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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极权皇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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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达翰跑出去一段路没看见陈樾追上来,十分奇怪地回头瞧,见陈樾懒洋洋地趴在马背上又打着马回来,离着还有两马的时候就停下笑嘻嘻地对清瑜道:“嫂嫂你可真不得了,阿樾从小到大就跟个活猴似的,安静不了一会儿,没想到嫂嫂你才说了几句她就安静下来了。”

这话让陈樾登时就不高兴,直起身来手里的鞭子就要舞过去:“余家小子,你说什么呢?”听到陈樾连余家小子这样的称呼都叫出来,余达翰知道陈樾是真的生气了,但他还是满不在乎地道:“刚赞了你一句,你就又发火了,阿樾,你这样可是要不得的,会嫁不出去的。”

陈樾已经气的双颊都鼓鼓的,手里的鞭子又要挥上去,清瑜觉得这戏也瞧的差不多了才开口:“好了,余叔叔你也少说两句,樾妹妹才十三,算起来还是孩子,可你已经十八了,要在京城已经娶了媳妇了,怎么能说是孩子,你方才笑话樾妹妹嫁不出去,你这样刻薄,可又有哪家姑娘愿意嫁?”

清瑜这两句话说的陈樾顿时高兴起来,瞪余达翰两眼:“瞧,你当天下人都像我一样任你讥笑吗?嫂嫂不就说的你无话可答?”余达翰的眼垂下,娶媳妇?阿父曾说过让自己娶陈樾,可陈樾在自己心里是妹妹、是朋友,唯独没想过她是妻子。所以方才才会那样惊慌,想用平时说惯的玩笑话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可清瑜的话让这颗微微有些平静的心又重新狂跳起来,其实娶陈樾做媳妇也不错吧?最起码知根知底,不担心她会发脾气。余达翰在那里心思百转千回时候,陈樾已经又在和清瑜说话,笑声如同银铃一样,余达翰只觉得这笑声像生出一只手,一直在挠着自己的心,心被挠的越来越乱。

骑在马上要比坐在车里视野开阔多了,清瑜和陈樾她们说着话,尽目往远处望去,这样的景色是在京城里那些后院看不到的。这里田地虽不多,庄稼也收的差不多,但还是有农人在田地里劳作。离村庄不远的河边草地上,有孩子赶着羊在那里吃草。村庄里已有炊烟升起,远远地还能听到妇人唤自家孩子回来吃饭。

这样的情景已经久违了,虽然京城里的贵妇人们定会觉得这样日子一天也过不下去,但却是清瑜魂梦挂牵的。陈樾和清瑜说着话感觉到她在发愣,顺着她的眼看去,看见的是农家风光,不由笑了:“嫂嫂喜欢这样风光?阿父还给了我一个庄子呢,就在离这几十里的地方,骑马也就几个时辰到了,等过了中秋节,我们去庄子上住几日。”

总算把自己的心理的差不多的余达翰已经回过神,听到陈樾这话下意识地开口就要打趣她:“陈伯父给你那庄子,是给你做嫁妆的,哪晓得……”这次陈樾的鞭子终于落到他马鞍上,余达翰的马被这么一击,已经蹿了出去,陈樾打自己的马两下就追上去。

清瑜初学骑马,自然没有什么骑术,只是看着他们两人,看到陈樾追上余达翰,手里的鞭子又挥起来,嘴里还在说什么,估计到最后是余达翰连连求饶陈樾才算放过他。

不知是谁的叹息:“五姑娘和余公子,每次出门都要这么一出,已不是孩子了。”不是孩子了,清瑜看向坐的端正的纯凌她们,让仆妇去把陈樾他们叫回来,太阳已经偏西,该回城了。

既见过了公公和陈枚的属下,清瑜第二日就开始做起陈枚这院的主母来,梳洗过后就有管家娘子们来求见,这件事该怎么处理,那件事又该怎么办?清瑜要一一召见,幸好有如娘在旁帮忙,又有原来的账本,处理了两三件事后清瑜就觉得有些熟练,看来只要熟了,这些事处理起来并不麻烦。

管家娘子们回完了事,纯凌她们姊妹就来问安,这是她们姊妹该做的事,清瑜又要打起精神应酬她们一番,看着纯凌姊妹努力想出话来讨好自己,清瑜都觉得替她们难受,但若不见她们,又怕她们心里以为自己嫌弃她们。

毕竟教导女儿是母亲该做的事,可怎么教导这些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女儿,清瑜自己都十分抓瞎。天天说那些要知规矩要懂礼仪?别说她们听了不耐烦,清瑜自己想想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可不说这些,大眼瞪小眼的,到底这是个什么事?

到了晚间陈枚回房,就看见清瑜在箱子里面找东西,清瑜个子不高,那箱子又高大,差不多整个人都埋在箱子里面,陈枚的眉不由一皱走上前:“你要找什么,叫丫鬟们来找就好,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翻?”

清瑜好容易寻到一个包袱,把它抱在怀里直起身,长长地嘘出一口气:“找到了。”到底是什么东西?陈枚接过包袱,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是几本册子,上面的字很熟悉,是王夫人的字。

乍见故物,陈枚觉得心里一震,努力声音平静地道:“这些你寻出来做什么?”清瑜擦一把汗才道:“你是知道的,我从小生长在乡间,虽然读书识字,但这女儿家的规矩我是不大懂的。如娘昨儿说的对,我这样性子也好,樾妹妹那样脾气也罢,不过都是因为恰逢其时,才不被人侧目。但凌儿她们不一样,她们结亲不可能恰恰就碰到这样人家,规矩不严谨是会被人侧目的。听如娘说,先夫人生前在日曾手录了几本闺中女子的闺训在这里,我想寻出来瞧瞧,好怎么教导女儿们。”

陈枚伸手把清瑜脸上的灰抹去,喉咙里有些微的哽咽:“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想,毕竟……”毕竟这世上后娶的妻子把前头妻子的故物丢弃一尽的不少,要知道,女人的心总是要比男人小一些的。

清瑜用手拢一下头发,把这几本册子摊开在桌上:“毕竟什么?阿枚,我嫁了你,难道还不知道你原来娶过妻子吗?她是你的结发妻,嫁了你六年。阿枚,我虽来的迟,可我跟你,是会过一辈子的,你现在三十一,就算只活七十,也有三十九年,阿枚,三十九年和六年,我为什么要为了她和你过的那六年觉得委屈和你怄气,势必要把她的痕迹抹去,阿枚,我不是这样的人。既嫁了你,你的好的坏的我都要受着。”

清瑜说话时一双大眼在闪闪发亮,这个敢说出若天负我,我就要和天争的女子,陈枚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折断,一直以来,怎么在清瑜面前提起王氏的想法就此烟消云散。何必庸人自扰,想那些不会发生的事,她和他,是要过一辈子的。

陈枚伸手把妻子拥在怀中,搂的那样紧,紧的清瑜有些发疼,但陈枚还是没有放开,只在她的耳边道:“一辈子,清瑜,我和你要过一辈子。”声音缠绵能进到人的心底,清瑜的唇弯起,脸上有欢喜的笑,接着清瑜就抬头认真地瞧着陈枚:“嗯,你的前事我全盘照收,但你的将来,可不许……”

陈枚握住她的手指亲下去:“我的将来只有你,也只要你,世上最好的女子已经嫁给了我,我还要别人做什么?”陈枚的眼同样闪闪发亮,十分认真。哦哦哦,清瑜还想再说什么,唇已经被堵住,想说的话全被堵在喉咙里。

月亮笑眯眯地照着人间,再过两日就是中秋,正是人月两团圆的时候。

婚事

中秋佳节自当大摆宴席,一般人家都是家宴,陈府虽也是家宴,但人数要多一些,范良的家眷全在京城,自然没有让他一人过节的道理。鱼恩父子自不必说,再加上杜桉,也是热热闹闹一群人。

清瑜虽没有正式接手陈府的家政,可她既是名正言顺的媳妇,这晚宴的准备当然要来帮忙。查点各处布置,看下菜单,和月姨她们说两句话,陈樾已经跑了过来,她今儿换了身新衣衫,大红洒金的外衫,内里是桃红织锦袄,下衬石榴红的裙。陈樾本来就生的娇艳,这么一身越发衬的她眉如远山、眼似秋水、唇若蔻丹。

琴姨见了女儿就笑道:“今儿这身倒喜庆。”陈樾得意地举起双臂在她们面前转了一圈,放下双手时候眼晶晶发亮:“琴姨,不光是喜庆,好看吗?”月姨本来是在那里和个中年妇人说着今儿晚宴要谁跳舞唱歌的,听了这话就笑着道:“当然好看,谁不知道五姑娘是这府里最美的一朵鲜花。”

她们在说笑,那中年妇人沉默地等在一边,清瑜虽没见过这中年妇人,也知道她就是府内专门管理歌姬舞女的窈娘。她年轻时候也曾得过陈节度使的宠爱,只是没有生下孩子,后来在一次表演中又跌伤了脚再也好不了,就自请调|教府里的家伎,再不抛头露面。

见了窈娘,清瑜也忍不住往她面上瞧去,二十年前的倾国倾城色,此时虽已年华老去但依稀能见风采,看见清瑜瞧向自己,窈娘沉默地行一个礼。

还没等月姨再转回来,已经有男子笑声响起:“阿樾,就猜到你在这里,小哥这一路赶回来还没见到你呢。”此地虽是宴饮地方,但离内宅已经不远,一般人怎能轻易来到此处?陈樾已经欢呼一声:“小哥你回来了?今早阿父还说你只怕赶不回来过中秋,要遣人再去接你呢。”

厅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少年,陈节度使本人虽勇武但长的不算英俊,陈枚和小陈将军也随了他,杜桉是义子,那更是像铁塔似的。但这个少年却剑眉星目英俊非常,陈樾口口声声唤他为小哥,那就是陈节度使最小的儿子陈枫。

看见他清瑜不由在想,他的生母要怎样出众的美貌才能把陈节度使那股勇武冲淡,而且还冲的恰到好处,让人不觉生的像个女人而确实是个美男子。

陈枫已经用手敲一下陈樾的头:“这是大节庆,我怎会不急忙赶回来,况且还没见过新嫂。”说着陈枫已经走到清瑜面前:“见过嫂嫂。”若不是清瑜见惯宋桐宋昂这几个美男,只怕也会像厅内这些丫鬟一样,瞬间双眼放光只盼着陈枫多瞧自己一眼。饶虽如此,清瑜还是觉得心跳快了一点点,长长吸一口气清瑜已经还礼道:“小叔叔有礼。”

陈枫还要说话就被陈樾拉住:“小哥,你走之前答应我,要给我带好玩的回来,东西呢?”陈枫宠溺地又敲陈樾的头一下:“这么大人了还当自己是孩子?回来只晓得和我要东西,难顾余大哥不肯随我一起进来,想来是怕了你。”

陈樾皱一下鼻子:“人家只在你面前才这样。”陈枫无奈地摇头就拉着她:“走吧,我带你出去。”他们兄妹往外走,月姨已经笑了:“小郎君一回来,这府里的丫鬟们,又该吃饭也不香,争着到他面前服侍了。”

这话让厅内的丫鬟们顿时羞红了脸,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又麻利地做起活来,月姨说完就继续去和窈娘说说。琴姨见清瑜面色如常,心里不由称奇,要知道陈枫的英俊已经不仅是让这府里的丫鬟们倾倒,今年三月时候陈节度使的长女归宁,带着自己的小姑也来凉州看看。

陈节度使的长女嫁的是剑南节度使窦程的长子,剑南比凉州繁华多了,美人更是比凉州多一些。那位窦姑娘见到陈枫的第一眼就为他倾倒,陈节度使也有意和剑南再结一门亲,这才让陈枫送长姊回去,当时陈节度使还笑言,只怕窦家那几位姑娘会为了自己儿子打起来。

那位窦姑娘比起清瑜也小不了一两岁,果然能得主上赞扬的人定力非凡。琴姨心里下了结论,待清瑜也就更加亲热些,清瑜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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