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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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郡主赞同的声音。
“吱呀~~”萝衣打开窗户,就从里面泼出一杯茶水来,这水正好泼在了孟天启的身上,上好的白色织锦长衫已是一片黄色污迹,“哎呀,原来是二少爷啊,奴婢没有看到,还以为是什么乌鸦在那里吵闹呢。”
孟天启被泼了一身,有怒气发不得,脸上还堆笑着,“姑娘,小生刚刚在路边捡到一只钗,不知道是不是郡主的,便过来问问。”
“谁啊,萝衣?”是郡主询问的声音。
“你等着,我问问郡主,”萝衣将窗户关上了,不知道那萝衣和郡主说了什么,没过多久,郡主就提着裙子出来了,萝衣却守在门口。
许若水看得奇怪极了,和孟天博两人聚精会神地看下去。
“二少爷,我家丫鬟不懂事,请您莫见怪。”郡主给孟天启微微屈了身子,这是出于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的基本礼节。
“郡主,您这样小生怎么敢当,”孟天启虚扶了一下,“小生唐突了,因在路上拾到一只钗,问了她人都不是失主,所以过来问问,怕进屋扰了郡主歇息,万不得已出此下策。”
孟天启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金钗,垂首递了过去。许若书一眼就认出来了,红珊瑚莲花金钗!
第一百九十一章 孟老爷妥协
孟老爷听到声音,急忙去了榻前,握住孟夫人的手,“夫人,你哪里不舒服?大夫说了你服了药就没是了,你好生歇一会儿”
孟夫人摇摇头,用尽力气,说道,“老爷,妾身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就唯一一个事情要老爷答应妾身。”
孟老爷一听,就算是堂堂一家之主都忍不住掉下了泪水,而且孟夫人这副样子还是他失手造成的,便说道,“夫人,你什么都别说了,等养好身体,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话才说完,孟夫人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任孟老爷怎么喊都喊不醒,最后他抖着手指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有气儿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爹,娘她怎么样了?”许若水问道。
“大夫说你娘很严重,说开几幅药试试看,你们都好好守着你娘,爹再去问问,还有有什么名医,就是花大钱也要给你娘医治。”孟老爷伤心地说道。
照顾的责任自然是落在了许若水的肩上,便应了下来,不过孟老爷还是走出暖阁,就被孟天启叫住了,“爹,你不能走,万一娘有个意外,您岂不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找来神医都没用了呀。”
孟老爷驻足,似乎在想孟天启的话,孟天启便趁势说道,“不如等娘喝了第一副药再说,吉人自有天相,娘肯定会没事的。”
孟老爷‘哎’地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知道掌灯时分,宝梅端了第一副药过来,孟天启扶起孟夫人,孟老爷亲自喂药,小小一碗汤药足足喂了三刻钟,若不是孟夫人还有微弱呼吸,还以为这人已经死掉了。
“天博,晚秋,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吧,都别站着了,有消息我派人告诉你们,”孟老爷哑着嗓子对孟天博二人说道。
“是,那儿子和娘子先回去了,”孟天博打着哈欠道。
许若水见自己这么待得也没什么事情,便和孟天博离开暖阁。烟儿在门外等着都打起了瞌睡,还是许若水推了推她才醒过来,她擦着双眼问道,“大少奶奶,夫人可好些了?宝梅她们都不肯说。”
“回去再说吧。”
“不是,大少奶奶你听奴婢说,下午那个周大夫着实奇怪了些呢,”烟儿的话让许若水和孟天博停住了脚步,对视一眼之后,让烟儿噤声,有话回去说,以免隔墙有耳。
回了凝香堂,烟儿才说出下午自己看到的,“奴婢见院子里乱成一团,不敢进去,便在院门外候着了,那个周大夫出来之后,用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笑着颠了颠,那荷包便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不是银子又是什么?”
孟夫人病危,诊脉的大夫说快不行了,但是反而能得到这么多的银子,这里面的猫腻应该不难猜到,孟天博和许若水两人心中同时了然,孟夫人串通大夫说了假话,用苦肉计迫使孟老爷答应孟天启和郡主的事情。
“烟儿,这些话切不可对第三个人说起来,知道么?”许若水面露肃色,仔细叮嘱。
烟儿晓得自己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了,为了自己的安危自然是不敢多嘴了。
孟天博去了净室盥洗,出来时只着了一身中衣,直径去了床榻上,斜身躺了下去,许若水见他占了自己睡觉的地方,有些气鼓,赌气地往大炕上一靠,算是自己晚上歇息的地儿。
“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孟天博强势地说道。
许若水转身背对了过去,不予理会。
孟天博索性抱了被褥和枕头,来到炕前,“娘子既然不喜欢睡床,那我与娘子一起睡炕吧。”说完,将被子盖在了许若水的身上。
许若水翻身将被子掀了开来,“孟天博,你有完没完,不是说好你我床炕分开而睡的,你为何还贴过来?”
“有吗?”孟天博耍赖道,“我只记得昨晚你我相拥而眠,不曾记得什么床炕分开而睡。”
“你~~~别那么无赖,”许若水气岔,玉指更是不客气地指向了孟天启高高的鼻梁上,不让自己凶悍一些,就怕会陷入温柔乡之中,她晓得这温柔乡如镜花水月,虚幻无影。
“咦~~娘子,你听我说,”孟天博嘴角微微勾起,伸手捏住了许若水的手,说道,“娘子,你猜娘明天会不会醒过来?”
许若水正纠结这个事情,孟老爷一个鸡毛掸子居然能将孟夫人打到昏迷不醒,这里奇怪不说,另外烟儿的话也正让人费解,周大夫那一大笔的诊金是不是孟夫人给的,也不好说。
“你是说娘是假装的?”
“娘子聪明,”孟天博狡黠一笑,“今晚早些睡吧,明早便知分晓了。”说完,将灯一吹,上了炕,溜进了被窝,将许若水环在身畔,闭着眼睛休息。
许若水一动不动,很快就听到孟天博的打鼾声,也罢,就这么讲究一晚,明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呢。
天微亮,许若水便惊醒了,睡梦中好多奇怪的人和事,说不清道不明的,醒来想想又想不出什么东西来,索性就起了身
孟天博跟着醒来,没拿许若水开玩笑,利索地穿了衣,带着许若水朝文韬楼走去,还未到暖阁,就听见孟夫人正在嘤嘤地哭诉着,“老爷,妾身以为自己死了呢,再也见不到您了。”
“夫人,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孟老爷激动地差点说不出话来。
“妾身迷迷糊糊听到,老爷答应妾身,说什么事情都答应妾身的,可不能反悔,否则妾身。。。妾身。。。”孟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去。
“慢慢说。。。”孟老爷急忙为孟夫人顺气,“只要你没事,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你别说了,先好好休息,啊~~”
孟天博和许若水两人都听到了,两人还彼此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
“老爷,”孟夫人躺下时拉着孟老爷的袖子,“如果侯夫人为郡主过来提亲,您一定要答应她,否则。。。否则妾身。。。”
“好好好,什么都别说,你先养病啊~~”孟老爷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就算是上天入地的要求自己也会答应下来。
第一百八十九章 孟夫人的打算
许若水对自己的嫁妆都一一记在脑海里,这都是许父许母的心意,人不在了,对这些东西便记忆深刻了,权当是念想。这只钗子怎么会在他的手上,难道是王梦娇给的?
孟天博握住了她微抖的双肩,这才让她安定了下来。
“我瞧瞧,”郡主拿走那只金钗,细细地看了一会儿,红着脸说道,“是我的,许是萝衣不小心,没有收拾好,倒是让二少爷寻到了。”
孟天启一听,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笑着说道,“能捡到郡主的东西是小生的福气。”这东西是不是郡主的,孟天启怎会不知,不过是拿来试探一下而已,想不到郡主居然没有拒绝,这便笃定了一点,郡主已经意属于他了。
郡主拿着金钗,不敢睁眼看孟天启,男人这种搭讪的方式她已经司空见惯了,不过这个男人不同,她居然能对出自己的对子,定是有别于其他男子了。
“那金钗不是郡主的,”许若水微转了头对孟天博说道,因着两人挨得有些近,孟天博的气息她都能感觉得到。
“你怎知那不是郡主的。”他问道。
这是我的,许若水差点冲口而出了,好在及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晚秋,而不是许若水,便随便找了个理由,说道,“这只是天启寻找搭讪的理由罢了,怎么这么巧,不是你捡到也不是我捡到,偏偏让他捡到了。”
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孟天博摩挲了一下下巴,算是相信了这女人的话。
孟天启得知了郡主的心意,便揣着欣喜若狂告退了,毕竟是孤男寡女的,让人瞧见了总会落人口实,等郡主回小筑歇息了,许若水两人才出来,不过他们没有离开多远,只是找了个地方守着,不然郡主有需要,找不到人便是待客不周了。
大约下午未时一过,郡主便带着萝衣出了雅阁小筑,不知是休息的还是孟天齐的缘故,她整个人看上去精神许多了,嘴角还一直含着笑。
孟夫人和侯夫人正欢快畅聊,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见郡主回来了,又拉着手说了一会儿话,孟夫人的话三句不离夸赞,只道侯夫人养了个贴心的女儿,还遗憾自己没能得个女儿,郡主听了,忙说道,“夫人,叫我韵儿便成,叫我郡主郡主的,怪生分了些。”
孟夫人闻言更为高兴了,这不是一下子就拉近了二人的距离,她与侯夫人彼此之间递了眼神,似乎有些话含在其中;世子夫人更是拉着郡主左看右瞧的,“难怪今日得见了妹妹印堂发红,原来是有喜事呀。”
“多嘴,”侯夫人睃了一眼儿媳妇,却依然笑不拢嘴。
许若水轻轻拉了一下方丽颖,她整个下午都在旁伺候着,定是知道一些两位夫人说的话了,可问了她,她却摇头道,“姨母让我和丫鬟们将宴席收拾了,我只得听命。”
那就是不知道两人的意思了。
日头都还未西下,侯夫人便坐不住了,着人去和侯爷说,要回府,侯爷让人回了话,说即刻便可以回去,想来那侯爷是个对夫人极好之人了。
申时一刻,侯爷便带着人全部走了,敬轩就静了下来。
孟老爷来寻孟夫人,一脸的不高兴,对孟夫人嘱咐道,“一会儿让天启去书房找我。”不知是何原因,气得他胡须直抖。
孟夫人也没多想,连声应下,待孟老爷走后,又谴了方丽颖去寻孟天启了,而许若水自然被留下说话了。孟天博跟着孟老爷走了。
“娘,您心情不错,想是有什么喜事吧?”安喜亭内的桂花酿已经被换成了普通的茶水了,许若水给她斟了茶。
“还是你眼力劲儿好,你瞧怎么着,侯夫人想要和我们家攀亲,这是多好的喜事呀,我启儿就是命好,连郡主都瞧得上,”孟夫人喜滋滋地说道。
“娘,您同侯夫人说了,之前许家弟妹的事情?”许若水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侯夫人这么放得下身段,居然同意女儿做别人的填房?
说起许若水,孟夫人撇了撇嘴,“提起她我就堵得慌,好在侯爷一家是大气之人,我实话和她说了,那许家的女子已经早亡了,因是得了恶疾,所以才没有对外说起来,倒是说离家出走了。”
许若水手掌心已经被指甲抠成一个血窝了,疼得失去知觉。
“晚秋啊,天启的好运就要来了,有个侯爷当泰山做岳父,以后别人看我们家都得昂起头来了,真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呀。”
既然侯夫人不在意女儿做个填房,难道侯爷就不介意女儿嫁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