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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有子陵香-第33章

小说: 有子陵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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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题,翻完衣柜,再翻床,再翻床底下,天花板,总之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一无所获,唯一知道的就是,师傅的房间很干净,几乎不染纤尘。

陵香叹息,坐到床沿边,四处打量还有什么地方搜漏了没。

“啊,到底在哪里啊!”陵香有些无力的横倒在床上,呈大字型。这床比想象的要软许多,三年前怎么不觉得这床软?

“你是走错了房间,还是在找什么东西?”

“当然是找东西,咦……师傅!”

陵香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三步跨作两步,差点没自己跘自己一跤。还好有陵仓扶住她,她才不至于丢丑。
“师傅您这么快就…就…回来了?”这语气就差没泪流满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挂念她师傅呢。

“如此我打扰你的雅兴了吗?”陵仓故意在‘雅兴’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没…没…我只是好奇这床是什么感觉,有点怀念当初睡在上面的感觉。”陵香这话听着让人浮想联翩,她自己并没注意到话里的不妥。

“那需要为师让出这张床吗?”

“不用了,您休息,徒弟告退了,师傅你慢慢休息呀。”

陵仓心里暗暗叹息,这徒弟平时见她沉默不语。刚叫她找点自己认为自在的事来做吧,她倒好,居然就这么不客气的来他房里偷东西。不知道是他的错,还是谁的错。

陵香回到自己的房间,心跳如雷,好久不曾有这种大起大伏的心境。时间荏苒,那个会放纵自己为所欲为的人如今不知道过的怎么样,锦哥哥你是不是怨恨陵香弃你而去,是不是怪陵香冷血无情。可你知不知道我的无奈,我若可以,便一早奔向你的怀里,也不用担心是否有别人取代了我的位置。

远在黑木林的繁锦无端打了一个喷嚏。来到这里三年,他们施法数次,期间有两次被魔界袭击,害的他们差点失去了好不容易才聚起的一半剑魂。

而今也到了关键时候,在黑木林外护法的仙友就有两百来人,而在黑木林内负责施法的人还是当初被派来的八十一人。

这三年对他们来说背负了太多,他们能为苍生做的也不过如此而已。三年并不长,可对一个人的思念来说却很长。

繁锦凝神看着慢慢靠近的一点蓝光,这是他追踪三个月,才引到此处的剑魂。虽然只是剑魂的千分之一,可总算收获不小。

他两指聚拢,发出一道黄色的光芒,光芒包围了那点蓝光,然后移动到离祭坛上那把插入坛顶的罗穹宝剑附近。

然后再发三分法力,蓝光终于融入了剑身,而罗穹宝剑剑身上的脉络又多了一条。

“做的好,还差七七四十九粒剑魂碎片,就可修复罗穹宝剑了。”

一旁的尊老宽慰不少,赞许的望着繁锦。繁锦是这些被派来的弟子中,心境最纯的一人,所以他找到的剑魂碎片也是最多的。

“弟子定竭尽全力,早日完成任务。”

“恩,繁锦这三年来,你的成绩有目共睹,不仅找到了大部分剑魂,就是在修为上也上升了好几个层次。我青瑕山有你这样的弟子,是我派之幸啊。”

众人皆真诚赞赏的望着他,繁锦有些腼腆的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是想着早日完成任务,可以早点回青瑕山,你们知道我家陵香整人的办法多着哩,我要是再不回去,恐怕以后的日子惨不忍睹。”

“哈哈……”

同去的弟子当然知道单纯的繁锦心里一直挂念着一个叫陵香的女娃,也知道两人是养父女的关系。所以对于他们这样的感情都很羡慕,并没觉得有何不对的地方。

“不知陵香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怨我?”

……

陵香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天外山与青瑕山的接口,出口近在眼前,可她却出不去。身后传来踏雪的脚步声,住天外山的人不多,从脚步声的轻重可听出是许久不见的缕衣师兄。

“陵香,你又在想出山的事吗?”

“师兄,你最了解师傅,你可知师傅为何要把我关在天外山。”

缕衣走到陵香身边,既惋惜又同情的望着她,似有千言万语,终究化作一句安慰的话。

“凤舞九天以前的主人太过强大,你不能驾驭它就会被它反噬。师傅只是为了你好,并没有别的原因。”

“可是……”

“师傅是不会害你的,难道你看不出他很在乎你吗?”

“在乎我?”

“我与未央自小就拜在他的门下,他除了教导我们如何修法外,甚少管我们的私事。从来没大声骂过我们,更别说动手了。但他却能当着众人的面打你骂你,责之切爱之深矣。”

陵香五味杂陈,不知滋味。

“所以别怨师傅对你严厉,他只是希望你一切都好。”

缕衣走后,陵香一直站在接口处发呆。


☆、幻境之吻

人家都说成仙的人不会贪睡,可陵香总是贪婪的躺在被窝中想就算睡个几天也是不伤大雅的。只不过往往会被外界的因素吵醒,不得不开始无聊乏味的劳作。修仙本是一件很有意境及其高尚的行为,却被她理解为劳作,可见她仍旧是凡心不改。

这悠扬又空寂的琴音不会是师姐弹的吧,一大早扰人清梦,她又是发什么疯。陵香自以为是的揣测着,朝着琴声的方向御剑而去。她一直没有选一把合适自己的剑,只用法力幻化出的无色虚剑。其实在这山中,有剑无剑都没分别。

雪梅树下,一袭白衣飘逸,墨发垂地的人不是师傅又是何人。他老人家居然会弹琴,这倒出乎了陵香的预料。

只听琴音如繁乱花絮,既急又乱,比冰潭沸水还急躁。原本空寂的琴音为何急转而下,犹如镜花水月中闪现的俗世凡尘。

风雪围绕在师傅左右,自然汇集成一股狂乱的气流,一分为二,二分为四,组成一支飞雪幻化而成的倾国舞姬。舞姬随着琴音,扭动腰肢,飘逸,空灵。舞姬一个个旋转柔媚,白丝绸缎飘渺,头上水晶珠帘妖冶,一曲雪中仙,凤舞九天,翩若惊鸿,绝色当空。

只赞,山有君子洁如雪,懒卧梅海琴九歌。一曲凤舞倾绝色,镜花只在水月中。

舞姬如百花盛开,才一个晃神,身边已有舞姬萦绕。陵香想置身事外来欣赏这一曲九歌,可错误估计了师傅的法力。他可制造的幻境,足以覆盖整个天外山。如此陵香自然知道自己身处幻境。

身边一群身穿白纱若水的飘逸舞仙,清丽柔婉地从身边飘过,鼻尖流过一阵沁人的梅花香气。陵香知道此时的师傅恐怕已忘记了自己正在抚琴,他只是置身在自己制作的幻境中。

果然在一群舞姬围绕的中心,师傅冷清的坐在那里,冷眼看着身边妩媚多情的仙子娇舞。舞姬暧昧的挑逗,师傅全不在意,只冷眼看着她慢慢走近,舞姬无形之中悄然退散。当她站在陵仓三步之外的地方时,陵仓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师傅。”

陵仓依旧慵懒的斜卧在冰冷的雪地里,梅瓣飘落,挂在了他的眉间。而他一眼不眨的望着陵香慢慢靠近。浑身散发危险蛊惑的冰冷气息。

“师傅。”陵香又叫了一声,希望可以唤醒师傅。

陵香又走近两步,与陵仓对视,只再前进一步,她便可挨着他的鼻息。

“师傅?啊……”

熟悉的清淡幽香自上方传来,陵香不解的看着突然拉她入怀的师傅。难道师傅竟分不清谁是谁吗?还是分不清的人是她自己?

“师傅?”

陵香刚想询问,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惊得她说不出话。她挣扎,想呼叫,想推开拥她在怀的那人。任她平时法力高强,在他面前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嘴唇传来的凉意,以及从未感受过的柔软,都让她的心漏了一拍。这种感觉太过奇妙,然而自己却并不排斥。随着岁数的增加,她当然知道这是一个真正的吻。

“唔……”陵香所有的反抗和嘤咛,都化作这令人浮想联翩的□。

若这是幻境,为何自己的感受这么真实,甚至能感觉到拥抱自己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能感觉他的吻带着本身的凉意外却惊人的热情。那种垂死挣扎,想要抓住一根稻草的迫切,犹如玻璃易碎般小心呵护。一个吻,她感受到了对方太多感情,这些该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吧!

陵香放弃了挣扎,静下心来,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感觉他的吻痴缠而绝望。她的手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最后无力的抓住了他的前襟。

她睁大眼一直在确认着,此时正在吻她的人是那个平时无情冷漠的师傅。

突然对方也睁开了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透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感情,带着一股无名怒火。他的眼睛里清楚的写着慌乱,绝望,和无力挣扎的妥协。两人就这样久久对视,最后她竟忘记了自己正在和平时尊敬的师傅做亲密的事。

随后她失去了知觉,直到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完好的躺在床上。而窗外那熟悉的琴音依旧在继续,仿佛梦里的惊涛骇浪不曾发生过一般。似乎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南柯一梦。陵香有些唾弃的拍拍自己的脸,难道是日久生情对师傅起了歹意?

梅花树下,陵仓停止了抚琴,一把银色透着森森寒意的玲珑宝剑凤舞九天,出现在他手中。他盯着剑久久打量,剑身有一只飞凤缠绕其上,一直到剑柄。而剑柄上则雕刻了一株梅花,在剑柄下方有凤舞九天四个字。

这把剑自他从陵香手里收来,便是一带两年,从不离身。此剑在他手里,才能保证万无一失。以他对陵香的了解,她绝不会就这样放弃这把剑。

“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莫再胡作非为。”

说罢,陵仓将凤舞九天收回体内。此剑正是被他封印于身体之内,只有这样才能淹没它强大的剑气。

此后陵香再见到陵仓,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吻。而师傅依旧云淡风轻,让她迷惑,确信那只不过是自己的一时意乱情迷,春梦一场而已。

来年三月,万物复苏,春暖花开,凡间一片欣欣向荣。与此同时,陵香冷却的血液也在叫嚣,她的自由就要到来了。

她终于可以下天外山,终于不必再受约束,她有好多事要做,但重中之重的便是去找繁锦。

陵香站在虚天殿,等着师傅说出允许她下山的话。

陵仓淡漠的看着对面显得激动不已的徒弟,如今她的脸又鲜活了起来。她是属于俗世的精灵,不该被虚无缥缈的仙界困扰。他早该还她自由,是他自私禁锢了她三年。如今已无借口再留她在天外山,只希望她能顺天而行,莫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香儿,下山后不得做有辱师门的事。”

“是徒儿遵命。”

“去吧。”

“谢谢师傅。”

陵香欢快地走出虚天殿,刚踏出殿门,回头向师傅站的位置看去,早空无一人。不知为何竟有些不舍,也许这里对她来说,也是日久生情了吧!

走出结界,弗宁早守候在那。三年不见,他成熟了不少,眉宇之间终于有男人的担当,不再是雌雄莫辩。他已脱变成真正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弗宁好久不见。”

“陵香你终于也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哎哟,别来跟我感性,你是想骗我哭对不对。”陵香一巴掌拍在弗宁肩上,热情的跟他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陵香你是大姑娘了,这样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

弗宁麦色的肌肤有一丝红晕。

“别人要笑就笑呗,我才不在乎呢。”

“唉,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

“弗宁想不想试试我这三年学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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