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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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兮狡诈一笑:“我是说过,不过我只是说可能,至于具体行不行,还得看神医的不是?”
“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晨兮冷冷一笑,却目光森然的注视着她,不说一句话。
就在小张氏忐忑不安时,一个仆人匆匆的走了进来,走到杨大成面前行了个礼道:“将军,司马神医与吴提刑来了。”
杨大成一震,怒道:“谁让他们来的?”
“我!”晨兮淡淡道。
“你?为什么请他们来?”
“有人冒认官亲,不得请衙门的人来么?总得让官府作个证不是么?万一他们出了门死了伤了的,我们也有嘴说不清不是么?”
杨大成神情未明的打量着晨兮,试图探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晨兮安抚道:“父亲,既然人来了咱们还是快请进来吧。”
杨大成敛住了怒意,沉声道:“快请!”
“哈哈哈,不用了,老夫与吴提刑已经不请而入了。”
晨兮笑着迎了上去。
一行人又互相见了礼。
司马神医看了眼地上杨寒与小张氏,对杨大成道:“杨将军,听说有人冒认官亲?”
杨大成还未开,赵老太太就抢着道:“三王爷,不是冒认的,确实是小儿的亲子,刚才已经滴血认亲了。”
她怕杨大成狼心狗肺死活不认,所以连忙对司马神医解释了起来。
司马神医露出奇怪之色道:“候爷还活着?”
赵老太太脸色一变,冷道:“三王爷,臣妇念您是皇室血脉所以对您一直敬重有加,可是您也不能拿死去的候爷开玩笑吧?难道您不知道这是对死去之人的亵渎么?”
司马神医也冷笑道:“老候夫人这是说得什么话?不是你自己说滴血验亲了么?这滴血验亲除了亲生父母,还有谁能代替验血不成?”
赵老太太连忙道:“当然行,刚才晨兮说了就自是隔了辈的叔辈也能认的。”
司马神医皱了皱眉对晨兮道:“是你说的?”
晨兮诚惶道:“爷爷,我只是说有可能行的。”
“哼,让你平日好好学医,你不好好学,竟然连这种浅显的道理都能弄错!谁告诉你隔辈也能验的?”
晨兮心里快笑翻了,脸上却露出了疑惑之色:“不行么?”
司马神医作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了她一眼道:“当然不成!”
赵老太太登时呆在那里,看看小张氏又看看杨大立。
而小张氏则脸上露出惊慌之色,杨大立更是面如土色,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赵老太太只觉天旋地转,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事实,如果隔辈根本不可能滴血验亲,那……那……那杨大立怎么可能跟杨寒的血相融?
她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突然对着司马神医大吼道:“你胡说!你胡说!你一定是跟杨大成串通好了!”
司马神医勃然大怒,斥道:“老候夫人!老夫看在死去老候爷的份上敬你三分,可不代表老夫可以容忍你空口白牙胡乱的攀诬老夫!现在吴提刑也在边上,你既然不相信老夫,那么你总该相信吴提刑吧?”
赵老太太听了眼中现出了一丝的亮光,期待地看着吴提刑:“吴提刑……”
吴提刑摇了摇头道:“老夫人,老夫为官这么多年,判了无数的案子,也平反了无数的冤案,对于滴血认亲之事更是最有研究,这除了父母之外,确实没有外人能相融的,哪怕是亲兄弟的血都不可能相融!不信你可以让杨将军与两个兄弟试试。”
赵老太太登时呆在那里,那对闪烁着阴冷光芒的眼更是如死灰般的没了颜色。
小张氏则大声叫道:“不,不,我的寒儿是候爷之子,你们这帮人都是骗子,都是凶手,我要告御状!”
杨大立见势不好,冲了上去,对准了小张氏就是狠狠地一个耳光,怒道:“好你个刁妇,竟然敢冒认官亲,来人,将她与这野种拉下去砍了!”
杨寒吓得抱住了小张氏哭喊了起来:“娘,我不要当候爷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小张氏被杨大立这么一打,又被杨寒这么一哭,倒激起了她的血性来,她豁得站了起来,对着杨大立破口大骂道:“杨大立,你这个畜生!虎毒不食子,你居然连畜生都不如!竟然要亲手杀了你的儿子?”
此言一出,群皆哗然,唯有知道这事的晨兮淡淡地站那里,扫视着这一切的肮脏丑陋。
文氏先是一愣,随后疯了般扑向了小张氏,对准了小张氏就是狠狠的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贱人,冒认官亲不说,还敢胡乱攀诬我夫君?今天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说完又是一阵的拳手脚踢。
可是小张氏是什么人?又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哪肯吃这个亏?
当下也抓起了文氏的头发死命地拽,一把把的将文氏的头发扯了下来,嘴里更是骂得不干不净:“放你的狗屁,你这个丑八怪!要不是你长得丑,大立连睡你都嫌恶心,怎么能找到我?我又怎么会跟他生出寒儿?你这个贱货,要不是你这个贱人,我就嫁给大立了,我才是大立的正妻,你这个贱人占了我的位置你还有理了么?今天我打死你这个贱人,我家的寒儿才是大立的嫡子!”
文氏听了气得快疯了,加上头也疼得无以复加,她猛得一口咬向了小张氏……
小张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手微微地松了松。
这时文氏趁机逃离了小张氏,回过头对着杨大立就是一个耳光煽了过去,气急败坏道:“杨大立,你居然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老娘们扯我的头发?你难道就这么喜欢这老娘么?你不嫌脏我还替你害臊呢!”
杨大立被文氏这么措不及防的一个耳光打得闷在那里一会,可是听到文氏嘴里不干不净,顿时也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过了文氏的头发,对准了文氏又是几个耳光,怒吼道:“你这个母老虎,居然敢打我?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小张氏也在边上叫道:“大立,打死她,打死这个贱货!打死她,我嫁给你!”
杨大立听了又气又恼,一脚狠狠的踹在文氏肚子上后,回脚又是狠狠的踹向了小张氏,恶狠狠道:“淫妇,我踹死了你!”
他踹了一脚不解气,又是一脚接一脚的踹……
小张氏被踹得哭爹喊娘,杨寒则腥红了眼,突然头撞向了杨大立的小腹,杨大立正踹小张氏踹得起劲,不提防间被杨寒这么拼了命的一顶,登时人飞了出去……
“呯!”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只见他左手一撑,目露凶光的对着杨寒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小畜生,居然连老子也敢打?反了你,今儿个我就打死你!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此言一出,赵老太太彻底崩溃了,她没想到自己一心一意疼爱的孙子竟然根本不是她的孙子!
她手颤抖地指着小张氏,叫道:“你……你……好……好……”
说完,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赵老太太贴身的丫环拼命的摇着赵老太太,吓得魂飞魄散。
司马神医快步上前,搭了搭赵老太太的脉,沉声道:“没事,只是一口气没上来憋过去了,别管她,一会就好了。”
丫环听了才放下心来,在一边守着赵老太太。
这时杨大立如疯了般拼命的打着杨寒,小张氏要帮却被杨大立踹了开去。
听到杨寒痛不欲生的哭叫声,小张氏肝胆俱裂,她连滚带爬的爬到了杨大成的面前,哭求道:“将军,救教寒儿,救救寒儿,他可是您的亲侄子啊。”
杨大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根本不为所动,这个杨寒敢冒充候府之子已然犯了他的忌,现在借着杨大立的手杀了是最好不过了!
他怎么可能救杨寒呢?难道给杨寒一个机会以后来抢候位么?真是笑话。
见杨大成分明是见死不救,小张氏急得拼命磕头。
可是任她磕得头破血流,杨大成依然是心硬如铁。
这时她眼的余光突然看到了杨晨兮,顿时如看到一抹署光,她连滚带爬爬到了晨兮的面前,哀求道:“大小姐,救救寒儿,他也是你的堂兄。”
晨兮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就算是堂兄,我也不能干预叔叔家的家务事不是?”
小张氏面如死灰,突然她大叫道:“如果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你能不能入过寒儿?求求你了,只要你放寒儿一条生路,从此我带着寒儿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
晨兮定定地看着她,突然勾唇一笑,笑得妖娆邪魅,她将身体慢慢地倾斜,唇凑到了小张氏的耳边轻道:“我喜欢跟聪明的人讲条件,更喜欢先看到条件。”
小张氏心头一震,连忙道:“我说,我全说!”
晨兮的唇角微翘,对吴提刑眨了眨眼。
吴提刑接收到晨兮的眼神后,瞪了她一眼,随后对杨大立喝道:“杨三爷,难道你要当着本提刑的面杀人么?”
正打得热火朝天的杨大立浑身一凛,遂停下了手,对吴提刑道:“让吴提刑见笑了。这孽子确实是我的外室之子,竟然敢忤逆我,真是死有余辜!”
言下之意,就算他打死杨寒也不关吴提刑的事,毕竟自古就有律法,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吴提刑冷笑道:“这杨寒如果是来杨府认杨三爷的,那么现在杨三爷要打死他,本官问都不会问,可是他却是来认先候爷为父的,你就算是他的堂叔也不能打死他吧?”
杨大立一呆,恨恨地瞪着小张氏。
这时小张氏哭哭啼啼道:“求吴提刑作主啊。”
吴提刑似笑非笑道:“本官就是为民作主的,不过也是依事实办事的。”
小张氏听了心头一惊,当下也不敢再有隐瞒,咬了咬牙道:“吴提刑,民妇之所以来认候府的亲,全是老候夫人的意思!”
“噢?”吴提刑笑得更是莫测高深了:“没想到老候夫人倒是开明,竟然让二房的庶子的外室子来继承候位?”
小张氏脸一红,低道:“是民妇欺骗了老候夫人,老候夫人一直以为寒儿是已故候爷的血脉,才会这么做的。”
“听你的口气,老候夫人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为什么不早把你们接回杨府呢?”
“这……”小张氏迟疑不已,偷眼看了看杨晨兮,又是怨毒又是憎恨。
她现在看明白了,这一切全是杨晨兮搞的鬼,此刻的她恨死了杨晨兮,她知道她现在要是将事实说出来,就正好趁了杨晨兮的意,可是不说的话,寒儿就没命了。
现在的她进退两难。
晨兮见小张氏又生了他心,遂淡淡道:“吴提刑,既然她有难言之隐,就不要逼她了。”
小张氏听了心头一松,她正奇怪晨兮为什么要帮她时,就听晨兮道:“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杨寒竟然与三叔是父子,还是让三叔处理吧。”
她听了魂飞魄散,杨大立看着温和但实际上是心狠手辣之人,刚才就穷凶极恶的要杀了杨寒,要是他们真落入了杨大立的手中,还不把他们都杀了灭口?
当下急道:“不要,我说,我说,我全说!”
晨兮冷冷地看着她。
她这才娓娓道来:“当初我与姐姐是双生子,双生子不祥,所以我作为后生的就被送了出去。这些年来,贾家一直也付钱给张家,让他们家好生的待我。可是自从我长大后,我知道自己本来是候府的小姐,可是就是因为自己是双生子当中的小的,所以被送了出去。
每次我看到姐姐享受着郡主的待遇,而我自己却是一个农家女子,就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于是我就用贾家的钱到处宣传,双生子中有一个是富贵之命,能给夫家带来好运。我本想着是让老候夫人能知道我的存在,这样我就能嫁到候府来,可是没想到老候夫人竟然去贾候府里求亲了,求的那个就是我姐姐。
如此我就是为人作嫁了,所以我就更恨这个姐姐了。
于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