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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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他说说实话。”
除了见到孟老爷打了两次儿子之外,许若水就没见他苛责过下人,就连自己死了父母,他都遵守承诺,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打罚下人,所以孟老爷没有理会孟夫人的提议,只是和气地对跛子李说道,“你说实话,有没有得罪过人?不然我真没法帮你。”
跛子李低着头,一阵寻思之后,他抬头看向了孟天博,说道,“大少爷,小的对不住了您了。”
大家把目光都看向了孟天博,又听见跛子李说道,“老爷,小的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府来了,可大少爷找到了小的,将小的带了回来,这个你是知道的。“
孟老爷点了点头,这个事情自然是知道的,孟天博还说当初从荷池里掉下去就是孟天启收买了跛子李,而他没有相信,“你继续说。”神色开始有些凝重了,大儿子从小舍不得踩死一只蚂蚁,难道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吗?
“大少爷将小的带回来,也是有原因的,是小的鬼迷心窍才会做下那等错事,”跛子李颇为悔恨地说道,“八月初二,是二少爷纳妾的日子,那日早上二少爷找到小的,吩咐小的潜下荷池,锯断矮桩,小的见二少爷用到自己,便向二少爷要了个人情,让小女喜娃进花房当差,二少爷一口答应了下来,可小的不知道矮桩上还有大少爷在,心里害怕极了才会拿锯子狠狠地敲了大少爷一下,然后匆匆离去,那时候因为小女能进府当差,所以小的什么都没有顾,可是。。。可是没过两日,二少爷找到小的,让小的出府,一辈子都不准进来,还给了小的许多银两。。。。。
听到跛子李说完,孟老爷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孟夫人瞪大了眼睛,久久会回味过来,指着跛子李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启儿故意找你锯断矮桩,然后让大少爷落水?”一个启儿,一个大少爷,亲疏有别,在这里就有区别了。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当时没看到大少爷在矮桩上玩。”
孟老爷此时已经清楚了,小顺子是说孟天启将孟天博单独留在了戏台上,而这边又让人去锯断桩子,这不是有意又是什么?
“走~~”孟老爷突然起身,不知要去哪里。
“老爷,这么大的雨,你要去哪里啊?”孟夫人着急地问道。
“去荷池。”孟老爷是要去看那边是否真如跛子李所说,孟天博和许若水都见过那整齐的断面。
“备轿,快些备轿,”孟夫人吩咐下人道,但是孟老爷拿起屋角的雨伞,直接冲出了春晖院,许若水等人也都跟了出去,好在雨下停了一些,没有之前那般大了。
荷池的水因为雨水的关系,上涨不少,所以孟老爷吩咐两个懂水性的小厮,直接下去查看木桩的情况,小厮上来后说,那木头确实是用锯子锯断的。
孟老爷的脸色更为难看了,气冲冲地去了文韬楼,让人去将孟天启找回来,他要问个清楚这事情始末。
眼下不仅知道了孟天启想要自己大哥的性命,而且喜娃也极有可能在孟天启的手上,以作为威胁跛子李之用。
第两百零四章 算账的(三)
孟夫人的话引得那三个掌柜侧目,显然是很不悦,“夫人好大的口气,如果就只有几两银子的话,我们就权当是送给你们二少爷的了。”
孟老爷睃了孟夫人一眼,意思是让她闭嘴,孟夫人哪里会肯,因着一向优秀的儿子被这么多人追债,认为这些人肯定是故意为难人的,“那有多少银子?王掌柜不说个清楚,我也要告官府去,让县令大人做主了。”
“妇人之见,你给我闭嘴,”孟老爷喝道,“男人家的事情,你插什么嘴,要那么空去将天启给我找回来。”
孟夫人吃了个憋,心中火气更盛了。
“王掌柜,毛掌柜,方掌柜,天启现在真的不在府里,你们看这件事情能不能等他明日回来之后再说,我孟瞻远的为人你们还信不过吗?”
“不是我信不过孟老爷,只是这种涉及的银两数量太大,您看院子里那么多的人都为此牵连到了,我们还是在这等着孟二少爷吧,”方掌柜客套地说道,“这事情本来前些天就该过来说个清楚了,若不是二少爷说这两天就到货,我们也不至于托了那么长的时间。”
孟老爷开始焦虑不安,问孟天博道,“博儿,这事情你怎么看?”
孟天博起了身,对着三个掌柜,神情庄重地说道,“今日我二弟的确不在府里,就算大家待上一晚也未必能等得到他,不如都先回去歇着,等他回来,我们就请三位过来,是非之说也有个依据不是吗?”
“大少爷的话,不无道理,只是那银子太大了,我们现在出去,跟那些人不好交代。”王掌柜指了指院子里的人。
孟天博嘴角一勾,挺胸说道,“俗话说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各位掌柜还怕我们孟府的人跑了不成。这么晚了一夜不睡觉也无济于事,明日岂不是更没有精神。”
那三人听后不断地点了点头,“这话听得倒是顺耳。”
“明日午时三刻,三位再来便是,到时候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孟天博下了最后的保证,因为此时只有他才知道孟天启在哪里,任由别的找翻了天都找不到。这些天两个暗影跟踪了孟天启,每天都会有孟天启的行踪。
“那好吧,既然大少爷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先回去,明日午时三刻,我们还会到这里来的。”方掌柜三人走到院子里,对着那些人说道,“各位老板掌柜,今日已晚,明日我们再来,孟老爷承诺会给我们一个交代。”
底下一片哗然。
“如果大家不放心,大可在孟府的店铺门口站着,到时候不怕他孟天启不出来,”这是方掌柜三人最后的决定。
“这还差不多。”
“那我们走,明天去找个好一点的店铺守着。”
浩浩荡荡地一帮人一下子都涌出了文韬楼的院子,瞬间觉得清静许多,孟老爷气得难以安坐,只在花厅里走来走去,焦虑不安。孟夫人此时大气不敢出一口,就期盼孟天启不要回来,不然的话孟老爷是不会放过他的。
许若水一旁看了场热闹,不过主角没有登场,却发现孟天博那天生的威严就连孟老爷的气场都给盖过去了。
“博儿,你看这事情该怎么处理?”孟老爷一时拿不定主意,“天启真是糊涂,这件事情我已经同他说过,不可行,西域的货物岂是那么简单的一出一进,万一碰上个风沙,有去无回啊。”
原来是孟老爷早就知道,许若水依稀记得几个月前,自己给孟夫人请安的时候,碰见孟天启几次,都是神色匆匆地来找孟老爷,王梦娇第一次正式拜见孟夫人时,孟夫人还提及过这件事情,只是孟天齐自信地说过已经处理掉了,想不到几个月后居然会东窗事发。
“爹~~~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啊?”
大家回头一望,孟天齐正扭扭歪歪地靠在院门之上,脸上不自然地潮红一片,眼睛十分迷离,这样子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喝多了,前后居然没和那些人撞上面。
“你给我过来!”孟老爷呵斥道。
“作什么那么凶嘛。”孟天齐转身时没有站稳,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奇怪,怎么身边也没个小厮伺候着。
“哎呀,启儿,你摔着没有啊,”孟夫人疼惜不已,对着院子里的宝菊和宝兰骂道,“你们两个是死人啊,也不扶着二少爷一把。”
两人这才扶孟天齐去了花厅,孟老爷一见他那副酒后衣裳不整,酒气熏天的样子就来气,怎么当初就会想到将家业交给这个儿子管呢。
“噗,”孟老爷端起一被热茶水,直接扑在了孟天启的脸上,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孟天启被茶水一浇,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哎呀,烫死我了,烫死我了,”那样子活像个卖艺的小丑,许若水见了心里别提有多解气。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你想烫死孩子吗?”孟夫人将孟天启护在了身后,此时孟天启已经酒醒了七分了,却也还不知道孟老爷为何这么待他。
“爹,你想烫死孩儿啊,孩儿不过是去喝了酒杯花酒而已,用得着您生这么大的气吗?儿子现在也可怜得很,有屋回不得,有了小妾等于没小妾一般。”孟天启抱怨道。
孟夫人回头道,“什么?你说颖儿和梦娇都没有让你进屋?”
“也不是。。。。”孟天启揉着脑袋说道,“梦娇有了身孕,孩儿去不得,至于表妹,她说身子不爽,所以儿子才出去找痛快了。”
“不孝子,”孟老爷拽开孟夫人,伸手给了孟天启一个耳光,打得他晕头撞向,只喊道,“你作什么,你打死孩儿就没人继承你的家业了。”
平地炸起一个响雷,无疑是在孟老爷的身上重重地打了一拳,“你给我跪下,今日若不说清楚你干的好事,我就打死你了一了百了。”
“老爷,明日再说不行吗?非得三更半夜吵得鸡犬不宁,”孟夫人拉住怒气冲天的孟老爷,就差没有跪下乞求了。
这次孟老爷没有放过孟天启,怒不可遏地问道,“方掌柜他们的事情都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你给我滚出这个家门。”
第两百零二章 算账的(一)
出去找人的各路小厮找了整整两个时辰,几乎是将孟府翻过来了都未找到孟天启“逆子,到底死到哪里去了?给我找,出去找,凡是他平时去的酒楼茶馆都给我找。”孟老爷吩咐回来复命的那些下人。
“是~~~”一干人等齐齐应下。
“老爷,你这样大动肝火对身子不好,等启儿回来妾身让他找您就是了。”孟夫人看不下去,这等场面分明是将她的儿子当成了绑喜娃的人了。
孟老爷看着孟夫人“哼”了一声,“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只晓得给她纳妾娶妻,可有真正管过这孩子,如果真是他带走了跛子李的女儿,我。。。。这次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让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胡作非为。”
“不是还未找到人嘛,老爷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会不会太早了些,”护子心切的孟夫人反驳道,“启儿这孩子天性善良,怎么会绑架一个小女娃,再说了,是不是跛子李诬陷的,老爷是不是也该查一查。”
“你给我住口,”孟老爷吼道,“找到人自然可以对峙。”
孟夫人哑口无言,心里祈祷孟天启不要被找到,最好等孟老爷气消了再回来。
时间慢慢过去,雨下停了,天边也露出一大块火烧云,红得不敢让人直视,天色渐暗,唯有这火烧云还留有小小的一片。
孟天博和许若水都还陪着孟老爷在文涛楼等着,小厮们陆续回来了,空手而回,没有一丁点儿孟天启的消息。
“散了吧,老爷,我让人去门房等着,等启儿回来,妾身便让他过来,”孟夫人看天色已经到晚膳时辰了,便劝孟老爷先回去休息,可看到跛子李那种乞求的眼神,孟老爷挪不动脚步,唯有冷冷地说道,“要回你回,今日就是不睡觉我也要等到那个逆子。”
孟夫人朝许若水示意了一下,希望她给帮着劝劝。
许若水刚想开口,手却被孟天博拉了一下手,不知他到底卖了什么关子。
春晖院的丫鬟们将晚膳都摆在了文韬楼,看着山珍美味的菜肴,大家吃着都索然无味,唯有孟天博吃得津津有味,惹得孟夫人数次投来不满的目光。
天彻底黑了,文涛楼里点起了灯,院子里也都挂上了灯笼,孟老爷还没有要离去的心思,孟天启过去的地方都已经找过了,压根就没有人影。
大约到了辰时,王总管神色慌张地匆匆而来,边走边叫,“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么啦?是不是天启出事了?”孟夫人紧张地问道,现在她更怕孟天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