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美人吟-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好好抱抱佛脚QAQ,10号同学结婚我是伴娘,所以这三天更新是无望了……)4月11号或者12号回来,恢复日更~然后,回来的那周周末(也就是16、17号)2天双更补偿下?0。0要是乃们有啥要求也可以提出来的……咳咳,只要能做到的,我都满足乃们,好咩?
☆、吃干抹尽不认账?找死。
方容支着下巴坐在窗前,定定的瞧着窗外,神色怔忪,眼神茫然。她身侧的小童已经去了又回,却见她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
小童无奈的叹口气,默默地将桌上的点心收拾好,准备端走去换份热乎些的糕点。
她刚步出没几步,身后的人便传来幽幽的叹息,还夹杂了几句低语,她愣了愣,还以为自家小姐在同她说话,一回头,才发现原来自家小姐只是在自言自语。她一叹,端起盘子便往回走。
说起来,这几日小姐很不对头呢……似乎是从那日徐小姐来了以后开始的?
那日,徐小姐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神色似也是这般神思不定?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隐隐听到小姐她们提到了公子之类的话语,莫非……
唔,小姐也确实是到年龄了啊……她故作成熟的暗道。总比以往常常捧着本书来的好。
小童弯了弯眉眼,嗤嗤的笑了起来。
哎?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这般幸运,被自家小姐瞧上?
小童边走边思索着,脚下一转,向火房而去。
“呀……!”想事情想的太入神的结果,便是险些撞到了来人。她急急稳住手里的盘子,免得东西整个洒落在地。
她暗自叫糟,做下人的最忌讳的便是这般的事情,若是被总管瞧见了……她冷汗泠泠地抬头,触目所及,是一片绣有海棠图案的锦缎,她心口一滞,知晓事情往最糟糕的情况发展。
“主、主子……”面前这人正是府里幕后的主子——正君大人。
赵君卫偏了偏身子,抚平衣衫,一脸诧异地抬头看向她:“小平?”
小童连忙弯了腰,恭恭敬敬应道:“是。”
“你怎么这般神情恍惚的样子?这是要去火房么?”赵君卫不由有些狐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这小家伙一向很认真的啊……
小童低眉顺眼,恢复了从容:“是。”
“小容呢?”
“小姐在书房。”
“嗯,你先去吧。我去看看她。”语毕,赵君卫也不为难她,拐了个弯便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名唤小平的小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又想起自家小姐那神思不定的模样,歪了歪头,有些不解,又有些担忧。但忆及方才的事,她又慌忙收回心思,一心一意地向火房走去。
“小容。”赵君卫站在书房门前,意思意思地敲了下门,却迟迟未听到回应。他诧异地挑了挑眉,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莫非,小容不在?
他用手试着推了推。门并未关紧,吱呀一声,便打了开。
他愈发诧异的动了动眉头,正欲伸手将之关上,却一眼瞧见了坐在窗前的方容。
原来真在这里?他眉头挑的更高,面上的神情竟显得有些兴致高昂。
不知究竟是何事让她如此入神,竟连敲门声都没有听见?
赵君卫刻意放轻了脚步声,不疾不徐地走到方容身后,正欲伸手拍拍她的肩头好吓她一吓,人还没走近,却耳尖的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声。
“……是好。”
赵君卫目光闪了闪,愈发小心翼翼地向她靠近,将耳朵拉长了去听她的自语,隔了好一会儿才听了个明白。
原来,方容自言自语的内容竟是:“这可如何是好?”
赵君卫眯了眯眼,眼神越发闪烁,唇角微抿,转了转眼珠,他刻意加重脚步声,企图引起方容的注意。
哪知,方容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间,半点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赵君卫眼睛不由得眯得更弯,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他放轻脚步,凑到方容跟前,轻轻地问道:“在想什么?”语气充满了诱哄,似乎企图在哄骗无知的小孩。
而方容正是那被哄骗的对象。
无知的小孩很顺口的接着她爹爹的话语将心中最大的困扰吐了出来:“这可怎生是好?”
赵君卫沉默,有些无奈,自家的女娃怎么这般好骗?
他用力清咳一声,终于将方容魂游到不知何处的神思招了回来。方容一转头便瞧见了自家爹爹无限贴近自己的脸,她不由一惊,整个人往后一仰,然后——
“哐啷”一声,跌了下去。
“爹、爹爹!你怎么在这里?!”方容顾不得抚着自己摔疼的臀部,一脸惊讶地指着自家的爹爹,万分不敢置信。
方家爹爹倚着墙头一脸的似笑非笑:“我还想问你呢,想什么东西想的这般入神,竟连我进来了都没有注意。”他刻意将先前那段隐没,没有说出来,就想看看方容待会儿是怎生反应。
方容尴尬的摸摸头,一脸的无措:“我……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何事?”赵君卫没想到她这般坦然,不由吃惊的动了动眉头。
方容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搔了搔头,最后犹豫着问:“爹爹,若是寻常男儿被人毁了名节,会……会如何?”
赵君卫目光闪了闪,炯炯地看着方容,很平淡地吐出两字:“自缢。”
方容呆了一呆,又想起某个笑容纯良,实则黑心的男子,心头抖了抖,她歪着脑袋想了又想,最终放弃。她委实想象不出那个某人一脸幽怨想自缢的神色……唔,许是她一开始便问错了,秦大老板怎么会是寻常男儿……
“那、那若是……若是毁了人家的名节,却不认账了……啊?!爹爹,你做什么拧我耳朵!好痛!”方容原先有些苦恼的神色顿时被她爹爹毫不留情的一拧给拧没了。这下可真是满脸痛苦了。
方家爹爹笑容满面,神色阴狠,语气低柔:“毁人名节不认账?嗯?”
方容苦了脸:“爹、爹爹,我只是问问而已,你何必当真?”好痛!爹爹可真狠心,竟然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她叫苦归叫苦,却完全不敢声张,原因她自己清楚的很——心虚。
方家爹爹冷冷地盯了她一眼,瞧得她冷汗泠泠,险些便脱口招认了“罪状”,他却别开了眼,轻哼一声:“最好如此。”
别以为他当真不知她私下的动作,近来频频出门,每日又都是到早上才回来,干得什么勾当,她以为她能糊弄过他?
方容在她爹爹的眼神以及气势下,底气不是少了一点半点,她甚至开始怀疑爹爹是否早就知晓了她的事,只是在等着她自己承认?
如此一想,她心下猛地一沉。
说?还是不说?
说?说了也许爹爹会直接关她紧闭,然后随便塞个男人给她?又或者让她娶了秦青?不不……这个应当不可能才是……
不说?不说的话,爹爹或者真的不会知晓,但是……但是秦青怎么办?
纵然她会如此纵情,与他惑人的手段脱不了干系,但她毁了他名节这事却是千真万确,断然假不了。
一时之间,方容眉头深锁,陷入了两难。
赵君卫就静静地倚在墙头,冷眼瞧着她万般纠结的模样,也不吭声。
他倒要看看,自家养出的女儿可有承认过错的勇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至少对于方容来说已然过了许久,她抬头,一脸认真的说:“爹爹,我想……娶秦青。”
赵君卫挑了挑眉,依旧没有开口。
方容垂下眼,眸底闪过许多思绪,面上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她还是睁开眼,坚决道:“我,想娶秦青。”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这章这么短?远目……话说,是我网速有问题还是依旧是问题?为毛我打开页面的时候那么慢那么慢那么慢!(无数回应)昨天连后台更新页面都打不开这种事情就不说了,反正抽啊抽的咱们码字的也好,看文的也好都基本练就了金刚罩铁布衫百毒不侵能做到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了(才怪! b)是一天换个花样在抽啊在抽……我有种感觉,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将我们大伙儿训练成从容淡定的技术帝……(噗——一口鸡血洒在屏幕上)——好吧,以上只是一个再度遭遇无法回复留言的悲催娃的吐槽,请自觉无视……Orz嘛,只要咱能正常更文、能看文、能留言、能回复就万事大吉了,阿弥陀佛哟 |||
☆、坦白从宽赌一把
午后的书房笼罩在暖暖的日光中,窗外的蝴蝶绕着周遭的花丛翩然起舞,对于这些小家伙来说,再没有比沉醉于花丛间更幸福的事了。
而与之仅隔了一道墙、一扇窗的屋里站着两个人,一人垂着头背对着窗,而另一人则正对着窗外面无表情。
“我想娶秦青。”方容又将话低低的重复了一遍。
赵君卫沉默。
方容不安地瞅着他,低低的唤了一声:“爹爹?”
赵君卫目光清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后,若无其事地开口:“小容,你方才说什么?”
方容愈发局促不安,舌头在嘴巴里绕了又绕,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我……我说,我想娶秦青。”
“秦青?”赵君卫神色淡淡,将那名字重复了一遍。
“是。”方容垂着眼,不敢看自家爹爹。
“为何?”
“……我、我坏了他的名节……我、我不能在做了这般的事情后对他置之不理……”她没发觉,自己在说这些话时,眼神有多犹豫。
她没察觉,不表示别人没察觉。赵君卫勾起唇角,冷冷的笑:“坏了他的名节?你在说谁?”见她张口欲辩,他又不紧不慢地接着道:“秦青?哪个秦青?”
方容张了张嘴,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只能钝钝地站在那里听着自家爹爹毫不留情的批驳。
秦青之名,大到江州城外方圆数百里,小到街头巷尾犄角旮旯,凡是能说能看能听的,都曾耳闻过。
赵君卫对这个名字自然不陌生。
他会这般问,自然是刻意的。
他冷冷地瞧着方容,一字一句说的极其清晰:“那个醉春楼的秦青?你以为他这般的人,还有名节可言?”
方容略略蹙起眉头,心头隐隐地起了些烦躁感。
不舒坦。
听到她爹爹这般说秦青,她极为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内心很不舒坦。
但是,究竟为何不舒坦?她不晓得。
面前的爹爹嘴巴一张一合,不顾她内心的感觉,那清清冷冷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地闯入她的耳:“你如何知晓他除了你之外没有其她女子,对你一心一意?”
方容张了张嘴,闷闷的吐出辩驳:“不……不会的。”他那样的人……会去勾搭其她女子么?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真的不会么?她有何依据去断定他绝对不会?
当真不会以那般的眼神、那般的身姿去……去……
方容顷刻间混乱了。
赵君卫将她面上的一举一动纳入眼底,唇瓣抿了抿,终于停了嘴。
方容茫然地站在原地,愣愣地盯着脚尖。头昏昏沉沉,乱成一片,连自己在想些什么都不知晓。
娶?不娶?
真心?假意?
一心一意?其他女子?
她自小到大,从未遇到过这般的情形,应当如何,不应当如何,她已经不知所措了。
赵君卫淡淡地看着已经陷入混乱的方容,闭了闭眼,无奈之色在其面上一闪而逝,待到再睁开时,他已然恢复了以往的淡然,拂了拂衣袖,他抛下一句“你慢慢想,我先回房了”后,便转身离开。
方容全然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对于自家爹爹的离开竟全未注意到。
赵君卫叹了口气,推开门时,他毫不惊讶地瞧见了那倚在墙边的听壁角的女子——他的妻主大人,亦即是江州的知府大人,方览。
女子扁扁嘴,一脸的失望:“孩子她爹,你看到我出现在此,为何一点都不惊讶?”难道她的夫郎大人已经练就了掐指神算这门功夫?!她惊惶失措地盯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