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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腹黑伪萝莉钓大叔-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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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鼎殊知道这种事上他争也争不过骆菱湘,只好转移话题,让这件事情自然而然地过去。



☆、第三十五章 大婚

就这样,骆菱湘与祁鼎殊时常结伴在盛京各处游玩,这一日,骆菱湘受骆老爹之托,去盛京郊外密云县去收购一种新出的红米,这么好的机会,骆菱湘自然也是将祁鼎殊拉上一起去了。
至于美人大叔,自来了盛京,便被轩辕疯子的暗卫给守在骆家,不让出门。尤其是当轩辕疯子知道洛阳城那宁陌的事后,更是增了多位暗卫,阻拦那些个年轻俊美的少年进入骆家。
骆菱湘倒也不反感,有人免费为自家守门,哪儿有拒绝的道理?只忽视美人大叔的幽怨眼神,兴高采烈地带着大山等人,与祁鼎殊一起去往密云县。
一路上,环境优美,空气清新,马车内也是一阵阵欢声笑语。
然而,待马车来到密云县边境,顿觉一股怪异的气息扑面而来,而田野上来来往往的村民们也是面色极其苦楚。
骆菱湘下了马车,拦了一位中年农夫,问道:“大叔,请问你们这里是出产一种新红米吗?”
中年农夫乍见外人,很是拘谨,只点了点头。
“那你们这种新红米是怎么产出的?”骆菱湘又问道。
没想到中年农夫一下子后退几步,很是惧怕谨慎地看着骆菱湘等人。
“大叔,你放心,我只是来收购红米的。”骆菱湘忙安慰道,又转移话题:“你们这为什么有一股怪异的味道?”
这下子中年农夫更是吓得浑身直哆嗦,不肯开口。
骆菱湘正欲再问,身后突地响起一个沧桑的声音:“你们别逼他了,他什么都告诉不了你们的。”
数人转身一看,只见一位老年人慢悠悠走了过来,看起来倒是面容慈霭,只是隐约间有一股正气傲然。
老年人挥挥手让那中年农夫离开,才躬下身,冲祁鼎殊拱了拱手,道:“老臣参见七皇子。”
“不敢当,傅老快快请起。”祁鼎殊忙上前扶起老年人,道:“傅老您身为右丞相,怎么会来这呢?”
傅老摆了摆手,慢悠悠道:“你们有所不知,这密云县近两年突然出产红米,然而前些日子,这原因才被发现,原来,这密云县地下竟然有一条巨大的精铁矿脉,这个消息自然很快就被封锁了。但是,显然是瞒不住那三位的,就因为这条矿脉,那三位在这密云县大肆抢夺争执占地盘,不仅闹得百姓民不聊生,还伤亡了无数百姓性命。原本朴实的村民们,也因为这些事被吓成如今这模样,就像方才那农夫。唉……”
“发现大的矿脉,不是应该交由朝廷来开采吗?”祁鼎殊皱眉道。
“交由朝廷?这些消息早就被封锁了,哪里会交由朝廷,更何况皇上如今卧病在床,哪里还有闲心来管这个?我也是偶然听到一丝风声,亲自来这查看,才发现此事的。”傅老摇摇头叹气道。
“那我这就回去禀告父皇,求他下旨接收这一片矿脉。”祁鼎殊急道。
“不可。”傅老摆摆手,道:“这事,皇上也无能为力,如今那三位已然瓜分朝中势力,只要这个局面不变,类似密云县这种事就永远不会停止。你我虽然保持中立,在这种事上却是做不了什么。”
祁鼎殊听了,眉头愈发皱起来,陷入沉思。
一旁骆菱湘见此,插嘴道:“老爷爷,你说这密云县已然出产了两年红米了,为何最近才会被发现地下的矿脉呢?是谁发现的?而且你说消息已经封锁了,那是谁特意去告知那三位的呢?”
傅老听了一脸凝重,突然笑道:“好个聪慧的小姑娘,这矿脉应是早就被发现,只是最近这消息才被故意泄露给那三位,而这背后的影子,大概便是那君子门。方才我在县内查探,便隐隐觉着不对,且近些日子以来,那三位间关系彷佛一下子紧绷起来,我本还未有所觉,这下经你一提醒,才想通其中关联。哼,那君子门,居然如此费心挑拨那三位间的关系,究竟有何图谋?”
君子门?近些日子?难道是司马鹰?那日之后,他便再没有出现过,彷佛真的与自己再无关联。沈斌那条线断了,他是真的急了,想通过挑拨三位关系来查清当年真相吗?
傅老见小姑娘一脸沉思,又彷佛醒悟状,忙道:“小姑娘,你想到什么了?”
骆菱湘忙摇摇头,笑道:“我一个小姑娘能想到什么?我今天就是来收购红米的。”
傅老见此,也不多问,只和蔼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米库,我带你去吧。”
红米收购完,一行人坐上马车回程,祁鼎殊面色一直都不太好,骆菱湘知道祁鼎殊心系天下百姓,今日乍见百姓疾苦,还是因为他的三位哥哥导致,心里定是不好受的,便也不多说话,留给他一份安静。
回到盛京城内,骆菱湘一行人与祁鼎殊傅老二人告了别,便回了骆家。
接下来,半个多月来,骆菱湘一直忙着骆家在盛京的新铺子,而祁鼎殊也没有再来过。
骆菱湘虽心有疑惑,却还是忍下不多想,那日密云县的事,想必祁鼎殊是要花些时间处理的。
只是这样一来,日子就有些无聊了,每日除了铺子里的事,便只有偶尔调戏一下美人大叔,捉弄一回凤梨,欺负几次大山,再帮骆菱溪留意几个良婿,至于小骆菱继,自来了盛京,便被骆老爹一狠心送到城外青松书院中,一月才只一次假能回家待两日。
这一日,骆菱湘又捉弄了回凤梨,刚捉弄完,凤梨却一反往日的泼辣样儿,沉默不语。
“怎么了你?”骆菱湘觉出不对劲,问道。
“没,没事。”凤梨吞吞吐吐。
“没事?你看你这副心虚的样子。说,是吞了银两,还是亏了粥馆生意?老实交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骆菱湘逼问道。
“哎呀,我没有吞银两,粥馆生意也好着呢。”凤梨忙道。
“那你这副样子是为什么?不是因为你,难道是我的事?说,你知道了什么。”骆菱湘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好像那日去沈家村一样。
凤梨在骆菱湘的重重逼问下,终于脱口喊道:“七皇子要大婚了。”说罢,低下头也不敢看骆菱湘的表情。



☆、第三十六章 贺礼

“什么?大婚?跟谁大婚?什么时候?”骆菱湘只觉心里彷佛有个什么东西一下子裂开,却强装镇定道。
凤梨抬头看了看骆菱湘,见她还算镇定,这才吞吞吐吐道:“我,我是昨日听粥馆一位贵客说的,新娘是威勇大将军的小女儿乔渔,据说前些日子二人在湖边一见钟情。婚礼,就,就定在半月后。”
骆菱湘脑中顿时一片混乱,前些日子?湖边?难道是那白裙少女?祁鼎殊还真的喜欢上那少女了?那自己算不算是无意间促成了一对姻缘?半月后?怎么会如此突然?那威勇大将军不是大皇子那边的人吗,难道祁鼎殊喜欢那什么乔渔喜欢到连保持中立的原则都放弃了吗?
不,不可能,骆菱湘不愿相信这些,撒腿便往外跑,才跑两步,便又退了回来。他大婚便大婚罢,与自己又有何干,他从未说过喜欢自己,他喜欢的女子也是白裙少女那般的大家闺秀,他七皇子的身份,也不是自己一个小小商人之女所能配得上的。
骆菱湘啊骆菱湘,你真是太可笑了,怎么会抱有这种无知的期望?
骆菱湘大笑一声,奔回房内,锁住房门,便趴到床上捂起被子睡觉,可是脑中混乱至极,只得逼自己忘掉这些,告诉自己,一觉醒来,这些事都与自己无关。
可是,眼泪还是不听指挥地哗哗留个不停,骆菱湘咬紧下唇,心里默念起那穷鬼师父教的自我催眠功,终于在眼泪流干前陷入沉睡。
桃花林,漫天桃花瓣飞落,花瓣飞雨中,那如谪仙般的男子清笑着向自己走来,“鼎叔叔!”骆菱湘欢快地迎上去,男子却只侧身与她擦肩而过,骆菱湘忙转过头看去,男子快步走到白裙少女身前,柔声唤着:“渔儿!”
二人双手紧握,郎情妾意,在那桃花飞雨中,真如一对璧人。骆菱湘心下不服气,忙气愤地奔上前去,走到跟前,二人却突地消失不见,换成一青衫男子,面上挂着痞痞的笑容,骆菱湘很是生气道:“你把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他们?他们是谁?”青衫男子诧异道。
“你别装糊涂,你把我鼎叔叔藏哪儿去了?他刚刚还在这的。”骆菱湘怒道。
“鼎叔叔?他不是早就离开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青衫男子笑道。
“离开?我不信。”骆菱湘吼了一句,急忙掏出怀里的那玉笛,心道,笛声可以隐现桃花林,也可以让鼎叔叔再次出现,于是,拿起玉笛吹了起来。
果然,桃花林不见了,青衫男子也不见了,只是鼎叔叔还是没有出现,而四周,变成了一片又深又厚的荒草,耳旁传来一句怒吼声:“我看错你了!”
骆菱湘忙转过头,看到的却是一袭刺眼的黑袍,而男子那寂寞凄凉的背影更是刺眼至极。
“不是我,不是我。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骆菱湘蹲下颤抖的身子,抱住头凄厉地大喊。
房门被一脚踢开,骆家众人冲到骆菱湘床前,骆菱湘眼角带着明显的泪痕,正面色痛苦地不断大喊着“为什么?”
凤梨当机立断用劲一耸骆菱湘,将骆菱湘摇醒。
骆菱湘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骆家众人关心的面孔,这才明白方才那些只是梦,当下面色愈加苍白,却强忍着反胃的难受之意,微笑道:“我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众人也不点明,只点点头,便拉着骆菱湘起床吃饭。而接下来半个月内,骆家众人都不敢让骆菱湘一个人待着,就算是再忙都会分出一两人来陪伴骆菱湘,生怕骆菱湘一个想不开又做出什么傻事,甚至连骆菱湘睡觉都轮流有人在床边守候。
骆菱湘明白众人是在担心自己,却也不反抗,只默默地接受众人的关心,而最初愤怒伤心的心情也在半个月的等待中逐渐平静恢复过来,只依旧有些不服气,哪怕是普通朋友,那祁鼎殊大婚也该送张请柬来啊。然而,半月的等待中,却无丁点消息传来。、
只有坊间百姓对于这场热火的大婚盛事期待不已,一个是当朝皇帝最宠的七皇子,一个是战功赫赫的威勇大将军最宠的小女儿,二人还是一见钟情,如此美满的爱情故事自是惹得盛京少女们钦羡不已。
在这热火的气氛中,骆菱湘好不容易熬到大婚当日,实在是等不了了,心道:就算他祁鼎殊不把我当朋友,我这个朋友知道他大婚,还能不去送份大礼吗?
当下从私房宝盒里寻了半天,寻出一对血玉手镯,拿木盒装好便偷偷溜出门,坐上马车去往威勇大将军府。
抱着手中的木盒,骆菱湘在马车内斜倚着假寐,想着待会儿见到那祁鼎殊,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又该装出一副什么表情。而祁鼎殊,见了自己,又会是什么表情,是尴尬,是清冷,还是无所谓的无视?
过了许久,竟还没有到,而车外也没有意料中的热闹声,忙掀开车帘,却见马车已经驶到了一片荒芜的郊外,而车外车夫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两名黑衣人。
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被堵上嘴,又被二人抬出马车飞快地奔到不远处一条河边。
站在河边,两位黑衣人相视一眼,一黑衣人点了点头,作势要将骆菱湘扔到河里。
另一黑衣人摇摇头道:“等会儿,为绝后患,还是把药给她吃了吧。”说罢,扯出骆菱湘口中的布条,捏住骆菱湘下颚,一粒药丸扔进骆菱湘口中,又迅速重新塞进布条。
骆菱湘被迫吞掉那不知何用的药丸,顿觉浑身都传来麻痒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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