋的香炉前祭拜、上香了。
于是,面对史万贯大宅院内满目的荒芜,进得屋来的黄绿山营长不禁问起陪同而来的刁钻,说道:“看来,那个史万贯,是真不想要、也真不敢再来他家这处很是气派的老宅啦!”
“可不,可不嘛,这样的凶宅,谁还敢住,谁还敢再来住啊!”刁钻答话说:“别说他史万贯不敢再来住,就是我,有时来给他宅门的锁上上油,还是大白天的,一个人都不敢来,还得找人陪着来呢!”刁钻说:“不知咋的,他这处老宅子啊,我一进来,就觉着脊梁沟子里老刮冷风,这头皮,也是一炸一炸的呀!”
然而,眼下的黄绿山营长跟吴金柱教导员看了刁钻那一脸惊恐的模样儿,却都颇感好奇地互递起眼神。然后,就见他俩只是会心地笑笑,却都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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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始捉妖
更新时间2011…2…11 13:48:13  字数:2550

 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二旅五团三营的营部,似乎不可动摇地就设在了大财主史万贯由于惧怕闹鬼而弃置不住了的大宅院里。
却在营部搬来大宅院之前,就有满院子的八路军官兵一呼百应地齐动手——铲除了满院子荒芜的杂草;清除掉堆积在院子里所有看上去有碍观瞻的垃圾、杂物;擦拭掉正房北屋、东西厢房以及厦院、门楼等陈设、物什上的旧日尘土……
真就转瞬之间,就使整个大宅院的内外,突然变得焕然一新,整洁干净,赏心悦目。
也难怪有那斻实村不少的村民打此路过,或慕名前来——特意在大宅院外端详,进院子里参观。
而村人们看后,就都无不由衷地夸赞起来,道:“这看起来呀,好房子好屋,还得配上那要干净的人去住啊!要不哇,再好的房子、再好的屋,可一趟上那拖沓、龌龊的不要好的人去住了,也真住不出个好住来呀!”
人们不禁佩服道:“人家八路军就是要好、爱干净呀!哪怕再脏的院子,再乱的屋子,可若是人家八路军的人进去一住了,准就立时利索,干净,准就一尘不染,再见不着个土珠珠啦!”
然而,斻实村的村民在这么说着、夸赞着,却也都心有余悸,在替八路军操心。
村民们想,八路军的人到史万贯那弃置不住的大宅院里住后,干净倒是干净了,利索倒是利索了,可那在斻实岭村传说了多年的大宅院里闹鬼的事儿,会不会也就此偃旗息鼓、风平浪静了呢?早年那一到深更半夜就出来到这大宅院里兴风作浪的妖鬼,还会不会再次出没、找茬闹事儿呢?
斻实岭村的村民似乎在无法不替那进驻了史万贯弃置的大宅院里的八路军官兵捏着一把汗。
要说,目下斻实岭村的村民们在替八路军官兵的担忧,还并非多余。
却就在营长黄绿山跟吴金柱教导员率营部人员进驻到史万贯弃置了的大宅院当夜,境况还算正常,并无荒诞怪异的事情发生。
然而,到了第二天夜里,突然发生的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咄咄怪事儿,就开始波浪翻滚起来了。
也就在这天深夜,那名那天曾给黄绿山营长跟吴金柱教导员担任警戒任务、且陪同二位营部首长来史万贯弃置的大宅院来勘察情况的营部警卫班的战士,本在史万贯家的大宅院门外站岗,却由于这夜该警卫战士闹肚子,就无奈去距大宅院不远处上了一趟茅房。
然而,就当这名警卫战士去上茅房的间隙,竟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本来,该警卫战士在去茅房前,是想回班叫醒那下一班接岗的战士来代替一下的。因为作为士兵,该警卫战士深知擅离职守的危害,也清楚如此做将意味着什么。
可是,该警卫战士却又觉着目下距人家下一班接岗的警卫战士换岗的时间还早,自己这时去叫醒人家就影响了别的哨兵休息,于是,就心存着侥幸,独自悄然离开哨位,就急匆匆赶奔不远处的茅房里去了。
其实,该警卫战士眼下大胆决定这么做,也有另外的考虑。他觉得自己去茅房时间短,不会出问题,是侥幸之一。其二,却是他感到目下在史万贯弃置的已经成为八路军营部所在地的大宅院里,除住着大量营部人员外,还有该营所属的一个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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