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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东北灵异档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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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听见我喊,以为我怎么了呢!早就在门口敲门,急得跟什么似的,我想跟我妈说没事儿,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了,浑身一阵阵发冷,直哆嗦,控制不住的哆嗦,就像三九天光膀子在雪地里面站着,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我骨头哗啦哗啦的响。
    我妈在外面喊了半天,门都快敲碎了,我在屋子里面干着急没办法,就在我妈对我喊了句再不开门就要砍门了的时候,我身子突然停止了抖动,一下子又能感觉到暖意了。我赶紧起来要去看门,也不知道是幻听还是怎么了,有一个声音竟然是从我体内清晰的发出来:“小子不要乱说话!今晚还有正事儿没干呢!”这声音我知道,果真是姑nǎinǎi来了!
    那我就更不能实话实说了!可我咋跟我妈解释我在屋子里面抽疯的事儿啊,现在手机都摔细碎细碎的!
    我打开门,看我妈眼珠子都急红了,状若疯狂的站在门口,见我把门打开,一巴掌扇我脸上,给我打得一愣,然后我妈就哭上了,边哭边骂我:“你个缺德玩意,在屋子里面作什么呢!我在外面喊你多半天了,你怎么才给我开门!你想急死我啊?呜呜呜呜……”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妈哭了两声又问我:“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在屋里发什么疯呢?”
    我指了指地上细碎细碎的手机,对我妈说:“手机抽疯了,我给我大学同学打电话,破手机总断线,没信号,我咋喊那边都听不清楚,我就给摔了!”
    我妈瞪我一眼:“扯什么犊子呢?你说的是人话吗?哪国外语啊?”
    我低头跟我妈说:“我那同学是延边的,朝鲜族人,我俩说的是韩语!”
    我妈这才恍然大悟,又责怪我:“打个电话你锁什么门!没听见我在外面吗?下次不行锁门,你爸回来我就让他把锁给你拆了!”
    “别的啊!我把钥匙插门上不行吗?晚上不关门我睡不着觉!”我赶紧央求我妈。
    我妈寻思了一下,“那你把钥匙给我,下次不行这么吓唬妈妈了!妈妈都差点让你吓死了!你这手机是该换了,明天中午我给你钱,你去买个好点儿的吧!”
    我一听,乐了,抬头对我妈笑着说:“好咧!你出去吧,我把手机渣滓拾掇起来,”我顺手把电脑桌上面的门钥匙递给我妈,“这个你收好,下次我打电话小点儿声!”
    我妈这才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好像想起来什么,纳闷的问我:“诶,不对啊,你啥时候会说韩语啦?”
    我把门一关,隔着门对她说:“我自学成才思密达!”

第二十四章 开心窍
    刚把门关好,我哆嗦劲儿又上来了,我赶紧爬到床上,坐着一顿哆嗦,我也不知道姑nǎinǎi什么意思,我就在心里不停的问她:“姑nǎinǎi是你吗?是你就吱一声,告诉我你来了,让我知道你要干啥,我老这么哆嗦不行啊,我今天晚上还得睡觉呢!”
    哆嗦了半天,姑nǎinǎi的声音终于又在体内响起,声音异常清晰:“兔崽子闭嘴,姑nǎinǎi给你归窍呢,你该睡觉睡觉,一会我要打你心窍,挺住了!别在心里念叨了,心窍不开,我传话很累!”
    说完这句话,我身上的抖动就好了许多,但是我明显感觉到我身上的抖动开始向心脏方向聚集,几秒钟的时间,我就感觉心脏被提到嗓子眼,身子是好了,可是心脏开始哆嗦,我有一种上不来气的感觉,我像个跳上岸的鱼,张大了嘴,使劲喘气,却依然感觉窒息。
    心脏骤然失控,竟让我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抻长了脖子干呕了一下,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又把我妈惊动。
    这就是打心窍了吗?这种感觉还真是生不如死。就在我度rì如年的坚持的时候,跑到嗓子眼里抽疯的心脏一瞬间回归到了本处,长时间的心颤,我都快忘记正常状态的感觉了,冷不丁恢复正常,我竟然有一种重生了的感觉。
    就在我想庆幸自己挺了过去的时候,姑nǎinǎi的声音又在体内响起:“来了!”轰!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巨力撞击,骤然停止了跳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脑此时一片空白。接着又是一下剧烈撞击,让停止工作的心脏又重新开始跳动,如此反复,我蜷缩在床上,嘴里一片血腥味。我竟然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这就是打窍吗?为什么会这么剧烈,这么难过。我努力坚持住,不让自己在这生不如死中昏过去,心脏从最开始的被撞击之后会停止十几秒直到下次撞击启动,到现在只一瞬间就能自行恢复,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长时间的痛苦让我彻底失去了时间观念。
    我每时每刻中都觉得自己会在下一秒中崩溃,可我就这样咬牙坚持了下来。直到撞击越来越微弱,最后和心跳变成同一节奏。我身上早已被冷汗出透,整个人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趴在床上喘息了一阵,我感觉身上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身子底下已经跟我黏在一起,弄的我好难受。
    我强挺着起身,给自己换了个位置,把身上已经被汗出透了的背心脱下来,甩在一边。光着膀子仰面躺在床尾,一动也不想动。脑子里面什么念头都没有,什么都懒得想,好像所有的jīng力都消耗尽了一样。
    不知道恢复了多久,一个清晰而又疲倦的声音从我心里响起,这次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是从心里发出的声音,是姑nǎinǎi!
    “臭小子不错,招姑nǎinǎi稀罕,心窍开了之后你随时都能跟你的护身报马联系上,如果有咱家人马跟着你,你也能在心里面联系上,比你打电话方便多了,不过就是容易串线,你自己要多习惯。”姑nǎinǎi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的。
    “姑nǎinǎi,你受累了吧?今天辛苦你了啊!”我在心里跟姑nǎinǎi说,这样很方便,比说话还省事儿,一个想法瞬间就能传达过去。
    姑nǎinǎi笑呵呵的对我说:“臭小子心里面是这么想的吗?怪你姑nǎinǎi呢吧?今天晚上这么折腾你,你还能惦记着你姑nǎinǎi?”
    我在心里“呵呵”一笑,没有辩解,这不废话么,谁能想到打窍这么痛苦啊!从来没人跟我说过这问题啊,想到黄天酬事先就提醒我的,这姑nǎinǎi肯定是要给我苦头吃,今天一看,果不其然,差点没整死我!我心里能想着她的好就怪了!
    那姑nǎinǎi不知道是转了xìng还是怎么的,好像没听见我默认一样的笑声,竟然没有半点恼怒的意思,还在跟我说:“一会就要亮天了,我也得回幽冥教主座下修炼去了,你白天多休息,多吃饭,晚上咱们继续开,今天姑nǎinǎi存心让你吃点苦头,就没护着你,没想到孙子你还挺争气,比我想的靠谱,姑nǎinǎi喜欢你!明天姑nǎinǎi不会让你这么难受的!”
    “谢谢姑nǎinǎi!”这句话我可是发自肺腑的,姑nǎinǎi在我心里面,她能很清楚的知道我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她也挺满意的跟我说:“孙子,你自己好好修炼,黄天酬不是告诉你打子午坐了吗?你平时没事多打坐,时间长了你就能感觉出好处来了。”
    我看姑nǎinǎi心情大好,我不禁问了姑nǎinǎi一个一直以来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姑nǎinǎi,你真是我姑nǎinǎi吗?”
    没想到这句话惹得姑nǎinǎi大笑:“我姓啥你知道不?”
    我记得黄天酬跟我说过,姑nǎinǎi是老烟魂,而且姓陈。我连忙说:“知道,姓陈!”
    “那我还能是你姑nǎinǎi吗?”姑nǎinǎi反问我。
    “也是哈,那咱们这是咋排的辈儿啊?”我在心里发问。
    姑nǎinǎi听了语气突然变冷,“排什么辈儿?我就是你姑nǎinǎi你还排什么排?这是排出来的吗?我是你媳妇儿的亲姑nǎi,你不该叫我一声姑nǎinǎi吗?”
    “媳妇儿?哪个啊?”我不经大脑的问完我就知道坏菜了!姓陈的姑nǎinǎi还能是谁的亲姑nǎi!
    果然,我这话一问完,我就感觉心脏好像被杵了一下,疼得我一哆嗦,不过这疼痛跟刚刚打窍时候的疼痛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姑nǎinǎi特别生气的跟我说:“孙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那小黄皮子是怎么回事儿?”
    “啥小黄皮子?黄天酬?”我一边揉着心口,一边不解的问道。
    “你说啥小黄皮子?跟你回来的那个小黄皮子!黄天酬这犊子玩意儿不办事儿,见着小母黄皮子就坏事儿,等忙活完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他!”姑nǎinǎi越说越来气,我是越说越纳闷。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姑nǎinǎi看我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今天那电话是我打过去的,我就是要教训教训他们教主,让他知道知道,别什么道行的都敢往外撒!”
    我这才恍然大悟,姑nǎinǎi说的是——王晓晨??

第二十五章 阴堂
    王晓晨是小黄皮子?还是个母的?这个假设成立吗?太扯了吧!还没来得及我在心里边问姑nǎinǎi,她就离开了。她也没吱声,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到不一样了,她一离开,我马上就感觉到了。
    她在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感觉,她这一离开,我心里立刻空落落的。我脑袋里面还琢磨姑nǎinǎi说的那句话,最有可能的分析就是王晓晨她家跟着我来了一个小黄皮子,而且这个小黄皮子还跟黄天酬有点关系。
    而且根据姑nǎinǎi的提示,她姓陈,说是我媳妇的亲姑nǎi,那她说的人一定就是宛儿,可我们还没结婚呢呀!她怎么就当上我的姑nǎinǎi了?
    我躺在床上,想法一个接一个的闪过,就是摸不到最根本的答案。就在我胡思乱想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团气流涌进了我的心脏里面,我能感觉到这股气流的温度,而且绝对不是姑nǎinǎi,因为姑nǎinǎi来去的时候都是带着一股让人心颤的冷气,这股气流竟然很温和,不冷不热的。我心里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有人来了。
    我在心里发问:“谁来了?说句话!”
    “兄弟,今晚受苦了吧?”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黄天酬!
    来的正好,我正要有事儿找他呢,笑容爬上了我的脸上,我不知道黄天酬是怎么看见的,就听他在我心里说:“你笑的这么jiān诈干什么?”
    “我有吗?”我摸摸脸,然后问他:“黄哥,我问你个事儿,那个小黄家是咋回事儿?”在黄天酬面前就不能提黄皮子三个字儿,要不然给他问不高兴了,扭头就走就坏了。
    黄天酬听我这么一问,他也是很诧异,问我:“哪个黄家?”
    装傻充愣!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姑nǎinǎi都告诉我了,你就实话实说了吧,黄哥!”我拿话点了点他。没想到人家黄天酬根本不上这个当,对我说:“老陈太太都跟你说了,你还问我干啥?”
    我俩这属于互相炸话,“黄哥,你不地道啊,你咋能干这事儿呢?”我故意说的模棱两可,看黄天酬怎么回答。
    果然,我这么一说,黄天酬的语气立刻有点松动,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兄弟,这事儿也不赖我啊,我也没想到她身上带仙儿的啊,还是个小姑娘,长的也就凑合事儿,可你黄哥你也看见了,我是仪表堂堂,是她看上我了,所以才让那小丫头片子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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