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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乱世妃子当自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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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吴权睁开眼睛,急忙穿上衣服,暗道:“老夫早朝快迟到了。”

刚走出门外,沈冰绮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擦擦额头上的汗,道:“相爷,你的账还没结。”

吴权极不耐烦地道:“你先记着,还怕我给不起?”

沈冰绮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道:“我可没那个雅兴四处追债,醉鸿院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赊账。都像你这样,我早就赔得裤子都买不起。”

吴权摆出宰相的架势,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我可是皇亲国戚,当今皇上的岳父,你还怕我堂堂的一个宰相赖你的账不成?”

沈冰绮当即破口大骂:“什么玩意儿?就是皇上来了,也得给我现钱。”

街道上的人听到吵闹声,纷纷围了上来。

吴权跺跺脚,有些无奈地道:“泼妇,本相爷确实没带钱。”

沈冰绮“呸”了一口,她一把揪住吴权的胳膊,大声道:“结了账,我自然放你走。”

吴权一挣脱,袖子“咔嚓”一声撕掉了,露出一只胳膊。

围观的人哈哈大笑起来,一些人指着他道:“这人真是宰相?他的闺女刚死,居然还有心情逛窑子?这当爹的真不是东西!”

吴权一用力,将沈冰绮推倒在地上,怒气冲冲地吼道:“再无理取闹,就把你的醉鸿院拆了。”

沈冰绮双手拍着地上的尘土,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天你何为天!地你何为地!睡了姑娘不给钱,等于是强*奸。”

围观的人群起义愤,将街道堵了起来。

 第62章 宝刀不老

正清殿上,秦勇看着下面列成两队的朝臣,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站在最前面的不是宰相,而是刑部大臣。他有些疑惑,询问道:“宰相今天怎么没有上朝?”

众大臣站得像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嘴巴都紧紧地抿着。

秦勇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瓷器摔在了地上,传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他浓眉倒竖,大声吼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蔑视朝廷、不把本皇帝放在眼里,是不是?”

大臣们惶恐不安起来,他们一起跪了下去,齐声道:“臣不敢。”

秦勇望着刑部大臣,怒气冲冲地道:“宰相人呢?”

刑部大臣低着头,迟疑了一下,道:“臣不知道。”

秦勇“哼”了一声,大声道:“你的眼线到处都有,有什么事情会不知道?”

刑部大臣满头大汗,慌忙道:“吴大人昨晚包下了醉鸿楼的二百个姑娘,早晨没结账,让老鸨给扣下了。这会儿,相府的管家已经前往醉鸿楼送银子了。等大人赶到正清殿,至少还需要一个时辰。”

众大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夹杂着暧昧的笑声。

“想不到相爷不仅爱财,也和我们一样贪色。二百个?还能活着回来?”

“宰相真是宝刀不老!”

“吴家人尽是豪杰!二百个!大手笔!佩服!”

……

秦勇一时气结,不知道说什么好,暗道:“有其父必有其女,这父女两认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他的脸色铁青,气到了极点,忍不住笑了一声。

满朝文武见皇上笑,他们都放开胆子笑了起来,大殿上异常热闹。

秦勇收起笑容,绷着脸道:“有什么好笑的?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都给朕严肃点!”

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秦勇眉头紧锁,语重心长地道:“只要你们给朕把百姓管理好,把边疆保卫好,你们就是朕的好臣子,朕允许你们适当放松。但是,不要太不像话。”

满朝文武一起磕头,声音非常整齐:“皇上英明!”

秦勇叹了口气,随口道:“好了,今天就不上朝了,你们都退下。”

大臣们纷纷站起来,在夜御二百女的可行性探讨声和嬉笑声中走了出去。

连日大旱,很多庄稼颗粒无收。紫京之外,到处是暴露在野外的尸体,腐臭四溢。袅袅炊烟升起,有人以尸为食,有人易子而食。疫病也随着饥饿的蔓延而流行开来。在饥饿和伦理道德的双重折磨下,无数的人选择了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到处都是人间炼狱。

姬月兰不得不从外地高价购买食材。

归来的路上,见有一群书生募捐。

一个白净的书生高声振臂高呼:“这次饥荒,伤亡人数特别多。为了帮助我们的同胞顺利渡过饥荒,请大家踊跃捐款捐物。”

他端着盘子走到一个一个紫衣女子面前。紫衣女子立即从包袱里掏出二个金元宝,放在盘子里。她双手合十,道:“辛苦你们了。”

姬月兰定睛一看,原来是鲁雯雯。

书生走到姬月兰面前,她从钱袋里拿出一个金元宝递给他。

鲁雯雯转身,继续往前走。

姬月兰急忙追上去,曲下膝,恭敬地道:“草民参见皇后娘娘。”

鲁雯雯回头一看,当即认出她来,她笑呵呵地道:“我不是皇后,也不是什么鲁妃,我叫鲁雯雯,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姬月兰拉住她的手,急切地问道:“你知道我的儿子在哪儿吗?”

鲁雯雯在心底里一直认为姬月兰是个好人,所以并没有防范的念头,她随口道:“你说李聪啊,他在山上。”

姬月兰有些吃惊,她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她,张口道:“什么山?我的儿子在山上做什么?”她“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道:“请你告诉我,我的儿子在哪里?”

鲁雯雯不禁后悔自己说漏了嘴,她连忙把姬月兰拉起来,索性道:“实话告诉你,你的儿子是青阳山的土匪。你救过我们,是我们的恩人。但是,这是你们母子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姬月兰擦擦眼泪,道:“我知道你心肠好,我们母子分别十六年了。看得出你怀着身孕,你马上也要做母亲了,请你同情同情我这个做母亲的。我只想见见我儿子,行吗?”

鲁雯雯无奈地道:“你自己去吧,希望不要让我们见到官兵,土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说完,便走开了。

姬月兰默默念道:“青阳山!多么朝气蓬勃的名字,看来是个不错的地方!儿子,咱们母子马上就要团聚了。”她流出两行喜悦的眼泪。

青阳山上,张灯结彩,吆喝声不绝。

樊大胜身着绸缎,肩披红花。

新房内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欢喜地喊道:“请新郎讲一讲相识相恋的过程。”

樊大胜喝得满脸通红,他兴奋地道:“也没啥好讲的,主要是我对新娘子一见钟情。”

新娘忽然一把把红盖头扯下来,气愤地道:“鬼话连篇!我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是他用一袋大米和我那个黑心的继父交换的。”

只见这女子年约十五六岁,五官端正,齿白唇红。发鬓垂在两只耳边,把她的鹅蛋形的面庞,显得恰到好处。众人忍不住赞叹。

带着醉意的樊大胜,摇摇晃晃地调侃道:“好一个没良心的姑娘,如今这灾荒年月,一袋大米够你家里人活下去了。你说,你不嫁给我,你要嫁给谁?”

月亮高高悬在天空,明亮而硕大。一阵凉风吹来,花花草草掀起层层波浪。那风就如同一个调皮的娃娃,嘻嘻地笑着,从这一边,滚到那一边;又从那一边,滚到这一边……

李聪坐在山巅上,脑海里闪过儿时的点点滴滴。他忽然打了个喷嚏,便起身回房间。

路过樊大胜的房间时,里面热火朝天的声音吸引了他。他忍不住推开门。

新娘转过头,见李聪生得精壮结实,眼里闪着机智的光芒,不由一见倾心。她指着李聪,高声道:“我要嫁给他!”

 第63章 善恶难辨

众人都傻了眼,继而笑得前仰后合,个个捂住肚子。

樊大胜愣住了,开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新娘子当真了。这指的还不是别人,竟然是雪飞的亲信,真是气煞他也!他当即觉得颜面荡然无存,他恼羞成怒,挥舞着胳膊,大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见樊大胜十分不悦,一哄而散。

李聪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抬脚欲出门。

新娘子伸手把樊大胜的红帽子摘下来,上前拉住李聪的胳膊,把帽子戴在他的头上。接着,她朝樊大胜道:“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们用。”

樊大胜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道:“你这个贱女人!准备给我戴绿帽子是吗?”

新娘“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扑到李聪的怀里,道:“凤儿不要嫁给那个大恶棍,凤儿要做你的新娘。”

李聪连忙把红帽子摘下来,愤怒地道:“为什么打女人?土匪也是有道德底线的!”

樊大胜指着他的鼻子,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唾沫四射地道:“你也知道你是土匪!这么清高做什么土匪?不如吃斋念佛去。”

李聪挺直腰板,严肃地道:“勉强妇女是要不得的,强扭的瓜不甜。这样吧,我替她还你一袋大米,你放她回家。你就算做交易,也要人家同意嫁给你!也要双方你情我愿!人家要是不同意,夫妻俩天天吵吵打打也没有好日子过。”

樊大胜一拳将他打倒在地,狠狠地“呸”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懂不懂什么是‘朋友妻不可欺’?你有没有把老子当兄弟?王八羔子,把老子当猴耍是吗?没有我,就没有今天的青阳山,我要你教训?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才怪!”

李聪一个骨碌爬起来,一跃而起,将樊大胜扑倒在地,一口咬住了樊大胜的耳朵。

樊大胜用尽全身力气,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李聪“啊”地一声,口里喷出鲜血,溅在樊大胜的脸上。

樊大胜站起来,擦擦脸上的血,骂骂咧咧地道:“别以为有雪飞给你撑腰,老子就不敢动你!告诉你,老子早晚杀了你!”

李聪见不是樊大胜的对手,他忍住巨痛,捂住肚子,跑了出去。

身后传来新娘呼天抢地的哭声。

第二日,鲁雯雯在山上散步,欣赏着山中的风景。

她忽然想起姬月兰那双热切的眼睛,这才感觉今天有些异样。往日里十分勤快的李聪,她总是看见他不是在这里忙碌着,就是在那里忙碌着,今天却踪影全无。她想了想,便往李聪的房间走去。

她敲敲门,没有人应声。她心道:“难道出什么事了?”她推开门,只见李聪躺在床上。她十分惊讶,摸摸他的额头,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聪面无表情地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疼。”

鲁雯雯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手里,温和地道:“昨天看见你母亲了。”

李聪抬眼道:“我的记忆里已经没有母亲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雪飞大哥。”

鲁雯雯笑了起来,她剥开一个桔子,塞进他的嘴里,认真地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母亲,不管她是不是还存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母亲的人生是遗憾的。”

李聪眨眨眼睛,有些失落地道:“我的母亲却是个开黑店的。”

鲁雯雯望着他那还没有完全褪去稚气的脸庞,呵呵笑了起来,她摸了摸他那蓬乱的头发,平静地道:“你的母亲没有什么大恶,就是劫富而已,昨天我还看见她为饥饿的人慷慨解囊。”

李聪有些反感,他咬了咬嘴唇,瞪着眼睛道:“她和作恶多端的吴权走得太近,叫我这个做儿子的脸往哪里放?”

鲁雯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他道:“在这样的乱世,强壮的男儿尚且难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一个妇道人家,你就原谅她吧。”

李聪冷冷地望着她,表情僵硬地道:“是她让你来做说客的?你犯不着浪费唾沫。她是她,我是我,她走她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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