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1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马九注视了她良久,才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道:“好吧,你赢了,告诉本皇子如何解决!”
晨兮笑了,她就知道司马九会要这个答案感兴趣的,所以她才会在他来之前拼命回忆前世曾经让这些皇子们困扰的事,最终还终于让她找到了方法。
她笑道:“自从圣上广纳妃嫔,宠爱者更是不在少数,也造成了许多外戚明目张胆的要封官位,这些外戚占了本该是有志之士的位置,却做着根本不能给国家带来利益的事,甚至还可能危害国家,相信各位皇子心里都很担心吧?”
司马九眉微皱,何止非常担心?这些外戚因着各自的利益都有各自的拥护者,给所有的皇子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为哪个皇子所买通,都一个个忠于自己家族的那个皇子,而他们的位置有的却是至关重要的,要想成事还非得得到他们的支持,所以目前每个皇子手里都握有自己的王牌,可是每个都没有一点的把握,因为权力根本不能集中!
而最令人担心的是父皇为了讨好这些受宠的妃子,竟然是有求必应,已然令一些真正的有能力的人心生了怨言,这实在是不利于国家的安定,前进。
他叹了口气道:“也不是没有人劝过父皇,连太后也隐晦的提醒过父皇,可是父皇当时还答应了好好的,转脸却禁不住这些妃子的求情,又将官位封了出去,说实话,眼下京城里要是倒下一片墙压倒的人十个人中间定然有九个是有官职的。”
“那御史可有死谏?”
“自然有,不过被父皇杀了,所以这事本皇子确实也有心无力,为此才眼不见心不烦来到了大西北。”
晨兮撇了撇嘴,什么眼不见心不烦,明明是为了凤女来的,说得好听!
脸上却现出了沉重之色:“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臣女虽然是女子也知道先有国后有家,眼下外戚专权确实是动乱的开始,一定得想法劝住圣上才是,其实圣上也是明君,只是圣上更是个长情的人,所以才会进入两难的境地,如果劝说的人方法用得巧妙,相信圣上一定会听进去的。”
司马九眼睛一亮:“说吧,说得好,今日之事一笔勾消!”
”好,君之一言四马难追!“晨兮伸出手与司马九的手掌用力一击。
掌心划过一道柔软的温暖,让司马九心头一动,他握了握手,第一次没有厌恶感,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雀跃。
“其实很简单,只要哪天带着圣上去皇恩寺,让皇恩寺里的高僧画张画就行了。”
“画什么画?”
“画一个人,头上长着一束一束挺起的头发,乱得像鸡窝,但每束头发上却顶着一顶帽子!”
“这是什么画?“司马九诧异不已:”又与外戚的官位有什么关系?”
晨兮笑而不语,眼晶晶亮亮地看着司马九。
司马九眉微微一急,眼微合,突然一下睁开,抓起了晨兮的手,大喜道:“妙啊,真是妙啊,这画从字面上讲就是冠多发乱!从另一层面上讲就是官多法乱啊!小狐狸,你真是太聪明了!”
晨兮用力的抽回了手,脸如红云。
司马九只觉掌心一空,似乎温度也被带走,心头也变得一空,刚才的喜悦似乎也淡了许多。
他若有深意地看了眼晨兮:“时辰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跃窗而去,那背影完全不如来时的潇洒,反而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晨兮看着开合的窗,眉微微皱了起来。
------题外话------
感谢jyu1970 ,飘雪北国 ,两位美人的月票,么么。
☆、第一百零八章 借刀杀人
“小姐…。”春儿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晨兮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埋怨道:“您洗完了怎么不叫奴婢进来侍候?这虽然说是夏季,但头发湿着却是会引寒邪入体的。”
晨兮笑道:“夏热炎炎的,湿着比较凉快些。”
“小姐可不能为了贪凉而伤了身子。”春儿拿过了一方干净的丝巾替晨兮擦起了头发。
晨兮本已坐了许久,加上夏天头发干的快,只稍擦了一会就擦干了。
春儿这才放下湿巾问道:“小姐,奴婢服侍您更衣吧,天色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不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再看会书。”
“夜深了,多看书会伤眼睛了,还是早些睡吧。”
“一时间睡不着,我真的没事,你快去睡吧,明儿还得早起。”
春儿还待再劝,见晨兮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遂也不再多说了,只是挑了挑灯芯,让光更亮些,又倒了杯茶在一边后,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夜很静,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晨兮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只觉腰有些酸痛了,才合上了书,目光悠悠的看向了窗外,窗外一片漆黑,连蛙都不再鸣叫了,仿佛都进入了梦乡。
他不是他!
她秀眉微蹙,原来她还是认错了。
合上书她打了个哈欠,姿态优雅而慵懒,明媚眼底微泄些许的疲惫,却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美…。
这种美是与她的阅历,她的修养,她的文化,她的风仪分不开的,这时的她就如夜里的精灵,美而魅惑。
她懒洋洋的走到了窗边,正想关上窗,突然她警惕的往边上一闪,一阵冷风擦过,一个黑衣男子纵身而入。
“你终于来了。”她笑了笑,没骨头般靠在墙边,看着黑衣男子的背景,眼里闪着与众不同的光芒。
男子的身形微顿,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这声音平直如线毫无一点波动,晨兮脸色一僵,禁不住后退,却忘了她身后是墙,她紧紧地靠在了墙上,墙上很冷,冷气浸入了她的身体,让她更加的清醒。
男子慢慢地转过了身体,一对淡漠而冷冽的眼直视着她,声音依然冷如冰泉:“说,你为什么知道我会来?”
晨兮强笑了笑:“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你不是他!”
“真的?”他的眼神充满探究,更如利刃般剖视她的内心,仿佛要看透她心中所有的秘密。
“当然,我与阁下素味平生怎么能知道阁下要来?”
男子点了点头:“想来你也不可能知道我要来,毕竟打探我行踪的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晨兮心头一凉,这个男子就是那日守着她洗澡的那位,也是她认识的男人中最危险的一个,因为这男人身上有一股强烈的死气,那是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气息,连她这个死过的人在他身边都会有一种极为不安的感觉。
“呃…。阁下坐下说话吧。”晨兮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然后给他倒了杯水。
他目光微动,眼扫过了茶杯又看了眼晨兮:“你在等人?”
“嗯。”
“男人?”
晨兮眼微抬,有些不愉的看向了他,淡淡道:“阁下管得太宽了吧。”
男子的眼变得深邃,冷笑道:“一个名门千金,一个世代大儒的外孙女竟夜半私会外男,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晨兮反言相讥道:“一个堂堂男子汉,一个胸怀天下的王者,竟然深更半夜两度闯入女子深闺,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男子眼中闪过一道杀意,声音愈显阴寒,恰如一阵阴风穿堂拂起阵阵鸡皮疙瘩:“你胆子不小!”
“阁下是说自己气量很小么?”
他神情微动,眼再次犀利如刀狠狠的射向她,那眼就如淬了毒般的阴冷,尖锐,深深的刺入了晨兮的瞳仁之中。
晨兮淡淡的对视,明亮的大眼如海般幽蓝,平静,镇定!
良久,她扑哧一笑,举起手中的茶盏,轻道:“阁下眼瞪着不累么?”
说完悠悠的抿了口茶,那神态却仿佛没把男子当作一回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心已然全是汗了,这个男子的气场太强大了,
男子眼一闪,沉声道:“你不怕我杀了你么?”
晨兮淡淡一笑“:阁下要杀我还会跟我费这么多口舌么?”
手微微一僵,男子拿起了茶盏抿了口,期间他轻撩了蒙面黑巾,露出了一点坚毅的下巴,那下巴紧抿成弓形,显示出这人十分强悍而自傲,更是突显了王者风范。
晨兮心头一惊,连忙低下了头,对于不该看到的东西她还是少看为妙。
“看到什么了?”
晨兮神情微动,各种念头一闪而过,待她再抬起头,眼清明肯定:“下巴。”
“很好!”
晨兮微微松了一口气。
“知道么?如果你刚才敢说谎,说什么也没看到,那么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晨兮一怒:“就为了一个谎言,而且是无足轻重的谎言,阁下就要枉顾一条人命么?难道在阁下的眼里,人命就这么轻微么?”
男子一字一顿,没有一丝感情:“敢欺瞒者,死!”
晨兮讥道:“阁下藏头露尾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于人,这不是欺瞒么?既然你可以欺瞒我,为什么要我对阁下全然的真实?阁下不觉得这不公平么?”
“公平?”男子冷然一笑:“你太天真了!这世界上有公平么?所谓公平都是强者定下的游戏规则!因为这是强者的天下!因为我强大所以我所说的所做的哪怕是错的都是理所当然的!而你弱小所以你哪怕是做对的都是错的!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明白么?杨大小姐!”
晨兮心头触动,是的,这个男子虽然冷酷无情,可是他说的没错,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当初她要是强大了,如琳敢对她这么做么?她要是强大了,父亲敢把她当成棋子么?
她要强大,她迫切需要强大起来!为了母亲,为了旭兮,她要尽快强大,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眼里闪烁的光芒都被男子尽收眼底。
“跟我合作吧,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心狠,你计谋,你更…。”他微微一顿,看向她的眼神变得些许防备:“…。无情!”,
晨兮眼微闪,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没想到这个才见了两次面的男人却看透了她,也许…。
她沉吟后决然道:“代价?”
男子突然戏谑一笑:“你说呢?”
晨兮咬了咬牙,眼中闪着坚定的火花:“除了身体,我的智慧,我的金钱,我的能力,我的忠诚。”
“身体?”男子死沉的眼终于现出了一丝裂缝,说了句让晨兮吐血的话:“你以为我会对一个豆芽菜感兴趣?”
太污辱人了!晨兮的脸胀得通红,她只是预防万一好么?他至于这么伤人么?
眼过划过一道狼狈,她狠狠道:“那么你呢?你拿什么来合作?难道就是你蒙着的脸么?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男子讥道:“一个面容有这么重要么?就算你天天看着你父亲的脸,你知道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么?”
晨兮一愣,不得不承认她被华丽丽的击中了要害!
“可是难道阁下就准备这么毫不付出的合作么?你又凭什么让我相信?”
男子顿了顿才道:“白璞”
“什么?”
“我的名字!”
白璞?够摆谱的!
晨兮扯了扯唇:“一个名字而已!”
白璞眼一厉,森然道:“我上次连信物都给了你,难道还不得你信任么?”
“好吧。”晨兮见好就收,不得不说就算他什么也不做,相信他也是一个一诺千金的人。
见晨兮相信他了,他脸色稍好:“说吧,你想要得到什么?财富,名利,地位?还是…。”
“财富名利地位?”晨兮的眼中划过一道讥诮:“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要之何用?”
“噢?你不要这些?”白璞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你们女人不都是爱这些么?”
“我们女人?”晨兮忍不住讥道:“听你的口气难道男人不要这些似的,那么我来问你,你这么汲汲而为追求是的什么?最终不也是为了这些么?”
“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所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