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世族嫡女-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也守了,在刘妍借着他的宠爱到兰院来闹事,炫耀他的宠爱时,她心如刀剜,但她依旧忍了。
她就这样白痴地容忍着一切,就这样白痴地相守,以为自己这样付出总有一天会感动他的,谁知道,她等来的是三尺白绫。
现在重生了,她自己都认为自己前生实在太白痴了,居然为了赵然这种无情的人丧命。
“玲珑郡主?”张一清疑惑地叫着,不明白南宫玲珑怎么拦在了路中间,挡住了赵然的去路,并且恨恨地瞪着赵然。他不解,赵然从继承王爵开始,一直都在通州带兵,是今天才从通州回来的,据他所知赵然和南宫玲珑从未谋过面的,为什么南宫玲珑会恨赵然?
“你就是玲珑郡主?”赵然冷冷地开口,眼眸如同利剑一般,冷冷地盯着南宫玲珑。
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威严而冷漠的气息,大概他是武将出身吧,武将身上的冷硬在他身上表露无遗。
“正是。”南宫玲珑冷冷地应了一声,语气比赵然更加的冷,她想不到重新来过,赵然对她依旧那般冰冷,在她的记忆里,这个男人就是冷漠的代表。
不过她已非过去的她了,他冷,她会比他更冷。
“请恕本王冒昧了,不知道本王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不小心得罪了玲珑郡主,玲珑郡主这般……”他的身子趋近到南宫玲珑的面前,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近到南宫玲珑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气味,这种气味她前生只闻到一次,就是新婚当晚,他粗暴地和她洞房时,她闻到的。
那是一种带着淡淡草香的味道,她不知道他是天生带着这种味道,还是人为添上去的。反正她只从他身上闻过这种味道。
“这般恨本王。”近距离看,赵然才发现眼前这名少女有着一张花容月貌,一双明亮的大眼,两道好看的蛾眉横在她的明眸之上,红滟的唇瓣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总是诱着人一亲芳泽。不可否认的是,这名少女的美远远在刘妍之上。
她眉眼间更有一股少见的英气,此刻她绷着俏脸,大眼冷瞪,红唇紧抿,又散发出一股冷艳的气息,让他差点就沉迷其中。
南宫玲珑笑,笑得讽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恨他吧?他绝对想不到死于他之手的她居然可以重生,重回到他们相遇这一年吧。他对未来不得而知,她却带着未来的记忆重生,对他的无情,她永记心中,至死难忘,只因她死得冤。
“本郡主有恨王爷吗?”南宫玲珑大眼睨着赵然的俊颜,唇瓣轻启,嘲讽地问着。
赵然也笑了起来,再趋近几分,热气吐在南宫玲珑的俏脸上,低冷地说着:“难道不是吗?”
“王爷觉得自己很让人憎恨吗?”南宫玲珑反唇相讥。
赵然眼底掠过了讶异,他低低地笑了几声,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南宫玲珑抿了抿唇,眼角余光忽然捕捉到远处三道飘逸的身影,她眸光略转,眼里对赵然的恨意立即敛了起来,专注地看着赵然。
从远处看来,她正痴痴地看着赵然。
“本王要去御书房面圣,郡主挡住了本王的去路,还请郡主让路。”赵然无视她“痴痴”的眼神,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淡冷地说着。
南宫玲珑正想说什么,蓦然她觉得头脑发晕,紧接着,她的理智慢慢地被抽离,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双手很痒很痒,心很躁很躁,很想揪着一个人暴打一顿。
在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的手已经不受控制,伸手就想揪着近在咫尺的赵然,赵然避开了她的动作,她立即又揪着张一清。“郡主……啊哟……”张一清错愕的声音还没有落地,南宫玲珑已经狠狠地一拳揍到了他的鼻子上,不会武功的他立即被南宫玲珑这一拳揍得流血了。
南宫玲珑就像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挥出了一拳后,紧接着又是一拳挥向他的嘴巴。
“啊哟……”张一清躲避不及,再次被揍了一拳,他的牙齿呀……
赵然愣了愣,不明白南宫玲珑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揪着人就是一阵暴打。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即出手想从南宫玲珑手里救回可怜的张一清。想不到南宫玲珑二话不说就和他对打起来,揪着张一清的手也没有放开。
南宫玲珑尚存半点理智,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只觉得手很痒,心很躁,很躁,就是想打人,而且她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力大无穷,在和赵然交手的时候还能揪着张一清不放,更时不时揍张一清一拳,张一清被她揍得脸青鼻子肿了,嘴角不停地流着血,门牙好像被她打掉了。
“珑儿。”一道温润的身影急急掠来,是寒煜。
皇上在召赵然进宫的时候,同时也召了太子寒曜,三皇子寒煜和右相闻人初进宫,他们在御花园相遇,便一起向御书房走来,远远就看到了南宫玲珑拦住了一名男子的去路,因为赵然背对着他们,他们还没有看清赵然的容颜。
谁知道他们才走了没几步,南宫玲珑忽然像发疯一般,揪着张公公就打。
寒煜疑惑至极,他认识南宫玲珑十几年了,从来没有看过她这般打人的,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
紧随而来的是寒曜和闻人初,寒曜脸上同样有着疑惑和担心,闻人初则是带着看戏的心态,看着南宫玲珑。他知道南宫玲珑怎么了,他在她身上下的怪毒发作了。
他说过这种怪毒不会要南宫玲珑的命,也不会阻滞南宫玲珑的内力,每个月发作的时候,会让人理智尽失,六亲不认,胡作非为。
☆、029 暗夜吩咐
南宫玲珑听到寒煜的叫唤声后,略略地顿了顿,但随即又被毒牵引着继续和赵然交手,招式开始带着杀气。
闻人初俊颜上敛起了笑意,但桃花眼依旧微弯着,明显带着笑意。南宫玲珑以一个郡主的身份,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更好管闲事地救下了发现了他密道的哑奴,从而夜闯他的相府。他只是小小的惩罚她一下,让她从被人捧在手心里变成人人避之如蛇蝎。
蓦然,南宫玲珑舍下赵然,丢下了张一清,飞扑向闻人初。
闻人初急急地闪身错开她一招,只见她俏脸紧绷,满脸杀气,眼神凌厉又有几分的呆滞,招招想娶他性命。闻人初心里暗异,从南宫玲珑的反应来看,是毒发的症状,但她怎么会丢弃最初的对手?
南宫玲珑发了疯似的把闻人初当成了自己要暴打的对象。
在闻人初眼神微微地带着错愕之时,她呆滞的杏眸里闪过一抹狡黠。
“珑儿。”寒曜和寒煜都不知道南宫玲珑到底怎么了,担心地叫着,寒曜在众人面前是不会武功的,他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寒煜担心地加入了战圈,想阻止南宫玲珑和闻人初的交战。以他对闻人初的了解,南宫玲珑根本就不是闻人初的对手,他担心闻人初会伤了南宫玲珑。
还有他总觉得南宫玲珑受到什么控制似的。
从南宫玲珑高烧退了之后,她给他的感觉就变了,这一次,他决定细细地查清楚,南宫玲珑到底因何而变。
闻人初并没有真正回手,他只避不攻,淡定自若。
“珑儿,你到底怎么了?”寒煜挡住了南宫玲珑的一招,担心地问着,温和的眼眸此刻精湛无比,紧紧地锁着南宫玲珑的脸,把她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心底暗惊,南宫玲珑此刻的表情分明就是发疯,理智尽失,像人们所说的那般,中邪。
蓦然,南宫玲珑身子一软,向后就倒,倒入了闻人初的怀里。
闻人初是趁寒煜挡住了南宫玲珑的招式,闪身近前出手如风点了南宫玲珑的昏睡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怪毒的性能。那毒是可以让南宫玲珑失去理智,六亲不认,胡作非为,也不会阻滞南宫玲珑的内力,更能让南宫玲珑变得力大无比,但也会让南宫玲珑空门大开,只会攻击不会防守,只要能近她的身,就能击倒她。
“珑儿。”寒煜上前一步,就从闻人初的怀里接扶过被点了昏睡穴的南宫玲珑。他扭头对寒曜说道:“殿下,请替臣弟向父皇告说一声,臣弟晚一点再去御书房。”说完也不等寒曜反应过来,一弯腰抱起了南宫玲珑转身就走。
寒曜转身看着寒煜抱着南宫玲珑离去,张嘴想说什么,到最后却吐不出只字片语来,只是眼底染上了浓浓的酸意。
他希望抱着珑儿的人是他呀,但他……
赵然俊脸上也是一片沉冷,总感到今天进宫遇到的事情特别不简单,从未谋过面的玲珑郡主对他心怀恨意,后来又发了疯地打人,紧接着太子殿下和三皇子又出现,更带着人称为笑面狐狸的年轻右相。
……
雅王府。
把南宫玲珑放躺在床上,寒煜立即朝外面吩咐着:“来人,请君御医。”
“是。”房外早有人应着,接着便传来了急促离去的脚步声。
寒煜在床沿上坐下,眼眸变得深幽清冷,冷冷地锁着昏睡中的南宫玲珑,然后伸出了大手,覆上了南宫玲珑俏丽的脸,细细地摸着。他不是在占便宜,而是想在南宫玲珑的脸上摸到人面皮。
可惜他失望了。
南宫玲珑的脸是真的,并没有粘着人面皮。
那代表南宫玲珑真的是他那位单纯的表妹,可她为什么变得怪怪的,其实就是有了一点心机。
冬至皇宴她和陈青桐之间发生的事情,他也一清二楚。其实当时他也隐在某个暗处,刚好也看到她和陈青桐之间的矛盾,在皇后出现的时候,他有点担心她,打算出面帮他的。谁知道事情的转变让他诧异,她居然发现了君天磊和冷天啸,还让两个人当了一回证人,明明白白地杠上了皇后。
从这一件事,他就看出了她真正地变了。
以前她和陈青桐之间,哪一次她不是被欺负的?
可那天晚上,她漂亮地打了一次胜仗,让他对她刮目相看。
“珑儿,你越来越让我无法放手了。”寒煜低低地说着,对她越是在乎,将来他伤她也会越深。可她对寒曜影响极大,他又不得不狠心按着原计划走下去。
寒煜低首,在南宫玲珑嫣红的唇瓣上轻轻地印下一吻,然后用额抵着南宫玲珑的额,在心里暗暗发誓:珑儿,他日我若为帝,必将用后位向你赎罪,只求将来你知晓一切,还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与我共拥天下。
……
黑色的夜里总能掩去一些真相。
南宫府里,玲珑阁的屋顶上。
白天毒发,发疯揍人的南宫玲珑像个没事人一般站在屋顶的瓦面上,迎风而立,衣袂飘飘,舞出动人的弧度。
哑奴左手握着他那把一直不离手的钝剑,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等着她的吩咐。
“哑兄。”南宫玲珑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哑奴,她不喜欢直称哑奴为奴,而改称为兄,代表在她的心里,哑奴不是她的奴而是她的兄。“帮我找一位经商天才。”
哑奴拢了拢眉,定定地看着她。
南宫玲珑也不解说自己的吩咐,在哑奴默默地点头之后,她唇边露出了一抹灿烂娇俏的笑容,仿佛她还是那个单纯得像白痴的小郡主。
☆、030 意外发现
吩咐完正事之后,南宫玲珑关心地看着哑奴,温声地说着:“哑兄,到屋里去住吧,这屋顶太冷了。”哪怕哑奴练的是纯阳内功,内力深厚,不畏寒冷,可是每每想到哑奴独自一人栖息于屋顶之上,迎着寒风,枕着白雪,以天为被,以瓦为席,她就觉得愧疚不已。
哑奴抬眸看她一眼,夜色虽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以他深厚的内力,他能把她精致动人的五官看得清清楚楚,甚至看到她有几根散落的头发贴在她俏丽的脸上。有一种冲动,他想替她把那几根头发挑离她的俏脸,但他最终是别开了视线,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