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冻了一百年-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耐獗恚切┥绞坎唤鐾獗硐嗨贫疑硖寤剐薠病毒,他们有着很强的感染力!”
梁佩佩的话让众人哗然,连我也是感到心中沉重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的生化战士留之何用?我不禁揣测起血兰教的目的,教中网罗了那么多的高手,又抓捕小丧尸,现在又让我遇到了这样的生化战士,他们想干什么?
“关键是狂化后的生化战士可以说是完全恢复了丧尸的嗜血天性和本质,虽然他们力量增幅两倍但是却已经没有了理智……”梁佩佩看着我,缓缓的说道:“这就像那天晚上我们遇到的那个长舌的生化战士,如果这样狂化后的生化战士失去了控制,那是非常可怕的!”
我点了点头,梁佩佩说的这点我赞同,那天晚上那个进化出长舌的生化战士就是如此,发狂后极为骇人,大伙是拼了老命才把他摆平。
脸形方正的男子点了点头,让同伴收起了武器,对我一脸歉意的说道:“真是抱歉啊兄弟,误会你了……”
看到气氛缓和了下来,风狸他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各自把枪放下。
“真是不打不相识,我叫寒风,兄弟怎么称呼?”男子走过来对我伸出了手,笑着问我。
我伸手跟他握了握,说道:“我叫张扬!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们……”
寒风跟我介绍了一下他的同伴,站在他身边的一个胖子叫做李少龙,另外一辆山地摩托车上的两个相貌相仿的青年是孪生兄弟,哥哥叫秦阳,弟弟叫秦磊,至于那个女人叫做林可欣。
林可欣一脸歉意的冲我表达了谢意,误会消除我也就不再绷着一张脸了,看着林可欣问道:“你们也遇到生化战士了吗?什么时候那玩意这么多了?”
林可欣和寒风等人相视一笑,摇了摇头却没有回答,我也没再追问,看着仍旧是黑纱蒙面的梁佩佩,我沉吟起来。
“队长,感谢你们再次救了我们……”黑纱遮面看不到梁佩佩的表情,但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却满是感激和好奇,她仔细端详了我一会,开口说道:“前几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是身受重伤,今天却变得生龙活虎了,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我笑了笑,说我这人奇怪的已经不在少数了,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不叫梁佩佩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对生化战士这么了解?而且他们还追杀你们?”
听着我一连串的问题,梁佩佩再次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歉意的说道:“对不起,虽然你救过我们两次但是我还是不敢告诉你我们的身份,我想,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你的……”
听了梁佩佩的话我一阵无语,又看了寒风和林可欣他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你们是不是也不打算告诉我你们的来历呢?”
“呵呵……”寒风笑了起来,说道:“没想到你们以前就见过面啊,我们是兄弟会的人……”
兄弟会?我摇了摇头,心里很诧异却是没有细问,既然人家都告诉了你了,再问的多了也就没意思了。
既然不是联邦城市的人那就好说了,不过他们这些精良的武器都是从哪里来的呢?他们的巴雷特狙击枪、熟悉的81式轻机枪,甚至还有侧面有血槽刀刃根部有锯齿的三棱军刺,以及身上穿着的迷彩紧身作战服,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这些大都是以前军队的用品啊!
正思索着,寒风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自由民吗?不知道我们兄弟会?”
额?兄弟会很出名吗?我一脸茫然的样子让寒风几人有些尴尬。
这时风狸几人凑了过来,一脸激动的问道:“你们,你们真的是兄弟会啊!错不了了,看你们的服装我早该猜测出来的!”
听到风狸的话,寒风几人笑了笑,一齐点了点头。
“哎呀呀,老是听说过你们兄弟会,今天可算见了真人了!”看着风狸激动的样子,我不禁疑惑了起来,兄弟会很出名吗?到底是什么组织?
看到我疑惑不解的样子,风狸兴奋的对我说道:“队长你怎么会不知道兄弟会呢?他们都是挑选的自由民组成,由一个神秘人带领对抗任何欺压自由民部落的组织,很多狩猎者听到兄弟会都闻风丧胆。”
说起这些风狸一脸的崇拜:“我做丧尸猎人后不是被蛊惑加入了血兰教吗?虽然做了他们的外围成员,但是也听说兄弟会让血兰教吃了很多瘪!啧啧,真是不一般呐……”
第70章 大海
我这才恍然,原来兄弟会在自由民的口碑中印象这么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群人勇于拿起武器与命运抗争,我不禁也肃然起敬。
“你是兄弟会的首领?”寒风很明显是这几个人的头,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寒风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我们这个小分队的分队长……”
弄明白了对方的身份,我们也就不再耽误时间,这里已经深入了废都,为了防止丧尸群再次返回,我们抓紧了行动。
梁雷他们两个人的目的是为了寻找汽油,寒风他们也是,我们当然更不用说了,好在这个加油站地处废都的危险地段,从来没有人进入到这里取油,所以我们三伙人把各自的车子、油桶都加满了油。
加油站的地下还储存着很多油料,但是已经有丧尸稀稀落落的赶了回来,所以我们只能把该装的容器都装满,驾车离开了废都。
“张队长,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如果是往西边走的话,那么我们可以顺路一起同行……”从废都里逃了出来,和我的队伍汇合之后寒风向我询问起来。
我摇了摇头,遗憾的说:“可惜啊,咱们的方向正好相反,我们要往东走!”
“往东走?”梁佩佩和梁雷同时叫了起来,二人讶异的对视一眼,梁佩佩问道:“你们也是要去海滨?”
我点了点头,愕然的看着梁佩佩二人:“你们不会是也要往东边去吧?”
看着他们点了点头我一阵无语,队伍因为这两个人死了几个队员,大家心中还是有些芥蒂的,此时见到我们取油返回却带了几个人回来,大家虽然没问但是心底都很疑惑,看到了梁佩佩和梁雷二人,有的队员看待他们的眼神还是有些不太友好。
“那正好啊,这样你们就可以和张队长他们一起出发了,两个人单独行走确实很危险,下次千万不要再遇到这样的事了!”寒风劝说着二人加入我的队伍,对于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寒风他们根本不知情。
梁雷满脸的苦笑,看了我一眼:“我们倒是想啊,就是不知道张队长会不会收留我们……”
看到寒风、李少龙他们疑惑的眼神,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好吧,我同意你们暂时加入队伍!”
“真的?”梁雷感激的无以复加,就连梁佩佩眼睛里也满是惊喜,连番遭遇致命危险,谁不想跟随着队伍获得安全呢?
“张队长,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林可欣从李少龙的山地摩托车后座走下来,把那柄军刺递给了我说道:“你救了我的性命,这个就送给你表示我的感谢吧!”说完,巧笑倩兮的看着我。
“这……好吧!”我从她手里接了过来,看着手里的三棱军刺,摩挲着逐渐找到了曾经在部队里的一丝感觉。在《毛诗。豳风。破斧》中记载:“既破我斧,又缺我锜(音奇)。周公东征,四国是吪”,錡,兵器,齐刃如凿,相当于今之56型平头三棱军刺,林可欣给我的这把就是56型平头三棱军刺,有血槽,血槽除了放血外,更重要的是有利于进行下一动作。三棱刺是在刺进入人体后,血液随血槽排出,肌肉收缩时无法贴紧刺刀面而不会“吸”住刺刀,这样刺可以从容的从人体拔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且整刀经过热处理,硬度极高。
“谢谢你,祝你们一路顺风!”看到几人坐上了山地摩托车,我向林可欣道谢一声也顺便送上了我的祝福。
“再见!”寒风哈哈一笑,猛加油门下山地摩托车疾速远去,秦磊秦阳的山地摩托车也紧随其后而去。
我们给另外两辆卡车也加满了油,有了这些油料,足够我们到达目的地,有了充足的油料,大家都显得很开心。
越是往东,越能清晰的感受到海的气息,清新湿润的空气吹进鼻腔;我们闻到了大海那与众不同的气息;有点鱼腥味;但很清爽。
感受着醉人的海风,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队伍里的每个人都一副陶醉的样子,看到大家惬意的样子,我也振奋起来,忍不住爬到了轻型装甲车的驾驶室顶上站起来,大声冲着后面鱼贯行驶的卡车招手喊道:“兄弟们!姊妹们!前面就是大海了!”
“大海!这么快就到了吗?”“大海,我只是听过从没见过大海!激动死我了!”“是呀,我也是!”
人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很多人都是一脸的兴奋,闭上眼睛坐着深呼吸,仿佛要把自己融入这股海风里。很多人从出生就没有离开部落,就算离开也不会很远,因为在这样的末世不仅生存困难,长距离的迁徙就要面临一块块危险区域,人们更没有闲情雅致去看大海,此时听我说快看见大海了,人人都很激动!
“啊……大海,我来了!”我站在车顶,双臂敞开拥抱着这久违的海风,忍不住大声呐喊起来。
看到我的样子,莫月和张雪忍不住捂着嘴咯咯娇笑起来,后面卡车上的人们受到我的情绪感染,纷纷对着东方罩着嘴大声呼喊起来,就连受伤的夏夏也在风狸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脸笑容的闭上了眼睛。
风狸这小子最近天天围着夏夏转,在他的精心照料下,夏夏恢复的很快,而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急剧升温,我和莫月也是看在眼里,抽空就调笑风狸,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莫月也站了上来,我担心她被颠下去搂住了她的纤腰,海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发丝挠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发香。
“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够再看到大海……”莫月斜倚在我的身上,温柔的看着远方:“第一次看到那么广阔的大海,让我想对着大海呐喊的感觉,可是那次我却没有呐喊出来!呵呵……”
“这次我要弥补那次遗憾!”莫月转过头看着我,笑了,秋日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格外的迷人。
我无声的点了点头,将她搂得更紧了,心中一动,对着人们大声喊道:“大家还想再唱歌吗?”
卡车上的人群顿时更加兴奋起来,因为末世生存失去了以前歌曲的传唱,从来没有感受到音乐熏陶的人乍学会歌曲就深深的陶醉其中,上次我教他们的那首《真心英雄》很快在队伍里传唱,终日里能听到人们哼哼着那首熟悉的曲调。曹日奔曾经告诉过我,以前他们部落遇到高兴事情的时候,人们只是各自哼着一些从长辈那里传下的曲调,而有时候有人从废都里拿回来的一些奇怪的乐器,从没见过有人会弹奏。或许联邦城里可能有人还懂得哼哼几首祖辈传唱下来的歌谣,但是也肯定失去了以前的韵味和音调。
“来吧!来到海边,今天我就教你们唱一首《大海》!”我振臂高呼一声,惹得后面两辆卡车上的人们顿时沸腾了起来,卡车仍旧不紧不慢的沿着废弃的沿海公路前行,但是却是一路欢歌一路情。
“从那遥远海边;慢慢消失的你;本来模糊的脸;竟然渐渐清晰,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把它心底。茫然走在海边;看那潮来潮去;徒劳无功;想把每朵浪花记清;想要说声爱你……”我大声的唱了起来,在以前我的歌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