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君成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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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所以才一直带在身上。出宫时,还好好的揣在身上,何以丢了?
“怎么了?”桃苒以为自己并没有表露出什么,不想还是被章御发现了不对劲,想摇了摇头说无事,章御又问,“丢了东西?”
章夙和章雪都看向了桃苒,至此,桃苒只好诚实回答:“嗯,丢了个锦囊,里面有一枚玉石。”
恰在这时,花东洛刚刚从店铺内出来。与此同时,一名小厮模样的人也走近了他们几人,这人倒是没有敌意。
他站定在几步开外,以致于章御和章夙皆无法措手将他抓住,才对着桃苒行了个礼:“可是桃苒小姐?我家主子有话,小姐丢的东西此时在我家主子手上,小姐若想拿回东西,便到琼香楼一聚。”
“小姐丢的可是一枚锦囊?锦囊上绣以桃花,锦囊内有玉石一枚?”
见桃苒面露诧异,小厮鞠了一躬,离开了。
“桃苒姐姐在帝都内有故知?”
桃苒摇了摇头,看向章雪:“我亦不知是何人。”
“既然这么想见你,走一趟便是了。”
琼香楼,帝都名声响亮的酒楼,离云玲阁并不算多远。
这个时候,酒楼内的人很多,人声嘈杂。章御一向不喜欢这样吵闹的地方,桃苒咬唇偷看了他一眼,果然见他微皱了眉。
几人一进酒楼内,立刻有小二上前说道:“几位可是寻人?二楼雅间请。”
被小二领上了二楼,嘈杂声也小了一些,小二在一雅间门口敲了敲门道:“公子等的人来了。”
章御斜了桃苒一眼,章雪冲桃苒眨了眨眼,章夙但笑不语。
“请进来吧。”
小二推了门,将几人请了进去,关了门才离开。花东洛首先走了进去,而后是章御和章夙,最后才是章雪和桃苒。
只见酒席间坐着一人,亦是一身白衣,玉带束发,笑容温润,正淡笑了眉眼望着几人。他身后站着的,正是传话的那名小厮。
桃苒觉得这人有些儿脸熟,却想起来在何处见过这人。
这时,他起了身,冲桃苒抱拳微微鞠躬,说道,“桃苒姑娘,普陀寺,谢过救命之恩。”
桃苒心中一惊,章雪更是惊讶,只是都未有太多的显露出来。
惊讶之后,桃苒对其还以一礼,“救公子的非桃苒,公子不必言谢,桃苒只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
“在下段瑞安,桃苒姑娘既救在下一命,便是在下的恩人。东西,自然是双手奉还。”
完全无视桃苒的话,段瑞安自顾自坐回了酒席间,接着从怀中摸出了一枚锦囊,放在了桌上。他身后那人将锦囊拿过,向桃苒几人走来,花东洛上前接过了那锦囊,检查之后才交与了桃苒。
桃苒将东西攥在手心,对段瑞安笑了笑,道:“谢过公子。”
……
待几人离开之后,萧无离站在窗口看着外边,那名小厮在一旁问道:“公子,好不容易找到了桃苒姑娘,真的就这么让她走了?”
萧无离不置可否,却道:“我强迫她前来,她已不喜,我如何能多留于她?如今确定其身份,我已满足。”
……
马车内夜明珠的光芒温和,气氛却有些诡异。
离开琼香楼,他们已无兴致再逛,时辰又已不早,是以几人回了宫。
章雪本是一直问着关于那段瑞安的事情,在听见章御一句:“月落国国君胞弟,瑞安王爷萧无离,其母为段氏。”
寥寥几句,便道出了段瑞安的身份。
若说章雪章御只是讶然,桃苒却是满满的震撼。月落瑞安王爷,萧无离,她前世和亲之人!这样的事实让她有些哭笑不得,一切,当真是乱了,很彻底的乱了。
章夙难得的严肃了眉眼,沉声道:“此人接近桃苒姐姐有何意图?”
一句问话,换来的马车内久久的沉默。
桃苒不愿他们这般替她担心,又找不到宽慰的话,只能说道:“我以为他并无恶意。”
话一出,得来章御冷冷的一瞥,桃苒缄了口。
“我也觉得那人并无恶意,可惜是个敌国的。”章雪也出声说道,顺便握了握桃苒的手以作安慰。
回宫之后,章夙和章雪一道离去,章御让花东洛将东西送去章雪的寝殿,自己则称送桃苒回宫。
宫人在前方掌灯,章御和桃苒并肩而走,无话。
一直到了碧雪殿内,所有宫人都退了下去,只章御和桃苒对着一殿的烛火。
“普陀寺,你救了那人?”
章御站在桃苒身前,低头看着她。
“非我所救。”
“哦?”
显然不信的语气,桃苒却不想做什么解释,只觉得章御何必来问她这些。
“你信便罢,不信也罢。”
“呵,你倒是想翻了天去了么?若非担心于你,我又何必与你在这儿废话。”
桃苒低着头,脑里一瞬间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又觉得自己太过愚蠢,忍不住低笑。
章御有些恼了,却仍按捺着语气:“为何要笑?”
桃苒仍是笑,将头埋得更低,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量,诚实回答:“桃苒方才只是在想,太子爷莫不是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进展得慢了?我觉得……还好吧……这两天大概会改文名 以后就改成《重生之与君成欢》呜呜呜大家不要迷路了啊~以后不会再改了的握拳~
☆、吃醋(二)【捉虫】
夜风吹得散落在两鬓的发丝荡漾着,桃苒抿唇垂了眼睑,觉得有些儿窘迫。原本以为章御会生了怒意,但他并没有,甚至连反驳都没有,只是挑了眉就那么看着她。如果章御生了怒意或者反驳于她,桃苒尚且能够镇定,可偏偏,都不是。
“如果我说,是呢?”
轻飘飘的几个字落在桃苒耳中似有千斤般重。章御竟然承认了他在吃醋?他承认他为了周桃苒吃别人的醋?
桃苒半阖了眼,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很想辩驳又觉得只会是火上浇油。
“你救了别的男子,你对他那样的笑,都让我觉得这样不喜。这些时日,你何曾对我这样笑过?还是,说过那些话之后,你便已对我死心了?”
“你上次与我说的那些话,后来我想了很久。”章御伸手抬起桃苒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我原以为你只是我的妹妹,桃苒,你是不是受了许多委屈?”
桃苒看见章御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漫过的疼惜,看见章御微微叹息,看见他的脸越来越近……然后将她抱在怀中。而她——忘记了挣扎和抵抗,完全呆愣在了那儿。
她曾为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放下对章御的感情,她劝了自己一遍又一遍,她刚刚说服了自己一点儿。可这些努力,在章御问她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的时候分崩离析。
前一世肖想过无数遍的温暖的怀抱,她终于拥有了,近在鼻端的是他身上干净凛冽的气息。这是除了前一世临死时章御将她抱在怀中之外,他们有过的最亲密的接触了。慌乱,甜蜜,苦涩,还有许多其他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在桃苒心里翻腾,辗转。
“我从不曾发觉……直到你与我说那些话。你这样胆小的人,能将那些话说出口,必然是再无法承受。”
“原本是要等到生辰,如今倒是等不住了。我既已知我心意,以后断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温柔的话伴着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猛然从章御的怀抱里挣脱,桃苒从先前的震撼里反应了过来。这样的章御,太不对劲了,前一世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果然见眼前的人皱了眉,桃苒苦笑,却听见章御说道:“别哭。”
桃苒愣忡。前一世,何人不知,天佑帝性子不好,手段狠辣,若惹他不喜,动辄便是杀身之祸。他如何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微凉的指腹替她擦着脸上的泪,动作很轻。
“原你也是个抢手的,往后我该将你看牢了才行,省的较别人觊觎了去。”
怎么会是这样?萧无离的出现,还有章御的反常,都让桃苒觉得这样的不对劲。不该是这样的,这与前一世相差得太远了。还是因为她的重生,无形之中便影响了很多东西?
桃苒还愣在那儿的时候,花东洛已经从章雪那儿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什么东西。章御瞥见了他,冲他点了点头,花东洛便直接将东西送进了碧雪殿内。
“你在云玲阁里多瞧了好几眼这东西,既然喜欢怎么不买?我便只好替你买了。”
“我……”
章御说了这么多,桃苒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更别说回答他的话了。
“你与我长在一处,太傅也只道,太子顽劣鄙野,无治,怎奢求我懂那些兄妹之忌的理儿?更不说,你非我亲妹妹。我既已看清自己的想法,定然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儿委屈。”
凉风依旧吹着,月光照亮了夜的盛大,桃苒觉得面前的人周身好似镀上了一层淡白的光晕。前一世,她的悲喜牵系在这一人身上,这一世,在她以为会逃开的时候还是没有逃开。
章御向前迈了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至极近,他低头看着桃苒,一字一顿的说道:“以后你便只属于我一人,懂吗?”
桃苒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章御松了一口气,又将她抱在怀中。感觉到章御强健有力而清晰的心跳声,桃苒却觉得自己的心快要停止跳动了。
“阿苒,快点儿长大。”
好一会儿,章御才将她从自己怀里脱离了出来,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柔声道:“夜深了,早些休息。”
脑袋,身子,心,都被动放空的桃苒任由章御牵着她,她就这么亦步亦趋的进了碧雪殿。
回廊长,只是回廊再长也有尽头。数步之后,章御便会离开了。桃苒终于从万千思绪中稍微回神过来。
“哥哥。”桃苒停了步子,看向身侧的人,欲言又止。
章御见桃苒这般,握了握她的手,柔声安抚她:“别怕。回去吧。”
桃苒胡乱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花东洛已然站在了章御身后,杏儿也迎了出来。桃苒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儿劲,只能任由杏儿扶着她走。即将进去的时候,桃苒侧头看了一眼方才的位置,章御依旧站在那儿,脸上虽无表情,但眸光温柔的望着她。
见此,桃苒立刻转过头,疾走几步进了去。
第二日一大早,章雪便带了贴身婢女到了东宫,为的不过是求人。
彼时,章御正在用着早膳。
章雪刚刚向他行过礼,便开门见山的道:“太子哥哥,阿雪想与你求一人。”
章御不紧不慢的用着早膳,扫了章雪一眼,见她神情不免好笑:“哦?何人能入得了郡主的眼?”
见章御的心情不错,章雪更知这人她必然是能借走的了,当下便指着随侍在章御身侧的花东洛道:“花公公。”
跟着章雪一直到了云清亭,又见章雪将贴身婢女遣走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花东洛莫名有股不好的预感。这并不能怪他,只是他实在想不出来章雪找他能有何事。
章雪寻了石凳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冲花东洛说道:“坐。”
“奴才站着便好了,郡主有事尽管吩咐。”花东洛微微躬身,对章雪说道。
“不坐便不坐,你走近些。”
花东洛动作一滞,想起太子所说,皆听郡主的,只好迈了步子走近了几步。
章雪招了招手,花东洛只好弯了身子恭敬的附耳过去。接着便听见了章雪低声问他:“花公公,昨儿个那东西,太子哥哥真的给了桃苒姐姐?”
一愣之后,花东洛想起了章雪所言何物,顿了顿。迟疑着如何回答时,便听得章雪的威胁:“你若不告诉于我,我便说你非礼于我,你且告诉于我,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个人的。”
花东洛一时头大,原以为郡主找他是为何事,感情只是八卦满足她的好奇心罢了。更让他始料不及的是,他一公公,竟然还被小郡主用这种理由威胁了!做公公做到这个份上,倒是失败得很。
“太子只要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