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妇难为-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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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拿着东西下去,在浣衣间下药,那简直是太简单了,只要随便一个人在她们吃食里面稍稍加入,暖画和鸣棋都不会知道。
所以刘妈吩咐了之后,便就回来了。她们只需要等,等到什么时候传来,鸣棋死了的消息。
当然,鸣棋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死的。所以浣衣间当晚,又传出有人打架吵闹的声音,当然张婆子,见怪不怪,地当作没发生。
只是第二天,众人醒来,却看到了直躺在床上,毫无气息的鸣棋。暖画被人的尖叫惊醒的,她神情恍然的就被张婆子揪着头发给拉扯起来,还没有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被五花大绑起来,被围在众人的周围。
“张婆子,你干嘛绑住我,你想干嘛?”暖画被吓了一跳,张婆子发什么神经病,居然一大早就将她绑起来,昨天也没有什么工作没做好啊!
“不绑住你等你在这里杀人啊?等你把我们一个个给杀光啊!我在平南王府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你这么可怕的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就把人杀了。”张婆子冷哼哼,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暖画。
“杀人?张婆子你开什么玩笑,我杀谁了我,我哪里杀人了我?“暖画一脸的错愕,杀人?她什么时候杀人,难道是鸣棋那个贱人又来冤枉她,难怪一早上没见到她。”张婆子,你不要听那鸣棋的贱人乱说话,我没有杀什么人!”
暖画尖声的澄清着,可是却看到张婆子冷笑地望着她,眼里是森森的冷光,看得暖画一阵惊吓。”你还真是挺会装模作样的嘛?居然这时候还能装,要是鸣棋能冤枉你,我也想看看,她怎么冤枉你的。”
张婆子让人让开了一条道子,然后暖画就看到那个躺在床上的鸣棋,大字型地躺着,一只手掉在床沿上,毫无知觉。暖画的心骇然,怎、怎么会这样?“不,不是我,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暖画不相信,挣扎着要起来冲过去看看鸣棋是不是死了,她一定是装的,一定是假死。”张婆子,你不要相信她,她是装的。昨天还好好的,哪里会死了。”
“我也想相信你,可惜啊,你的话太假了,鸣棋都死了,不如你也装一装给我看看,怎么装死的?“张婆子讥诮着,到这份上都还想不承认?“而且,她昨天的确好好的,但是跟你在半夜三更的吵了一架之后,就死了。”
张婆子的话,让暖画彻底软了下来,她真的没有杀人啊,没有杀人。”张婆子,她力气比我大,而且上次她把我伤的伤现在还没好,我怎么能杀得了她呢?”
暖画急的大冒冷汗,不断地想着解释的理由,可是张婆子偏偏怎么都不相信。”你还记得她打伤你啊,你就因为这样怀恨在心,所以就痛下杀手。鸣棋这样子没有反抗,分明就是你不知道弄了什么东西弄昏了她,然后就将她勒死的。”
张婆子将事情的经过分析的条条是理,让暖画心中突然的一跳,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一下子变白起来。
“哼,没有话说了吧?找人拖她去二爷那里,等二爷发落,这样丫头,就该拖去送官,然后一家人都流放才对!“张婆子找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押着暖画就往景竹苑走去。
暖画摇着头,死都不要去,她嘴里不停的喊着冤枉。怎么会这样的呢?对了,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她,姑娘让人在身边监视着,一定会看的清清楚楚的。所以暖画一想到这,又信心大增,然后不哭不闹不叫地跟着张婆子到景竹苑。
景竹苑中,澜意早就收到了鸣棋,死了,的消息,所以一早就坐在正厅中,喝着茶吃着早点,要不是海玉后来告诉她的消息,她也不会想到,凶手怎么杀人的。
顾流景看着她这随意的样子,心情也大好。”看来你今天很高兴”杀了人,感觉很好?”顾流景揶揄着,亏她想到这样的办法,让海玉配出这样的药,让鸣棋死无对证,让暖画不得不承认。
只是,暖画会这么容易就承认罪名吗?
这一点,澜意和顾流景都不敢保证,可是,人证物证,面前,暖画怎么也得承认吧?
不一会儿,外面就腾腾腾的传来脚步声。直到有人走到了听中,才抬头看向来人。
“姑娘,这是浣衣间的张婆子,来报鸣棋死了。”刘妈在旁边通报着,澜意吓了一跳,猛地撑着桌边站起来。”你说什么?鸣棋死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
被绑着进来的暖画听到澜意错愕的话,心漏跳了一拍,姑娘不会以为她杀了人吧?
“禀二少奶奶,昨晚鸣棋姑娘和暖画姑娘又在深夜大吵大闹的,因为她们来了这么多天,就吵了这么多天,所以奴婢也没有多作留意,却没有想到一夜醒来,鸣棋姑娘就被人勒死了。”张婆子在阐述事情发生的大概经过,意思很明显,不利的嫌疑指向了暖画。
“姑娘,我们只是吵了一下,但是后来就睡了,奴婢不知道鸣棋怎么死的。”暖画解释着,一副期待的看着澜意,希望她能说长醉或者清笛在监视的时候看出谁杀人了。
可是,澜意却直接过滤了暖画的话,看向张婆子,“尸体呢?找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死的。”澜意十分震怒的质问,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禀二少奶奶,鸣棋姑娘是被人勒死的。刚刚不少人也听说了,暖画姑娘记恨鸣棋曾经打伤她,连累她,所奴婢猜想是暖画怀恨在心,所以晚上在两人争吵之际杀了鸣棋姑娘。”张婆子按着自己的想法将事情联系在一起,让听的人都觉得条条是理。
“勒死?那岂不是和鸣琴的死一样!“澜意惊呼,脸上全是不能相信。“鸣棋真的是被勒死的?”
张婆子只知道前不久有丫头死了,听闻是上吊,现在看和”
“不是,姑娘,奴婢没有杀人,你是知道的,奴婢怎么可能杀人呢?鸣棋的力气是两个人的都挡不住的,奴婢一个人哪里是鸣棋的对手。奴婶虽然跟鸣棋吵架,但是每一次都是被她打伤的。姑娘你要相信奴婢啊!”暖画不断地跟澜意解释,还说这是澜意知道的。
“胡说八道什么!”刘妈上前,甩了暖画两大巴掌。”你丧心病狂杀了人,还敢说姑娘知道,你的意思是姑娘指使你去杀人的吗?”
在场的众人,都冷冷的看着暖画,看着暖画的眼神全是厌恶。
“不,不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姑娘之前就说让我去试探鸣棋,找出鸣棋杀害鸣琴的证据,而且姑娘还说了会安排侍卫在旁边监视保护的,所以侍卫一定会看到,奴婢没有杀人,姑娘你要帮奴婢啊!”暖画哀求着,心里砰砰的跳着,整个人都依赖在澜意身上。
“你以为爷的侍卫是干什么的?每天看着你们丫头洗衣吵架,针锋相对?而且你还是个姑娘家,侍卫能时时刻刻的监视?就算怀疑鸣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你有事爷的侍卫可是会听到,可惜,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顾流景缓缓地开口,句句话合情合理。暖画当初是很高兴有人在旁边保护着,却没有想到保护只是在远远地保护而已。
众人都越来越觉得暖画不靠谱,侍卫是男子,她们是女子,她到底要不要脸的,让侍卫每天在旁边监视着,她不害羞,侍卫也害羞了。
“二少奶奶,这样的人哪用得着说那么多,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是凶手,将她送官处置得了,就不信还敢不招。”张婆子觉得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用再讲什么道理了,直接解决便得了。
“姑娘,奴婢真的没有杀鸣棋,真的没有,你要相信奴婢,奴婢是要查鸣棋的,怎么会杀了她呢?“暖画爬看到澜意的脚下,双手被人绑在后面,只能够趴在地上,用身体蹭向澜意的脚,却怎么都够不到。
“我什么时候说过,鸣棋就是凶手了?嗯?“澜意敛下眸,轻轻地扫了一眼暖画。她让她查,她就这么以为,她就这样被蒙骗了。她随便使个小手段,透露一些内幕给她,她就会全信了?
那也太可笑了,也太天真了。
“姑娘,的…“暖画一下子愣在当场,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呢?姑娘不是怀疑姑娘杀了鸣棋吗?”姑娘,你不是怀疑鸣棋的吗?”
“我能怀疑鸣棋,难道就不能怀疑你?现在看来,我怀疑的没错。”澜意轻轻地勾了勾唇角,暖画还真是放心下来啊口没想到她这一招当她是自己人,她就真的相信了。
暖画望着澜意,完全不知道澜意这是凭什么怀疑她了。”姑娘,奴婢根本没有杀鸣棋,真的没有。”
说来说去的,暖画还是那句话。
“是吗?那么你说说鸣琴是怎么死的呢?”澜意不再追究鸣棋的死“。是被你先勒死?再吊上房梁?“澜意步步的紧逼,让暖画十分的整个人都不知所措。
姑娘说什么,先勒死,再吊上房梁?她想说什么,这将人勒死,谁都可能,她怎么独独的怀疑自己呢?
“还在回忆?还是觉得我还没有说到重点,例如,你怎么让鸣琴没有了挣扎,是下了毒,还是怎样?“澜意似是猜想的问,让暖画的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姑娘她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怎么会知道?
暖画心跳得厉害,就快要从心地里面跳出来一样“姑娘怎么会知道,鸣琴死之前,是喝了一种让人神情迷糊的药,但是那不是一种毒药啊!
“姑娘你说什么,奴婢一句话都听不懂!”暖画尽力让自己的平静一点,她不能慌,不能慌。姑娘有证据就直接抓她了。
“不懂?你以为你放了一点不会致人死地的药,然后让鸣琴昏昏迷迷的情况下,将她勒死,这样就不会让人发现?可惜的是啊,你不知道,有一种人,她是不会说谎的,那是什么人,知道吗?那就是死人!“澜意微微的附身,黑珍珠一样的眸子,似镀上一层清澈的冰一般,让人看得阵阵发寒。幸好海玉后来无意的发现了鸣琴双唇有些发紫,所以解剖了鸣琴的尸体,然后发现鸣琴的脖子里面有一种并不是毒药的东西,结果她就想到,凶手有可能是什么人。
“你留下了什么在死人的身上,那么她就会告诉我们,谁是凶手,懂吗?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最后天网恢恢,暴露了你。”
“姑娘,你胡说,我没有!我为什么要杀了鸣琴,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暖画虽然心虚,但是却依旧不愿意承认,一旦承认了,她就不是死这么简单了。而且澜意她找不到她杀人的动机,那她就不会轻易的杀了她。
“胡说吗?我也觉得对你没有好处,正如你杀了鸣棋,也没有好处,但是你还是杀了,所以这无关什么好处不好处。”澜意自然知道暖画不会这么容易就承认的,但也无所谓口已经知道了几个人,有些事情,也联系到了。
“姑娘,你不能这样强行的扣在我的头上,我不服,绝对不服。”暖画桀骜地看着澜意,想这样就让她屈服,才没有这么的容易。”就算姑娘要送我见官,也要让人心服口服!”
“你要心服口服?你凭什么?“顾流景突然出声,“今天别说你杀了人,就算没有杀人,爷我要打你卖你,你觉得你反抗的权力?”
顾流景脸透着寒意,整个人散着一阵让人惧怕的冷冽。暖画看着顾流景,她双眼愣愣的,二爷怎么能够这样说呢?”二爷,就算丫头也是人,也不是说说打杀就打杀的。”暖画看着顾流景,眼底涌出一种从来没有流露出来的情感。里面有着不甘,有着骄傲,有着一种对顾流景的失望。
澜意惊讶暖画眼底的情绪,暖画一个小小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