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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清穿]远望当归-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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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园,你不要担心在宫里闷气。”。
“现在宫里也空旷得很。等丧事处理完,那些答应常在们都要搬去庵里住,只有两三位贵人跟着太后,过几天我就下诏,让熹贵妃跟着弘历出宫去,谦妃也带着弘瞻出宫开府。”
“六宫空旷,这帮大臣都在议论呢。不过他们现在没人敢在我面前说什么,现在朝上朝下都传开了,说我早就对你情根深种,你突然死于非命,我就有点入魔了……”我笑了笑,这还真挺符合事实的,“他们都说,我把你的尸体藏在乾清宫里,晚上抱着睡呢。估计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把我当疯子了吧。”。
“不过没事儿,过个三四天,这帮人就有新的议论对象了。”我压抑着笑意,“恂勤郡王求来了起死回生丹,现在正在发疯地往京城赶,不眠不休的,跑死了好几匹马。等他到了,估计会和大臣们打起来。”。
“这群人是一定不会同意开启先帝棺木的,但是恂勤郡王一定会拼了老命地去争取……到时候,我们的事情就没人议论了。”我仔细地给阿莼的脸上保湿花露,慢悠悠说,“这段时间,听说京城里茶馆茶坊生意好得不得了,老百姓们可算有娱乐题材了,什么陛下一往情深,贵妃红颜薄命;什么先帝和十四早年不合,后来血浓于水什么的。”。
“我那帮师弟师妹们都以为我会让你彻底摆脱先前的身份,假死一次呢。我哪里会这么做呢?就连李治都可以娶了武才人,我为什么要委屈你顶着假身份?”。
“如果假死,我还得为你立棺,随葬在先帝墓中。这么晦气的事情,我哪里会做,放心,等十四叔这么一通大闹闹完了,我就在京中散布流言,说我也求到了起死回生药,你原本尚未气绝,于是给我救回来了。”。
“哈哈,十四叔一定气死了,他肯定会想,他回来得太晚了没能救回先帝;而我派人跟在他后面去取药,用飞鸽传书的法子把丹药捎回来,赶得及时所以才把你救回来。他一定后悔死了,谁叫他脑子不够灵活、又没想到陛下去世得那么突然呢。你以前想方设法,帮了他那么多,他一点不记恩,我讨厌他。”。
“我也记着太后的恩德,一定保十四叔的荣华富贵。但他这么一闹,就会得罪满朝大臣亲贵,又和弘历结成了死仇,以后烦心事一定多。”。
我在阿莼唇上印下一吻。
“以后我们就光明正大在一起,没人敢说一个不字,我都安排好了,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是演技帝,十四是倒霉催的……
所以弘晖的计划是,让阿莼正常生活,但是如果有人质疑的话,骂他们的话,就说阿莼是明家另外一个女儿。你说娶父妾?宣贵妃?宣贵妃死了,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总之是塑造一种扑朔迷离的状态,大部分人都闹不清楚情况,也就不敢在阿莼未站稳脚跟的早期胡说八道。而知道真相的心腹们、重臣们呢,又见过弘晖发疯的劲头,不太好说啥。那帮念着先帝恩德的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赐死赐过了,人命大活下来了还赶尽杀绝啊。
总之,弘晖做事是很柔和的,多管齐下的……


弘晖篇 第四十七章 缠绵
不怕天涯海角,岂在朝朝夕夕,你在我的航线上,我在你的视线里。——舒婷
允禵星夜奔驰到京,果然在葬礼上失态大哭。
当时他骑着马险些要闯宫门,被侍卫拦了下来,下马就就横冲直撞地直冲到养心殿,当时理亲王在内当值,吓得忙不迭来拦他。
理亲王弘皙是太子胤礽的儿子,现年岁,已经做了五年的和硕理亲王,王爷架子摆得十足。此时见了身为郡王的允禵,却也不能不先行礼叫一声十四叔,因此就有些气不顺。
允禵不理会他的请安问好,先问一声:“陛下呢?”。
弘皙顿了一下,说:“陛下现在景仁宫歇息,这宫门都快下钥了,十四叔现在来求见陛下是不是不大妥当?”。
允禵大怒,喝道:“你却来糊弄我,陛下怎么会去了景仁宫?那不是你家原先住的地方?”
弘皙苦笑道:“十四叔糊涂了,打雍正十年起景仁宫就由先帝赐给了陛下居住,哪里敢说是我家居所呢?陛下仁孝,因先帝停灵在乾清宫,又不忍动了养心殿内先帝物什,故而仍在景仁宫中住着。”。
他本以为姿态放得已经够低,谁知允禵却更加愤怒,吼他:“你说谁是先帝?你狗胆大了,竟敢诅咒你皇父!”。
雍正皇帝待废太子一家甚是优厚,在登基第二天就把弘皙封为郡王,后来又把他提为和硕理亲王,慈和宽容,从不责备。弘皙先是呼雍正皇帝为伯父,后来得到陛下允可,就直接在折子中叫他皇父,两人关系十分亲厚。
但此时此刻,我都登了基,弘皙哪还敢说自己也是先帝儿子,一下子给允禵气得脸红眼黑,眼瞅着他大步往乾清宫的方向走,连忙大叫太监拦住。
太监拦不住也不敢下死力气,就给允禵闯进了乾清宫,但他想开陛下棺木可没那么容易——那棺木至少也得二三十人才能启开。而太监自然是不会听从他指挥的。
弘皙见他跑去推陛下的棺木,不禁气得大骂,说他这是大不敬的罪名。
允禵岂是肯吃亏的,也回嘴说,圣祖爷薨逝后太子二哥不是被放出来参加葬礼了么,你当时已经是郡王了,怎么不向陛下申请接回自家老子好好照顾呢?还不是怕被连累,自己在王府中吃香喝辣,亲爹在圈禁之地受苦受罪,也就你这种东西狠得下心。
弘皙给他戳到软肋,心中大痛,两人险些打起来。
两个小太监在我面前学舌,我听得好笑,就转头去看阿莼。阿莼靠在软榻上,听到小太监说,弘皙骂允禵,当年跟巴儿狗似的跟在塞斯黑身后,说是感情好,怎么后来也不见他去帮塞斯黑处理后事,可见是个惯会嘴上抹油的。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我怕她笑呛了,就轻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阿莼笑吟吟地说:“你们说得很好,接赏后下去歇着罢。”那俩小太监忙不迭地跪下,其中一个机灵的,就说,“谢主子娘娘赏。”另一个也跟着学舌。
主子娘娘,正是皇后的称呼。我心里一喜,也笑着说:“倒是会说话,来人,重赏。”
那二人欢天喜地地下去了。
阿莼推开我的手,说:“别这样,我好着呢。”。
我笑笑,顺势握住她的手,两人静静地坐在一起,呼吸相连,心跳一致,感觉格外的亲密。阿莼瞟我一眼:“主子娘娘,嗯?”。
我厚着脸皮说:“你只管放心,求婚的程序我知道,鲜花戒指、当众下跪什么的是少不了的。”
阿莼吓得捂我的嘴:“我的天,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出口啊。下跪求婚?这哪是能随便说着玩的。”。
我把她的手拿下来一起握着:“我没开玩笑,你不是一直很怀念现代生活么,我要让你晓得,在这里和在那里没什么不同,你和我在一起,比自己一个人在任何地方都要更幸福。”
阿莼望着我,微笑:“我知道——谢谢你。其实我现在就觉得很开心,很高兴。”
我把她揽入怀中,她靠在我肩膀上,也亲昵地回抱住了我。我的心,就像古泉中的月影一样,清透、柔和、满盈。
我悄悄亲在她带着花香的发丝上。
拥抱了一会儿,阿莼突然意识到房里还有人——站着四个静默肃立、气息几近于无,比花瓶存在感还微弱的侍女。她推开我,红着脸笑道:“恂勤郡王和理亲王在乾清宫快打起来了,你怎么还不去?”。
我从几上端起一碗燕窝粥来喂给她,阿莼推了一下,也就依了我。
我说:“你别催我,他们两个打架有什么可看的,两个老头子。”。
阿莼抿了一勺子粥,咽下去后笑说:“哈哈,老头子?他们两个听见要气死了。其实弘皙年轻的时候,长得是很帅的,唔,不如他阿玛有气质,不过看着是个肃穆端正的好青年。至于恂勤郡王么——你不知道太后当年最得意的就是她小儿子的英武俊美吗?”。
我叹口气,摸摸额头,跟她说:“顶着这样的发型,谁能好看得起来?我一定找机会废了这个剃头的奇怪规矩。”。
阿莼也摸摸我额角,叹息说:“现在还算好的,守孝期你都不许剃头。以后前面头发长半截,后面拖个长辫子,那才难看呢。”。
我脸色难看,郁闷道:“那这事得尽快提上日程——在我把自己弄成邋遢村汉之前。难道皇阿玛守圣祖爷的孝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他也不想办法解决一下。”。
阿莼接过碗,自己吃一口,为表示安抚,也给我一勺,我很乐意地接受了。
“先帝才奇怪,雍正元年到雍正二年、雍正六年到雍正八年,他一直都顶着这样印象派的发型,这不算什么,反正人人都这样。可他还老觉得自己形象很好,完美无瑕,后来我看不过去,就和他说‘陛下,您戴朝冠的时候最俊’,他听了就很高兴,进屋子了也不把帽子拿下来。”
说着,阿莼问我:“你打算守多久的孝?”。
我想想,问她:“你怎么说?”。
“嗯?你自己决定啊。”。
我突然在她唇上亲一下:“这事和你有很大关系,当然你决定。”。
阿莼反应不及,回过神来就怒视着我,我赶紧求饶:“对不住,是我错了,可你想想,我都追你多久了,从雍正八年四月开始……”。
阿莼发怔:“雍正八年四月?”。
我把当年初遇的事情和她讲,阿莼听了,笑一阵,很开心的样子,也不生我的气了。而是给我说:“像先帝那样严格守三年孝不现实,三月罢。”。
我说:“大臣们也多是这么建议的,还有人说守二十七天便可,个个引经据典的。”
阿莼冷笑道:“你别说,有人还说二十七天孝不能真正代表他对他爹的孝心,把二十七天孝改成三年心孝呢——就等于是一天不守。”。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想起弘历在阿莼死后伤心欲绝的样子,再看看阿莼不屑的表情,我不禁一阵庆幸——阿莼对不相干的人,也是能够狠心的,幸亏她对我没什么成见。她倒不一定是因为弘历不守孝而鄙视他,毕竟这事儿又和她没关系,她也不是卫道士,只能说,纯粹看不顺眼。
我笑着说:“他的做法我倒没什么意见。以后我们如果有了孩子,我也不奢望他孝顺我,孝顺他妈妈就够了。”。
阿莼叹道:“你这个人……”。
她温情地看我一眼,柔声说:“估计太后娘娘也得知消息了,你现在去罢,别落在了她老人家后头。现在你又是要守灵,又是要准备登基大典,忙得很,也不用每日特意来招呼我,我能照顾自己。”。
我下意识说:“要改口叫皇额娘了。”说完一笑,自己也觉得快到强迫症的地步了。
阿莼点头说:“听你的。皇额娘估摸着要生气,她还是很看重脸面排场的,尤其不能看着人扰乱先帝丧仪。”。
我说:“就走——我也没有特意招呼你,你别多心,先把身子养好是正经。要是晚上睡不好了,就告诉我。”。
她点头,仰脸看着我。
我又补充:“别担心家里,我派内监告诉你祖父你平安的消息了,不过也叮嘱他不得外传。”想想,站在那里抱怨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对你也不怎么样,你干嘛还惦记着他们?”
阿莼叹了口气:“我做宫女的时候,每个月能够见一次家人,去了延禧宫后第一次在宫门外头见家里人,那时候心里其实很忐忑……出去见到太太,她把我抱怀里哭着说‘莼丫头,你受罪了’,我心里一难受,眼泪就直往下掉。太太见了就和我说,不让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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