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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名门贵秀-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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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在京都的大户人家,最看重的就是子嗣,若是没有子嗣,一切都是飘渺的云烟。。。。。"

母亲絮絮叨叨的和自己说了半天,说来说去都是在为刘进说话,希望自己不要对他有想法,要为他添置孩子。

是呀,自己都和刘进结婚大半年了,怎么还没孩子呢。

穆幕茗失望的抚着自己的肚子,这肚皮怎么如此不争气呢,又想到在现代好多小夫妻也都是结婚一两年之后才有孩子,遂想着是不是自己该去看看大夫,看看是不是自己有毛病,好早日治疗。或是刘进有毛病,哎,真是越想越乱了。。。。

刘进见穆幕茗满脸倦色进来,挥手让服侍的人退下,轻柔的叫道:"幕幕""

正文 第一三七章故人

第一三七章故人

此更为补10月1日的文。



嘶哑的声音让随意躺在床边的穆幕茗睁开眼恩了一声。

穆幕茗随意躺在塌上,两脚伸开呈八字形状,舒服的将双手放在脑后枕着。

刘进就是喜欢穆幕茗在自己面前这种随随便便的样子,看多了拘谨,看多了害怕,随意反而成了自己面前很难看到的神态。

刘进替穆幕茗盖上锦被,道:"幕幕,你要是不想动,我去给你拧个帕子来洗把脸。"

穆幕茗趁势翻身压在刘进的身上,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道:"进哥哥,我们生个孩子吧。"

刘进心里一热,又心痛难忍,遂转了一下头,侧着脸说道:"恩,我听你的,幕幕,但是今**要听我的,乖。。。乖。。。睡。。。觉。等你的身子好些了,我带你到明月楼去听故事,吃小吃,好么?"

穆幕茗也确实觉得很累,不仅胸口烧得有点疼,腰部也似乎有点肿胀的感觉,这次的小日子似乎推迟了十几日。

金九银十的日子,穆幕茗却被迫在塌上养了一个多月。直到胸口不疼了,刘进才让她下了地。

穆幕茗身子一见好,就拉着刘进去了明月楼。在明月楼吃东西倒是其次,穆幕茗此来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听故事。

今日的故事倒是新鲜。

一个姓崔的长者找自己的女儿。

穆幕茗听完之后,总觉得这个长者所说的故事她在哪里听过似的,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刘进见穆幕名听得出神,也不打断她,遂叫上小二,给小二塞了几个碎银,小二顿时眉开眼笑的恭敬的问道:"两位客官,不知道有何吩咐?"

刘进隔着虚掩的门,挡着小二向里面探寻的视线,声如冰铁说道:"不知道店家是否能行个方便,我家内人对这位崔先生的故事很是感兴趣,不知可否让他前来细讲"

小二高兴地答道:"客官请稍候,这不是难事,小的去去就来。"

只消片刻,那个伶俐的小二就将姓崔的长者带上了包间。

小二作揖退下,崔先生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反而问道:"不知道刘公子找在下何事?"

刘进大阖,不由分说就将穆幕茗护在自己认为安全的保护圈内,道:"你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知道我的身份。"

崔先生哈哈大笑道:"刘公子不必惊慌,崔某并无恶意,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少夫人,并且跟少夫人确认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您尽管说来,小女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穆幕茗倒是没刘进那么紧张,一把拨开刘进,站在了刘进的前面。

刘进力气毕竟大过穆幕茗太多,穆幕茗又被刘进护在了身后。

崔先生就在心思思忖着,军中都说刘进惧内,今日倒是看不出他惧内,不过很是宠爱内人倒是真事。

双方正在剑拔弩张的时候,崔先生出人意料的推开了包间的门,刘进正要拔剑之际,崔先生却是在了刘进和穆幕茗的面前。两人正在莫名其妙的时候,跪在地上的崔先生一把撕下脸上的伪装,道:"刘公子,仔细瞧瞧在下,可否认得?"

刘进上前半步,瞧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看出是当年被处斩的崔广仁,崔广仁和刘老国公爷同朝为官数十载,一个是文,一个是武,了解称不上许多,但是多少有些旧识,崔广仁此人心高气傲,一心为朝廷办事,除了皇上,谁都不放在眼里,因此也得罪了不少朝廷中的权贵,虽然崔刘两家没有过多的交集,但是当年的江南贪墨案,父亲也曾对自己说过,崔广仁如此心高气傲的人,是绝对不会被黄金所折服的,只是后来是如何被卷进了漩涡之中,除了崔广仁自己,怕是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崔大人?"刘进半是疑问的叫道。

崔广仁有点感动的说道:"刘公子好眼力,正是崔某。"

一旁的穆幕茗却是满脸的惊奇。

刘进来不及解释,只是想早点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遂急急的问道:"崔大人,你这是。。。。"又觉得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遂又小声的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不不不,崔某还有其他的急事,今日只想和少夫人确认一件事情。”崔广仁着急的说道。

刘进和穆幕茗虽是满脸的疑惑,但是对于崔广仁的话还是竖着双耳听着,特别是穆幕茗,心里直打鼓,她又不认识前面的这个人,找她问什么,后又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

崔广仁拱了拱手,道:“今日得罪之处还请刘公子和少夫人不要见怪,日后崔某定当肝脑涂地报答,崔某想亲口问问少夫人,少夫人是不是在一年前收了一个叫崔盼的丫头?”

穆幕茗听了崔广仁的问话,顿时反应过来,怪不得刚才自己觉得他的故事如此耳熟,原来是讲的崔盼,遂点了点头,道:“崔先生如何得知,确有此事,只是。。。。”

“只是什么?”崔广仁急不可耐的问道。

“只是崔盼如今没有跟着我,我自作主张将她送与我的一个好友了。”穆幕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当着别人亲身父亲的面把人家的女儿像东西一样送人总是不好。

没想到崔广仁倒是一点都不介意,悬着的心安安稳稳的放在胸膛里,抱拳说道:“大恩不言谢,少夫人对小女的恩情崔某定当报答,只要小女安好,至于她是跟着少夫人还是跟着你的好友,那都不重要了,崔某就此别过少夫人和刘公子,刘公子和少夫人请切记,切不可将崔某的行踪说与他人听,一面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刘进正要招手问当年的江南贪墨案,崔广仁已经提起袍角,打算出门,刘进蹙眉问道:“崔先生如此心急,莫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崔广仁压住心底的怒火,故作平静的说道:“刘公子,老夫忍辱偷生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线索,老夫怎么会放过,后会有期。”

说完,就推开门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正文 第一三八章分析

第一三八章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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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幕茗离开明月楼之后,径直去了张艳艳处,虽然崔广仁明面上已经和穆幕茗及刘进说过不要外道,但是在穆幕茗的心里,张艳艳算不上什么外人,对她大可言无不尽,而且跟张艳艳说说,说不准张艳艳能从中想到什么,比起穆幕茗不知道从哪里入手强多了。

据刘进告知,四年前的江南贪墨案牵连甚广,现如今都未给出一个明确的断定,只是皇上所指派的钦差大人死于江南后,崔广仁,也就是崔正言不知为何也被牵连其中,虽未株连九族,但是对于崔家也是一个严重的打击。只是其中的蹊跷不得而知,例如崔盼如何来了京都,而崔广仁又如何活着,对于刘进和穆幕茗来说,都是一个难解的谜底。

这个谜底,除了崔广仁之后,怕是不会能有更清楚的了。

红云护着穆幕茗推门而入。

张艳艳和紫凌正在闺阁中准备出嫁的物品,见穆幕茗急匆匆的来了,面色一急,问都不问就站了起来,拉着穆幕茗的手道:"妹妹何事如此惊慌?姐姐听说你病了,在榻上躺了一个多月,我去看你,刘进又不许见。"

穆幕茗从来没有听到红云提起张艳艳去看她,遂忘向红云,眼神异常犀利。

红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道:“是少爷格外吩咐的,怕你被闹着,少爷也是一片好意,想让你好生养好身子。”

穆幕茗心里有事,也没多说红云,只是四处看了看,见崔盼不在,遂问了句:"崔盼呢?"

张艳艳指了指面前的锈墩,示意穆幕茗坐下,穆幕茗也不客气,一面坐下,一面说道:"红云,你带着紫凌出去走走,我和张姐姐说说话。"

红云和紫凌应声退下。

张艳艳越发的惊异,什么事情非要避着这两个丫头不可,紫凌是自己从小到大的贴身丫头,红云虽不是穆幕茗从小的丫头,但是也是刘府一手培养出来的,现在对穆幕茗也算是忠心耿耿。

穆幕茗没有半分犹豫,直入正题,道:"崔盼的父亲崔正言没死?"

"。。。。。你。。。。你说什么?没死,这可是当年皇上亲自下的圣旨,他和江南贪墨案的一众官员全都是在午门斩的首,怎么可能"张艳艳不可置信的看着穆幕茗。

"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你又没见过他,怎么可能认识他?"张艳艳说来说去根本就不太相信穆幕茗的话。

穆幕茗略一思忖,肯定的说道:"我和进哥哥在明月楼亲眼所见,崔正言根本就没有死,他本是易容的,见了我们就摘了面具,被进哥哥认出来了。"

张艳艳这才相信崔广仁没死的事实。

"那他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

穆幕茗摇摇头,道:"关于江南贪墨案的事情,他半句都未说,只是问了问崔盼是否在我们府上,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张艳艳眉头紧蹙,没想到崔氏父女两个都是一样的脾性守口如瓶;这一年来,她无论怎样旁敲侧击崔盼,崔盼就是半个字都不肯说。

穆幕茗见张艳艳一言不语,也不着急,知道她正在思前想后,遂又轻轻的问了句:"崔盼呢?"

张艳艳哎呀了一声,道:"那丫头一大早就出去给我买缝制嫁衣的绣线去了,这会也该早回了。"

穆幕茗知道张艳艳的担心,劝道:"你放心,崔广仁见了我们都是急匆匆的走了,都不敢停留半刻,我想他的冤屈没有洗刷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和崔盼私底下见面的,否则他也不会三年了,明知道崔盼过着非人的日子,现如今都未让崔盼知道他还活着。"

张艳艳听了赞成道:"妹妹分析的极对,是姐姐多虑了。"

两人又开始说起案子。

"姐姐,你说崔广仁会是被谁救下的呢?"穆幕茗对于这种案情的疑难问题很是感兴趣,但是要她分析,确实头疼不已,但张艳艳就不一样,张艳艳从小跟着张四喜,在张四喜的熏陶下,不知道已经破过多少大大小小的冤案,错案了。

"妹妹,这正是姐姐所想的,曾经我也试着问过崔盼多次关于江南贪墨案的内情,我寻思着她知道的绝对不必崔广仁少,但是她就是不说,我也没办法,她除了说她父亲是冤枉的话之外,一个字都不愿意吐露。"张艳艳面露难色道。

连张姐姐这么能说会道的人都撬不开崔盼的嘴巴,那自己就更是不行了。

崔盼当初说她自己是靠脚从江南辗转到湖北,然后从湖北步行到京都,作为一个女子,这一路的艰辛怕是只有崔盼自己一个人知道,不是穆幕茗能给理解的,崔盼既然吃了这么多的苦,肯定还是想着能有翻案的一天,但是她来京都快一年了,却始终没有去找衙门的人,也没有到京都大元家里去哭诉,甚至在自己面前也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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