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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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相形见拙,这两个人,都用了千斤坠的绝技,这才勉强走在船上不摇晃。
“主子,您练的是什么武功?”好厉害!虽说主子这一路都没直接和人动手,可主子敏锐的观察力,超乎寻常的直觉,以及这会儿展露的这手,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上邪辰笑,她没有回头,只瞧着高高飙升的海浪,海风席卷而来。她张开双臂,迎着风,微仰着头,裙裾在风中漫卷。
这样的大风,仿佛下一刻,就能将她卷走。
飞焰站在上邪辰身后,比起黎典的丝毫不担心,他却是很紧张。他们家的王妃,用王爷的话说,就会一点三脚猫的近距离搏杀!对于武林人士赖以生存的内力,她半点不会!据说,好像是经脉堵塞,根本学不了!
“你怎么紧张干嘛?”看着飞焰如临大敌般护在上邪辰身后,黎典各种不解,只觉他大题小做!
飞焰侧头,脸上半分表情也无,只平平的描述了一个事实:“王妃不会武功。”
什么?不会武功!
黎典足足用了两息时间,这才从不会武功中回过神来!
瞬间,他的脸上一派紧张,双手不假思索的张开,双脚也是灌注着内力,整个人调整到最好的平衡状态,以保护的姿势站在上邪辰身后,生怕她跌倒,更怕她被巨浪卷走。
这么多天,他对上邪辰的认识,从最早的觉得她一定是让公子欣赏的人,必定聪慧,到后来发现她拥有堪比顶尖杀手一般的直觉与冷静,再到刚才认定她必定是个绝世高手……
然后,情况直转急下,却原来,这个让他从惊艳到欣赏到佩服的人,居然不会武功!
这一刻,他对她所有的放心,全部转为担心!
上邪辰依然享受着大船高高抛起再落下的刺激,她忽然有些遗憾,上辈子除了杀手,大多的休闲时间都是SHOPPING,竟没有去开个帆船冲个浪。
她决定等这件事了了,一定在海边住几个月。
再五六个冲高,再落下,已有大片的海水从空中打下,夹板上顿时乱作一团,不少人跌坐在地,所有人的衣服都湿了。
这时,大船忽的一个踉跄,巨大的风席卷着巨大的浪,推着船只往左侧猛的晃荡过去,上邪辰措不及防,亦跟着一个踉跄,往左边歪去,身后那两人更是紧张,一个直冲而来,直抱住上邪辰的腰,生怕她被甩了下去,另一个更是夸张的飞扑,直接将上邪辰和抱住上邪辰的飞焰扑倒在地!
上邪辰原本是能站稳的,可被这两个人猛的一捣乱,自被压在夹板上。
抬眸,看着身侧和身上那两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先前的时候,她还有些不满,可看着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紧张的神情,她立即明白怎么回事,只轻描淡写的:“你们两干嘛?”
你们两个干嘛……
飞焰和黎典立即觉察出不妥,众目睽睽之下,两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当今王爷的王妃,他们的主子!两人忙一边道歉,一边从夹板上爬了起来!
“王妃,甲板上危险,还请王妃回舱。”飞焰恭敬道。
船舱里,除了水杯毛巾等物,所有家具都是直接钉在船上的,人只要在船舱里,即便这船摇晃得在厉害,也是没有太多危险!
上邪辰看了看甲板上跌倒了一地的人,然后点头:“叫大伙儿小心点!”说着,她就往船舱里走去。
大概半个时辰后,忽的一道霹雳划过黑空,豆大的雨倾盆而下。
很快,闪电如蛛网般密织而来,整个天空,如星罗密布。
雨更大,风更大,浪更大,船,更摇晃……
忽的,一道闪电劈在船上!
一瞬,所有船上的人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静止了,而外界,雷雨交加,风浪翻腾。
……
已经一个月了!
从那一日上邪辰离开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距凤丹凝抽离战事,到如今也已经半个多月了!
按照正常的时间,五六天之前,上邪辰就应率人回来!
这一个多月,只前半个月的时候,因端木羡的部队有凤丹凝等人的剧毒协助,战事进展很慢,到后面凤丹凝走了后,憋了一肚子气的靳军和厥国铁骑凶猛如狼,狠狠的朝对方扑去。
这一路,竟是势如破竹。
一个是轩国最厉害的战神般的人物,一个是天生矫勇善战的厥王,端木羡的军队哪里能敌,节节退败。
“怎么还没回来?”这已是端木靳第N次朝着东边的方向眺望,他无数次盼着,忽然马蹄声起,上邪辰率着众人凯旋而归。
然,无论他怎么盼,那个方向,始终是无比静寂。别说没有奔腾的骏马,就连一辆牛拉的车都没看见!
“该不会遇见凤丹凝了吧?怎么一点消息也没传回来!”端木靳无不担心。
“就算遇见,你的人加我的人,也有一战的实力!估计是快到了!所有没传消息。”萧轻舟安稳。
端木靳点头,他的手摩挲着挂在腰上的玉玲珑,自那日他将另一个玉玲珑给上邪辰后,这一个就一直系在腰上。
这么多日,玉玲珑从未没响过,她应该安好吧!
端木靳想着,随手将玉玲珑拿起,然,便就在这时——
他看见原本碧绿通透的玉玲珑,忽的生起一块红斑,从里到外,如人的血,鲜红鲜红的,如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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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爱你那么深……(求月票)
那一刻,端木靳只觉得瞳孔猛然一收,心脏的位置瞬间停止跳动。
玉玲珑,从他第一次接触到这对玉器开始,关于它的功用,他就只知道以音传音!从未听说过任何关于颜色的变化!
这样忽如其来的血一样流淌的颜色,直觉中只一个可能:上邪辰出事了!
“轻舟!”他的眸光止不住的闪烁,脸色已是青灰,声音中尽是颤抖。
“发生什么事了?”萧轻舟的角度恰看不到玉玲珑出现的那块红斑,他看到端木靳巨变的脸色后,狐疑的往近走了两步,眸光往玉玲珑看去。
“怎么回事?”萧轻舟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这个玉玲珑,他虽没亲眼看见端木靳将另一个给上邪辰,可他却很清楚,就在上邪辰走的那天,他将这一个系在了腰上!
“我不知道……”端木靳抬头,眸光中两分茫然,八分焦灼,“我担心辰辰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还是我去吧!”萧轻舟接过端木靳的话,“这里离京城只还有十一座城池,你不能走!你若走了,军心必定不稳!”
端木靳抬眼,看了看萧轻舟,再往京城的方向看去,眸色中似有犹豫,然后,他听见萧轻舟的声音继续响起:“你应该知道,辰丫头身边已是这世上最强的护卫,除了你的隐卫和黑骑,我将风雨楼所有杀手都召了回来,此刻正在她的身边。就算路上遇到不测,他们都会拼死护着她!”
关于上邪辰身边那些人的实力,端木靳丝毫不怀疑,若不是他们个个武功卓越,他也不会放她走!只是——
这玉玲珑上面的血斑,实在太过诡异!
目光再次落在玉玲珑身上,话却是对萧轻舟说的:“你的人,有办法联系上吗?”
萧轻舟摇头:“我收到的最后一个讯息是,他们已在回来的路上,之后便再无讯息。”
再无讯息……
他收到的最后一个来自飞焰的讯息也是说在路上了,九天之前!而按照正常时间,他们应该五六天之前就回来了!
也就是说,很可能他们在发完那个信息不久就出了事!
这么多天,他竟然没有引起足够的警觉!这一刻,端木靳只想往自己脸上揍一拳!
“来人!”他忽的高喊,“立即准备1000精兵,擅水性!”
“是!”守在不远处的士兵虽不知王爷要做什么,却也飞快去传令。
“报——”便就在这时,另有一士兵狂奔而来,跑到端木靳面前跪下,“报告王爷,京城有来使过来,说是皇上亲笔写了信。”
端木羡亲笔写信?哼!对于端木羡,端木靳没有丝毫耐性,加上这会儿一心记挂着上邪辰,他开口,只一个字:“杀!”
“是!”传令兵飞快退下。
看着端木靳各种焦躁,萧轻舟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是了,他们才是一对……
抬手,拍拍端木靳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这一趟,我必定将辰丫头完完整整带回来!”
抬眸,目光怪异的扫过萧轻舟一眼:“谁说让你去了?你留着攻城,找她的事情,我去。”端木靳说着,也不叫人备马,只快步往马厩走去。
这一趟,无论如何,他都得自己去!
一则因为就算他留在战场,一天没她的消息,他必定会心绪不宁;二则……
不让萧轻舟去,他其实是有私心的。倘若辰辰真的发生意外,他希望救她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其他男人!
“倘攻到京城,你还没回来怎么办?”萧轻舟大声问。
“你自己看着办!”端木靳说。
“你不是说宫里有内应吗?到时我怎么联系他们?”萧轻舟再问。
“你不用联系他们,他们自会配合你!”端木靳再说,竟丝毫不将逼宫的事情放在心上。
“那宫里那些人怎么处置?”比如端木羡啊,上官云啊,都是与他有各种牵连的人。
“等我回来!”端木靳已跨步上马,这时,方才吩咐的一千精兵也已准备好。
“驾!”端木靳脚上往马肚子上一踢,马匹如风驰电掣般奔了出去。
因得动作太大,连上邪岩都惊动了出来,走到萧轻舟旁边,下巴往端木靳方向一抬:“他去哪儿了?”
“辰丫头可能出事了,他去看看。”萧轻舟答。
辰儿出事了?上邪岩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回事?”
萧轻舟快速将方才的事讲述了一遍。
“胡闹!这么多兵马在帮他打天下,他竟跑去找女人!”上邪岩一句痛斥,可转念再一想,若如今的上邪辰还是他从前的辰儿,他很可能也会丢下战事不管!
略一思索后,上邪岩唤了一亲信过来,只吩咐道:“你去厥国,把金鹰带去东海!即刻启程!”
“是!”那亲信飞快答道,飞奔至马厩,驾马离去。
“那只金鹰是厥国群鹰之首,乃是朕和辰儿一起养大。若辰儿是在东海海域失踪,鹰在上空寻找,总比他们在海里如无头苍蝇般的寻找方便!”上邪岩说着,大步回到帐篷,继续看地图。
该死的端木靳,竟然这个时候离开!虽说他也熟悉这里地形地貌,可对于敌方将领心理特点,明显端木靳比他了解!
那日,就在端木靳离开一个时辰后,靳军上上下下都知道王爷离开的消息,萧轻舟放出的解释是:为了引开幽冥宫宫主等人,王妃涉险去了幽冥宫总教,九死一生攻下幽冥宫,引走凤丹凝等人!可在回来的路上,王妃不幸遇到凤丹凝和端木羡派出的人马!夹击之下,王妃不敌,发出求救信号,王爷已去营救!
这样的解释,众人非但不怪罪王爷临阵离开,反而更加恨透了端木羡和凤丹凝,当然,对王妃的崇拜之情也瞬间飙升!
王妃虽是女流,可真是太了不起!幽冥宫那么恐怖的存在,她竟然敢去挑战!
……
端木靳一路都在狂奔。
从日出到日落,从月升到月降。
开始的时候,他也曾在极度困倦的时候随意找个地方小憩,可是,每每他闭上眼睛,却发现根本睡不着!
即便是眼睛困得打架,可大脑却是异常清醒!不能睡,不能睡,她遇到危险,她还在等他救她……
于是,他再次起身,跨马狂奔。
这一路,玉玲珑始终被他握在手里,他无数次朝玉玲珑看去,在一片莹莹的绿中,那一块血斑是那样触目惊心;这一路,他无数次错以为玉玲珑在响,每次侧耳,却发现不过是自己的幻听,原来,担心牵挂一个人,竟是这般煎熬;这一路,他也无数次反思,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