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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女尊]美人吟-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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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她抬头望望天,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很美好,正适合干她此刻这般偷偷摸摸之事。
地利,她低头看看所处的地方,嗯,居高临下,什么地方有侍卫,什么地方正野合,什么地方在偷人,该看的不该看的什么都能看的很清楚,眼睛利就是好啊……除了脚蹲的有些麻,一切很美好。
人和,她看了看左右,除了她自己什么人都没有,好吧,无论怎么说,内杠是不会有了,是以……也算是和了。
三者俱全,小金点点头,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此番定能马到成功。

只是……
又是一个只是。
小金此刻却很觉得憋屈,只想一掌打出去灭掉几棵树,但形势逼人,她就怕一个憋屈不住,就把脚下的瓦片给踩碎了,那可就出大麻烦了。
只因她脚下这户人家正好是香山知县的老窝。

小金很憋屈。
小金觉得异常憋屈。
且不说她一路奔到香山途中迷了会儿路险些跑错了地累垮了一匹马结果还是多花了一日才到达这鸟不拉吃鸡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偏远地方,光说到了这里,她就已经找了大半天,却依旧没有找到那个把他们家老板给拐了还吃干抹尽的书呆。

她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了一番,越发觉得这不是件好差事。
这个城里戒备太森严,一看就知道在准备做什么,她摇摇头,断定此处不宜久留。身形一矮,她压低身子,从原地掠向了更靠里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以下防抽备份:

方容觉得近来很怪,她总感觉有股视线一直在盯着她,但每回她抬头左右张望时,却总也找不到那股视线的来源。
她摸了摸脑袋,越发觉得……兴许,真是自己疑心太重了?

她扭头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稀里哗啦将粥几口喝完。
自从那天她听了壁角后,每回见了那二殿下她便觉得一阵别扭。当时她便觉得那清脆的声音很耳熟,心头虽有些隐隐的怀疑,但在之后再次听到那道声音时,她依旧不可避免的震了震。是的,她听到的那声音正是这位殿下的。

想到那日里听到的那明显稚气的语气、那一声又一声的“小林”,再瞧瞧那位韩林殿下在面对她时那种不动声色的模样……方容嘴角抽了抽,若这面前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糊弄她而造就的假象……每当她这么一想,她的嘴角便无法克制的再度抽动起来。

这一日,一如往常的,那位韩林殿下带着三名手下大摇大摆的来到她房里,右手一挥,“唰”的一下,又是一整排的美男排排站好任她挑选,燕环肥瘦,各个相貌俱佳。这回,她脸皮抽了抽,静静等待着她开口说出那几句大同小异的话语来。

果不其然,韩林开口了:“方小姐,照顾不周,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她再度扬手,那几名男子便乖乖向方容走了过去。
方容无奈,不是她不曾推拒,事实上,她前前后后已经推拒了好几回,却每日里依旧不断不断地重复着这般的事,她终于彻底明白了面前这人究竟有多么死心眼,于是,她索性低了头不去看他们。

没错,没错,他们相貌确实很好,身材也好,或妖娆或文静,或才艺斐然,或妩媚勾人,然而,然而……那又如何?
不是她刻意指着自家的菜夸耀自家的好,而是……江州那么多人都公认的呢,她家夫郎相貌虽不是顶顶尖上尖,但他就是有股要人命的魅力,转眼便被他扎进心眼里,每日里思来想去,不得安生。
更何况,谁说她家夫郎及不上这些人好看的?她暗自腹诽,她家夫郎可是要什么有什么,面前这些人连她夫郎的头发尖尖都比不上嘛……

方容平日里虽说呆了些,但前些日子跟着方览看透了许多人,好歹也明白了人心叵测,这些日子方览又不在,她顿时失了依靠的对象,纵然惶恐,纵使不安,她也依旧只能咬着牙,自己去摸索,去思纣。
在这般情状下,她已经被迫长进了不少。
是以,面对隔三岔五换着花样出现在她面前的韩林一行人,她明白了这便是所谓的“攻人软肋”。若是在以往,她或许会认为这一切定然是韩林这位殿下所谋划出来的,但在那日听到了那番对话后……
如此看来,这定然只能是那两位“谋士”的“功劳”了……不,不对,从那日的话来讲,这韩林分明对那位楼大人言听计从,这般说来,也难说那楼大人没在策划着什么。

耳边依旧传来韩林无甚感情的说话声,她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暗地里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那三人。

那名姓楼的女子她已经见过了不下数十次,面容无甚出奇,尖细的下巴,认真看去也瞧不出什么特别的来,面上的笑容倒是从不见她卸下。方容暗道,这人分明是那种一进入人群就找不出来的类型,最是可怕。

她一面暗暗告诫自己要警惕面前这人,一面不动声色的小心打量另一位。
这人正是方容那日在第一眼时觉得很是眼熟的人,这一回,方容再度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却依旧找不出当时的那股熟悉感。
那人身形不高,明显没有那位韩林殿下以及另一人那般高大,还有些臃肿,连同她不大的头一同瞧起来,却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方容不自觉的搔了搔头,这是她思考是一贯的小动作,但她本人对此却似乎没有半点自觉。

想了想,她决定暂时先放弃观察这个人,于是又转头去看最后一位。
一如先前的印象,高大,无甚出彩,再要她说些什么的话,依旧是那双眼……让方容时不时介怀的唯有那双眼。

正在这般想着时,对方似乎察觉了她的视线,不冷不热的目光移向了她。方容敢肯定,她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讥诮!绝对的讥诮!
她有些愤愤然,但转念却又消了气,反而有些疑惑,这人眼中的讥诮,究竟是针对她的呢?还是针对那韩林的?

她有些纳闷,于是又开始抓了抓头。这回,她却没有注意到,来自另一个人若有似无的一瞥。

之后几乎是一成不变的度过,除了装腔作势的四处溜达一圈,顺便寻找出逃的路线,方容依旧过着她美酒佳肴美人作伴的特殊人质生活。

且说另一头。

那日秦青回到醉春楼后,将小金找了过来,将门掩上了后,秦青将他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小金听后沉默了许久。
秦青也不催促,由着她思索,毕竟这件事他也毫无把握。

“去香山?”小金慢吞吞的开口,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困惑。
秦青点头。
“哦……”小金意欲不明的应了一声后,又再度陷入了沉默。
秦青继续等待,面上的神色虽说不曾动过,但手心却有些湿了。

等了半晌,小金终于动了,却是准备往外走。

秦青于是难得的纳闷了,一把叫住她,道:“小金,你……”
小金听到他的声音,似乎很是诧异,一句话让秦青一噎:“老板,你怎么还在这里?”
秦青无语,又听小金隐约带笑的声音在说:“老板你这般神情可真是难得啊……”

他正诧异时,却见对方又慢慢走了回来,较之秦青略显高大的身影慢慢半蹲下来,他的双瞳中清楚的映出她的容颜,只见她眼中戏谑之意大盛,秦青心头一紧,直觉便要退开几步。只是他的动作再快,也没能快过小金,只见她倾身,飞快在他脸颊下一啄,又飞快的离去。

秦青脑中“嗡”了一下,无语的抬头,正好瞧见小金那副偷了腥的猫一样的得意之色,耳边又听到她不轻不重,却让他恨得咬牙的言语:“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果真很销魂。”说这话时,她很刻意的露出一副急色的模样,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以示方才自己那话说的有多真心。

秦青嘴角抽了抽,倏地翘起了唇角,眼睛微眯,正待开口,那厢精明的小金已经不动声色的拉开了大门,闪身而出,几乎是在同时,一只茶杯“哐”的一声摔在了门上,粉身碎骨。
仿佛还嫌不够般,小金再度不怕死的推开了门,探进来一颗头,似是意犹未尽地道:“老板,您的味道当真挺不错的。”
沉默。
格外的沉默。

下一瞬,一只杯盖飞起,直扑小金脸面。
她眼疾手快,哐的一声将门关上,满意地听到里头紧接着响起的第二声“哐当”碎裂声,心情极是舒畅。

那天清晨,她几乎是轻飘飘的跨上了马,奔出了城。
哎呀呀,被老板托付了如此麻烦的事,不讨点利息回来岂不是很亏?她弯着眉眼,一路疾驰。
细细瞧去,那笑眯眯的模样与秦青每回算计人时所露出的笑容当真一模一样。

或许,这便是近墨者黑?
小金很是严肃的摸着下巴,如此暗道。

只是……
凡事都是有代价的。
小金骤然明白了这句话的真理。

这般想着的时候,正是个夜黑风高的大好日子。那时她正蹲在香山某户人家的屋檐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下方。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天时,她抬头望望天,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很美好,正适合干她此刻这般偷偷摸摸之事。
地利,她低头看看所处的地方,嗯,居高临下,什么地方有侍卫,什么地方正野合,什么地方在偷人,该看的不该看的什么都能看的很清楚,眼睛利就是好啊……除了脚蹲的有些麻,一切很美好。
人和,她看了看左右,除了她自己什么人都没有,好吧,无论怎么说,内杠是不会有了,是以……也算是和了。
三者俱全,小金点点头,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此番定能马到成功。

只是……
又是一个只是。
小金此刻却很觉得憋屈,只想一掌打出去灭掉几棵树,但形势逼人,她就怕一个憋屈不住,就把脚下的瓦片给踩碎了,那可就出大麻烦了。
只因她脚下这户人家正好是香山知县的老窝。

小金很憋屈。
小金觉得异常憋屈。
且不说她一路奔到香山途中迷了会儿路险些跑错了地累垮了一匹马结果还是多花了一日才到达这鸟不拉吃鸡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偏远地方,光说到了这里,她就已经找了大半天,却依旧没有找到那个把他们家老板给拐了还吃干抹尽的书呆。

她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了一番,越发觉得这不是件好差事。
这个城里戒备太森严,一看就知道在准备做什么,她摇摇头,断定此处不宜久留。身形一矮,她压低身子,从原地掠向了更靠里的地方。



57、真相与变故 。。。 
 
 
在托着下巴再度度过百无聊赖的一日后,方容终于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动了动胳膊,转了转脖子,活动了下各个关节,不得不承认,这几日的日子过的委实散漫了些。
瞧了瞧左右,在确定四周没有旁人时,方容操起摆在一旁的扫把,跑到庭院里扫起了地。

她扫的很认真,手臂何时该用力,何时该放松,脚步该如何走,如何才能避开扬起的尘土,她都清清楚楚。
若是此刻有方府中人瞧见了,定然会诧异地张大了嘴。

且不说方容乃是方府大小姐,此等粗事哪里轮得到她来做?便是方家的家人都散了,这等事宜也定然该是她夫郎在做,哪里能轮到她?更遑论,此处不过是香山别人的地盘,她挥舞着扫把帮她们打扫庭院,这事怎么瞧……怎么诡异。

这些事方容自然清楚的很,却依旧选择了这么做,自然是有她道理的。

其实,这事说来得追溯到前些日子,正是她陪着于钦上了那贼船遭遇那两对双生儿郎之后。当日里,她被那对双生儿郎一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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