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凤钗(那拉皇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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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家的武器在它还没有修炼成功的时候,就被你的人折断了,你还朝杂家炫耀自己的武器,不是戳杂家的肺管子呢么?
吴书来内心愤恨地帮乾隆脱掉那条已经被乾隆自己解开一半的亵裤,他不愿去看那东西,更加不愿吹气,可是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他一个太监,皇帝要他给他吹龙根,他能不愿意?
他可还想要命呢。
“吴书来,那新的亵裤做出来了么?你到底去催了没有?”
唉,又来了。
吴书来心中叹了一口气,偷偷揉了揉吹得有些发疼的腮帮子,竭力恭敬地回道,“皇上,奴才上午才又去了一趟制衣坊,她们始终没找到更加柔软的布料,只得将您规制中做亵裤的布料洗了又洗,好让它变得柔软些……”
“每次都在洗,到底还要洗多少遍才能变软?”
“这个……”吴书来纠结了,“皇上恕罪,皆因这布料浆洗过后却是变得更加僵硬了,她们现在在研究一种新型的洗衣方法,想让衣物洗了之后不僵硬……”
“那要研究多久?朕可等不了了,你去告诉她们,朕的亵裤不用浆洗,只用清水洗就行了,赶快给朕拿过来!”
“……是,是,奴才遵命。”
“现在就去!”
“是,是……”
吴书来匆忙退出来,擦擦满脑门的汗,回身关上佛堂大门。
“什么玩意儿?不浆洗能洗的干净?杂家穿的亵裤不浆洗都臭不可闻,杂家还就不信了,你皇上的亵裤难道就是香的?”
哼,那玩意儿总是流出些脏东西来,他的亵裤肯定会比杂家的更加臭!
吴书来不厚道地在心中推测起来,他等着皇上被自己得亵裤给熏死。
所以说,千万不要试图在太监面前遛鸟,那可是会被报复的哟。
游荡在佛堂的小鬼们目睹了乾隆那惊世骇俗的遛鸟事件,性别为女的小鬼都羞赧地遁了,剩下的太监鬼们都气愤不已地将乾隆的恶行添油加醋地汇报给了“昏倒”在储秀宫之中的白奎。
白奎听到这汇报,差点没被震惊得从魂木制成的木偶身子上漂移开来。
“你们说,皇帝他……他竟然整天就直挺挺地顶着那玩意儿?他都不会自己纾解么?”
“……”
太见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茫茫然。
白奎叹气,我真是傻,给些太监说什么自渎呢?他们都没那玩意儿,渎什么渎呢?
本姑娘要不是曾见过一个皇帝这么做,都不会知道世间还有这般龌龊之事呢。
“老大,我等要不要汇报给主子知道哇?”
一太监鬼问道。
白奎调动鬼气,动了动胳膊,摆出一个更加完美的昏睡姿势,然后否定了这个提议。
“主子现在在入定,好像又要突破了,我们可不能为这么点小事去打扰她,这可是筑基了。”
白奎之所以宁愿自作主张装昏迷,都不愿传个讯息给那拉,就是因为她感应到,那拉此刻正是突破的关键之时。
主子真是天纵奇才啊,短短两个月,就从练气五层修炼到了练气第十一层。
别人都是层级低的时候修炼得十分快,到了后来就修炼得慢了,可她的主子却好像恰巧相反,后面的练气九层,十层,十一层,都只用了几天就突破了。
她们这些鬼仆,因为魂契的关系,主人强大了,她们也能够随着提升法力,主人弱小,她们也不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正是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让鬼仆们有足够的忠心。
那拉在仙府之中奋力运转着身体里面的灵力,很疼,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灵魂好似又离了体,感觉轻飘飘的。
“小十三,小十二,五儿,额娘……”
一个个她万分眷恋的身影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那拉猛然回过神来。
“不,我不要这么放弃,我的小十二还没有长大,我的小十三仇还没有报,我的五儿,我的额娘,我还没有她们的消息,我不能就这么死掉!”
洞天福地之中,灵气疯狂往仙府之内汇聚,那拉打坐的地方,灵气更是被压缩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一往无前地往那拉身体里面涌去,源源不断地汇入丹田,经脉被无限度地扩展。
“砰!”
那拉忽觉有什么在耳边炸开,丹田之中,第一滴灵液出现。
而此时,在护城河边,一个青衫男子手里捏着一个小瓶子,神情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够肥吧~
身份揭开
太后在椅子上磕得太厉害;半日都醒不过来。乾隆遛完了鸟;坐上御辇奕奕然回了养心殿。
“啊……啾!”
也不知是因为在佛堂之中遛鸟的恶行得罪了神佛还是怎地;乾隆在遛完鸟之后就开始打起了喷嚏,现在鼻子下面更是流上了两条小河。
他得了重伤风。
“唉——呀——”乾隆难受地抹了一把鼻涕,看着手帕子之上湿黏黏的脏物,他一阵恶心,扭着头远远甩在地上。
“吴书来;快给朕换一块,又流出来了!”
吴书来听得呼唤;疾步跑进内室;手脚麻利地从墙角拎起一个包袱;打开;满满一包的各色丝帕。
他抓起一把;也顾不上系上包袱,便赶紧给乾隆拿了过去。
“皇上,您还是把裤子穿上吧,人说凉寒都从脚下起,您不穿裤子,吃再多的药汁子也抵不住啊。”
皇上你流鼻涕没关系,可是,杂家辛苦从各宫搜罗过来的丝帕都在这里头了,马上就要用完了啊。
用完了之后用什么呢?难道撕衣服来用?
吴书来犹犹豫豫,还是忍不住给乾隆提了个建议,但是乾隆仰着头,一把抢过丝帕,只抽空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而是重新投入了战斗之中。
乾隆腿上搭着一张毛毯。
此时,他正聚精会神地测试着,怎样把双膝屈起一个舒服的弧度,将毛毯拱出一个空洞来,可以防止毛毯有些粗糙的材质摩擦到腿间的宝贝。
“哈……哈啾!”又一个喷嚏,乾隆身子一抖,双膝动了动,毛毯便重重擦过重点部位,乾隆浑身一颤,惨叫一声。
“吴书来,快来给朕把这毯子牵起来!”
吴书来很无奈地站在一边牵着毯子。
想他作为内廷唯一的总管太监,竟越来越像一个小厮了。吴书来深深觉得,最近他的工作内容完全和这威风凛凛的职位挂不上一点关系,他心里头很不舒服。
“杂家在这深宫混了这么几十年,可不是为了做小厮的!”吴书来在内心狠狠咆哮着,面上一贯的平和而忠心耿耿。
这时候,有人来报,太后终于醒过来了。
“太医怎么说?”一手用手帕子捂着鼻子,防止鼻下流长河的乾隆,另一只手牵着毯子,有些分心乏术,便只简单问了一句。
“太医说……”汇报的人犹犹豫豫,“太医说,太后娘娘磕到了脑子,中……中风了……”
乾隆面色剧变,神情似悲还喜。
吴书来偷偷扭头朝墙壁撇撇嘴:皇上你的表情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奇怪啊?
眉头皱成“川”字,嘴角却上扬,不就是太后中风了,就没人管你了么?你真的需要这么扭曲着表情吗?
他知道,年纪大的人一旦中风就是个悲剧,基本上很难痊愈。
也许,太后娘娘之后的日子便只能在榻上躺着过了,那么,她对后宫的管理势必得放下。
这后宫,又要有狂风骤雨了吧?只是不知道主子娘娘这次是会插手呢,还是仍然袖手旁观?
吴书来有些担忧地朝储秀宫方向侧侧脑袋,希望不要牵扯到蓝枝才好。蓝枝一贯把主子娘娘当成自己的孩子,肯定不会不管她的。
只是吴书来肉眼凡胎,不可能穿透重重宫墙,看到储秀宫之中让他心心念念的人。
此时,储秀宫里面,正在上演一场“母慈子孝”。
“皇额娘,您怎么样了?”小十二听说皇玛姆昏过去了,皇额娘也昏过去了,急得不行,偷偷从上书房中溜了出来。
“额,皇额娘没事,只是一下子太担心你皇玛姆,有些气血不畅罢了。”
皇后娘娘可是吩咐了,在她闭关期间,要给她照顾着这个宝贝疙瘩,白奎不敢马虎大意。
她装模作样地以手扶额,做娇弱无力状。她现在是骑虎难下,既不敢太过,怕小阿哥担心,又不敢太轻松,怕真相暴露。
“不能让这小阿哥继续将注意力放在病情上面。”白奎想起了一个主意。
“小十二,今天的书背到了哪里呀?”
她调动鬼气,竭力让猪皮做的嘴角咧开得自然些,动作还有些不协调地抬起一只木头胳膊,一边摸着站在床边,高度正合适的小十二的头,一边“亲切”地问道。
白奎虽然成鬼有千年之久,但却是真的没当过母亲。
而那拉入住储秀宫这些年,又恰巧遇到白奎躲在奉先殿中闭关积攒法力,都没有出来过。所以白奎现在是自己编剧本,而且连一个可以模仿的模板都没有,她完全不知道她现在的主子和这个病弱皇子母子之间是如何相处的。
小十二听到这问话,瞳孔猛地一缩。
他有些疑惑地偷偷看了“皇额娘”一眼。
“皇额娘很奇怪,非常的奇怪。”
皇额娘从来不会问他学到了什么,也不会问书背到哪里了这样的话。皇额娘只会问他今天有没有吃好睡好,有没有不舒服。
而且,皇额娘的眼神也很奇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当,好像……对,好像是在喂养小狗。
小十二敢发誓,他上次在御花园便是见到四姐姐这么看她的小毛球狗狗的。
已经变得会思考了的小十二心头疑心顿起,这真的是皇额娘么?。
“嗯?小十二,你是没有背书吗?这样看着皇额娘干什么?”
白奎见小十二不说话,眼神也有点闪烁,便以为他是没背出来。
小十二低下头,控制住不去看他面前的“皇额娘”。额娘才不会自称“皇额娘”,她从来都只自称“额娘”的。
“儿臣今日没有背书,儿臣去看四姐姐的毛球了,看得出神就忘记背书了。”小十二缩了缩,有些怯怯地说。
“……”
白奎了然,她脑海之中自动勾勒出了这样一个场景:望子成龙的皇后和不求上进的皇子。
至于皇后娘娘之前给她说的什么“本宫的十二乖巧得很”这样的话,白奎认为只是皇后娘娘对十二阿哥的感情使然。天下当娘的,总认为自家孩子是最好的罢了。
“小十二,你怎么可以不背书呢?你是个男子汉,以后可是要成为国之栋梁的。赶紧去把没背的都给皇额娘补上!”
白奎顶着那拉的木头壳子,义正言辞地怒瞪着双眼谴责起小十二来。
“不要嘛,皇额娘,儿臣喜欢玩狗狗,儿臣不喜欢读书,你就别让儿臣读书了啊。”
小十二嚎啕大哭起来,哭声中气十足,穿透了储秀宫厚厚的琉璃瓦,让隔壁的咸福宫都能听见。
白奎傻眼了,现在该怎么办?而哭得正欢的小十二则在心里呐喊着,“赵嬷嬷快来,本阿哥快抵不住了。”
“额娘的小十二啊,别哭,额娘来了。”
忽然,一个声音在屋内响起,小十二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我想我要完蛋了~要连续两周日更,可是,我昨天没有更,怎么办啊啊啊啊,要关小黑屋了,呜呜呜~
我要孙悟空
“皇额娘——”
小十二拖着哭音;将小脑袋埋在对方怀中;声音闷闷地告状道:“皇额娘;有坏蛋冒充皇额娘,皇额娘您快将她治罪。”
白奎此时方知自己原来漏了馅,她摸摸鼻子,讪讪地叫了一声“主人”,站到了一旁。
那拉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轻拍了下小十二那因为听到了白奎对那拉的称呼,而惊讶抬起的小脑袋;柔声夸奖道;“额娘的小十二真聪明;这么快就认出了不是额娘;额娘真高兴。”
“皇额娘;她……她……”
“小十二不必惊慌,她是额娘的手下,是额娘命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