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亲贵女-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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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这次回来要面对可不少,你……”刘氏犹豫了一下道,大家都明白,但这坏人得有她来做来说。
丁紫笑着拍拍紧张握着她手的云希雨笑道,转身冲着蓝老太君、云洪宇刘氏各磕了一个头,又冲着云希文**兄妹两行了一个大礼,笑着道:“紫儿这一回出门,真是让外祖母和舅舅舅妈表哥表姐担心了,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没什么可担忧的。发生了总要面对,这世上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先坐下说话吧。”云洪宇赞赏的看了丁紫一眼。
若是换成其它女子,知道自己德行有失怕是要憋在房中不敢出来见人了,却见丁紫今天穿的十分艳丽,就怕别人不知道是她一般。丁紫这是一个态度,一个问心无愧的态度,这行为自然会受人指指点点,但是同样的这样不惧流言总是理智的,如果她不出来做样子,人们更觉得她是心虚。
云洪宇是个将士,不能说看不上只会动嘴的文人,但绝对不喜欢,他虽是对妹妹十分疼爱,但对于过分柔弱的妹妹也很无奈,现在看到丁紫,像看到另一个他更欣赏的妹妹一般,云洪宇心中更是想宠爱她了。
“不错,假的永远真不了,紫儿能想开这些那就没什么可以打倒你的。不过这件事也必须要解决,不然你走到哪里受人指指点点总不好,让仇人借此抵毁你,那便助涨了她们的气焰。”蓝老太君说道。
绿安堂内所有人跟着点头,丁紫犹豫的看着蓝老太君:“紫儿并不希望这件事让护国候府与安国候府交恶,两府是多年来的朋友与伙伴,也是联盟,让两府即使没往皇宫送人依旧挺立于京城和朝庭中,这种钮带,紫儿不认为是扯断的时候。”
蓝老太君深看了丁紫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云洪宇刘氏云希文与云希雨同样笑起来,丁紫见着沉默了下,面上也挂出一分笑意,大堂的气氛竟然和缓了一下。
蓝老太君笑罢,摇头叹息道:“能联盟那的确是互惠互利的事,紫儿说的这些我们不是没有想到,这也正是因为安国候府做出这等背信弃义的行为,我们护国候府没有动作的原因之一。牵一发动全身的道理我们还懂,我们没表现出决裂,不代表这事就能这么算了。紫儿你也很清楚,出了这样的事,安国候府摆了你一道,便是我们不如何,她们也不会诚心与护国候府相处。这人啊,做错事了,便是人家不怪罪他,他本身也会觉得对方每一个行动言语都是冲着他去的,决不决裂只不过没摆在明面上,不交恶,不代表两府的关系还能如初一样。”
“更何况安国候府所做的事已经不能用背信弃义来形容了,恶意栽脏陷害女子最珍贵的名洁,做出此等下作的行为,护国候府决意不会再与之交好。有一便有二,难保下回他们不会背后再捅护国候府一刀,到时候将护国候府陷入不义之境。不如快恨斩乱麻的好。”
丁紫心中叹息,其实这些在来时她就想明白了,只是有些不确定,试探一二。
在京城这个地方,多一个朋友就比多一个敌人的好,而且还是手握重兵的安国候,护国候府这些年来一直不参与皇权的争斗,已经是许多人的眼中钉,现在再树立一个敌人,并不是什么好事。
丁紫随即又摇摇头,不论如何护国候府的亲人们对她如此,她也绝对不会让她们出事的。
丁紫抬起头,眼中星灿明亮,巧笑倩兮:“以外祖母舅舅舅母的精明,想必也知道这件事并不是表面那样简单,所以才没有什么行动吧,我看在这件事上忌讳安国候府的可能性很低呢。”
“你这丫头就是机灵,既然你能想到这里,还不清楚外祖母不动作是为什么吗?”蓝老太君呵呵一笑,精明的眸子不禁深深望向丁紫,心中叹息不止。
丁紫浅笑一记,眼睛弯成一个月牙状,十分可爱:“至从智儿被府中两个姨娘联合起来污蔑开始,我就意识到如果想要保护智儿,只是让我自己变得冲动不顾长幼是不行的,那样帮不到我们任何事情。母亲死前嘱咐过我一定要好好保护智儿,如果我连这都做不到,怎么对的起她的在天之灵。我便想到我一个侍郎府的嫡小姐光有一个名头,根本没有什么作用,说来也巧,我从小便喜欢医书,但是没在人前说过,谁也不知道,在我想要改变,给母亲去白云庵上祭奠的时候,我无意间接触到白云庵慧**绝两位师太。”
“慧绝师傅是个爱医成痴的人,她觉得我有几分天赋,便收我为徒,给了我不少医书学习并且跟紫儿讨论医术。而紫儿也有幸拜慧绝为师,此时我更觉得我的计划可以实行,便向慧明师姐借了银钱,开始组建我的势力,只是一些平民小势力,但到关健时候不无帮助。这一次我出门在外,他们急中生智想到破釜沉舟的办法,我会如何,就看接下来的发展了。”丁紫这话里半真半假,她总不能将自己重生这些怪力乱神的事说了,但对于其它的她也没什么隐瞒,足可见丁紫对护国候府亲人们的信任。
丁紫话落,绿安堂沉默了许久,不止云希文兄妹刘氏,便是蓝老太君云洪宇看着丁紫眼神都有些不同。
现在的云希雨在做什么,她还只是个天真可爱的少女,天天想着便是怎么玩,便是云希文已有官职在身,他也不过是将自己的职务做好,对于建立自己势力这种事情,他便是想,也没能做起来。
丁紫才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女,跟云希雨一样一直生在闺中,以前比云希雨还大门不出二门迈的人,竟然能想到这些,竟然可以做成,就不得不令他们惊奇了。这种心智与能力,若是托生为男儿,在朝庭上必能大展抱复,别说是一官要职,便是一朝宰相,丁紫也当得!
“好好好!紫儿想的做的都没错,你做的很对,舅舅支持你!”云洪宇开怀大笑,这下巴上要是有胡子,都能翘起来,看着丁紫的眼神满是骄傲,就像说着丁紫就是在夸奖他一般。
蓝老太君也笑着,至从丁紫那次来绿安堂向她认错开始,蓝老太君就发现这个外孙女不同于寻常女子,只是没想到这个不同寻常大大超过她的想像,便是年轻时候的她也没有丁紫这样的机智与能力,真是青出于蓝啊!
“表妹,那这一回你准备怎么做?”云希文脸上笑意减缓担忧的问道。
丁紫回望云希文,笑道:“表哥,这件事薛雨也是无辜的,你不需要为了我而让两人多年来的朋友情谊毁于一旦。”云希文刚要反驳什么,突然心觉不对劲的望向丁紫,丁紫笑道,“护国候府从开国以来的这些代就一直不参加皇位夺权,这是一个中立,也是一个保命的办法,因为不帮就不会错。便是新皇登基,护国候府也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他不看重护国候府,但也不会对护国候府如何。这本是不错,但是经过这些代的演变,其实我们都清楚护国候府早就不如外面的风光,应该说凡是中立的都已不如外人以为的风光,卫国候府因为皇后与太子的关系近些年来风光大盛,便是镇国候府也有重旺门楣的趋势。可是皇上登基多年来,最大一个心里隐患就是兵权外流,这种情况下护国候府便是一直走中立,怕是也不行了。”
云洪宇云希文皱着眉,没想到丁紫看的这么深,这正是他们父子两多年来的担忧。
皇上想夺兵权那是肯定的,但是护国候府若是没了兵权,那只是个空壳子,护国候府时代变迁一直采取中立的态度,看似谁也不得罪,但其实早将人得罪光了。这时候皇上将兵权一夺,护国候府只能变成任人鱼肉,根本没有护国候府什么活路。
“紫儿想说什么,但说无妨。”云洪宇声音低沉,面上十分严肃。
“这一代朝中年轻一辈能人并不多,薛雨虽然现在什么功名都没有挂,将来必不是池中之物,便是现在与安国候府闹的很不愉快,但他背后还有一队精兵。将来他入朝庭那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薛雨不是个迂腐、也不是个拎不清的,这件事本是安国候府不对,他欠我们护国候府一个交待。表哥也无需为表妹的事费心,这件事我自有应对办法,你与薛雨多年的友情不能就这样扔下,难保将来他在关健时刻帮护国候府一把。”
云希文想了想,重重叹息一声:“我明白,薛雨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
马车上,丁紫靠在软垫闭目沉思着,她并没有说与蓝青凌的关系,因为这件事在没有成之前还是存在变数,不过事成的话,护国候府便是不想站队也没有可能了,将来蓝青凌要铺佐谁上位,护国候府是甩不开的。
丁紫皱着眉,护国候府如此对她,让他们以身犯险,丁紫心中不忍,可正如她所说的。这一代护国候府必要选择一队去站,有大齐第一亲王的安王爷世子蓝青凌,他背后同样有着一足可媲美五候府的势力,最关健的是,她势必会嫁进安王府……
是夜,安国候府主院子里却是吵闹不休。
“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又勾着老爷去她房里了!”木氏气的直拍桌子大骂着,身边的丫环嬷嬷们小心的伺候着,谁也不敢在木氏盛怒的时候做出格的事。
“怎么着,我被个小狐狸精压着你们很高兴是吧,那个贱人得宠你们开心是吧,怎么都不说话,当我是死的吗!”木氏独自骂了一会深感无趣,却是指着鼻子将身边的丫环骂了起来。
众丫环十分委屈,这与她们有什么关系。
木氏身边的大丫环流彩观着木氏神色,见刚才发了一顿脾气,她没那么气便说道:“夫人,您何必与那些姨娘通房一般见识,您才是这府中一府之主母,便是老爷宠爱她们又如何,她们仗着年轻还能得几年宠,到时候老了还不是被冷落的份。夫人您才是府中最有主母风范的人,谁敢越过您去。”
木氏听着很是受用,想着那些个姨娘被冷落那凄惨的样子心里极为痛快,转念一想又不解气:“还有几年,难道我要被这群贱人骑在鼻子上拉屎撒尿几年吗,我怎么甘心。”
大丫环彩蝶此时笑着说话,彩蝶相貌虽不如流彩的好,但那聪明劲却是流彩比不上的,平时木氏也最看重她二人:“夫人怕什么,这后宅之中来来去去的太多了,有些个人天生便是那下贱的命,爬的再高,也是没命享受的。”
木氏一听,突然笑了点点头:“彩蝶说的对,她们这些人出生低贱,根本不配得到老爷的疼爱,便是疼爱几日又如何,她们命格上就没有富贵命,又怎么有命享受呢!”主仆三人对视一眼,皆笑了。
“本夫人也累了,流彩彩蝶服伺本夫人休息吧。”
流彩立即转身出门去往小厨房,木氏每天早起入睡前都喜欢喝上一碗燕窝:“夫人的燕窝好了吗。”
厨房的管事嬷嬷连忙点头哈腰道:“好了好了,刚煮好的,还热着,有劳流彩姑娘来取了,在这呢。”管事嬷嬷连忙将还在火上热着燕窝装盘给流彩拿走,流彩点点头,端着托盘回房间,服伺木氏喝了燕窝,漱了口,脱了衣服为其铺床休息。
流彩走的急,所以没注意到那厨房管事嬷嬷诡异的眼神。
同一时间安国候府后门,三个黑衣人绑着一个不停扭着身子被堵住嘴的人上马车,一路飞奔至城南街,到了城南街某个院子前,黑衣人四下查看一下,拉着被绑的人进门,将人拉到大厅,狠狠往地上一摔,那人痛的呜呜一声眼泪快疼出来了。
“给她松绑吧,我们这里她绝对跑不了。”被绑之人得了自由,脸上却不见任何放松,反而绷着脸冷冷看着坐上的五人,“你们是什么人,带我来这里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