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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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士开始搜索,搜索了很久均都搜索不到马车上的人,玉自寒冷眼看着这一切。
她知道这个副将,是个凶残无比的人物,她知道这些士兵只有两个结果。
一是背叛而是死亡,但玉自寒倾向于第一种。
不过多时这个密林起了雾,雾气很浓重,在白日中冒着一股子浓烟,这正是郭树松吸完水,放出的烟雾,这烟雾慢慢的吐出,让人觉得晕眩。
雾气慢慢的向下沉,那副将冷声道:“哪里的宵小之辈?居然敢暗算本座,不想活了不成?”那将领抽刀之时谩骂道,谁知他居然拿不动自己的青龙佩刀了,他暗道:难道他中了毒,这倒也是保不齐的事情。
玉自寒此刻看着那个副将,他的名字玉自寒早就刻在心里,他叫做钟离昧,是钟离斐然的侄子,他父亲已经死了多年,是叔父钟离斐然把他带到西北教养成人的,所以他也是定北侯的亲戚,如今先发不可制
人,只有后发制人,若不能后发制人,她玉自寒是必败无疑。
玉自寒有一种濒临灭绝的感觉,她不可否认自己很害怕,她的身体里有一种无名的火。
定睛看着树藤下的人,这些人急躁的搜索着,玉自寒感觉到有几分怪异。
阳光在树藤的上面,给人以一种奇异的感觉,那光线透过树缝,照在树藤下的景物越发的清晰。
玉自寒微微一笑道:“我们且看着,这副将只怕会杀一儆百。”
夜无痕并未作答,一声惨叫传来,果然那副将又一次杀人。
玉自寒定了定神闻到:“官爷到此僻静之处,到底为了什么?”
“来人射箭,玉自寒在上面。”那副将冷笑道,就听玉自寒说:“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圣上口谕,玉家之人犯法免罪,非谋逆不伐,也就是说,除非玉家明着起兵造反,否则皇上绝不追究,你们进退可得掂量着来。”
玉自寒站在树藤上,夜无痕抱住她说:“为救一个不相干的人。你居然舍命,你可知我的心?”
玉自寒一笑,盈盈秋波在目中流转,一时间默而不语的看着夜无痕,如果她没有预料错误,那么有一点就可以肯定,即是定北侯在大周的眼线很多。
要逐个击破并不容易,但杀死钟离昧对玉家日后的路,有莫大的好处。
“玉自寒有种你下来?”钟离昧冷声道,他这次虽然带了5000精兵,但是他还是有些害怕,这玉自寒狡诈如狐,就算是千年狐狸也不如她诡诈莫测。
“官爷,女人本就没种,您不知道呀?”玉自寒笑道,她眉宇间透出几分轻狂,却见那钟离昧那紫檀色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玉自寒淡淡的说:“众军听了,杀死钟离昧者,连升三级,赐黄金千两,美女一名。”
那些将士听了冷声道:“你这贱人,还不下来送死。”
“众军听了,我玉自寒这个贱人是太子妃候选人,皇上的亲信,诸多王孙公子的追求目标,如果我出了事,钟离昧有人护着,你们有吗?”玉自寒心道:打蛇七寸必死,钟离昧我看你怎样?
这钟离昧最近在大周境内散步谣言,说盘龙大陆将会有一场浩劫,弄的人心惶惶,还说大陆会爆炸,让诸多子民心中压抑无心耕种,也不再谋求生计。
最可恨的他还散播大周即将被别的国家吞并的消息,让军心不稳。
“你休要胡言。”钟离昧一声大吼,而后拉弓射箭,怎知那只箭被一只手握住,他冷笑一声,再次射出几只毒箭,怎知又被人抓住,他心中一怒,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冷风,就听他惨叫一声,一只眼睛被射瞎了。
钟离昧惨叫着在地上打滚,他嘶吼着说:“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
“你不知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吗?钟离大人?众军听了,杀死钟离昧者,赏黄金万两,若然不听号令后果自负。”玉自寒冷声道。她感觉到这树藤在一点点萎缩,她的身子跟着往下沉。这擎天大树,一点一点的下降,树藤如同有灵性一般,慢慢的把玉自寒等人送到地面。
树藤接近地面的时候,玉自寒轻巧的跃下,其余人都站在树藤上,那树藤就如同密质的蜘蛛网,颜色鲜绿,显得略微的有些诡异。
钟离昧心中一惊,吩咐众军逼近玉自寒,就见她一笑道:“你们想诛九族吗?我方才已经用飞鸽传信到京城,你们躲不了的,为今之计只有全听我们的。”
“玉姑娘,末将周淮安叩见姑娘,如今我们立了军令状,奉睿王之命,捉拿姑娘入京,还请姑娘配合。”周淮安很客气的说,他当然不敢明着违逆钟离昧,但也绝对不敢抓玉自寒。
玉自寒是皇上看中的人,大周唯一非宫内的诰命夫人,不是可以随便捉拿的。
“皇上因为什么要捉拿与我呢?”玉自寒一笑问,她淡淡浅笑着问,那五官有了一种灵性的美,尖俏的下巴勾出一抹销魂,修长浓密的睫毛,宛若春山含黛的眉头,那嘴角一点殷红的美人痣更添芳华。
她着力于中军之中,那身紫色的散花烟罗衫给人一种明媚的妖娆。衣衫上有粉红色的滕图,领子上镶有金边,广袖圆领,裙摆不长,她手指内夹着一把匕首,近看寒光四射。
“你勾结六皇子,派杀手谋杀亲夫,你还有话说吗?”钟离昧冷声道,玉自寒并没回答,定定的看着钟离昧突然大笑起来道:“诸位看见圣旨没有?”
“上谕可是你这种无知妇孺看的?”钟离昧有些心虚,他的确是假传圣旨,但是义父已经说过,这个女人活一天,钟离家就一天不能翻身。
这日前京中传来消息,玉箫龙下令让玉家男子,都换成‘知’字辈,只因为玉自寒的胞弟叫做玉知暖。
玉箫龙的儿子改名玉知秋,玉萧宸的儿子改名玉知和。可见玉家以玉自寒马首是瞻,玉家这一辈男丁特别稀少,所以玉箫龙已经打算支持现在的家主玉自寒。
“大人,何必伤了和气。”一个沉重的声音说道,就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拄着拐杖走过来,玉自寒一惊,就见那人一笑说:“自寒,不认识叔公了吗?”
玉自寒神色一敛,依稀记得这个人,他的确是她的长辈,叫做玉箫龙。
她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苍凉,她玉自寒重生的目的,改变所有人的悲剧命运,假如谁敢阻止,那就三个字杀无赦。
“三叔,此人假传圣旨,你看该当如何?”玉自寒冷冷的问,这回归的几个月里,她已经把所有非常,想成是正常,因为她要走的是非常道。
“自然是交给皇上处理,如果我没猜错,皇上会来这里一次,看一看六爷有没有谋反,你有没有谋杀八皇子。所以你不必担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非自有公论。”玉箫龙一笑道,活死人墓里住的都是活人,跟外间不同的是这些人习惯隐藏自己的身份。
这活死人墓跟云城的金玉满堂差不多,活死人墓自永安七年,就已经不用棺材接送人,用的是一个木头箱子,通气很好。近年来已经成为离京城最近的地下娱乐场所。
“是,三叔公。”玉自寒苦笑,这里虽然离皇宫很近,但是夜风流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所以应该不会冒险来这个地方。
“皇上此次来找你,是让你给皇后和太子看病,太子和八皇子得的是一种病,自寒你也是久病成医,最近就连皇上自己,也经常出现一些幻觉,需要你进宫协助我给皇上治病,我到相府寻你,你却杳无踪迹,如今能碰上也是太子皇后洪福齐天了。”玉箫龙苦笑着问,那身灰色的儒衫洗的有些发黄。
玉自寒低声道:“回叔公的话,我此番到胶州也是给皇上办差,所以耽误不得。”玉自寒回忆起开元六年,除了南北战事之外,就剩下一场瘟疫除此之外并无波及,所以玉自寒不相信皇上会得怪病,多半是装出来给诸臣看的,所以她应该北上。
但北上之前,要先入京澄明一切,否则的话玉家会有麻烦。
“你且听我的,皇上的病日渐加重,那些吃白饭的太医,居然说皇上怀孕了,此等荒唐的诊断,居然传入京师,然而皇上怀孕有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得了怪病,因为皇后和太子的病情和皇上是一样的。”玉箫龙苦笑,这一针下去,这皇上的身体居然出现胎动,然而男人是不可能怀孕的,所以这个病没人能治,已经是无力回天。
“胎动,不可能,谁都知道只有女子可以怀孕,这男子是绝不可能的。”夜无伤沉声说,玉自寒抓住他的手腕,发现了他体内也有胎动的迹象。
玉自寒心里倒抽了一股凉气,她用左手摸自己的右手的心脉,发现并无异状,再用右手抚摸左手,发现也没有胎动的迹象,而后她就明白了。
“自寒怎么了?”夜无痕低声问,玉自寒没有搭腔而是说:“你先别问,让我想想。”
钟离昧故意一副担心至极的样子对玉箫龙说道:“玉大人你乃太医院首座,经验自然比玉姑娘丰富,下官受命拿人,还请太医令给与方便。”
“你奉谁的命来抓人,如果是刑部的文书,那你拿出来给我看看,若是内监的文书,那睿王都得了重病,人浑浑噩噩的,他下的命令,不能够生效。”夜无痕冷声说,就见钟离昧脸色一变沉声说道:“六爷猜得不错,但下官总的给网页一个交代吧,例行公事而已,还请六爷成全。”
“还是那句话,内监不是司法部门,只有皇亲国戚犯法才进内监,这次玉自寒一事,是睿王越权了。”夜无痕冷声道,钟离昧心中冷笑道:就算你文治武功超群,刚伐之度不亚于皇上,有雷霆万钧之势,如今你都非死不可,六爷,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来人,一并抓了,不管死活,不能带人回去,就带尸首回去。”钟离昧匆忙下令抓人,这会子他不得不发狠了,因为睿王并没有让他抓人,刑部也没有文书,他只是听那回京就有些疯癫的八皇子说了一些话,逮住一个理由,带兵杀玉自寒而已。
“谁敢?没有王法了吗?”玉自寒冷声说,她冷冷的看着热带郭松树林内的沼泽地,松树的枝叶慢慢延伸,将士们都不敢动,因为传说中,只有龙女才能驾驭郭松树。
“玉姑娘,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还请你原谅则个。”将士抽刀飞扑过来的时候,就被碗口粗的树藤缠住。
玉自寒感觉到十分讶异,就听见如同仙乐一样的女子歌声传来:“白云悠悠,沧海一梦,我欲乘风,九霄凤鸣…”
“芳草萋萋,红尘有梦,我欲狂笑,傲世纵横…尊驾何人?为何再此地唱歌?”玉自寒旁若无人的说。
“因为这本就是我的地方,你猜这些树是活物还是死物,你若猜对了,我就送你几件东西,管教你此行无忧。”那人微微一笑,仔细看是个女子。她的脸上带着一个银灰色的人皮面具,轮廓很是清秀。
“自然是活物,死物是不会动的,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鼠雀,随地而根深,将死才能冲入九霄,鼠雀一生只飞翔三次,第一次是小雀出生,第二次是母雀产子,第三次是鼠雀死亡,它们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天飞入恒河,以至于大周的恒河之水成为各种疾病的良药。”玉自寒淡笑着说,她猜测这个女人可能是花非花和杜雪琪其中之一。
因为恒河之上的玉女峰,便是玄心正宗聚集的地方,也叫做天门。
“你回答的很对,足见你心地通透,所以这免死令牌给你,这是百年之前大周宗族给玄心正宗的东西,希望对你有用。”那女子递过令牌,轻笑一声将令牌递过淡淡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官,这是太祖遗物,便是圣上亲临,也必须遵从令牌的主人,自此之后这姑娘便是我们玄心正宗的使者。”
玉自寒身子一颤,就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