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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莫颜汐-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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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把他杀了?”侍卫伸进头,捏着鼻子惊呼。

“把他埋了吧。”

颜千夏拔出了刀,用烈酒洗了,转身走出了帐篷,取下锦帕,那翻江倒海的反胃感就涌了上来,奔到了一边的小沟处,直吐得心肝五腑都要出来了。

“喝水。”一只茶碗儿伸到她的面前,她扭头看,只见叶贤妃正朝她看着。

“谢谢。”她接过了茶碗儿,一咕噜喝了个尽光。这茶泡得特浓,正好压住胃里的酸意。

“没救到千机?”叶贤妃微扬了一下唇角,轻声问道。

颜千夏没出声,叶贤妃又说道:“你喜欢千机啊?”

颜千夏飞快抬眼看她,只见她正一脸揣测地盯着自己,便小声说道:“我和她是朋友,叶贤妃不要乱说话。”

“男人和女人,尤其你这种有夫之妇,也能做得了朋友?千机是皇上派去保护你的,君是君,臣是臣,你还是得注意点儿,人言可谓。”叶贤妃一笑,转身往回走。

颜千夏不懂她这是何意,巴巴地跑来就为了警告她一句?有毛病!难怪以往是她错看了叶贤妃,她不过也是个小人?

只因君臣有别,她颜千夏就不能和别人做朋友了?什么逻辑?她转身,只见慕容烈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当初是你慕容烈把千机派到我身边的,他都能自由出入我璃鸾宫,又为何和我做不得朋友?他如今有难,我又为何救不得急不得?

颜千夏憋气,强忍了这口气,快步走向他,像所有臣子一样向他行了个礼,小声说道:“池映梓的药很古怪,我破不了,你们只有硬打了,心脏是致命处,只要一刀扎进心脏,即能毙命。”

她低垂着头,没有等来慕容烈的回应,抬头一瞧,他那双深遂的双瞳里暗芒正盛。

“皇上,还有别的吩咐吗?”她冷着脸,轻声问他。

“一定要这样?朕到底哪里做错了?”慕容烈忍不住问她。

“你没错,确是君臣有别,是我忘了我身在何处。”颜千夏平静地回答他。娇憨过,固执过,痴缠过,依然深爱着,可依然不能抹去这个差别,她在用现代人的心,爱一个古代的帝王。

“你……”慕容烈有些束手无策,颜千夏可以和他发脾气,可以闹,可以跑,可以哭,甚至可以对他拳脚相向,他都能容她,他却唯独不能接受一个对他冷冰冰,尤其是为了别的男人对他冷冰冰的颜千夏!



☆、【180】英雄美人

夜色渐浓。

颜千夏熬煮了一碗药,给自己喝下。没错,这是避|孕的汤药。前一回在小镇上因为是安全期,所以好没管。

现在世道这样乱,她根本没本事保护好孩子,连晴晴都没办法带在身边,还是不要生的好。

烛影在桌上投出一团黑,放下药碗,她又提起了笔墨,想着魏兵药人的对策。若能为那些人解除药性,也算是她的一件大功德。

“你喝什么药?”慕容烈的身影出现在营帐门口,他闻到了空气里浓郁的药味儿,目光投向了桌上的药碗。

“你猜。”颜千夏头也没抬,在纸上落笔写了一味药名,写下之后,又觉不妥,毛笔在上面摁了几下,涂成了墨团团。

“你还要和我赌气?”慕容烈走过来,低声问她。

“没有赌气。”颜千夏摇头。

“你这也叫没有?你喝的什么药?”慕容烈拿起碗,仔细闻了一下,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现在要打仗,我连晴晴都照顾不了,怎么敢再生一个?皇上,这是侍女的休息的地方,皇上不宜进来。”颜千夏又落笔写下一味药名,灯火投在宣纸上,慕容烈发现她的字又好看了一些,甚至看着都有些千机的笔锋。

“千机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他沉吟了一下,沉声问道。

颜千夏放下了笔,抬眼看向他,“皇上,你真以为我为了千机和你赌气?于你来说,你是君,他是臣,可是于我来说,他只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有恩于我的人。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除了男女之情,还有亲子之情,还有友情,你没有朋友吗?是不是因为我嫁了你,就不能再交朋友?千机多次救我于危难之中,你不是也愿意在危险之时把我托付给千机吗?如果他有难,我怎么可能不急不管?”

“你说,朕何时射杀过你?”慕容烈微拧了剑眉,避开这话题,又问她。

“皇上忘心真大!”颜千夏摇摇头,那日山崖之上,若非千机及时赶到,她已是一堆白骨,怎么可能坐在这里和他谈所谓情爱?

“你不说,朕如何知道?朕又没说不救,你为何一定要这样?”慕容烈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脚踢翻面前的凳子……咚……一声响,吓得外面的暗卫连忙冲了进来。

“今天你一定给朕说清楚!”

颜千夏抬眼看向他,一言不发的。她也知道,千机被俘的事也不可以全怪慕容烈,他能伴她追入深山,已经够意思了。她如今因为担忧千机而迁怒慕容烈,也很不公平。

僵持了一会儿,她正欲开口说明那日悬崖边的事,帐外突然传来侍婢急匆匆的声音。

“皇上,娘娘又呕血了。”

慕容烈转身就走,到了帐边又转过头来,有些生硬地对颜千夏说道:“我去看看,她的身子大不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拖到回城之时。”

“皇上,你看,你也有放不下的人,她以前又是怎么对我的呢?你不是一样容下了她,也想让我容下她?”颜千夏拿起毛笔,继续往下写,嘴里轻轻地说道。

“你……我……”慕容烈的脚停在半空中,硬生生收了回来。

过了好半天,帐外又响起了侍女慌乱的声音,“皇上,不好了,娘娘不行了。”

“你赶紧去吧,免得以后又后悔,又是我的罪过。”

颜千夏的声音更轻了,慕容烈现在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盯着她看了好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堂堂一国之君,弄得跟个小媳妇似的,窝囊憋气。

“你看,这就是我说的,除了爱情,存在我们生活里的别的感情。你和她夫妻这么多年,以前也算和睦恩爱,现在又共同经历丧子之痛,怎么可能说不理就不理。况且她也为你做了不少事,如今她儿子没了,娘家也没了,丈夫也不要她,说到底,还真是我的错,我是她痛苦的根源。我和你去吧,我看看她病得如何,若能救,我来救。”

颜千夏说完就站了起来,快步往外走去。

慕容烈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灰头土脸的,被个小女人折腾成这样,还回不得嘴,怕一回嘴,惹火了她,又是漫无边际的冷遇,不理不睬的滋味,实在让人难受。

司徒端霞咳得厉害,慕容烈的身影出现在大帐门口时,她的眼睛蓦地亮了,可是看到他身后的颜千夏时,这光芒又黯淡了下去,脸色更加苍白难看。

“我不会害你,我给你瞧瞧,看严不严重。”颜千夏弯下腰去,抓住了她的手腕,小声说道。

“皇上,不要让她碰臣妾……”司徒端霞挣扎着,满脸恐慌地看向了慕容烈。

他大步过来,轻轻地摁了摁她的肩,低声说道:“让她看看,她的医术比御医还强。”

“都开了什么药,我看看。”颜千夏诊了脉,又找御医拿方子瞧,快速扫了一遍上面的药名,轻声说道:“没什么问题,我给你减两味药,你身体太虚,不易大补。”

她走到一边,御医连忙捧上了笔,看着她划掉了两味珍贵的药材。

“再给你加一味,给你开开胃,你太瘦了。”她在上面添好了药名,扭头看时,只见司徒端霞紧紧地拉着慕容烈的手,紧张地问道:

“皇上,臣妾是不是变丑了,所以皇上不喜欢臣妾了?”

“别胡思乱想,好好休养,她会医好你。”慕容烈有些尴尬,扭头看颜千夏,见她的目光落在他和司徒端霞扣在一起的手上,连忙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颜千夏抬眸看他一眼,平静地把方子轻轻搁在桌上,慢步走了出去。

大帐里又传出司徒端霞嘤嘤的哭声,悲切苦闷,在这夜色里悠悠荡荡的,让她也跟着难过起来。

她从来都不是个狠心的人,不愿意记着别人的坏,不想让仇恨压得自己失去快乐。她还不知在山崖上的慕容烈是司徒端霞找人假扮,此时又为小皇子的事内疚难过起来。若非她在司徒端霞和颜殊月之间煽风点火,小皇子不会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大人斗争,孩子可怜,大人们为什么还不反省,难道还要继续斗下去吗?

她扭头看大帐,帐上两个身影紧靠着。他们夫妻……她脑中冒出这四个字,便觉得有些苦涩。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只怕在慕容烈这里是实现不了的。她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往叶贤妃大帐的方向走去。帐中烛光微淡,听不到晴晴的咿呀声。守在帐外的侍婢们都扭头看向了她,警惕防备的目光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晴睛应该睡了吧?其实,真想看一眼她可爱的小脸,让自己的心情能轻松一点点。

明天,不知道能不能等来千机的好消息?

慕容烈从大帐中出来已是子时,司徒端霞的情况时好时坏,喝了药之后才渐渐平静地睡去。出来找颜千夏,只见她独自呆坐在青石板上,手里拿着小树枝,在地上胡乱划着,月色如水,淹在她的脚下。

“我会救他出来,去歇着吧。”他慢步过去,低声说道。

“皇上……”

“你一定这样让我难受?”慕容烈听着她这疏离的称呼就难受,立刻截断了她的话。

“你说过的,在人前,还是要尊称你才对。”她丢掉了小树枝,抬眼看他。

慕容烈看清了地上画的图,一尾一尾的,全是游动小鱼。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见他看自己画的小鱼,颜千夏小声念了一句,这是她想要的自由,她曾想过,为了慕容烈,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只要慕容烈一个人就行。可是原来不是的,起码她还想要朋友,要千机。千机不能安全回来,她不可能睡得着。

“若是朕……”慕容烈说了半句,又硬生生忍回去,他是帝王,怎能说那样小气的话?

“若是你,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一定和你一起被捉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毫不客气地把你推到我的前面,让你英雄救美。”颜千夏歪过头,看着他的靴子,用手指丈量着大。

慕容烈在她身边坐下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月光下,有清风轻轻地拂过,远处的山峦隐于暗色里,像困久的兽头。两个人呆坐了许久,颜千夏才小声说道:

“你是我的爱人,我当然会和你同生共死,你死我不会独活。可是千机不同,他是朋友,是恩人,我理应回报他的。我如果不能把他安全地救回来,我这辈子别想开心了。”

“我会救他回来。”慕容烈捉住她的小手,用力捏了捏。

颜千夏看了他一眼,从地上捡起小树枝,画了一颗大大的心,然后在心上画上了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嘴巴。

“慕容烈,不用怀疑我的心,不管多难,我都坚持着留了下来。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努力地适应着这里,可是我在那里活了二十多年,很多思想是根深蒂固,并且我认为正确,你若想让我改掉,基本上不可能。爱人之间,本来就要互相让步,就像我让你继续照顾她,你也要让步,让我拥有我自己的朋友,可以吗?”

她的想法总是和他不同,他也摸不清她的小脑袋瓜里到底装着什么,多惊世骇俗的事情和想法发生在她的身上,他都不会觉得稀奇了。

“我能说不好吗?年舒舒,你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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