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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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也就转移话题道:“今儿让你来是有事要商议。”
伍福仁嬉皮笑脸道:“王爷有所差遣,小弟自然从命。”
“哈哈哈。”司马琳听了刚才的一点愠怒瞬间散了开去,温润地笑道:“都是兄弟,哪有什么差遣之说?是这样的,前些日子不是答应了冷兄请蓝神医么?本王这些日子一直想着怎么才能将蓝神医请来,让他帮这个忙,你也知道本王年纪也是大了,就算是进宫见娘娘也得避着,所以想着是不是以开医术交流会的名誉把蓝神医请了出来,你说这个办法可好?”
伍福仁道:“这个自然好啊,本来来时我还想着问问王爷,帮忙蓝神医的事办得怎么样呢。”
司马琳似笑非笑道:“你倒跟冷兄关系处得不错啊?”
伍福仁愣了愣道:“不是大家都是兄弟么?王爷不也很上心么?”
司马琳又被噎了噎,这该死伍福仁不会说话能不能不说话?要不是看在他还有利用的份上,真是懒得见他!
脸上却皮笑肉不笑道:“你所说的不错。”
伍福仁就是一个没有眼力价的人,要是旁人定然能看出司马琳心中的不悦了,可是他是个二百五,哪懂得看人脸色啊?反而神神秘秘的凑向了司马琳。
司马琳正好借机拉下了脸,斥道:“说话就说话,这么靠近做什么?”
伍福仁嬉皮笑脸道:“自家兄弟,靠近了亲近啊。”
司马琳气得翻了个白眼,谁让他要利用伍福仁,把这该死的伍福仁也拉在一起称兄道弟了?
伍福仁根本不在意司马琳的表情,反正以前司马琳不得势时,他也是这样子对待司马琳的,所不同的是那会司马琳可是象狗一样讨好他,现在是嫌弃他而已。
不过没关系,他最擅长的就是不懂看人眼色,哈哈哈……
伍福仁心里乐着,眉眼却露出猥琐的样子压低声音凑到了司马琳的耳边道:“王爷知道么?冷富把他从东北带来的美人送给我了,啧啧,那真是尤物啊,把我服侍的神魂颠倒,怪不得冷富要用那药呢,换我这般身经百战的人也经不过那尤物的*蚀骨,恨不得也吃些药物助兴呢。”
司马琳心中一动倒来了神道:“这么说冷富也未必是象他所说那般不能?”
“扑哧1”伍福仁嗤笑道“王爷,这话我也就跟你说,你可不能跟冷富说去,要是传到他耳里他记恨上了小美人就遭了。”
司马琳好奇道:“什么事?”
伍福仁鬼鬼崇崇的看了四周,仿佛怕传出去似的,压低声音道:“听那美人说冷富不光是那方面不行,而且那处长得也只有……”
说着拿出了小指头比了比,然后捂着嘴狂笑了起来。
这下司马琳更是高兴了,看来冷富为了能堂堂正正的当男人,定然会不遗余力的出钱财,他就不怕冷富的钱砸到蓝天的头上,蓝天能不心动!
只要蓝天心动,到时那药丸到了他的手上,他吃了就能再次当男人了。
他想到这里,也兴奋的大笑了起来。
伍福仁见他笑得开心,遂笑道:“王爷是不是很好笑啊?谁能想到冷富这么一表人才的模样竟然那处见不得人,要说都算不上一个完整的男人呢!”
司马琳笑着笑着,听着这话感觉不怎么舒服了,好象是说他一般。
心里正感觉别扭时,又听伍福仁道:“哪天王爷好好教教冷兄,让他看看王爷床上的雄威,让他知道这房事上,龙子也与庶民有天壤之别!嘿嘿。”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仿佛针般扎入了司马琳的心,要不是知道伍福仁是不知道他的情况,他都要怀疑伍福仁是有意给他扎针眼呢。
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斥道:“混帐!”
伍福仁被吓了一跳,竟然离开了司马琳三步远,然后仔细的打量起司马琳,不解道:“王爷这是怎么了?以前这种玩笑也不是没有开过,也没见王爷这般怒色啊。”
司马琳按奈住了怒意,冷道“现在本王可不是皇子了,是担了个贤王的美名,怎么还能如以前那么荒唐呢?”
伍福仁这才敛住了痞样,点了点头道:“如此我以后会注意些。”
见伍福仁还算乖巧听话,又想到有事要借助他办,司马琳遂收敛了怒意道:“好了,本王虽然是皇子,但毕竟身份在那里,不能出面办理那事,这医术交流会的事就由你来办吧。”
“行勒,这个王爷放心,小弟出马一个顶两。”
“那快去吧。”
“好勒,那小弟这就去办了。”
伍福仁对着司马琳拱了拱手后,屁颠颠的向厅外而去。
刚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脚,看向了司马琳,司马琳眉头一皱道:“又怎么了?”
“嘿嘿。”伍福仁涎着脸凑到了司马琳的面前,拿出手指拈了拈,讪笑道:“王爷,这事小弟出面没问题,可是这个……”
司马琳垂下了眼眸,这该死伍福仁这是问他要钱么?他要有钱还用找伍福仁这二百五办事么?
他眼皮一抬,假装看不懂道:“什么意思?”
伍福仁的笑凝结在脸上,这司马琳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当下他嬉笑道:“这召集人要会场吧,得付会场费,要请人得要吃喝吧,得有瓜果宴会钱,这交流完了还得给礼品吧,还得准备礼品钱,这来的人都带着小厮什么的,也得有地方安排吃喝休息吧,这还得要钱,还有虽然说是交流会,但交流了一阵总得请些伶人来助兴吧,要是哪个性起了,还得给这些妓子买过夜钱,这算算都是钱,不是个小数啊,王爷,你也知道自从前阵子我被老爷子骂了后,他就不给我钱了,这么多钱我可没地儿变啊!您是王爷,别的没有,有的就是钱,我也不收您苦力钱了,就把办事的费用给小弟就行了。”
这话说得司马琳的脸一阵白一阵青,恨恨地瞪着伍福仁,可是要他亲口说出自己没有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纪管家笑着打圆场道:“哎哟,瞧伍少爷这模样,哭穷哭到了王爷这里来了。谁不知道伍家穷得只剩钱了?您这是来埋汰咱们王爷么?”
伍福仁冷笑一声道:“伍家就算是穷得只剩钱了,那也是伍家,本少爷可还不是家主,没有权力支配这么大数额的钱,纪管家这话说的搞得好象王爷府很穷似的?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可影响王爷的声誉呢。”
纪管家汗滴滴地看了眼司马琳,司马琳脸一沉对纪管家道:“好了,还不去取钱给伍少爷?”
纪管家额头一阵黑线,他哪去变这钱啊?
司马琳斥道:“怎么?听不懂本王说的话么?”
纪管家这才没法子,硬着头皮道:“不知道伍少爷要多少钱?”
伍福仁算了算道:“也不用多,先给个一万两就行了。”
“一万两?”纪管家大叫一声,把伍福仁吓了一跳,退了三步道:“纪大头你大惊小怪作什么?不过一万两银子你至于这么叫唤么?吓坏了爷可不是你能赔得起的!”
纪管家陪着笑道:“伍少爷不是奴才不给这钱,实在是这府里正在修建,所有的现钱都用出去了,这一万两银子一时间奴才哪去给凑去?”
伍福仁冷笑道:“纪管家,王爷都说有你却说没有,难道你把王府的钱私吞了不成?”
纪管家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泪流满面道:“伍少爷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您这话说出来后奴才可是要没命的啊!”
伍福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不要装了,拿钱来是正事。”
司马琳眼见着躲不过去了,遂沉吟道:“小伍,家里的钱财本王一向不客,全是纪管家管的,纪管家的为人本王是信得过的,他说周转不开定然是真的周转不开了,你看是不是你有多少钱先垫着,等本王这里现钱倒出来了再还你如何?”
“王爷既然开了口,小弟要是说没有那就不是兄弟了,不过小弟平日大手大脚的,一时半会也真拿不出太多的银子来,能拿出个几百两还是没问题的,要是多还真是问题。”
司马琳想了想道:“这样吧,本王倒还有一些字画,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你家老爷子喜欢字画,你就拿去给你老爷子换些银子如何?”
伍福仁摇头道:“不妥不妥。”
司马琳敛住怒意道:“为何不妥?”
“王爷也知道我家老爷子那性格,那是吝啬无比,要是我拿去的不知道该怎么贬低字画的价格呢,不如让纪总管拿着去当铺当了吧,这说不定还能多当些银钱呢。”
这话听着是为了司马琳好,可是司马琳听了却气得要死,要是王府的人能拿出去当还用伍福仁说么?他四王爷府要是今天当着书画去当,明日就会传出不利于王爷府的消息来。
要是传到了父皇耳朵里,更是让父皇觉得丢人,不知道会怎么看不上他呢!
这该死的伍福仁这不是落井下石么?
他心里舍不得字画,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容不得他小气了,好在想到一个月后冷富的珠宝店就在他的名下了,倒也心里好受了几分。
遂道:“算了,怎么说伍贵妃也是本王的母妃,这字画本该送给老爷子也不为过,要不是府里银钱周转不开也不能舔着脸向老爷子要钱,你就看着问老爷子要吧。”
伍福仁这才高兴道:“那好勒,既然这样就这副画吧。”
伍福仁随手一指,指着客厅里的那副“雾山烟雨图”。
司马琳脸色一变,这画是他王府里最贵重的一副古董了,据说是千年前的画圣无尘子的倾世之作,流传到如今已是不易了。
他心里不舍之极道:“换一副吧,这画怎么也得卖个五六千两,估计你家老爷子舍不得这钱呢。”
“舍得舍得,你放心吧,到时我自然会找个机会让老爷子知道这副画的,到那时我自有妙计让老爷子吐出五六千两银子,我不会让王爷吃亏的。”
说完就动手去取那画去。
司马琳虽然心痛如绞,不过想到等他登上高位之后首先就拿伍家开刀,到那时这画还能不回自己手么?
心里这么一想也就平衡了,哼哼,就让伍家帮自己保管一阵吧。
当于是也不再坚持,而是对纪管家道:“纪管家,帮着小伍好好将这画取下,莫伤了分毫。”
“奴才知道了。”纪管家连忙走到画边,对伍福仁陪着笑道:“伍少爷,您是贵人可做不了这粗活,还是让奴才来吧。”
伍福仁笑骂道:“好你个纪大头分明是嫌弃爷手脚粗重,怕弄坏了这画,却还说得比唱得好听,真当爷是傻的么?”
纪管家笑道:“怎么可能呢?伍少爷您多心了,真是奴才怕累着您呢。”
“好了好了,既然有人愿意作苦力,爷也乐得清闲呢,你摘吧。”
待伍福仁屁颠颠的拿着画走后,司马琳脸色变得阴沉不已,狠狠的将茶杯摔在了地上,溅起了无数的碎片,恶声恶气道:“该死了伍二百五,总有一天本王要收拾了你!”
纪管家阴恻恻道:“王爷,要不要找人收拾一下他?”
司马琳摇了摇头道:“目前办正事要紧,这伍福仁先放他一马。”
纪管家笑道:“王爷就是仁慈。”
司马琳阴阴的笑了笑,道:“金丝楠木已经运来了,之后就加快进度吧,要越快越好,不用不舍得钱财知道么?”
纪管家笑道:“奴才知道了,有了珠宝店这个生金鸡蛋的金鸡,咱们王府还怕没钱么?奴才自然是往奢侈的方向建了,到了他日王爷一步登天时也脸上有光。”
“哈哈哈……”司马琳听了大乐,他已是王爷了,一步登天就是那极高之位了,纪管家这话可谓是说到了人的心坎坎上了。
是夜,晨兮抚着雾山烟雨图,不禁感慨万分,前世她就最钟爱这副画了,本以为这世她是看不到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再见到此画。
手抚着这画,神思却远离,在梦中,她曾多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