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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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更加的不安了。
玉自寒突然想起这女人是谁,她便是燕王妃素问,玉自寒想到素问出现后发生的事情,那一幕幕的谋杀陷阱,诡秘迷局,让她身陷其内,险些性命不保,虽然她没有死在那场连环局之中,但也不过惨胜一筹,这燕王妃之所以输了,那是因为她运气不好,她遇上了风满楼。
玉自寒在想那个鬼面人的身份,那人分明已经控制了全局,把她放在这里看戏,问题是这人是谁?
“先来一招借刀杀人废了太子,玉自寒的生死现在没人知道,我们只要把她的死讯传到京城。必然可以引起天子和太子的纷争,这盛京之内必然有一场绝妙的好戏。”燕王妃微微一笑,神色带出一丝诡异,言语间很显然有些兴奋。
棺材中的玉自寒知道,现在胶州市不能去了,必须重返盛京,皇上再不好,也是皇上,不可以不顾及天子性命。
“那也未必,那个当朝太子城府颇深,回到京中已然假装失忆,虽然本宫觉的是假的,但那太子却装的跟真的一样,怕是他依然会按兵不动,那你我岂非是白费心机?”兰妃一笑道,那清冷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种愉悦感。
“你说的也是,但不管如何,此时传出必然能让夜无痕和夜无伤,怨恨他们那个权倾天下的父皇,对我们日后有利无害。”燕王妃淡淡一笑,那犹如点漆一样的明眸泛出一种诡秘的异彩。
“不,这其实也没什么有,三爷六爷均都进退有度,不会轻易被离间,我倒是有个妙策,可以一箭三雕。”兰妃明眸中泛出一种如同刀锋一样的冷芒,燕王妃目色一寒道:“你有什么打算?”
“西楚掌管兵马的南院大王端木瑞,和无忧公主与那玉自寒交情极好,便是他们极力反对西楚攻伐周国之事,导致我们的计划失败,如今我们把大周天子,派人谋杀玉自寒之事,传到西楚,胶州之地必然烽烟四起,之后我们在把玉自寒勾结西楚攻伐大周之事,告知盛京之人,这玉生辉就在劫难逃。”兰妃定定地说,夜色下就如同一个妖娆的鬼魅。
“夫君说兰妃娘娘智计不凡,我先还不相信,目下是服了,这种事情谁都压不住,据我所知三爷,六爷都不在京中,此计一出管叫玉家死无葬身之地。”燕王妃展颜一笑,兰妃点头说:“问题是谁去点这把火,这人必须是这皇上信任之人。”
“不用选了,自然是老爷子,老爷子最有办法,我们且送封书信告知老爷子,那之后的事情我们就都不用担心。”燕王妃展颜一笑道。
“有理,老爷子坐于华庭之上,四十年风雨不惊,除了他还有谁可以一击而中,除掉这玉家,好在咱们把握了这个机会。”兰妃沉吟了一下说,明眸中泛出几许诡。
这让棺材内的玉自寒心中很是矛盾,是回京救父还是北上力挽狂澜,二者她只能选择其一,一步错,步步皆错,所以半步不得踌躇,很显然北上才是对的,可是骨肉亲情何以取舍,为何又被陷入绝地?
开元六年难道是父亲的死期?上一次父亲是在牢狱中做到六月初六无故身亡的,这一次是被兰妃谋害,上一次她是被圣上亲封伐楚大元帅,与胶州决战端木瑞,这一次她是跟着惊华赶往胶州定国,过程虽然不同,结果却一般无二。
她看着兰妃和燕王妃离去,感觉到这屋子外聚集了很多人,燕王妃这么高的武功,耳力想来也不凡,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她的存在,难道他被魔门的大周天归元功封住了气脉,就和死人一般,没有气息?只是被打开了血脉之窍用皮肤呼吸换气而已,怪不得她觉得胸中气闷得很,这人居然懂这种特殊的功法,这大周天归元功已经失传多年,为何这鬼面人会这隐秘之术?
玉自寒躺在棺材里,等待着鬼面人的下一步动作,她虽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却明白那人并无恶意,只是她不明白,这鬼面人既然和燕王妃是同一个组织的人,为何燕王妃要做的事,他却要破,这端是猜不透。
玉自寒突然发现自己沉浮三十年,再回首却还是个无知少女。一股幽淡的香气沁入玉自寒的鼻孔,是一种源自于天竺的尸油,散发出的味道,天竺在恒河和潘龙海交界之处,地属南吴。其为南吴外邦,不受帝君统治,但二者同气连枝,盖因自古便邦交密切。
天竺乃湿热之地,多山脉,矿产丰富,毒物颇多,以兵器毒药甲天下。七国兵甲以南吴为尊,南吴兵甲出自天竺。
玉自寒暗道:难道这鬼面人出自南吴?是南吴奸细不成?但他为何要救她呢?不如静观其变,以待时机,他既然布了落网,便不会不来收鱼的。
惊华被她置于驿站之内,醒来必然会去找兰妃,以兰妃的聪明,应该不会杀人灭口,而是会以惊华做饵引蛇出洞,所以她还是暂时不要去找惊华,免得打草惊蛇。
玉自寒感到身体很僵硬,她的身子显然以被大周天归元气所控制,封住了五音,眼耳口鼻均不能用,独心窍未封,目下自己的表象与死人无异,如若她硬是聚齐,只会血脉膨胀而亡。
玉自寒不知道鬼面人何时会来,但有一点她确定就是那人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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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上阑珊,长梦未央,清歌漫漫,夜舞华裳,清水佳人,暗影流芳,恋卷红尘,心若彷徨,长歌有尽,好梦无常,醍醐微醉,踏雪寻芳。”幽冷的声音传过来,随着悠扬的鼓乐声,一道魅影在蔷薇花丛中落下,手中有一把白玉琵琶,身影若凌波虚度。
那双晶莹如玉的手,十指修长,优雅莹润,那双手宁静柔美中带着几分刚毅,那双手很熟悉,很像风满楼的手,只是风满楼此刻已经赶往南疆,那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你还好吧?本座欲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那人幽冷的声音传出,宛若清泉流动,莹莹悦耳,缠绵无尽,充满了一种醉人的诱惑。
“尊驾意欲何为?你我萍水相逢,毫无关系,如此决定,是否太过唐突?”玉自寒苦笑道,她虽然已经可以说话,但是嘴唇依旧有些干涩,脸部依旧有些僵直。
“花间派师徒为婚,我欲娶你为妻,便是你的师父,你难道不愿意?”那人回头,一张翡翠面具,晶莹剔透,碧绿无双,若翠色生烟在暗夜的浮光下流泻出几许明艳,那双漆黑如墨,若暗夜流星,流光闪过,玉自寒顿觉满目生华,若春光拂面,明玉生辉。
“尊驾抬举了,自寒自认姿色浅薄,生性愚鲁,实不敢高攀,只得拂了你的美意。”玉自寒沉吟着说,此刻自己的命运,就捏在这个人的手里,不答应他,却也不能得罪他。
“你敢不答应,就不用活了。”那人本来若一讲春水一般温柔的眼,骤然间折射一种地狱般的冷芒,那带着血丝的瞳仁中闪出一种嗜血的邪恶,他的眼睛深不见底,就如同深夜中浩瀚无边的海,带着一种极致的冰凝。
“尊驾,若要杀我,就请自便吧,反正自寒命薄如纸,生死早就不是如何牵挂?”玉自寒沉声道,用力撑起身子,便见这这张金丝楠木雕花象牙床,置身于青山绿水之间。她景观其外,顿觉夜色如魅,苍穹如墨,古松含翠,明月如镜,四周之景,曼妙无双,已是人间仙境。
“你不怕死,我偏不称你的意,自此之后,百日之内,本座要你臣服于我。”那人回头,如同刀削一般的下巴上有着丰腴柔软的红唇,一笑间勾勒出一种倾世的邪魅,这种笑意,让玉自寒觉的似曾相识。
“尊驾若要小女嫁于你,却也不是绝不可能。”玉自寒轻声说,她宛若芙蕖映月般的面颊上,闪出一种诡秘的色泽,双目澄清如水,明眸璀璨如星,隐隐透出一种柔媚无双的华色。
浮光下那人青衣飞旋,身影似梦似幻,声色温柔的淡笑道:“你要本座替你做什么?说出来听听,若是真有难处,莫说三件,三百件我也答应,可若是故意刁钻,戏弄于我,我且与你慢慢算账。”
“第一件就是上京救我父亲玉生辉。其余两件事,我还没想到,想到我在告诉你,尊驾放心,自寒不是那种无事生非,骄横霸道之人。”玉自寒轻声说:“尊驾可否放我北上?”
“可以,替你做事也可以,但是你要下吃下这可药,这药有毒,解药就是本座的身体,你若三年之内不从我,便必死无疑。”那人一笑道,他那双眼骤然间折射出一种醉人的炽热,温柔的就好像千万年的缠绵期待。
“于我而言,多活一日,都是多的。”玉自寒接过那颗宛如墨玉珠子一般的玄色药丸,轻轻地吞下去,就觉的一股诱人的清香沁入脾胃。
“你可不要这样说了,我会心疼的,你等我,我这就赶往盛京。”那人旋身而去,玉自寒突然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这香味她闻得出是玄色曼陀罗所提炼的药物,这种药物带有媚药的作用,但是不会立刻发作,只因为其内掺杂了一些天竺草。
“多谢尊驾了,不管成败,自寒铭感五内。”玉自寒温柔一笑,嘴角绽放出一种炫目的温柔,盈盈若皓月之光,难掩千秋佳国色。
“你要北上,本座为你安排,三个月前,胶州燕家和南宫家有些矛盾,因为南宫家不满燕家收容南吴逃将上官云,以至于燕家交恶,上官云已经在赶往胶州途中被我抓获,且这上官云是大周人,因为战乱流落南吴,做了南吴的将军,如今他带着5000逃兵赶往胶州,这五千人以于南岭被我全部抓获,你便冒充他到胶州去和燕家接头便可。”那人笑道,神色似水温柔。
“上官云是中周人,所以我容易假冒没错,但是有个问题,就是我对这个上官云一无所知,我怎么冒充于他,敢问尊驾可否提点于我。”玉自寒浅笑着说,那人将一卷书卷呈到她面前,幽幽笑道:“你看这是何物?”
“谢谢尊驾,这里有些黑,我看不清楚,可否让人掌灯?”玉自寒浅笑着问,一笑间透出几分迟疑之色,明眸流转出,芳华乍现。
“这里没有旁人,我这里有明珠一颗,到可送与你,就当咱们的定情之物。”那人从青衣之内取出一物,却是一个八角檀木盒子,他将此物顺手递出,玉自寒双手接过,出手便有微微暖意,鼻孔中冲入淡淡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玉自寒轻轻打开那盒子,就见那盒子的缝隙被人用明黄带子系着,配以翡翠如意锁,这带子上系有一个翡翠白玉钥匙,用其插入锁内,便见那如意锁轻轻转动,其内射出万道华光。
“上官云,祖籍云城,字如风,号天然居士,成华七年生人,其父是云城府尹上官龙,宝利六年,因为涉嫌帮助成王谋反,而被先帝下令格杀,上官龙与其母一同逃入南吴,南吴嘉誉初年,上官龙与大将军易无血之妻妹紫瞳结为夫妻。”玉自寒静静的打开纵卷的第一页。
她续而静静观看,其中叙述了上官龙二十八年的全部经历,玉自寒突然觉得这个人并不好冒充,其一他身高九尺,肤色颇黑,第二点此人好色如命,天性风流,她怎么也冒充不了这么一个人,这该当如何?
“你不用担心,这上官云从没进过胶州,我已做好人皮面具三张,一张可以用三个月,你戴上之后,保证无人认得出你。”那人浅笑道把一个翡翠盒子递给玉自寒,那翡翠盒子很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方砚台,月光下翠色如华,她用手打开就看见有三张薄膜类的东西,却不知是何物所作。
“尊驾说的是,可是我的身形差了太多,声音也不对,万一露出马脚,就前功尽弃了。”玉自寒苦笑道,她心中一惊,有些怀疑这人给他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玉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