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世族嫡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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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南宫玲珑不理自己,闻人初也不生气,俊美得如同天神的脸还是挂着那抹能倾倒众女的笑,再上前一步,用锁匙打开了南宫玲珑的牢房门,却不是让南宫玲珑出去,而是他走进了牢房里。
“郡主,昨天晚上十个烟花制造商,八死,两失踪呀。”闻人初走进了牢房里,站在南宫玲珑的面前,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南宫玲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刚强气息,不过南宫玲珑硬是觉得闻人初身上带着一股狐骚味,呵呵,当然这是她故意的。
南宫玲珑向后一靠,靠在牢房门上,双手环胸,语气轻淡,问着:“这些与我何关?相爷该不会怀疑是我杀的吧,我可是在这里插翅也难飞呀。”
闻人初呵呵地低笑着,人却逼近了两步,几乎贴到了南宫玲珑的身上,桃花眼近距离地注视着南宫玲珑,性感的唇瓣轻轻地说着:“那些可是证人呀,如今都没有了,郡主就不担心一辈子坐在天牢里,或者……上断头台吗?”
昨天晚上确定了烟花里藏有了**之后,效果虽然不算理想,但也不错了,于是他吩咐夜枭可以除掉那些烟花商了,不让任何人掌握到阴谋背后的策划者是他,没想到夜枭未能完成任务,当初逃出了相府的哑奴突然出现,救走了两名烟花商,夜枭奋力追杀,却又遇到第三方人马阻挡,终未能除掉最重要的证据。
当初追杀哑奴的人回报,哑奴是被南宫玲珑救走,不,准确地说是哑奴救走了南宫玲珑。
他怀疑哑奴突然出现是南宫玲珑吩咐的。
但南宫玲珑昨天晚上就被关进了天牢,她如何离开天牢,吩咐哑奴救人?
带着这个疑问,他才会进宫请旨探监的。
“清者自清。”南宫玲珑睨着闻人初那张倾倒众生的俊脸,一字一字地喷在闻人初的脸上。
“呵呵,郡主还是太天真了,进了天牢里的人,哪还有‘清者自清’呀。”闻人初再次低低地笑了两声,蓦然他双手如钩擒向南宫玲珑的下巴。
南宫玲珑急急地一仰头,闻人初的手从她的面前穿过,几乎就贴到了她的鼻端。她在向后仰头躲过闻人初的攻击时,脚下也狠狠地踢向了闻人初,头急急地向旁边偏开,总算躲过了闻人初突然的一招。
和闻人初交过手,知道自己并不是闻人初的对手,南宫玲珑想着避而不接,但牢房里太窄了,她也避不到哪里去,只能使尽自己毕生所学再一次和闻人初交手。
两个人在牢房里打了起来,外面的狱卒居然没有一个人进来看看,想必是闻人初下了命令不准他们进来了。
交手同样是十几招,闻人初就招式突变,一掌狠狠地朝南宫玲珑的太阳穴拍来,这一掌如果拍下,南宫玲珑立即倒地身亡。闻人初此刻的心思似乎特别的歹毒,在这一掌拍出之时,用上了八成的内力,掌风如同外面刺骨的寒风那般呼呼而起,形成了一道强大的风网,瞬间把南宫玲珑席卷,不让南宫玲珑有机会脱离而逃。
南宫玲珑除了举掌相迎之外,别无他法。
“砰”的一声响,两个人对掌,南宫玲珑内力不如闻人初,被震得向牢门的方向飞去。
闻人初脚下瞬间急移,如鬼魅一般,抢在南宫玲珑撞上牢门之前把南宫玲珑带入怀里,但下一刻,他又把受了内伤的南宫玲珑身体一转,将她面对着牢门,用力地把她的头往牢门柱子中间的空隙塞去。
这个男人好狠的心呀!
南宫玲珑唇边逸出了鲜血,内伤伤得不轻。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还狠心把她往牢门撞塞而去。
这柱子与柱子之间的空隙那般窄小,他再怎么用力撞塞,她的头也是出不去的,反倒是夹在中间,疼痛难忍,难受至极呀。
闻人初一手按着她的头,狠心地把她的头往柱子空隙间推塞的同时,另一只手却又扣住了南宫玲珑的腰肢,紧紧地控制住南宫玲珑。
“夹得难受吗?头痛吗?”闻人初身体一趋,倾压在南宫玲珑的背部,天运皇朝公认最俊美的那张脸凑到了南宫玲珑的脖子,淡淡地笑问着。
南宫玲珑不答,这个男人是变态的!
“或者你缩一缩的话,就能减轻此刻的痛苦了。”闻人初低低地笑着,桃花眼盛载了温柔,明明在伤人,他的眼神却像在宠爱一般。
南宫玲珑咬牙不语,头被夹得很痛,几乎要被两根木柱子夹扁了。
心里狠狠地骂着:缩你该死的头!闻人初,大变态,算你狠!
旧怨新恨,让南宫玲珑和闻人初之间的过节更上一层楼,也为以后的交战之路铺得更深更宽了。
看到她不语不言的,闻人初的脸凑到更近了,瞄到南宫玲珑藏在衣襟下的脖子,肌肤雪白,他的桃花眼闪了闪,温润的唇瓣轻轻地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
“闻人初,拿开你的狼唇,否则我会把它割下来喂狗!”南宫玲珑在闻人初吻着她的脖子时,身体微微地颤了颤,咬牙切齿地低吼着。
☆、051 不错,合我意!
“呵呵,好珑儿,凭你现在的本事,对付普通的高手还行,但对付本相,差远了。”闻人初好脾气地笑着,两片唇瓣一张,含着了南宫玲珑的耳垂。
“珑儿不是你叫的!”南宫玲珑牙齿咬得咯咯响,但她还得忍着。
闻人初前来,还说了外面发生过的事情,目的不纯,她可不认为闻人初是好心让她知道外面的情势。他分明就是怀疑两名失踪的烟花商与她有关。
嗯,或许是哑奴救走了两名烟花商,那的确是与她有关了。
但她人在大牢里,闻人初怎么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这大变态现在这般对她,说的话又话中有话,他似乎是怀疑她会缩骨功。
南宫玲珑全身都颤了颤。
这个男人太敏感,太厉害了。
和他打交道,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
“呵呵。”闻人初依旧低笑着,那笑声听起来真的温暖如春天里的朝阳。
他离开了南宫玲珑的后背,按着南宫玲珑的手倏地加重了力道,狠命地把南宫玲珑的头硬是推出了牢房外,因此也弄乱了南宫玲珑的发丝,扣着南宫玲珑腰身的大手,也松开了。
看着南宫玲珑的头在外,身在内,他像是完成了一件让人赏心悦目的杰作似的,满意地笑得更温和了。
打开牢门,闻人初走出了牢房,来到南宫玲珑的面前,右手轻佻地挑起了南宫玲珑的下巴,南宫玲珑隐忍着,任他挑着,杏眸圆瞪着,狠狠地瞪着他。
“吐血了,伤得不轻吧。”闻人初手指似乎爱怜地拭着南宫玲珑嘴角边的血渍,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了一只药瓶子来。
这个人身上无时无刻都能摸出药瓶子来的吗?
南宫玲珑暗思着。
他又想对她下什么毒?
她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右相大人擅长使毒?
不过她前生从来没有和闻人初接触过,自然不了解闻人初。
闻人初松开挑着她下巴的手,拧开了药瓶子的盖子,从里面倒出了一颗比黄豆大一点的淡黑色药丸来,然后伸手过来就想捏着南宫玲珑的下巴,喂南宫玲珑吃药。
南宫玲珑双手一挥,挥开他的大手,怒目圆瞪,冷冷地警告着:“闻人初,你想给我吃什么毒药?”
“不是毒药。”闻人初呵呵地笑着,倏地出手如风擒住南宫玲珑的下巴,然后把药丸塞进了南宫玲珑的嘴里,笑呵呵地说着:“我劝你最好就把药吞进肚子里去,否则……”他的俊脸倾压过来,低低地说着:“我不介意用嘴喂你。”
这个大变态!
南宫玲珑冷冷地瞪着闻人初,抿唇不语。
“不吞?”
闻人初慢腾腾地拂了拂南宫玲珑的红唇,桃花眼微微地弯了弯,低笑着:“看来怀念的人,不止我一人。”说完,他作势低头。
南宫玲珑不想再受辱,只得把药吞了下去。
闻人初满意地松开了她的下巴。
但随即他还是飞快地俯下头来,吻上南宫玲珑的红唇。
“砰!”
南宫玲珑趁此难得的大好机会,迅速地呼出一掌,狠狠地拍在闻人初的胸膛上。
丫的!
第一次被强吻,那是意外,她也被惊到了,才会让这变态占了便宜。
第二次,她再发呆任他占便宜,她就不是南宫玲珑了。
南宫玲珑呼出一掌之后,还拍了拍掌,像是打得很过瘾似的。
闻人初想不到她在受了内伤,又被他强吻之时,会对他出掌,没有丝毫防备,空门大开,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掌,瞬间就被震退了好几步,站稳之时,丹田真气乱窜,喉咙间涌上了腥味,一口鲜血逸了出来,顺着他优美的唇角滑落。
“你!”闻人初俊脸阴沉得如同雷公,桃花眼杀机顿现,身形一闪,闪到了南宫玲珑的面前,迅速地扣住了南宫玲珑的喉咙,正想狠狠地掐下去的时候,对上了南宫玲珑那双带恨却依旧明亮清澈的杏眸时,他手上的力道又在一瞬间收回。
松开了大手,后退两步,闻人初拭去了唇边的血,瞅着南宫玲珑,淡淡地笑开了,说着:“不错,合我意。”
说完,他投给南宫玲珑一记深不可测的眼神,转身,向外面飘出。
在他走后,一名狱卒搬了一张板凳走到了牢房前坐下,紧紧地盯着南宫玲珑。
不用说也知道是闻人初吩咐的。
南宫玲珑就这样保持着头在外,身在内的姿势一直站着。
她发丝散乱,唇色因为受了内伤而显得有几分的苍白。
此刻,她需要调息。
她看一眼负责监视她的狱卒,说着:“你过来一下。”
狱卒防备地看着她。
“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吃了你吗?”南宫玲珑没好气地说着。
狱卒才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
风,瞬间刮起。
下一刻,狱卒无声地倒在了牢房门前的地板上。
确定狱卒倒地并没有惊动外面的人时,南宫玲珑才施展缩骨功,把头从牢房外面缩了回来,然后走到角落里盘膝而坐,运功调息。
当她调息完毕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内伤居然恢复了,她忍不住拢了拢蛾眉,她内力不算十分浑厚,就算调息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治好自己的内伤,而此刻她只不过运功调息了一会儿,内伤竟然就好了。
不对劲!
不正常!
蓦然,她想到了闻人初逼她吃下去的那颗药丸,难道那是治疗内伤的好药?
可是闻人初为什么这样对她?
既对她痛下杀手打伤了她,又要医她?
那变态的心还真能捉摸呀。
南宫玲珑懒得猜想,内伤恢复了最好不过了。
自地上站起来,她走到牢房前,施展缩骨功把头伸出了牢房外,然后蹲下身去,解开了那名狱卒的昏睡穴,在狱卒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巧笑倩兮地说着:“这位大哥,你撞邪了,怎么忽然间就睡了过去。”
狱卒急急爬起来,后退两步,瞪着南宫玲珑,南宫玲珑还是刚才的模样,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呀,真要说不同的便是她的唇色已经回复了红润,正调侃地笑睨着他。
他无端端地怎么会失去意识?
“这里阴气沉沉的,想必冤死了不少人吧。”南宫玲珑环视着牢房四周,故意说得阴森森的。
狱卒想起自己昏睡前感到了一阵阴风吹向他,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全身爬起了鸡皮疙瘩。
天牢,自然也有冤死人的时候。
难道有鬼!
狱卒的脸色变得青白,他赶紧跌跌撞撞地转身跑了出去。
“呵呵,胆小鬼,这种胆量也能当狱卒。”南宫玲珑嘻嘻地低笑着,被闻人初恶整的坏心情在戏侃了狱卒之后,好了几分。
☆、052 措手不及
冬天的白日总是结束得很早。
黑色的天窗拉下来。
皇宫里所有的河流,湖水都结了厚厚的冰块,皑皑白雪又让黑色的夜晚多了几分幽冷。
安宴如常进行,但却结束得很早,因为寒天运只是露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