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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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痕浅浅一笑,便亲自为玉自寒脱下了那大氅,换上这宝蓝色的褙子,玉自寒一惊,却也不好拒了,可是这种亲密她总觉得有些生硬,总觉的不该那么贴的近。
“这怎使得?”玉自寒苦笑,过去跟他争来斗去,也许就是觉得,六爷虽然不好,但六爷对她不错,即便万般心机,也未有算计过她,虽然利用她算计了天下。
“怎么就是不得,我是甘心伺候你的,怎的你到嫌弃我轻薄了,你还在乎这些个,你玉自寒难道也不过如此。”夜无痕僵了她一句,而后就后悔了,他明明知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这话对女子不公平。其实,近之则不孙,几乎是人际关系的一个规律,并非只有女子如此。太近无君子,谁都可能被惯成不逊无礼的小人。但是他愿意惯着她,也愿意承受她的一切。
可是看见她整个人都被吸住了,再也逃不掉,心跟着她动,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在两人的交往中,必有一个适合于彼此契合程度的理想距离,越过这个距离,就会引起相斥和反感。这一点既适用于爱情,也适用于友谊。也许,两个人之间的外在距离稍稍大于他们的内在距离,能使他们之间情感上的吸引力达到最佳效果。形式应当稍稍落后于内容。
但做起来很难,难得就好像一道永远真不脱的网,对于她他不要距离。
“六爷,我总觉得我们离得太近,反而难以长远,你也知道玉家和兰妃的关系。所以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告诉你,免得你对我的心太重。”玉自寒低声道,而后把她自个栽赃二太太,诋毁玉寒烟的事情说了一遍,自打夜惊华回京以后,玉自寒越来越不想呆在云城,因为她很依赖那张任性,却毫无心事的脸,她和六爷的心事都太重。
“就这些个事呀,我一早知道的,便是故意说出来看你演戏,因为你那时不哭不笑的,让我觉的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哪怕对我横眉怒眼的,也好过那段日子的样子。”夜无痕笑笑说道,就见玉自寒苦笑道:“那些日子,家里的事多,我的性子的确是皱了一些,这些日子要赶着下田播种,六爷你随我去看看农耕如何?”
“嗯。”夜无痕一笑道,终于有机会是两个人的世界了,这一路山高水长的可以耳鬓厮磨的日子必然不少。
就听玉自寒说:“六爷,过一段时间,我想组织一个农业会。这个农业会打算开办在殷都,所以我们上京以后,我要尽快回云城,所以我们今个就起程吧?”玉自寒一笑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吩咐钟离涛进行,小麦,稻谷,玉米的杂交,通过和北魏的良种杂交,准备种植新的品种,这件事就要由锦屏帮着支应,所以一大早玉自寒便来见锦屏,谁知六爷也跟着到了。“嗯,那我去收拾行囊。”夜无痕温吞地一笑,这些个日子,他已经把玉自寒的脾气摸了个透,简单说这丫头吃软不吃硬,爱听好听话,喜欢华衣美服,玉器古玩,和一般的女子没什么两样,可她又是特立独行的,在这众女子中带有一种特别。如是他决定宠着,哄着,纵着,他就不信,这玉姑娘是铁石心肠。
玉自寒送夜无痕出去,就听锦屏叮嘱道:“姑娘,不要让人妒忌你,不要让人恨你,也不要让人欺负你,你得把握好了,进退不可失据,否则必招祸端。”
“你就省点心吧。是不是忘了今个是什么日子,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管我了。”玉自寒苦着脸说,就听见,门外停了轿子,她亲自送锦屏上轿,心中有些不悦道:“怎的连喜乐都没有?这也太欺负人了。”
“小姐,你会吧,若是没有您在,奴婢只怕连轿子都没有,如今奴婢已经知足了,姑娘早些嫁人吧,也可少些是非,毕竟做女子给人争不是好事情,第一影响名声,第二浪费感情。”锦屏低声劝道,这她希望姑娘早日觅得如意郎君,自此过往恩怨进城尘埃。
——
进入盛京那日已经是阳春三月,本来一日半就可到,谁知那新制造的热气球坏在路上,没奈何只得换了马车,于是辗转一个月,他们才回到盛京。
玉自寒住进玉家主宅的时候,就看见五姐姐一人出来迎她,再有就是一些丫鬟婆子,玉自寒明白这皇上是软禁了她的父母。
夜无痕把她送到大宅以后,返回皇宫已经有三天了,这宫中已经没有诏她入宫的消息。
墨染一早过来伺候她,可是这几日她宁可让别的丫鬟伺候,也不愿意看着墨染,于是就找下人叫了桂平到大厅。
她寻了一个名目,让墨染嫁给三管家的儿子玉瑾,桂平跪下哭着说:“姑娘,您开恩吧?墨染年纪尚小,奴婢还指望她能多伺候你几年。”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也不知道玉自寒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墨染?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事情?
“这说的什么话?到了该出嫁的时候,总要出嫁的,总不至于错了年华,这般,只能让墨染后悔,你且下去吧,我是不会亏待了墨染的,去把桂圆莲子羹给我端过来。”玉自寒冷声说,她却也不敢强迫桂平嫁女儿,但这是抓出当年谋害她的真凶的最佳时机。
只不过这婆子在府里沉溺甚久,如若用强的,只怕会一击不中反遭其害,所以还是该找个靠山再动手,所以她先说婚事,看这婆子的动静,她若听命,便是还没有绝对的控制府内,若是不听,这老宅子就是也给人控制了。
“姑娘,奴婢这就去。”那桂平不动声色轻描淡写的回了,尔后慢慢出去,看她的样子,玉自寒不由得有些心惊,那额头上的汗珠子不由得滴落,心道:这婆子一准有了靠山,她背后的主子是谁呢?
玉自寒踌躇间,瞥见四周的丫头,不知为何都匆匆自行散了去,闺房内就剩下她一个人,她感觉这空空荡荡的宅院内有些阴霾。
今个是清明,院子里飘满了焚烧过的灰白色碎纸屑沫子,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她顺手端起青瓷莲纹茶碗,用那略微泛着清白的唇抿了一口,也不知怎么了,这阳春三月里,这么热的茶,灌进她的嘴里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冷?
手心的汗珠子顺着她那葱白的手指流下来,一滴滴落在鲜红亮丽如同玫瑰的红色地毯上,一丝声音也没有。
骤然间一股子异香传进鼻孔,这玉家造香享誉六国,她虽然不是行家,可也大多知晓,这香不是她平日里用过的任何一种。
此香并非出产于玉家的香料,所以玉自寒略微有些奇怪,那香味沁入鼻孔幽香中带着几丝炽烈,她感到浑身酥软,翩然欲醉。
“美人,我等你很久了。”一双手从后揽住了她的腰,却见那人一身淡红色的华衣,翩然透出几许烂漫,举手投足见,自有一股女子也难得的风情。那双宛若桃夭的澄清眸子,自带一种邪魅的笑意,那双手手指宛若春葱,这人是谁?为何在她房里?
“你…是谁…?”玉自寒感觉到心中一荡,却见那人邪魅的说:“你连我都不认识了,还真是薄情。”
他的手迂回在她的腰间,手指带着一种奇异的热流,让她浑身上下都带了一团火,但玉自寒确定她并不认识这如同桃花妖一样的男人。
此人是谁?为何在她房里?她仓惶的睁开眼睛,就见那人略微粗喘着,蜜色的肌肤已经半裸于她的眼前,她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玉自寒一惊,就听见吃吃的笑声,宛若玉珠滚落一般,那人桃色的华裳已经落在那白玉镶翠贵妃榻上,她的身子似也跟着软在那贵妃榻上,整个人身子一僵,那人双手顺势滑进她的亵衣。
双唇碰在一起的时候,玉自寒就听见外面喊:“三爷,您真不能进去,姑娘吩咐了,却是不能进去。”桂平的传进玉自寒的耳朵里,她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就背着双手牢牢抱住,耳边就听见如同呢喃一样的声音:“你对我可真好,自那日后我便忘不了你,这胭脂阁所有的客人里,只有你是我忘不掉的。”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夜无伤惊喜的看着这一幕,很显然这玉自寒是故意如此,她估计已经听闻被下诏赐封太子妃的事情,所以故意用这一招,于是夜无伤冷声说:“这女子行为不端,应先压入刑部大牢,容圣上亲审。”
玉自寒惊呼一声:“三哥,我没有,我不认识这个人。”
夜无伤冷声说:“且不要听她切词狡辩,先把此女用寒铁锁了。”他说话间提刀横着劈了过去,就切下了那人的子孙袋,冷冷的说道:“拿出去检验一下,此人是否和玉自寒这贱人有染。”
那那男子惨叫一声,整个人似若痉挛一样倒在地上,那鲜红的血渐在地毯上,他惨叫道:“大人…,我是…收了姑娘…的银子…才来…伺候她的,我…。”
“你休得胡言,我根本不识得你,你休要污蔑与我。”玉自寒看见夜无伤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不少礼官,这事情传扬出去,只怕她的名节就不保了,过往她对名节一物看得很淡,有也罢没有也罢,她自逍遥去,不过两片嘴唇一碰,还能碰出天下,但就在临死那一刻,她方知道人言可畏。
夜无伤暗道:出了这等风波,若不如此,玉姑娘怕是贞洁难保,所以还得下点功夫,于是他吩咐侍卫将玉自寒和这男子一同压入刑部大牢。
夜宿青楼在大周法典上对于未婚女子判的是充做军妓的重型,所以夜无痕有点开始怀疑布这个局的不是玉自寒了。
——
四周蔓延着一种无尽的黑,和一种发霉的腐臭味,玉自寒进到里面有一种呕吐的感觉,那稳婆已经把她陈设在一个堆着枯草的草垛上,她的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危险,就听那稳婆说:“姑娘已非完璧。”
这句话如同刀子一样扎进玉自寒的心中:‘已非完璧’四个字可是随意说的,是谁要陷害她。
“你说什么?”夜无伤大惊,失去贞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接触青楼男子,那不成这玉姑娘真的接触了这人?
这事情可就大了,这辈子玉姑娘就没有后路了,除非有个男人出面承认这件事,可是谁会承认这种事情呢?
玉自寒呆在那里,跪地抓着稳婆的裙裾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因何陷害于我?”
“姑娘,你不是完璧,谁也陷害不了,是你自己不知检点,放开老身,我嫌你脏。”稳婆一脚踢开玉自寒,玉自寒手腕一痛,就听一声:“皇后驾到。”
随着香风出来,一眼的粉黛娥眉,美丽的宫娥鱼贯而入时,一身团圆鸾凤和鸣袍的皇后步入牢房,这黑漆漆的牢房瞬息间因为皇后凤冠上的夜明珠的光晕被染上了一层华色。
“如此贱人,祸害宗族,依臣妾看重做军妓就是了。”兰妃轻柔的在皇后声旁说道,玉自寒听在耳中,心中一惊,难不成这桂平已经和兰妃连成一线,怪不得大宅内没有五姑娘以外的人。
这层层迷局的执棋者是谁呢?这层层迷局到底是哪个高人布下的陷阱,到底她的敌人隐藏在什么地方。
“怎么说也是玉丞相的女儿,却不知她为何如此轻薄,玉自寒你有什么好说的?”皇后浅笑道,她要看这传闻中大周最聪明的女子如何度过这个难关。
“我不认识那个男人,我的男人是八爷,八爷不许我告知别人,因为这只是一个错误,虽然说我对错误从不解释,但我也不想被充作军妓。”玉自寒顺势说,心道:惊华,对不起了。
兰妃脸色一变,整个人痉挛了一下,就见那看上去蓬头垢面,狼狈不堪却依然淡定自若的玉自寒,心中惊了一下,皇后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那个清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自寒看着皇后,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