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5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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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曾想命运弄人,她才出了宫却偏偏碰上了他!
她呆在那里,突然心头泛起一阵惊恐,因为她竟然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了!
难道她告诉他,大师兄,对不起,我已经不贞了?
或者是笑着对他道:大师兄,我有了别人的孩子?
还是说她能把所有的一切当成烟云任它消去?
不可能!
肚里的孩子,曾经的心伤,*得痛楚,这一切都不断的提醒她,虽然只隔了数月,却已然是物是人非。
他与她,再也回不到原来了……
他只是她的大师兄了。
泪,盈于眼眶,瞬间就沾染在了一对欲舞的墨睫上,轻颤,滴落,终于湮没于泥土之中。
再回头,她清秀的小脸上溢满了久违的喜悦,唇微翕了翕:“大师兄!”
“小师妹!”
清雅绝伦仿佛仙人的大师兄漫步而来,白衣飘飘不染半点尘埃,步履飘忽只差足尖翻滚的祥云,就能让人误认为仙人。
青鸾只看了一眼就愣在了那里,这张脸……太熟悉了!
“轩辕太子……”
她轻喃,眼中闪过一道疑惑,不,这不是轩辕太子,轩辕太子比这个男人更阴沉,也更精明,这个男人如此飘逸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应该不是轩辕太子吧。
“青鸾,你说什么?”
就在青鸾脱口而出轩辕太子四个字时,晨兮突然浑身一僵,脑海中不由自主回响起濯无华的话:他就是轩辕风华,他利用了你!
脸瞬间变得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师兄。
大师兄在听到青鸾的话后,俊逸飞扬的脸上闪过一道杀机,稍纵即逝。
“小师妹,你究竟去哪里了?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大师兄快步走了上来,俊美的脸上全是担忧与关心。
晨兮的心头一酸,这些月来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她差点就扑到了大师兄的怀里哭了起来。
只是才走了两步,她就顿在了那里,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立场把大师兄的怀抱当成避风的港弯?
她已经不干净了,不再配得上大师兄了,两个永远不可能再有交集的人怎么可以再次相亲?
她按奈住心头的凄苦与痛楚,让所有的苦泪都咽下了肚内,唇间颤起了孱弱的笑:“大师兄,对不起,是我不好太贪玩了,让你操心了。”
“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的顽皮!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么?要知道外面有许多坏人,你不在大师兄边上,大师兄不放心的。”
大师兄伸出绵白的大掌轻轻的揉了揉晨兮的乌发,笑得宠溺。
这样的大师兄,差点让晨兮憋不住哭了起来,事实上她的声音已然哽咽:“知道了,大师兄。”
“兮儿,你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快说出来,大师兄给你出气去!”
大师兄见晨兮这样,脸色一下变得冷冽,连抓着晨兮肩头的力量也增加了许多,甚至捏疼了晨兮。
虽然肩膀上疼着,可是心却为大师兄的疼爱所感动,感动之余,她不禁对自己刚才的猜忌感到惭愧,是啊,他的大师兄怎么可能是濯无华口中的那个太子呢!如果真是太子怎么可能这么关心她,爱护她,疼爱她呢?
再说了,这天下哪有天天不去上朝的太子?自从她记事起,好象大师兄就一直在谷里练功,平日更是少出谷外,直到这些年来因着年长需要历练,大师兄才会时不时的出谷去。
濯无华真是太可恶了,竟然这么中伤大师兄。
“大师兄,我没事,只是刚才被这些车夫缠得不舒服罢了。”
“你们想做什么?”大师兄听了晨兮的话,立刻阴沉的看向了围在一边的众车夫,众车夫被这眼神看得浑身一颤,没想到这么斯文优雅的男人竟然有这种杀气的眼神,仿佛要剥开他们的胸腹抽干他们的血液。
“没……没……没事,小人们这就走!”
众车夫吓得转身就走,哪还敢再讹晨兮与青鸾。
晨兮见车夫走了,暗暗地吁了口气,还好,这些不长眼的车夫给了她一个借口。
“行了,小师妹,这些讨厌的人都走了,你离开谷也好些日子,该玩的也玩了,这就跟我回谷吧。”
“回谷?”
晨兮微微一愣,心莫名的酸楚,她还能回去么?就算身体回去了,可是一切真能当作没有发生过么?
目光落在了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细腰上,眼下孩子还未显怀,要是回了谷显了怀,她如何跟大师兄解释?
难道真告诉他,这是她跟别的男人生的么?
这对大师兄是何其的残忍?!
“不,我不想回去。”她声音虽然很轻,却透着坚决。
“什么?你不回去?为什么?”
大师兄诧异不已,目光游移在她的脸上打量着她。
心,在流血,她怎么不想回去?当受伤了,她最需要的就是躲在自己的小屋里轻舔着自己的伤口,外面就算是千般好也不及自己的草窝好!
可是她回不去了!短短数月已然改变了她,她不再是之前的白晨兮了!
“是的,大师兄,我还没玩够不想回去!”她说不出理由,态度却更加坚决了。
“胡闹!”
大师兄的脸陡然变冷,斥道:“小师妹,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一人在外?这不是让师傅与我不放心么?”
“师兄……”第一次见大师兄对自己的发火,不知道怎么了,晨兮的心头竟然升起了淡淡的惧意,这样的大师兄是她所从来没有见过的。
看到她眼中的害怕,大师兄心轻颤了颤,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小师妹,不要任性了,一个女子在外很不方便的,你看刚才那些车夫就是欺负你一个弱小的女子才会生事的,虽然我知道你的武功并不怕这些,可是这次是车夫,那次呢?这人在江湖上,谁也不能说自己是无敌的,就算是我行走江湖也得慎之再慎之,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好了,别再耍小性子了,师傅也想你了,还是跟我回谷吧,好么?”
“……”
晨兮低着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最后,晨兮还是跟着大师兄回谷了,因为她知道只要大师兄不松口,她绝不可能自行离开。而青鸾被她打发走了,谷中一切都是秘密,别说青鸾是濯无华的人,就算不是也不能带进谷里。
越来越接近谷中,她有了近乡情怯的担忧……
唉,她轻叹了声,双眉笼起淡淡烟愁。
大师兄靠在车的另一边,手里拿着一本书,他目光看似都沉浸在书中,可是微蹙的眉显示着他内心的烦燥。“公子,小姐,到了。”
外面传来谷中车夫高兴的声音,晨兮身体一僵,竟然不敢跨出一步。
“怎么了?傻丫头,出去了一趟不会连自己的家也不认识了吧?”
大师兄轻笑着一跃而下,就在晨兮欲跳下时,腰间突然伸出一双大手,将她牢牢抱住,:“兮儿,我抱你回去!”
“不要!”
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做了千百次的动作让她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她用力推开了大师兄。
大师兄不防有他,一个踉跄倒退了数步才站稳,看到晨兮激烈的表现,不禁担忧道:“兮儿,你怎么了?”
“我……”
晨兮咬了咬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总不能说她不习惯他的碰触了吧?
她想了想,摇头道:“你一种劳累不已,我怎么可能再让你辛苦?”
“说什么呢?”大师兄听了不满着:“就算是我再累也不能累着你啊!来,小师妹,跟咱们往常一样,大师兄抱你回去。”
“还是不要了,难道只能大师兄心疼我,不能让我也心疼心疼大师兄么?”
她调皮的一笑,笑得狡黠灵动。
大师兄不禁失笑,啐道:“你这丫头,出去一趟倒是知道疼人了,看来历练还真是锻炼人。”
历练?
晨兮苦笑了笑,她这是在炼狱里走了一遭好么?
脸上却带着笑,娇嗔:“大师兄,你太可恶了,竟然取笑我!”
“哈哈哈……”
大师兄大笑,倒并不勉强晨兮了,不过如绵的大手却抓住了晨兮的小手。
晨兮微挣了挣,却没挣脱大师兄的大掌。
“怎么了?”大师兄怪异地看了眼晨兮,不明白为什么晨兮似乎抗拒他的亲近。
“呵呵,没什么,我还没洗手呢。”晨兮讪笑着,找了个理由。
“哈哈,瞧你说什么啊?你小时候尿在我身上也没见的不好意思过!”
“大师兄!”
晨兮闹了个满脸通红,嗔怒的瞪了眼大师兄,甩开了大师兄的手就奔向了自己的小屋。
就在与大师兄的手分开时,她如释重负的长吁了口气。
吁完后,不禁自厌地骂:白晨兮,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为了那个禽兽男人守贞不成?那可是大师兄!
而当晨兮远去时,大师兄一直勾勒着清冷弧线笑意的脸越来越冷,到最后连眼睛也冻成了冰珠子般,变得淡而阴森。
“小师弟……”
陈惜妃从花丛中钻了出来,哀怨不已地看着大师兄。
“滚,不要让我看到你!”
大师兄看也没看陈惜妃,就踏着大步往晨兮的方向走去。
陈惜妃脸色顿变,变得狰狞怨毒:“白晨兮,你这阴魂不散的,好端端地皇宫里享福不享,你回来做什么?!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惜妃阴冷地笑了笑,如鬼魅般的离去。
------题外话------
困死我了,今天就发这些吧,明天有空多写些。么么。
☆、第三百四十七章 嫁人(前世)
回到谷里已经两个月了,晨兮一进自己的小窝后就把自己关在了里面,并不见任何人,甚至连自己的师傅都没有去拜见过。
伤,似乎已然结了疤,此时的她似乎与之前没有半分的区别,除了……
她低下了头,手轻捂着小腹,肚里的小生命在这两个月来折腾的她紧,每日里她吃什么吐什么,才两个月她就瘦了脱了形,不过,她不怨,每次抚着小腹感受着身体里成长的小生命时,她心里就会泛起柔柔的暖意。
“乖乖的,小宝贝,娘只有你了。”
她温柔地轻抚着,感觉到肚子里似乎轻跳了跳,好象是小生命在回应她般,恬静的小脸释放出惊人的光泽。
“小师妹!”
门突然打开,大师兄跳了进来,看到晨兮的样子,俊美的脸变得苍白而急切,他一个箭步冲向了晨兮,大手抓着晨兮的小手担忧不已:“小师兄,你怎么了?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了?”
“我没事。”
晨兮如被毒蛇咬了般缩回了手,强笑道:“许是水土不服,最近生了病。”
感觉到晨兮的抗拒,焦虑不已的眸中划过了一道怒意:“水土不服?!”
大师兄差点为这个别脚的借口气笑了,谁听过住了十几年的地方还会水土不服?这谎言也太不高明了吧!
“小师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把我当傻瓜么?”
大师兄口气森冷,目光如注的凝视着晨兮。
晨兮心头微跳,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自从她回谷后,大师兄似乎变了,变得让她有些害怕了。
她躲闪着避开了大师兄探视的眸光,讪笑道:“大师兄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把大师兄当傻瓜?”
“小师妹!”大师兄更是愤怒了,气道:“自从你回谷后,你就拒绝任何人的接触,我本以为你在外面玩得心野了,一时间不适应谷里的生活,所以也就随着你胡闹罢了,可是没想到你竟然连性子也变了,你说,到底在谷外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改变得如此彻底?”
“没什么!”
听到大师兄追问谷外的事,晨兮惊跳了起来,仿佛被马蜂螯了般退了数步,眼中一闪而过惊惧。
“还说没什么!”大师兄白晰的额头闪过一道青筋,隐怒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以前的单纯,开朗,随心所欲了?你现在变得战战兢兢,时时的防备着他人,这样的你让我很失望,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