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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夜凰"霸"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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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眸下蒙了浅浅的一层阴影,足以见得瑾瑜必然一夜无眠。天还未亮就悄悄的站在夜长留的寝室外,心急如焚却连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都没有,只能默默地等着所有人离去,才敢偷偷地走进来。
明明是想冷淡着给她个教训的,可嘴巴偏偏违背了他的心思。指尖滑过血迹最为明显的区域,瑾瑜听到自己轻柔的、微颤着、不争气的声音:“疼么?”
金质狻猊小炉分立宽榻两侧摆放,淡淡的白色烟雾就从雕琢精细的狻猊嘴里冉冉冒出,散发出一股幽然恬淡的冷香。
夜长留凝视着瑾瑜精致而不自知的侧脸,看着那纤长的睫极为缓慢的闪烁,以及强撑倔强抿起的薄唇,又留意到那被清晨露水打湿的竹青外袍,忽然就觉得有些哀伤了。
“不疼……嗯,别那么看我嘛,真的不是很疼。”
夜长留说的是实话,比这更疼的她都已习惯成家常便饭。可瑾瑜明显一副被欺骗了的赌气表情,转过来的头又重新偏过去,仿佛无所谓般游弋着目光,时不时的瞥一眼夜长留受伤的双手,面无表情的自认为掩盖巧妙,然后迅速装作无意般跳开眼神。
“瑾瑜……虽然很早就知道你很可爱,没想到会可爱成这个地步呢。”凤眸弯弯,夜长留在瑾瑜下一次故作无意扫过视线的时候成功抓了个正着,看着对方僵硬的扭过头去,红晕很快从脸颊爬上耳尖。
“咳,要不要聊聊天?”瑾瑜轻轻地咳了咳,主动转移了话题。
“好啊,正好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请瑾瑜帮我参谋参谋。”知道对方是为了引开她疼痛的注意力,夜长留思索片刻,把梦里的事原原本本的叙述一遍,有意略过了夜子安关于瑾瑜萧别情等人的威胁。
瑾瑜专心听着,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讶,慢慢变得思索,最后凝重起来。
“假如夜子安回来了,你会去哪呢?”
“不知道,也许会去所有人死了都要去的地方吧。”
“按道理来说,这身体本来就是夜子安的,可为什么她反而回不来?你知道怎么办到的么?”
“我觉得可能和我的精神力有关,我到这的时间也不算短,可直到现在才见过夜子安一面。”
“你……不会消失吧?”瑾瑜的下唇被自己咬的失了血色,见床上的夜长留一副恹恹的神色,关心则乱的竟以为此刻便是诀别,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夜长留入手温热的皓腕,低声道:“你,要不要上我的身?”
眯着眼养神的夜长留便是一怔,不可思议的侧过臻首,微微蹙起柳眉:“瑾瑜,我知你心地善良正人君子,但这种事千万别开玩笑。”
“我……,”瑾瑜垂了眼眸,语气中的真诚却是半分做不了假:“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幽深如潭的眸中泛起涟漪,夜长留不动声色的吸了口气,忍耐的压下眸中的感动,调笑道:“那就更不妥了,若是我上了你的身体,肯定把整个房间都放上镜子,然后就可以随便把你变成任君享用的姿势……每天都YY自己,很累的好不好!” 
瑾瑜无奈的瞪了夜长留一眼,熟读孔孟的人哪受得了这么直白的语言,三分羞七分怒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出来。
“我说……。”夜长留犹豫着微挑秀眉,半吞半吐的试探道:“瑾瑜,你喜欢我么?”






☆、第四十三章 谁借心思

瑾瑜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羞涩里走出来,又猛地听到夜长留如此直白的问话,迟钝的眨了半天眼睛,纤长的睫无辜的颤了颤,溢彩流光的紫瞳极其缓慢的透出慌乱的味道,匆忙的起身退后三步,无意中带倒了床边的紫檀椅子。
‘砰’的一声在这寂静的房间显得十分突兀,瑾瑜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扶起椅子,偏又恰好和夜长留神情复杂的眼神对上,扶椅子的手就软了软,太师椅很不稳妥的在地上蹦了两下,勉强稳住了身形。
夜长留若有所思的留意着瑾瑜如蒙大敌的反应,一时间也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庆幸,面上却不露半分,只是轻柔的笑了:“瑾瑜,只是个玩笑。”
轻柔落下的言语,逝入吹拂而过的微风中,鸟无踪影。
她说,只是个玩笑……
耳尖的羞红和面上的血色一同极快的退了下去,瑾瑜只觉得从头到脚凉了个透彻,心中那些隐秘的喜悦全都被生生扼杀了去,只得似喜似悲的直直望着床上女子的侧影,在纱帘的映衬下是那般风华,乌发昳丽逶迤披在肩上,直到腰际,月白色的衣裳……
万语千言都哽在喉头,瑾瑜勉强的撑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中的凉意全然化成了委屈,未等开口就先红了眼眶。
夜长留听对方也没有配合着一笑而过,正琢磨着说点什么转移开这个不尴不尬但让气氛别扭的话题,一些市井趣闻正待开口,却敏感的捕捉到了瑾瑜明显不正常的呼吸频率。
被轩窗切割细碎的阳光洒入房间,怜爱的爬上那人竹青的衣角,青莲琉璃五方冠束挽的乌发如漆,逶迤流光如瀑的披落在肩上,他微阖双目,勾起一个惨白的笑靥,七分自嘲,三分哀哀。
夜长留也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只觉得心脏病又有闷痛的征兆,身体却快一步的动了起来,待到单手撑床想坐起来的时候,才被手上伤口的疼痛唤醒了神智。
瑾瑜睁着一双通红的眼,见夜长留为了伤口皱眉忍受的样子,之前的委屈瞬间就泄了个干净,担忧的一步迈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扶着对方靠在舒适的锦被上。
借着力道抬起手指,顺从的让瑾瑜低着头认真地把她挪成舒服的姿势。二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脸颊上细嫩的皮肤感受得到瑾瑜温热的呼吸,在这个距离看起来,夜长留觉得心脏病似乎加重了点,时轻时重的疼痛让她疑惑的蹙起眉头,迷惑于这种令人费解的感情。
白瓷般的脸上泪痕犹在,瑾瑜沉默的垂着眸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长留只觉得她似乎应该拉住这个看起来突然异常脆弱的人,她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被突然拉住的瑾瑜惊讶的睁大了眼,思及刚刚那个所谓的‘笑话’,便不愿轻易随了夜长留的心愿,僵持的姿势在看到夜长留抓住他的白绸上泛出血色后,立刻乖巧的坐在了夜长留的床边,抿着下唇一时无言。
“你当真不喜欢我?”这问题委实自作多情了点,可夜长留亦不知为何,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事情不太自然。
“……。”瑾瑜眼圈又有泛红的迹象,仍然笔直的坐在床边,不作任何答复。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夜长留惆怅的咬着下唇,几不可闻的叹息,努力地试图剖白心意,然后慢慢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夜子安很可能不知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你若是喜欢我……我怕你难过。”
瑾瑜湿润的瞳孔猛地亮了一下,不可置信的侧首看着难得脸红的夜长留,唇边的笑意却是藏都藏不住的。半晌后深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不去看夜长留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道。
“开始的时候,听你叫我美人,是很生气的。……可是后来,我又总是不自觉地寻找你的身影,希望多听到你说我美貌。”
“和你在一起很快乐,但是,心里却难受得不得了。”
“这身体是夜子安的,夜子安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非常害怕有一天会因为这种感情而变得疯狂,我真的害怕会变成那样。”






☆、第四十四章 主动被动

淡漠的自白,如同向神灵忏悔。
这冰冷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他。
令夜长留一瞬间怀疑起自己的耳朵,看着听着对方低沉萧索的话语表情,不由得膛目结舌。
“……别这么看我。”瑾瑜抬头扫了依旧保持着呆傻样子的夜长留一眼,紫眸晶亮莹润,面上哀愁之色略减。
夜长留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唇角微微翘起,背靠着锦被定定的盯着瑾瑜精致美好的面孔,不住的感叹道:“真是难得,没想到瑾瑜能坦率至此。”
瑾瑜正因夜长留清浅的笑容略略失神,又听见那不知算是默许还是反对的感叹,脸色不善的瞪了回去:“你作甚戏弄于我?”
“没有没有。”夜长留连忙讨饶:“只是觉得无缘故的很开心,还算是蛮新奇的体验。”
对上夜长留认真含笑的眸子,瑾瑜心绪不宁的起身,走到矮榻前拨弄香气略散的熏香,雅致轻巧的重新换了新的香料,又磨磨蹭蹭的把玩起狻猊小炉的外表,只留给夜长留一个惹人遐思的侧脸,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偏偏不肯再主动坐到床边。
“瑾瑜。”夜长留轻声唤道,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哪里不舒服么?”磨蹭时间的瑾瑜立刻起身,衣裳如流云扫过身下的紫檀圈椅,眼角眉梢的关切丝毫做不得假,不过几米的距离,却走的极快。
“没有。”见对方一副焦急之色,夜长留便不由自主的又笑了笑:“瑾瑜觉得,我是夜子安么?”
“自然不是。”瑾瑜放下心来,在夜长留床边欠身坐下。
“这不是挺明白的么?”夜长留无可奈何地直视着瑾瑜略有躲闪的眸子,笑意更深:“你喜欢的是谁?想和谁在一起?和夜子安可有半分关系?”
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如同海面上初升的太阳,细碎的阳光消融海面上层层迷雾,带着咸湿气味的海风吹过,藏匿其中的迷茫和退缩像迷雾般轻轻地飘散开去,清爽的美丽和深邃让人难以阻挡。
夜长留见瑾瑜略有所悟,坏笑着加了一句:“当然,假如瑾瑜考虑的是一些更进一步的接触……。”
话音未落,床边的人已匆忙起身,表情凛然一往无前的冲了出去,这次倒是记得绕开椅子,若不是面上红晕难以遮挡,还以为受到了多么不公平的待遇,任凭‘重伤’在身的夜长留愣在床上。
夜长留僵硬的眨了眨眼,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伸个懒腰后低声道:“有人么?”
“属下在。”阴影处有人单膝跪地。
和萧别情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身形,一样的面具,却从未让夜长留有过可以代替的想法。
“他……还好么?”
“主子请放心。”恭敬地回道,暗卫略一思索,难得的加了一句表达主动意思的话:“主子仁慈,属下等心悦诚服,万死不辞。”
与此同时——
星夜国久负盛名的祭祀殿内,一位端庄高傲的男子正稳坐在代表着第二祭祀的玉座上,脚下踩着遥远番邦进贡来的珍奇皮毛,左手持着一把成人巴掌大的镜子,镜子边缘围绕着数颗上品颜色的宝石珍珠,右手则放在身前的玉案上,执笔在宣纸上涂抹着什么。一袭银丝外袍拢在身上,眉眼虽只能算得上清秀之流,其自身的气质却让人极难忘怀,分外奇怪的惹人注目。
若是夜长留在此,相信也不难辨认出这就是上次在太子殿外遇到的奇怪男人。
本就冷清的地方此时四下无人,整体采用白石修建的祭祀殿总能轻易带给人浓厚的威压,空气中流淌着看不见的奇异感,令一些修为不到的祭祀学徒们常常突兀的停在原地,眼神木纳的进入另一种玄秘而不可言说的境界,许久才恍的过神。
而那种玄秘的境界显然不太舒服,因为第二祭祀左手镜子中的人正不爽的咆哮。
“你倒是什么时候才帮本王拿回身体?”
镜子里传出的声音似曾相识,其中嚣张烦躁之意不加遮掩。
男子右手握着的狼毫一顿,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不急不缓的回道:“你有什么可着急的?”
“废话!那个贱民在本王身体里呆的越久,契合度就会越高,此时正是那贱民重伤之时,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镜子里的声音又高了三度,在这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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