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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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很要强,其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三哥她听你的,你有空说说她,她的居然有心告诉沈万军,有超强炸弹,万一沈万军不买张,想出其余的办法对抗,那么只怕我们的大计,会被这妇人之仁的丫头破坏。”夜无痕苦笑,因为大齐的端木瑞也是玉自寒的朋友。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玉姑娘进退有度,只是你太担心她,就好像你这个六爷,明明是智慧超群,领袖群伦的,但玉姑娘依旧担心你的前程,一步步为你算计好,殊不知她自己也在你算计之内,我已经自叹佛如了,不过老六,我这么说你也别多想,因为我只是说实话而已,我们起程吧。”夜无伤一掀车帘进入马车内,仪仗一路北行。
黑色的乌金圆顶马车,象征着皇室的尊贵,这种尊贵是独一无二的,玉自寒其实已经醒了,她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皇上会对她另眼相看,她一直揣测着,恐惧着,但结果居然是这样的简单可笑,太子哥她是永远不可能娶她,她也不可以嫁给太子哥,谁娶她都要附加天下江山,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六爷那么怕睿王。
因为她是大周的公主。睿王要做皇帝,就要出掉她,大周本来就有传位驸马的旧历,所以如果她不死,睿王就失去继位的机会过不得二叔公会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话,原来她不是玉家人。
六姐应该也不是玉家人,如果六姐是,爹爹应该不会把六姐嫁给六爷,那么六姐又是什么人的后代呢?绝对不是养女那么简单,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了。
玉自寒心中一笑道:睿王殿下,你要我负天下人,我却不负一人,你要我伤透三哥,六爷,我偏生不做,你要我雄霸天下给你来做,我就先一步见齐王。当然要击败沈万军之后。
青鸾可以隐身,在千里之外窃听军情,我要沈万军输给我,输的心服口服,所以木牛流马是运用的时候了。
这个名字为什么叫木牛流马玉自寒也不知道,但是六爷画出这个机关图的时候,就好像一个用杠杆设计的马车,只是这马车比较灵活,可以用于丛林野战而已,只是目下只是最初研究成功,但是已经到了必须用的时候了。
“三哥,如今我们要来一招反间计了。”玉自寒躺在马车上低声说,夜无伤愣了一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玉自寒一派天真的淡笑道:“我怎么睡着了,我做梦六爷给我出了一个主意。”
“爷,给你出了什么主意?”夜无痕笑道,见她一脸精怪,就知道那些事不必然她全都停在耳朵里,她不点破,自然有她不点破的道理,太子的确是她的亲哥哥,她的确是公主,但是如非这几日玉箫龙在宫中和父皇长谈,他知道了其中隐秘,夜无痕心里明白这些事玉自寒迟早要知道的。那么早晚又有什么关系?
“从蟠龙山的一个隧道里暗袭齐楚联军,我得到一个秘密的地图,所以打算先给沈万军当头一击,但是旧的方法不能用第二次,所以要来一招将计就计,所以需要三哥帮忙,我们困死沈万军,但不能杀他,必须活捉。”玉自寒低声道,各国的名将是都不能杀的,因为他们都是各国挑选出来的精英,他们的世家在国民心中有着崇高的地位,自从放了易无血,南吴的百姓不在仇恨中周。
她即换得城池,也换得敬仰,虽然易无血,回到南吴,但是他的威名已然扫地,这对她而言就是一种生理,这人世间最难打的就是心战,你若输给心,就算你天下无敌,依旧是最脆弱的人,所以要赢得胜利必须,心性坚强,假如生命如杂草一样脆弱,那还要不要活下去?假如生命只有一天,要不要活下去?假如被天下人抛弃了,要不要活下去?答案依然是要活下去。
“你有这个想法,你就输了一半,当年大周第一战将徐涛,就是因为想要活捉沈万军,而死在马前坡的。”夜无伤不由得警告玉自寒。
玉自寒苦笑道:“如今,只有这一条路而已,大齐全民都在瞻仰沈万军,我们不招降,就得活捉沈万军,否则大齐就会憎恨中周,皇上就算统一六国也不能执掌天下,因为百姓不服,就要用暴政镇压,一旦形成这种局势,皇上就再不能回头,所以玉自寒生死,不如中周兴亡重要,所以我要给沈万军写,劝战将书,之后再打大齐。”
夜无痕坐在车内道:“当年徐涛就是这样输给沈万军的,大齐强盛,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那我也要试一试。”玉自寒苦笑道,重生归来,她要做世人瞻仰的人,当年父亲病逝以后,母亲好财帛名利,居然想与氏族联手给她下慢性毒药,因为她并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她此刻知道这个秘密,就开始怀疑当年的事,桂平母女下毒,母亲是完全不知道,还是有意的纵容。
这个谜团从未揭开锅,重生归来,一个个悬疑,让她身心力竭,但是玉自寒打算原谅所有人,毕竟不原谅别人就等于不原谅自己,这种女人心计,本就是世间女人都懂,却都不愿意接受的。
不管做什么自私就是业障,无私就是自私,否则为何有天地良心一说?
“你想怎么做?”夜无痕低声道,手中拿着一本孙子兵法,这玉自寒居然不屑用三十六计,到底她要怎么做,夜无痕有些弄不明白了。
“这次出征我是主帅,大齐的弱点,你们知道吧,所以魏齐都不用打,或者吓一吓,或者离间计,如今齐王已经很忌惮沈万军了,沈万军杀死徐涛之后,一夜白发,你们便知沈万军其人了吧?”玉自寒笑问,夜无伤会心一笑暗道:这一招厉害,不战屈人之兵。
“这齐国和中周不同,齐国是六个部落组成的,沈万军是其中的卡伊族族长,也相当于楚国的一个王爷,而且他还是藩王,就这个身份,每次打仗,他都必须很拼命的样子,拼命杀人,拼命做出中心的样子。”玉自寒淡淡一笑,夜无痕有信心冷,这丫头真绝,真狠,真的不同凡响,是个雄霸天下的人物。
“日后夜明,你就姓徐了,过会咱们弄个资料,力求攻心,当年沈万军答应招降,后提刀刀杀人,是因为先帝坑杀异族十三万人,沈万军也是异族,现在皇上仁德,应该可以让其归顺。”玉自寒一笑道,要做将帅,先学做人,有德,有策。才能将领九州,军心才稳固,过度的杀戮,只会造成军队失去良心,就算很霸天下,也很难一统江山。
“我知道了,我一定要齐王先发难,我这就派人去刺杀齐王,就在沈万军出征之前,这个人的确是徐涛的女儿,她跟徐夫人很像,到时候,你就等好消息吧,我让齐楚联军不成,沈万军投降大周。”暮夜明淡淡的一笑说,夜无痕心里捏了一把冷汗暗道:这丫头就是个人精。
“你就去吧,这沈万军不是个奸恶之人,他当年也未必是诈降,只是这大周皇帝突然斩杀异族惹的祸,那一年雪皇后兴建无忧宫,坑杀六十六对童男童女避煞气,让沈万军看清了大周皇室的本质,从而归附齐王。”玉自寒一笑道,她的眼睛里泛出一种绝色的妖娆,暮夜明放出一只白鸽,这只白鸽一路向北。
夜无痕看着白鸽远去,心中明白,这一战也许根本打不起来,但玉自寒会在大齐人心中有一个新的定位,她将会成为大周的圣贤,也是六国的圣贤。
——
五月的荷花,含苞待放,他已经走了,他还要留下做一场假戏,心里觉的好没味道。睿王掌握着他的一切,他不过是别人的牵线木偶,然而不做木偶就得做死人,这就是睿王的规矩。
这个规矩他一早就明白这个规矩,也一早就打定主意,一辈子做纸偶,他本来以为,就算兰妃把他带入宫的目的,只是要一个代替品,哪怕睿王收他为徒,只是要一个纸偶替他监视皇宫的一切。
父皇只是彰显自己的仁德,才对他宠爱有加,兰妃一开始要他做公主,为的只是躲避皇后,皇后虽然贤德,不会杀死宫中的妃嫔,但是皇后会杀死妃嫔孕育的小皇子,绝对不允许,任何妃嫔生下皇子。
就算妃嫔无意间怀孕,皇后也会指使兰贵妃杀死,这当然也是兰贵妃不得不做的事情。因为皇后既然暗示明白了,她不做自然会有人做,所以夜惊华要感谢兰妃,愿意狠毒。
如果兰妃没有同意,由其他妃嫔代替的话,他的命运只会跟更凄惨,所以夜惊华不恨兰妃,也不恨睿王。
“八爷,五姑娘来了。”美丽的宫娥微笑着说,她有一双明亮似水晶一样的眼睛,澄清的不被红尘沾染,她就是凤歌,也是张翼臣的姐姐,过去的一切,她点都不想怀念,因为她本就是红尘中多出来的人。
张翼臣的姐姐早就被她杀死,接近张翼臣的目的,就是控制云城的江湖势力,然而中间出了差错,张翼臣意外地落在玉自寒的手里,她心中当然有怨气。她在张翼臣身上下的功夫,绝对不比在夜惊华身上下的功夫小,可是都是一个结果,就是毫无效果,所以花无梦这个名字她憎恨。
“让她进来吧。”夜惊华浅笑道,望见凤歌那双眼睛,心里颤了一下,那双眼虽然明媚,但是却充满了危险,所以夜惊华不愿意再看一眼,虽然她很美,美的妖娆绝世。但是就好像一座冰川,冷,魅惑,却缺少人类的温度。
“是,主子。”凤歌低声浅笑着回答,她那身妖艳的紫,给人一种极致的勾魂,只要看一眼,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珠帘慢慢的掀开,却见一个淡雅明艳的女子走进来道:“表弟,是你去做孝子的时候了。”
“这么快?你确定万无一失?”夜惊华有些紧张的说,老七买通上膳间的人,给父皇下了药,但按理说以父皇的心术,没那么容易上当,难道这是:引蛇出洞?
“我什么都不确定,我不过是个传话的,要不是莲花节到了,我根本进不了宫。”那女子淡然一笑,弯弯的月牙眉轻蹙,她正是玉家的五小姐玉飞烟。许多年前对于这个表姐夜惊华有一种特别的依恋。
可是等他长大,越发觉得温柔世故的表姐其实是个岩心勃勃的女人,睿王的心思夜惊华很清楚,目的也很明白,就是大周的江山。
而他是这场夺权游戏的棋子,就如同一种是大周选择牺牲的宿命一般。黄昏越来愈进了,这最后一次毒药,也就是安神汤里放的血菩提,这东西非但不能安神,反而会使人兴奋。兴奋到死亡,只有一种药方可以治愈。就是给他人肉和草药配置的药方,这等算也是他对父皇尽得最后一点心,自此以后他是睿王的人。
“难为你了,五姑娘,我这就去见父皇。”夜惊华笑笑说,他心里明白过了这一关,父皇一定会感激他,一点血肉,换来封邑和信任,合算得很。
——
开元五年秋,整个盛京炸开了锅,荷花开的正艳,朵朵红莲迎风绽放,护城河上有一座大理石铸造的拱桥,这拱桥的右边就是大周的永定门。
一群百姓在永定门的花市看热闹,有人神态揶揄,有人兴致勃勃,有人面露惋惜,因为今天七皇子就要被诛杀。
“在安神药里下毒,这也太荒诞了,说出来我是不信的,估摸是有人栽赃嫁祸。”人群中有一老者捋着胡子说道,一面说一面用拐杖敲着地皮。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李先生,你若不服可以去给七爷投票重审,不过刑部没有参与审核,内监没有这个规矩,这还真是个麻烦事。”人群中有一中年妇人说道,长得倒也秀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