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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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兄说一句就得了。”
“是啊,王爷最是性子温和,乐于助人,莫说你我都是兄弟,就算是普通朋友求到王爷面前,但凡能办到也没有不答应之理,冷兄到底是什么事啊?这吞吞吐吐的岂不是让小弟着急?”
冷富见两张脸都露出关切的神情,不禁感动的长叹了口气道:“蒙王爷与伍少爷不弃,这么关心愚兄,愚兄要是再不说倒显得愚兄见外了,既然这样愚兄也就舍了这张脸了。”
说到这里,他咬了咬牙,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色彩,压低声音道:“说来真是难以启齿,不瞒两位,别看愚兄长得不错,身形也算是玉树临风,只是那方面却力不从心,每次全是靠着药物才能维持时间长久,可是长期用药终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所以此番到京城说是为了开拓市场,但主要还是为了求医而来,想着京城里藏龙卧虎,要是碰上了哪个神医能医好愚兄的顽症,那愚兄就算是散尽家财也愿意啊。”
司马琳一听大喜,要不是不合时宜,他非笑出声来。
他强忍着心中的愉悦,正要开口时,却听到伍福仁道:“这有何难,去请三王爷治就行了,三王爷可是神医呢。”
司马琳一下脸黑了,这遭人厌的伍福仁,要是冷富真找了三王叔冶好了那方面的病,那他哪还有理由用冷富的钱去请蓝天?
当下故作沉吟道:“要说找三皇叔倒的确是一个办法,不过三皇叔虽然是本王的皇叔,但伍少爷你也知道三皇叔那人是不认人的,更有一命换一命之说,要是冷兄让三皇叔医治的话,说不得三皇叔要了冷兄家人的性命。”
冷富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摆手道:“那愚兄不医了,愚兄能有今日全仗着母亲的栽培,哪有拿母亲的命去换自己的享受之事?”
司马琳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道:“莫急,莫急,除却了三皇叔也未必没有人,象三皇叔的徒弟轩辕珪璋也许也能治好你的病,他就住在城东,虽然本王与他有些过节,但为了冷兄,本王舍了这张脸也无坊。”
那义气的样子让冷富感动莫名。
不过还未来得高兴,就听到伍福仁道:“轩辕珪璋的确是三王爷的徒弟,不过听说带着妻子去游历了,这什么时候回来可不好说。”
“啊?出门了?”司马琳作出了失望之色,心里却差点乐开了花,轩辕圭璋那个天杀的,设计了他强抢了吴小姐,这份羞辱他一直记在心里,无时无刻的不关注着轩辕圭璋的动向,他怎么能不知道这该死了带着吴小姐去游历了呢?
他不过是有意这么说的。
冷富也现出了失望之色。
不过司马琳又道:“不过三皇叔还有一个女弟子杨郡主,如果……”
话还未说完就被伍福仁打断道:“王爷,这杨郡主可是女子,怎么能给冷兄看那地方?”
司马琳一涩道:“倒是本王失言了,只想着冷兄的病却忘了有男女之别了。”
他心里却想要不是另有目的,还非得引冷富去找杨晨兮,给杨晨兮添堵去。
冷富见这也份希望又破灭了,不禁闷闷地喝了口酒。
这时伍福仁突然叫道:“哎呀,我怎么忘了还有一个蓝神医呢!”
说到这时他对司马琳道:“王爷在宫里可知道蓝神医?”
司马琳点头道:“知道是知道,听说此人出身于神医谷,能肉白骨,就没有治不好的病呢。”
冷富听了大喜,失态的抓住了司马琳的手道:“求王爷救救愚兄,只要能把蓝神医请来,让蓝神医给愚兄治病,愚兄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
司马琳为难道“按说冷兄初次开口,本王应该答应下来,可是这蓝神医与本王并非熟悉,宫里只有惜妃娘娘与父皇能请得动他,这事本王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那能不能烦王爷在惜妃娘娘那里美言几句?”
“这个……”司马琳想了想,牙一咬道:“本来皇子与母妃之间也是要避着嫌的,不过为了冷兄,本王就豁出去了,你就听本王信吧。”
冷富大喜就要跪下谢司马琳,司马琳一把拉住了他没让他跪下,责怪道:“都说是兄弟了,怎么还这么见外?”
冷富感谢涕泠道:“如果王爷能请到蓝神医,就是愚兄的再生父母,以后但凡王爷有所差遣愚兄必然全力以赴,不眨一眼。”
“哈哈哈,你我兄弟,何必客气?”
司马琳大笑了起来。
这时伍福仁也道:“是啊,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冷富打蛇随棍上道:“对了,愚兄虽然不才,不过以于建筑倒是有些心得,不知道王爷建王府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愚兄要是能帮得上忙,还望王爷不要见外才是。”
司马琳这才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客气了,确实是木材方面的事让本王不尽人意,本王想着本王是第一个在京城封王的皇子,这府第就是代表了父皇的脸面,所以对于木材要求尤其是高,可恨的是下面办事之人找来找去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木材,真是让人不省心!”
“原来是这等小事,王爷这事包在愚兄身上了,愚兄别的不敢说,木材之事却是手到擒来,这样吧,王爷要是信得过愚兄,这木材就包在愚兄身上了,如何?”
“那怎么行?你也是做生意的,本王怎么能让你无缘损失钱财?”
“王爷都说是自家兄弟了还客气什么?”
“不行,真的不行,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戳本王的脊梁骨?”司马琳打定了主意不白拿冷富的木材,以免以后与冷富交恶的话,出现什么诟病。
至于珠宝店他倒是不怕,地契在手,他也不怕冷富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了。
冷富哪知道他的心里,只当司马琳不肯占他的便宜,还在那里说服着。
伍福仁见两人一个要送,一个坚决不肯,不禁笑道:“好了,这样吧,小弟出个主意,不如冷兄以本价将木材卖给王爷可好?这样也不伤了兄弟的情谊,又全了王爷廉洁的美名,大家看如何?”
冷富抚掌道:“如此甚好,王爷您看?”
司马琳本意就是如此,岂有不应之意,笑而应了。
这下各有心思的三人都得到了圆满。
没过数日,冷富就带着大量的金丝楠木运到了王府里,纪总管看了眉开眼笑,他拿出了司马琳拟好的买卖合同给冷富道:“冷公子,这是合约,您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冷富笑着接过了合约,见上面没有写金额,不禁道:“怎么没写金额呢?”
纪管家笑道:“王爷说了,冷公子是自己人,这金额就由冷公子定就是了。”
冷富想了想定了个价。
纪管家一看,这价格比他从外面买杂木都还便宜了一分,这金丝楠木就等于是白送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待冷富走后,纪管家将合约拿到了内室给司马琳看了,司马琳看了价格后笑了起来。
纪管家讨好道:“王爷,这价格就是一般木头的钱,就算今后冷公子后悔了,这白纸黑字拿出,咱们只说拿了他杂木,他也无法的。“
司马琳横了他一眼道:“冷富富甲天下,自然不会看上这几个小钱,本王也是以防万一,防止事后他拿这木材说事罢了。”
“王爷高瞻远瞩,非奴才这等人能明白的。”
司马琳听了心情大好,笑道:“对了,那珠宝店怎么样?”
“奴才去看过了,里面一切都按着原样,地契与房契也没有一点的问题,不过依着我朝律法,这过户之事必须一个月后才得生效,所以里面的银钱暂时的提不出来的。”
司马琳脸微沉了沉,多疑道:“纪大头,你说他会不会反悔啊?”
“怎么可能?这京城谁不知道王爷最得皇上的宠幸?拿着金山送上门还怕找不着门呢,王爷这次能收他的这个铺子那就是给了他脸了,他还能反悔?再说了,他不是还求着王爷去惜妃娘娘那求情么?王爷只管宽了心就是了。”
“可是按说他应该明白本王要是求惜妃总是需要银钱打点的,怎么这种事他都不记得呢?”
“这……”纪管家迟疑了下,猜测道:“许是他一个商人,以为皇子与妃子之间关系近些就不需要打点?”
“不可能吧?”
两人又在那里猜了半天,把司马琳的心吊得七上八下的。
☆、第二百七十一章 雾山烟雨
不一会,仆人来报说是伍少爷来了,司马琳想了想道:“让他去偏厅等着,本王这就过去。”
“是。”
待仆人退下后,纪管家道:“王爷,刚才冷少爷来奴才说王爷不在,把他推了,现在伍少爷来了,您这么出去,要是让冷少爷知道了,会不会对您有什么想法?”
司马琳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本王有意冷落他的,不要以为本王与他称兄道弟了,他拿了店铺与木头给本王了,本王就会对他如亲兄弟了,本王是皇子,他就是一个商人,龙与地龙虽然差了一个字却是天差地别的,本王就是要他知道这京城里,他再有钱也得给权力低头!懂不懂?”
纪管家连连点头道:“王爷这么一说,奴才这榆木脑袋倒是懂了。王爷这是敲打他呢,免得他今后仗着王爷势做出什么有损王爷名声的事来。”
司马琳这才笑道:“不枉你跟了本王这么久,倒是一点就透。”
纪管家连忙讨好道:“全亏了王爷教导有方。”
司马琳心情不错,遂笑了笑道:“好了,别拍马溜须了,前头带路。”
“是。”纪管家躬着身引司马琳往偏厅而去。
到了偏厅后,伍福仁正无聊的在看壁上了山水画,见司马琳来了,笑眯眯地迎了上来,道:“王爷,您有事找我?”
司马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确实是有事,来,坐。”
“王爷坐。”
伍福仁因着之前伍贵妃与司马琳的关系,所以两人之间倒是比较熟的,当下只说了声就顾自坐了下来。
司马琳见自己还未落座,这伍福仁倒先坐下了,不禁眉微皱了皱,不过想到伍福仁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本来就是个浪荡子,要跟他讲规矩估计得先把自己个给气死了。
当下也不再与他计较,而是坐在了主位之上。
伍福仁自来熟的接过了纪总管递上来的茶水,喝了口后调侃道:“还是王爷来了好,不然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还没有人给上了一杯茶呢。”
司马琳心头一愣,有些恼怒的看了眼纪总管。
纪总管带着哭腔道:“伍少爷,您可不能这么说啊,你这么说王爷可当了真,到时责罚奴才如何是好?”
伍福仁笑道:“责罚便责罚呗,谁让你连个眼力价也没有,让几个粗使婆子来侍候本少爷?本少爷喝的茶是要美人的手递上来的,你让几个看着都快吐的老婆子递茶水给本少爷算是什么个事?这不是存心不让本少爷喝茶么?”
司马琳这才知道敢情是伍福仁嫌递茶之人不是美貌丫环才不喝茶了,遂笑道:“小伍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娶个妻成个家便是了,老是在外面这般寻花问柳的,伍老爷子该怎生的愁心啊?”
伍福仁笑道:“成什么亲娶什么妻啊?成家哪有独身好啊?来得逍遥自在?王爷可是成过亲的,现在不也是截然一人过得潇洒无比么?人生得意之事不过是升官发财死老婆,您可都是占全了,哈哈。”
司马琳一窒,这不是存心给他添堵么?
本想发作,可是伍福仁一向这样口无遮拦,没心没肺,他要是与伍福仁计较不显得他没有档次了么?
再说了,他之所以愿意与伍福仁交往,就是因为伍福仁这个人没有心眼,不必防着忌着。
当下也就转移话题道:“今儿让你来是有事要商议。”
伍福仁嬉皮笑脸道:“王爷有所差遣,小弟自然从命。”
“哈哈哈。”司马琳听了刚才的一点愠怒瞬间散了开去,温润地笑道:“都是兄弟,哪有什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