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妇难为-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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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嫁给顾流景吧?”顾流年盯着夏茗韵,要不是这蠢货,他哪里会成现在这样,进退不得。“你留在我的身边,可是得不到你想要的,就算你是凝儿的妹妹,你估计只能是一个贵妾。但是,留在顾流景身边就不同。”
顾流年继续怂恿着,夏茗韵慢慢地被顾流年牵着走了。他的意思是,她还能嫁给顾流景?可是这可能吗?“姐、姐夫,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夏茗韵不是很理解,她现在已经被顾流年给那个了,他怎么还说自己能够嫁给顾流景呢?
“现在你在的可是景竹苑,只要我不被他们发现,那么这院子里能认下你的,就只有顾流景,你懂了吗?”顾流年的唇际露出一记森冷的笑容,顾流景,你想设计我,没那么容易!看你这一回怎么收场!我也要让你尝尝,吞下一只死苍蝇的恶心感是怎样的。
“姐夫,这样真的可以吗?那你怎么逃出去?”夏茗韵看到顾流年的冷笑,不由地全身发寒。她忽然觉得,顾流景虽然是冷漠不近人情。可是远远没有刚刚顾流年给她的感觉那么恐怖,她的姐夫不是一向都温文尔雅吗?
“这个你自然不用担心。”顾流年看看门外,现在想逃出去并没有这么容易。说不定一出去就会被抓到了,现在只能藏在暗处,等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就逃出去。这个,已经是唯一的方法。想着,顾流年教夏茗韵如何去做,教她等一下如何牵着人的注意力。这一次成败,就在她的手上了。不过顾流年却知道,她只要能够牵住所有人的注意力,那么就足够了。
迫于顾流年的阴冷,夏茗韵只能够点点头,按照他的话去做。她知道,如果不听他说的,她可是没有好日子过。想着,等到顾流年飞快地穿戴好,夏茗韵便已经开始哀嚎痛哭起来。“我不活了,不要活了!”夏茗韵说着,拿起自己散落在一旁的簪子刮向手腕。
“他们醒了?”在正屋,澜意自然是接到了清笛的消息,想了想,然后便叫凤儿进来。“叫人去盯着厢房,要一只苍蝇都不能够飞出来。”
澜意冷着脸吩咐着,只听到一声尖叫后就没有了动静?澜意当下冷了冷,顾流年不是个笨蛋,他是一下子就想到这是谁设计了他了。而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地久屈服,所以一声尖叫之后,没有了动静,定然就是顾流年在想解决的办法。
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夏茗韵被顾流年怂恿反咬他们一口。这里是景竹苑,要是出了事儿,找不到奸夫,顾流景就会成了背黑锅的了!这明知道奸夫是谁,被人陷害,却还不得不背上这个黑锅。别说顾流景了,就是她想想都觉得恶心。
凤儿一听,就知道澜意说的这是什么意思,点点头立刻就出去准备了。而另一边,刚刚接到消息的顾流景,自然是跟澜意想到一块儿去了,他让长醉将调来的暗卫都守去厢房外面守着。他昨天准备的这个厢房,是特地为顾流年准备的,就是为了防止他有这么的一招。所以房间只有一个窗户,除非是会遁地,否则这么多人守着的情况下,是不可能逃掉的。
“少爷,姑娘也让下人守在旁边了,我们的人分成四部分,门口两拨,窗户一拨,还有屋顶也有人看着,顾三爷是插翅也难飞了。”长醉去了又回,给顾流景禀报情况。接着便推着顾流景出去,现在的情况可是紧张着呢。想到澜意也是紧张,便朝着长醉道。“让澜意也出来,一起去看看,景竹苑出了事儿,也是她姐姐,她不在场说不过去。”
虽然说老太君他们规定他们不能见面,但是情势危急,也不管这些了。“同时,通知老太君,景竹苑出事儿了。”
这一话传过去,老太君是脸色都白了,怎么接二连三发生这样的怪事儿,真真是气死她了。想着,便和王妃一起奔着就往景竹苑走。自然老太君的神色,让刚刚在议事的人也好奇了,都知道是景竹苑的事情,所以便也互相瞧了一眼,相互地就跟着去了。
景竹苑的厢房,夏茗韵哭泣了一阵,然后用簪子划破了手腕,一下子血就沿着手腕流出,这时候门也被听到声音过来的顾流景和澜意打开了。一道刺目的白光照进来,藏在门后面的顾流年想要逃出去,但是偏偏,清笛却倚在门上,似笑非笑地双手环抱,好像根本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一样。
厢房一眼就能够看到床榻,此刻夏茗韵身上只穿着一件内衫,身上的春光乍泄,见到他们进来显然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拿起手中的簪子又来刺下去。“刘妈冬香,快去阻止五小姐。”澜意一见,没有看到顾流年,便知道这正是如了她所料的这般,顾流年是想要逃出去,然后将事情安在顾流景的头上。虽然不见得能够真的让人相信,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夏茗韵全身尺裸裸的在景竹苑里面,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澜意朝着周围看了一眼,然后只看到清笛靠着的门,有一道身影。好一个清笛,真真是让顾流年被吃死了。他不点破,又装作不知道,这是让顾流年更加的没脸吧!不过谁叫他居然想报复他们,就看看谁更高招一点!
“五姐姐,你怎么会在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澜意收回视线,走到夏茗韵的跟前,装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地问。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不懂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很正常的说。刘妈却在旁边尴尬了,在澜意的耳边轻轻说话,只见澜意脸色一变地看着夏茗韵,眼底是不敢置信。
夏茗韵见了,心里一虚的同时,又是恨,尤其是现在顾流景也出现了,她却如此的狼狈。想着,便伏在床上大哭起来,哭的好不凄凉,好不让人心酸。
如果这是别人的话,但澜意他们,一个个只是看戏一样看着她,等夏茗韵什么时候哭够了,然后能够说出什么话。
“发生什么事情了,又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太君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走到房内就听到阵阵的哭声,眉头紧皱着,不停地在发问。怎么回事,怎么都聚在这里,而且还有人在哭?老太君走到了里面,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在哭的夏茗韵,眸子一下子眯了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老太君自然不是不明白,她看到夏茗韵就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她不想去想,不愿意去想,不敢去想发生了什么事。跟着进来的王妃看见也吓了一大跳,这怎么可能,这夏府的五小姐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衣衫不整的。
王妃看看自己的儿子,又看看澜意,他们两个神色没有什么不对,又放下心来,或者事情不是他们看到的这样。
而藏在门背后想要趁乱逃出去的顾流年,却一直不能动弹。他现在脸都绿了,清笛一直靠在门上,刚刚老太君进来的时候,居然也一直靠着,让他想趁乱出去都不能。而现在别说逃出去了,他是动一动,动不敢。
真真是,气死他了!而且关键是,他不知道这清笛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可即使是故意不知道的,他也不能出去。但这样的话夏茗韵要是说错什么话,等下他又被揪出来的话,那么他就是跳下黄河都没有办法澄清了。
所以他现在,是极其的憋屈,极其的怄气。
本想跟着进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的各房们,在还没有踏进院子门口的时候,就被老太君下令谁都不能走进来。众人只能隔着远远的距离,看着里面的人在动,却听不到说什么。而且门口这么多的侍卫,是干嘛了?
“老太君,意儿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刚刚听到有人叫尖叫哭泣意儿才过来的,然后和二爷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情况了。意儿也不比老太君早多少,还没有问到发生什么事情,老太君您也来了。但是正如看到的,意儿的五姐姐恐怕是……”澜意隐晦地说着,老太君听了眼前一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对夏茗韵老太君自然是不喜的,但是怎么也是在王府做客,却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是几欲吐血啊!
这丢的不仅仅是夏府的脸面,也丢了他们平南王府的脸面啊!将来人家怎么看他们平南王府的家风,在外面不知道会说成什么样子了!而夏茗韵听到澜意的话,更是哭得凄凉,哽咽的几乎喘不过起来。澜意在旁边冷冷地看着,好会演的夏茗韵,她倒想看看她等下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儿来。
“夏五小姐,你先不用哭,有什么委屈有什么冤枉的,大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听到夏茗韵的哭声,老太君只觉得一阵阵的生厌,十分的不耐,便冷冷的开口。虽然说是安慰的话,却只有森森的冷意。夏茗韵听了,哭声只能慢慢的降低。老太君的语气好恐怖,让夏茗韵是心缩了又缩。本以为夏府的老太太已经是威严十足的,没想到今天见了老太君,夏茗韵才知道什么是畏惧。
老太君让人望而生畏啊。
“老、老太君,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原本以为夏茗韵会说出什么话来,却没有想到只是说了这样的话。让老太君一愣的同时,澜意也在揣摩着等一下夏茗韵还会说什么。她居然说不知道,她不知道?
哼!
“不知道?夏五小姐,你这样让我怎么帮你讨回公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真都不知道?那样子的话,我也没办法,只能如实的跟你的父亲说了。”老太君并没有一点儿怜悯,不知道?不知道那就更好,让她省了,不用那么麻烦。
老太君不近人情的话,让夏茗韵的心又寒了一寒。怎么对夏澜意这么好,对她却这么差?想着,又对澜意更加的怨恨起来了,所以说的话,就更恶毒了。“昨夜我本是给八妹妹庆生的,谁知道昨天喝多了几杯,就醉了,所以到外面出恭,顺便清醒清醒就回去了。后来就遇到了二爷的大丫头凤儿说了几句,拜托她去帮我叫一顶轿子送我回去客房,因为我实在头昏看不得路了。可是凤儿走了之后,就听见二爷房中就是这里有声音在叫,好像在唤人。可是凤儿走开了,而二爷身体不便,我就想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就推门进来了,没想到、没想到……”
后面的话,夏茗韵是说的隐晦极了,而她一直低着头,全然没有看到顾流景的一双眸子,如同万年冰山一样寒冷,几乎要将所有的人都冻住。她居然敢说,居然敢说!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冤枉他顾流景!顾流景握紧了椅柄,几乎是要杀人了。好一个顾流年,居然教夏茗韵反过来咬他一口!顾流景朝着后面冰冷地看了一眼,顾流年,你给我等着!
藏在门背后的顾流年听到夏茗韵的话,脸上露出计划成功的得色。顾流景,你没想到吧,本来想陷害我,没想到自己被坑住了吧?现在看你怎么解释!只要夏茗韵一口咬定顾流景,他想赖也赖不掉!
老太君也眯着双眼,发寒地看着夏茗韵,她没想到什么?“然后呢?发生什么事情!”老太君的声调咻地增高,里面透着一阵阵的寒意,阴冷阴冷,让人如同置身在冰窖之中,从心底地冷着。
夏茗韵没想到老太君居然要她说得那么详细,咬了咬唇,只好又继续哽咽地道。“没想到二爷酒醉后,硬拉扯着我,然后然后……强占了我。”这话一出,顾流景彻底无法忍住了,他滚动着轮椅,慢慢地来到夏茗韵的跟前。轮椅每滚动一圈,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都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这二爷,气势很是骇人。夏茗韵自然是瑟瑟发抖的,可是她无处可逃只能伏在床上发抖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