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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重生之嫡亲贵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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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连青楼妓女都不如的,他还能如此在意,或不是马安涛是个极好色被美色所惑的,便是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在。但不论是哪一个,马安涛的行为足够让京兆府尹以及在场的人笑话了。
马安涛被看的脸上青紫,那双本来烱亮的眼睛此时也是一片阴云密布,却是气的说不出来话了,因为这些事连他也不知道,而且他收了这姨娘时当时可是喝了酒,她到底是否为处子之身连他也不清楚,那染了血的帕子,他在朝为官这么多年岂会不知道完全可以做假,当时他又迷糊的很,没想到竟然在这种场和被揭穿。他感觉整个脸都在发烫,可是脸上却是偏紫的,那落地的大脚恨的不停跺着地面,五官已经开始扭曲了。
“呵呵呵~说到底还是草民没本事啊,李海家丫头就没往草民床上爬,人家也是看有些钱财有点势力的,草世可是个一穷二白做苦工的,哎……到现在没说成媳妇呢。”这话又直指那姨娘是个嫌贪爱富的个性,等这些人都被问过话后,这李海一家便成了为富不仁,贪财又懒惰,好色多情见利忘义,反正根本与好人一点也不沾边。那方田氏也个总扯老婆舌的懒妇,说白了这三个人的供词完全不可信,不但不可信,京兆府尹甚至记恨上了,这不是纯属来京兆府捣乱的吗,分明提的假供,若是他因此判错案,别人只会指摘他。而这三人可都是马尚书带来的人,便让人无法不多想了。
其实马安涛会带这三人来完全是因为这三人的关系,其中两个是府中姨娘的爹娘,一个又是邻居,比起其它不认识的人都能了解姨娘,要想攀污蒋太是一个见色起意的小人,这三个人最合适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反倒是这三个人让他陷入困境,他心里比任何都恨!
此时蒋太突然抬起头,对着京兆尹道:“大人,草民有话说。”
京兆尹此时对他的态度明显好了几分,道:“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
蒋太面露感激,看的京兆尹心中对他又升起几分好感来:“回大人,尚书府呈上来的物证药方草民觉得有问题,草民想再书写几句以作证明。”
“噢?”京兆尹颇为意外不过点头应下,“给他纸笔,让他写。”
蒋太写下一副字拿回给京兆尹,他却是拿着两副对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不同来,正想发怒斥责蒋太戏耍他,蒋太才道:“回大人,尚书府呈上的物证完全是伪造的,大人可以看到这两副字上好似没有什么不同,笔记也完全一致,可这陷害草民的人却没注意到,凡是草民写出的药方皆会在药方不起眼的纸张中间点一个点,右下角背页处不显目的地方用小字写上一个蒋字,大人手中的证据是没有,而我的药方便有。蒋氏医馆里至今还保存着许多草民看诊时留下的药方,都足可证明草民之话不假,这药方根本不是草原本开安胎的那张。”
“大人,草民这里随身带着许多草民你亲以前开的药方,为的是研习爹爹的医术,大人请看。”蒋凡此时也掏出一沓药方递了过来,京兆尹仔细一看,果然见蒋太开出的药方上中间有一点,后面有一个太字,而这物证除却药方里配方的药材外,连一个多余的墨迹点都没有。
“啪!”京兆尹将药方直接拍在桌案上,“好啊,尚书府后院的这些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竟然敢私造物证,污陷良民,你们若是行德无私,心里无鬼为何弄一张假药单来污陷。本官刚才也审的清楚了,这死去姨娘的父母以及邻居都不是个好的,敢在本官面前做假证,来人啊,先将这三个人赏一百大板,赐他们一个污陷良民的罪!”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草民冤枉啊……”
“民妇冤枉啊!”
“民妇也是冤枉啊,民妇是因为收……”
“还不行刑,这三人早先跑到尚书府叫冤,这李海夫妇以女儿被毒死为由哭的很是凄惨,本官也是看他们可怜没有细问,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大胆做假证。”马安涛打断方田氏脱口的话,京兆尹却是看着安马涛冷笑,看的后者也不禁背部冷汗直冒,衣服微微湿润起来。
不过最后京兆府尹还是没说什么,直接让手下堵了这三人的口,直接打一百大板,这衙门的板子可是与每府后院的还不相同,那可是往死了里打的,才打了三四板子,李海三人便开始翻白眼,十板子后直接晕了过去,官差们直接用水泼醒继续打,这三人被打的面目狰狞,被堵了嘴还说不出话,最后那三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马安涛,是个人都清楚这里还有事。然而还没打到十五板子这三人便渐渐虚弱下来,十七板子时相继断了气。而尚书府的之前做证的下人们则是被吓的脸色苍白,一个个抖的跟筛子似的,哆嗦着嘴唇,晃晃悠悠站着。
“之前谁说蒋太大夫毒死尚书府姨娘的?”
“奴……奴……”那个小丫头吓的面无血色,还没说出话来,便噗通一声腿软的跪下来了,竟然吓的一下子晕了过去。
其它下人见状也吓的不行,抖着身子,惊慌失措的看着京兆尹,要知道在这官府大堂上,本就比在各府后院更让人恐惧上几分,而且那些官差各个凶神恶煞的,打起板子半点不留情面,在府中被发现污陷可能还死不了,可这京兆府里谁在乎你在尚书府是否有根基,想要一个人死太容易了。主子们承诺的那些荣华富贵在此时她们心里,简直就是水中镜云中月般遥不可及。
“既然说是蒋太开药方直接害尚书府一尸两命,现在查证他无杀人动机,二这所开药方分明是伪造,根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们这些之前信誓旦旦说他下毒害人的奴才分明在说慌,还不给本官从实招来,不然大刑伺候,便是这三个人的结果你们都不配得到,本官让你们想死都死不了!”
“噗通噗通。”一众跪地声响起,尚书府众下人吓的抖在地上。
“是,是夫人,是夫人要奴婢这么做的,奴婢无心害人,是夫人嫉妒姨娘得宠,平日便总是卖这些个狐狸精,我早晚要弄死她们的话,奴婢不过是受夫人指使,奴婢不敢不听夫人的话啊,不然奴婢只有死啊,奴婢真的不想死,不想死……”说完,这丫环直接吓晕了。
“胡说,本夫人绝对没有这么说,绝对没有!”只不过那小丫头已被吓晕,就好像是死无对证,杨氏气的快疯了,原本尚书府站着有利位置,怎么一转眼,全变成是他们的不是,现在所有人的怒目竟然指向她,这可怎么办她一时也没了主意,杨氏急的拉着马安涛,“相公我没做,你救我啊。”
马安涛眼中难掩厌恶,然而他绝对不能让杨氏有事情,杨氏必竟是他正妻,出了什么事做了什么事完全可以扣在他头上,现在这案子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已经知道自己没可能再攀赖到蒋太身上,只能尽力将这事平息下来,所以……
“府尹这些个丫环婆子平时在尚书府便不认真做事,整天乱嚼舌根是些不省心的,有几个还不知身份想爬本官的床,让本官呵斥便怀恨在心,知道我与妻子感情好便想用这些烂招术害我们猜嫉,实在罪该万死,她们自己看姨娘不顺眼却想赖到主母身上,请府尹直接将这些恶毒的狗奴才治罪吧。”马安涛眼中散着浓浓的杀意,京兆府尹心里泛着冷笑。
真是过河拆桥的货,好在自己在这个案子上还算公正,不然便要被这马安涛拖累了,哼。
那些下人一听却是惊了大叫:“没有绝对不是奴婢心怀不轨,那分明是主母嫉妒姨娘受宠才想害死她,才找蒋太大夫当替死鬼的,跟奴婢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奴婢在这中间只是被逼做假证啊,奴婢罪不至死啊!”
其它下人吩吩附和,杨氏身边的大丫环还算机灵,大骂着:“还说你们不心怀不轨,夫人从前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陷夫人到如此不义之地步,夫人真要做什么人还用的着你们,我可是她身边大丫环一切有我呢,分明是你们心思不纯,你们该死!”
见尚书府几个丫环便要吵起来,京兆府尹敲着惊堂木喝了一声:“尚书府下人为一已私欲污赖良民一事已定,拖出去直接杖毙。”
场下立即有人表示反对,那分明是尚书府主母做的,但是京兆府尹却知道,马安涛为保其妻可放弃一次下人,便有第二次这些下人想死多少都可以,其妻子却不可能他也不会让有事,这只会让这案子没完没了弄死尚书府下人,拖下去根本没有结果,不过……
“尚书府大人后宅如此不宁看来以来要好生管教了,另尚书夫人管理失职至此,显些害一济世救人的好大夫含冤惨死,尚书夫人在搜集出证据出不加细查便咬定蒋太大夫在狱中受苦多时,便罚尚书夫人跪下请罪。”
“什么,我不干,他不过一介平民,我乃官家夫人,怎么可以给他下跪,他也配!”杨氏一听立即火了的窜跳而起反驳着。
“啪!”惊堂木再次拍起,京兆尹此时怒容相加,指责杨氏道:“一个官家夫人便能至法度与不顾?这官家夫人好大的威风啊,还是说尚书大人便能有这样大的威风,不过占了个官家夫人的名头,据本官所知尚书夫人一无诟命,二不是皇亲贵威,你又何来高蒋大夫一等,你们不过皆来平民,本官念你虽犯糊涂之罪便是下人蒙蔽所至,才特此开恩,若不如此便以你污陷良民之罪一并处理了吧!”
杨氏一听吓愣了,马安涛听了京兆府尹的话却是心中大惊,这其中分明含着大大的警告,杨氏一个没品的普通妇人与平民确实无异,若是仗着官家夫人身份不肯认错,那下一个处理的就不是杨氏,摘的就是马安涛的官职,他何德何能能越的过朝庭去,连皇上都力在执行罪则当罚不可偏私的圣意,他算什么!
想到自己的官职可能不保,马安涛立即站起来,抬起腿愤恨的踢出一脚,“噗通”一声,杨氏双腿重重跪在地上,那声脆响加荡在大堂之上,杨氏“嗷”的痛叫一声,马安涛已即抓着他的头给蒋太连磕了三个,嘴上道:“是本官管教不严,让蒋大夫受苦了,本官带糊涂妻向蒋大夫谢罪了。”
马安涛如此狠的处理杨氏,看的许多人皱了眉,蒋太却知此时不该闹下去,便是京兆府尹都有意停消此事,他更不可抓着不放:“哪里这只是草民该有些一劫,草民也谢谢京兆府尹大人秉公处理还草民清白。”
案子就此了解,马安涛黑着脸带着妻儿回去,想来回去后那杨氏也得不着好,当然马安涛虽然离开了,流言却没因此压下去。
而且版本颇多,什么尚书府主母善妒且心狠手辣,尚书大人无能管不住后院啦。什么尚夫大人好色啦,娶个姨娘色好却是个耐不住寂莫,马安涛明知道这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却因为喜欢这女人之色不忍心处理了呀。还有什么这女人原本就是妓院里的头牌,天天接客几十人,被睡了不知道多少回,这马安涛却是一见便喜欢上,还说他就是迷恋这姨娘床上学来的各种花样。
传到最后马安涛已经是个**薰心,毫无能力之人,杨氏已经是个嫉妒成狂年来色衰却心狠之人,反正这尚书府顿时形象大跌,一些御史文官听了均摇头大骂马尚书贪色忘国,明天的早朝弹劾他的贴子必定不少。
大堂的人群渐渐散去,京兆尹重重抹了把汗,看向后堂恭敬道:“下官忙着办官,怠慢世子了,还请世子赎罪。”
从后台走出两人,走在前头的男子玉冠立起,面容蛟月,气质冷冽散发着浓浓的不怒自威之气,正是安王世子蓝青凌,蓝青凌却是看也没看京兆府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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