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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当种田女遇到武林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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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尘打坐运功,只觉周身筋脉日渐强壮,真气任运无碍。练功年余,蛊虫之祸几乎绝迹,有时竟会忘记它存在。不由心喜暗道:如这般进展,便是悄悄离开,找个隐蔽地方藏了,更名改姓再回陆家湾也不是不可能。此刻反庆幸自己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便是逃了也无人重视。

正待畅想,背后一痛,霎时间不能自控。体内真气正走到膻中附近,猛然被阻,霎时乱窜,整个胸口被击穿般疼痛。然后被人拎小鸡一样拿在手里,耳边“呼呼”风声,蹿房越脊,飞檐走壁,眼前景物急速倒退。如此飞了半晌,终于在一间客栈模样地方后院停住。四下静阒无人,那人一松手,“咣当”一声把陆海尘扔在地上,解了他穴道。

陆海尘还未抬头,眼前多了一双灰色布鞋双脚,耳听赵楚熟悉声音,恭谨道:“门主,您回来了。”

陆海尘既惊且惧,能被赵楚称作“门主”的,可不是骆沛么?然骆沛远在万里之外的丫岭坐镇,怎会在中京出现?且若他真个出现,自己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战兢兢爬着转身,先看见月白色袍角,小心翼翼抬头,月光下阴森森笑着的一双桃花眼,一边勾起的月牙儿嘴角,可不正是骆沛……

陆海尘忙不迭磕头谢罪:“海尘不知师傅驾到,未曾远迎,望师傅恕罪!”

骆沛等他“砰砰砰”磕完一串儿头,嫌弃道:“什么‘驾到’,以为我是那皇帝老儿”

陆海尘不敢再说话,只跪着等他吩咐。骆沛也不理他,转身向屋内走去,陆海尘只好跟着,溜边儿蹭进去。

屋里居然没人,只赵楚垂手站在旁边,骆沛稳稳坐了,抬手给了陆海尘一个“过来”的手势。陆海尘忙上前跪着,等候答话。

骆沛并不急着问话,伸手拉了他左手,按了脉门,沉吟起来。陆海尘见他时而皱眉,时而展颜,不知何意,心中惴惴。半晌,骆沛方放了他手,问道:“这几个月你曾受伤?”

陆海尘开始冒汗,脑袋飞速运转,想着那丢人事儿怎么说才能少受些责罚。那里一贯如木头的赵楚开口:“三个半月前,夜探宋修业卧房,中埋伏,左腰刀伤长三寸深半寸。被宋府追堵,得袁老五顶替劫人质得脱,为掩饰再中剑伤,伤口延至三寸半。”

骆沛冷冷一笑:“这一年你都得了什么消息?我只知你整日和小姑娘同出同入,卿卿我我。”

陆海尘不敢答话,只跪着等罚。那里骆沛伸手撕了他面具扔在一边,打量片刻:“脸倒越发标致了,既无用,不如扔在馆中,尚可添些银钱。”

赵楚是个令出必行的,听骆沛此言,应了声“是”,便要上前拖陆海尘往外去。陆海尘瞬间心如死灰,惊惧间下意识跳起逃窜。

赵楚未料想他武功进展如此,一抓竟错过,再转身,见陆海尘已蔫头耷脑浑身无力挂在骆沛手上了。忙跪下请罪:“属下无能。”

骆沛挥一挥手,问:“可备好”见赵楚点头,转向陆海尘轻笑:“你既不愿去,少不得受些责罚。”

当下便有几人扛着陆海尘到个刑室模样地方,扒光他衣服,灌些什么东西下去。陆海尘只觉又苦又涩,入腹极寒,片刻功夫,肚腹“咕咕”直叫,再如何也忍耐不住,狂泄不止。陆海尘躺在自己排泄物中动弹不得,只听股下“噗呲”不止,肚子被掏空般酸痛,却不能做任何动作。初还愤恨,青筋迸发,后来却渐渐平静,嘴角挂一抹无奈讥笑,笑自己自不量力,刚还幻想脱离魔掌,这会儿就躺在粪便里裹在恶臭中苟延残喘。

泄到无可再泄,又有人过来再灌一次汤药,见排出都是液体,又灌些清水进去。陆海尘只觉此时上下畅通,什么东西从上边进去,瞬间就原样从下边出来。终于有人把他扔在清水中涮了又涮,捞出来让他扶趴在一可活动木架上,固定手脚,移动木架,迫他张开双腿。

陆海尘便是傻子,也知道他们此刻要做什么,困于全身绵软动弹不得。当下双管齐下,有人在他口中插了只软管漏斗,什么东西直接进大量入腹。陆海尘腹中立刻刀绞般剧痛,且这东西如冰块般刺激肠壁,所到之处,如无数钢针乱戳。正痛不欲生,忽觉后门被叩,有人摩挲门口,比起腹中剧痛,虽算不得难忍,对一个男人来说所含侮辱却前所未有。

陆海尘避无可避,双目暴突,眼角欲裂,却无可奈何。只觉后门一阵剧痛,被塞入个一两根手指粗细管子,接着便有液体流入。不过片刻,小腹膨起,泄意暴增,有人拔了那管子出去,陆海尘一泻千里。如是者再三,想是再无污物,突一鸡蛋大小物件暴入,陆海尘眼前一黑,就此昏死过去。




☆、陆*重蛊

陆海尘睁眼,见骆沛正站在面前,右掌抵自己头顶,缓缓发力。与他手相抵处,缓缓真气顺天灵淌入自己体内。顿时明白自己死不了了——他既肯耗费如此宝贵真气让自己清醒,自不会让自己去死。

待意识稍清醒,发现穴道早已被解开,却仍不能动,这才觉自己正被锁在一个大号浴桶中呈大字站着。桶中之水将皮肤烫的通红,双臂双腿似要熟了一般。而肠腹之内,灌满了那种极寒药物,从心向外蹿着寒意。且容量之大,让他小腹暴突,喉头荡漾,后门若没那鸡蛋大小之物堵着,定然早就喷发。且腰腹之间又多两根巨绳,呈丁字形,正紧紧嵌在股缝中,加固那物。

那药物向下无处可去,自要走前门,是以陆海尘刚清醒,就连着一口一口向外吐药。这腹中药物一遇桶中深色热水,顿时一阵翻滚,当下升腾起一股让人恶心的白雾。骆沛一见,立时皱眉跳走。陆海尘被笼在这充满恶臭油腻气息的白雾中,大吐特吐,恨不得将心肺一起呕出去。吐出药物混入水中,升腾起更多白雾,如此恶性循环了许久,终于吐完,此时屋中只剩了陆海尘自己。

待到白雾散尽,众人再进去,只看见桶中之人死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脸色惨白,已是有进气没出气。

骆沛皱眉:“可惜了这桶药材。”一面命人换药重烧,一面亲自动手,将陆海尘发髻一扯,挂在壁上,使他不得不仰头。伸手拿过个奇形怪状的钢枷,轻轻说:“张嘴”。陆海尘哪敢反抗,只得张大嘴让他把那东西放入口中。手一松,陆海尘只觉上下颚都被抵住,再合不上口。这时骆沛才取了刚才那有软管的漏斗来,重插入他口中,再灌一肚子药汤,直灌得从漏斗口溢出,这才作罢。

陆海尘内寒外炽,满身各处各样痛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为这就是惩罚。却见骆沛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玉瓶儿来,瓶中隐隐似有一物急促跳荡,撞在瓶身轻轻作响。又取根三寸来长一寸来宽一头空光滑圆润玉势,飞快将玉瓶儿中东西倒在玉势中,瞬间干脆利落塞进陆海尘嗓子深处。

陆海尘被灌一肚子汤药,本就欲呕,这又塞进来如此粗长一物,哪里再忍得住,立时就要狂呕。骆沛一见,又塞进一团干布,用力往嗓子眼儿压去,再用牛筋紧紧缠了几圈儿,这才作罢。

那玉势中物,应是蛊虫,一遇腹中寒药,立时疯狂弹跳,并渐渐发热,越来越热,越跳越猛,竟能看到肚皮一鼓一鼓。这虫子跳荡一阵儿,似乎力竭,另寻他路,陆海尘只觉冰寒中一团灼热顺腹直下,在下腹回环往复,径至后门堵塞处,并又跳荡几下,竟使得塞物外拱,若无绳子加固,怕是就要顶出来了。这虫儿努力几次,见也无去路,只得原路返回,又至上腹,回环往复,时走时停。

只这虫子所过之处,似是分泌出一种灼热液体,与体内寒药不断中和,应是产生某种气体,这气体越来越多,使陆海尘觉腹内比刚才胀上许多。随着虫子暴走,腹胀如水泡金鱼双眼,嘟噜着就要爆裂,随水抖索荡漾不止。陆海尘气若游丝,以为自己就要爆腹而死,迷糊间心道,不必它爆,我这就自己去了,就再不受这罪了,这就解脱了。

此时骆沛却又将手掌放上他天灵,缓缓将真气输入他体内,陆海尘只觉头脑由模糊渐渐清明,身上疼痛感同时清晰深刻起来。嗓子不能发声,只能用鼻孔哼哼不止,那哼哼字字句句都是在骂骆沛。

骆沛一笑,轻声调侃:“过不了这关,连命都保不住,还有力气骂我。我教你的心法呢,还不快用。”

陆海尘这才想起运功,怎奈早无半点力气,只得借了骆沛这游丝般真气,堪堪在体内游走。走走停停,运行了两个周天,突觉原本聚集在肠腹中的胀气竟另寻出路,纷纷渗到周身肌肉皮肤中去。眼见得整个人都像吹气般鼓起来,成了个白白亮亮的大胖子,且在不断变胖。然身上痛楚更甚,突然间敏感数倍,身外所有异物异感都更加折磨。身体急需膨胀,腰腹中绳索却不会增长,只死死勒住,此时陆海尘竟还有一念:这就是不死也成太监了。

此时便是周围人也开始担忧,一向如木头般赵楚也忍不住轻唤:“门主……”

骆沛加力,气喘着将真气大量度入陆海尘体内,咬牙道:“快……运功……”

陆海尘心中狂叫,什么都顾不得想,只用尽最后一点心力,将借来那些真气抖抖索索送上正途。

突然一阵黑雾腾起,众人这才发现刚才膨胀的陆海尘正急剧缩小,于此同时满身毛孔都溢出鲜红如血的液体来。这血水一遇桶水,立刻沸腾翻滚,黑雾升腾,立时满屋都是血腥之气。

骆沛收手,气喘不已,眼看就要倒地,全靠那边赵楚慌忙腾挪,才能安然倒在一把太师椅上。

好半天黑雾散去,桶中陆海尘已恢复原来大小,连腹部都已正常,满头满脸都是血水,桶中亦满是血红腥臭。众人看他模样,以为他定是已经昏迷,陆海尘自己却体会着前所未有的舒畅与轻灵感。虽依旧被缚,周身所有筋脉似都擦洗过,无不通畅明朗。稍一运气,立时飞转几个周天,练功效率竟比从前快上数倍。

陶醉在这清净宁和中,心中却更加疑惑:以骆沛为人,怎会费人费力,更甚者耗费练功者视为生命的真气来为自己谋利?才作此想,突然胸中大痛,体内升腾起一股新的真气来,这真气霸道非常,桀骜不驯,分明是新入体那只蛊虫幻化而成,在刚拓宽的经脉中烈火般扫荡。

陆海尘体内原本有蛊虫一只,一年以来,似已被驯化,久不闹腾,此时见有入侵者到来,立刻剑拔弩张,磨刀霍霍。两只虫子两股真气,一股如风,一股似火,天上地下一顿乱咬,陆海尘再控制不住。本应吐血不止,因口被封住,竟从鼻腔喷出几股血箭,力道之强,足射出桶外。

赵楚见他浑身抖索,鲜血狂喷,忍了几忍,终是小声对骆沛问:“……门主……给他止血?”

骆沛摇摇晃晃站起,来到桶边,轻咳一声,嘶声说道:“小子,蛊之所以为蛊,便是亿万只虫中之王。两王相遇,只能存一。你原有那只若能胜过这只,你便成能活,否则,它必食你内脏破腹而出。”说罢轻一挥手,被人搀扶着离开。

陆海尘独留桶中,四肢仍被锁,昂首固于壁上,且上下依旧封堵。刚才两蛊相斗,过于激烈,一阵喷血后,哪还有力气操控真气。此时意识模模糊糊,感觉渐渐迟钝,渐不觉胸部巨痛,只觉周身渐渐冰冷,极想睡去。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隐隐觉得有人给自己擦脸,有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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