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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之填房-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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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王梦娇呢,她便过来拜访了,丫头碧儿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大嫂,”背着人的时候,王梦娇还是一如既往地这样称呼,“我娘刚给我做了些糯米团子,这是我家乡的特产,特地拿来给大嫂尝尝。”
碧儿将食盒打开,六个晶莹透亮的团子整齐地码着,上面还洒了一些干桂花,这个季节可是难得寻到桂花,王梦娇为了巴结许若水是挖尽了心思了。
烟儿已经端了水,她净过手后才拿起一个糯米团子,里面还能清楚地看到深红色的豆沙馅,这是许母老家彭城最为有名的小吃,娘在时经常做,去世之后,便很少吃到了。
一口咬下去,清香味满溢整个口腔,许若水瞬间有种热泪夺眶的感觉,这便是亲娘的味道,已经许久不曾吃到了,眼泪还是未能摒住,一滴滴地滴在了炕几上,溅起一个小水花。
“大嫂?”王梦娇看着疑惑不解。
身边坐着亲人,嘴里吃着熟悉的糯米糕,本该是多么幸福的感觉,可是许若水感到心里一阵绞痛,她居然是以这种身份来面对一切,嚼着糯米糕也食之无味了,“我没事,只是觉着自己孤独一人,身边也没个可说话的人,表姑娘专程送这个东西过来,我一下子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王梦娇对这合情合理的说辞没有怀疑,也伤感地说道,“谁说不是呢,大嫂既然一个人,以后我便多来陪陪,这日子过得也快些,不会让人烦闷。”
王梦娇如何会不烦闷,还有一个月便到孟天启纳方丽颖了,而她进门的日子却还没有定,现在住在浣纱院里名不正言不顺,但是没有办法也只有厚着脸皮继续住下去,等八月初二到了再做决定。
“表姑娘这么说我觉得甚是有理,你我常来常往,定是有些好处的。”许若水说道,忽然想起之前她送的腰佩,便又问道,“上次表姑娘送我腰佩极美,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
王梦娇绞着手中的帕子,漆黑的眼珠子有些不定地转着,然后便说道,“说起来大嫂也别见过,那是我那可怜的表妹送我的,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炕几下,许若水紧握着手,自己怎么可能送最珍惜的东西给她,分明就是她取走了自己的嫁妆,里面多数为爹爹亲手准备的稀罕之物,这人还真是会信口雌黄,她稳了稳心绪,说道,“想不到表姑娘和弟妹的关系这般亲厚,想必她也是个和善之人,可惜我们没有多走动走动。”
多次提及故人,王梦娇很是不舒服,便转了话题,“伊人已逝,便不在言她了,我是她表姐,以后有福气,能与大嫂成为妯娌的话,岂不是一样。”
这才是她过来的目的,小妾上不了台面,与亲戚之间不可经常走动,晚秋虽然是填房,那也是正妻,王梦娇这话的意思是想与她成为妯娌,想要成为孟天启的正妻,现今连个妾礼都未拜,就想爬上正妻之位了。
“表姑娘的意思我不大明白,”许若水装傻充愣,“要说么这家里我也说不上话,如今能在夫人的面前走动过也是托了大少爷的福。”
“我明白,”王梦娇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我知道大嫂的难处,适当的时候请大嫂帮我美言几句,”说完,从衣袖里抽出几张银票,“这里有点银两,大嫂拿去喝茶用。”
看着大抵有个一百两。
许若水恨不得一掌扇过去,这些银子本是她手里的,现在全部被占为己有了,“大嫂直管拿着,听说这府里月银不高,有时候连打点人都不够呢。”王梦娇见许若水迟疑,,便催促了。
“既然表姑娘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只是以后能不能帮上忙另说了,”许若水一想到自己现在两手空空,真的是赏个人都只能用首饰来代替,便狠了心,将那银子收了下来,反正就是说出来也没人相信自己用了她的银子。
“大嫂这么说就见外了,”王梦娇高兴地笑道,没坐一会儿便离开了,烟儿因为许若水的遭遇,连个茶水也没给她上。
许若水吩咐烟儿将桌上的糯米团子拿去喂狗,之前吃了一个,心里直犯呕。
胡婆子黑着脸送来晚膳,又黑着脸出去,打从那次孟天博失踪了一夜,她就没给许若水好脸色过,更没有之前那种真心倚靠的意思了。
孟天博睡得死,没能叫醒他用膳。烟儿去后院用好膳之后,回来偷偷地对许若水说道,“刚碰上用膳的几个小丫鬟,说是宝梅生病了。” 
 

第八十五章 意 外
“下午我见着也还是好好的,怎么就病了?”许若水去了净室,打算沐浴,听到这个消息时,解衣裳的手停了下来。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听说上吐下泻,可厉害了,夫人都找了大夫过来医治,大夫说是说是身子太虚了,”烟儿神秘地说道,“那大夫倒是不避讳,让夫人多放宝梅两天假,尤其是不能再行床弟之事了。”
深门之内便是这样,很多事情想瞒都瞒不住的,那玉文君翩翩君子,居然会是个嗜色之人,将宝梅的身子骨消耗殆尽。
“那夫人没说再派其他人过去伺候吗?”
“说了,”烟儿吃吃地笑了两声,“大少奶奶,你是不知道,夫人身边的丫鬟都想爬上玉公子的床,说是哪怕就是一夜风流死也甘心了,不过那玉先生说了,这两天不必找人伺候了,他自己能料理。”
噬色之人能少得了女人,这倒是怪哉怪哉了,“别人的事儿我们少管,不过紫嫣今晚又去了她娘家,你将我屋里那床明绣牡丹被给她换过去吧。“
“为何?”烟儿不明许若水的意思,“她可只是个丫鬟而已。”
“别多嘴,让你去你就去,顺便看看屋里还缺点什么,都一一禀告于我,”许若水扯了屏风,隔住了浴桶,衣裳尽褪,缓缓没入了水中。
宝梅下午还好好的,晚上就生病了,这身子虚得莫名其妙。
许若水沉静在水里,双手有一下没一下搓着澡。晚秋这副身子其实还算圆润,身上摸不到一点磕巴的骨头,削肩细腰,圆臀瘦腿,身上的肌肤与脸上的截然不同,任她怎么洗脸,依然还是蜡黄蜡黄的,好像洗不干净一般。
“咕隆,”屏风后面传来了响声。
“是谁?”许若水看到绢纱屏风后面有一个人形轮廓,高高大大的,不是烟儿的。
那人走近了过来,很清楚地看到了衣裳上松枝傲雪的图案,“大少爷留步,”她看清楚了来人便是孟天博,以为他还在酣睡,竟然给忘记了。
这时候已经说这个已经来不及了,孟天博将屏风搬了开来,“娘子,我~~~~”整个人呆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许若水看。
许若水是起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双手捂住胸前,可纤纤细手包不住小巧丰满的双峰,反倒让它们有些呼之欲出的感觉。
“娘子,你。。。我。。。”孟天博感觉口干舌燥,大口地吞着口水。
“你别过来,”许若水厉声道,这身子是属于孟天博的,可是她现在是许若水,不是晚秋,以前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但是现在绝对不可以胡乱为之。
但是,孟天博却越走越近。
许若水急得快哭了,现在的他根本不像个孩子,而是像只饥饿的狼,怎么办?手中除了一块澡巾,没有其他东西可以遮身了。突然,她急中生智,将澡巾朝孟天博扔了过去,连带着水呈现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噗,”孟天博的脸被湿嗒嗒的澡巾盖了严实,接着这个机会,许若水眼疾手快,将木托子上的衣裳穿在了身上,娇躯的美好线条因为沾满了水而呈现了出来。
“哇。。。娘子,你做什么啊?”孟天博扒下澡巾,脸上脖子上全是水,还渗进了衣裳内,许若水连忙找了块干爽的帕子为他擦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过意的,我说了让你不要过来的。”双手只顾着擦拭,没留意到孟天博身体的变化。
“嗯哼,”孟天博握住了她的手,此时那位置更好在腹部,片刻之间,许若水便感觉到了那地方的变化,她慌忙撤了手。
“娘子,这里疼。”孟天博捂住自己的裆部,可怜巴巴地说道。
“天博乖,洗把脸就不疼了,”许若水舀了一盆凉水,只见他只摇头,便一狠心,将一盆的冷水朝他的头上直直地倒了下去。
“大少奶奶,你这是做什么事?”胡婆子一把夺过许若水手中的盆子,“你是不是想谋害亲夫啊?”双手还重重地推了一把许若水,因着地滑,她后退了两步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孟天博此时已经浑身湿透了,犹如被惊吓到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大少奶奶,你怎么这般狠心啊,大少爷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让你这般狠心对待他,奴婢真是瞎了眼了,将大少爷交给你照顾。”胡婆子气愤极了,拉着孟天博就往外走了。
烟儿此时也回了屋,见胡婆子一脸的气恼,还有孟天博的狼狈样,连忙跑进了净室,“呀,大少奶奶,您怎得在地上坐着,快些起来,仔细地上凉。”
许若水扶着烟儿起了身,“我没事,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
烟儿的表情说明了她不相信。
“出去再说吧,”许若水一瘸一拐地出了净室,心不在焉地上了床榻,上面还留有孟天博的余温,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啊?他实际上就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等许若水歇了一会儿,烟儿从腰间拿了一小包东西出来,“紫嫣的枕头地下拿的,闻着味儿怪了些,奴婢拿了点过来。”
“什么东西?”许若水将那纸包打开,一股子异香蹿了上来,“这味道?”她连忙捂住了鼻子。
烟儿将纸包重新包好,“会不会是紫嫣想要下毒害人?”
下毒?许若水当即警觉起来了,紫嫣要害谁?
“烟儿,明日你找人问问,这个是什么东西,记得从我抽屉里拿些银子出去,别让人说漏了嘴,我是怕。。。。”许若水是怕紫嫣出府买卤水豆腐是个幌子,买这个药倒是真的。
“奴婢记下了,”烟儿应道。
“不早了,你也去歇着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许若水拉了薄被盖在了身上,衣裳吸了水,又贴在了身上,她顿觉了冷,但是不仅仅是在身上。
第二日,许若水朦胧之中听见有人叫唤她,“大少奶奶,您醒醒,夫人来了。”
“扶我起来,”声音干涩粗哑,许若水觉得全身无力,喉咙里跟含了热铁一般难受。烟儿帮着穿了衣裳,可下地时腿软了软。 
 

第八十八章 献 丑
不知不觉到了七月底,孟天博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热烈了。那是一种男人的热切目光,而不是单纯孩子般的依赖。
紫嫣可算是安当了,宝梅似乎有所察觉,每次紫嫣送孟天博去文韬楼,总是不让她进去,因此得见玉文君都成了问题,更不用说有更亲密的动作了,这些别人是不大知晓,不过是许若水从她恹恹的神情还有孟天博的话里得知的。
这一日,天色刚亮,烟儿提了水进内室,才帮着许若水梳妆,可看到主子的那一霎那间,眼珠子都顿住了,“大。。。大。。。大少。。。”
许若水身穿白凌中衣,不过刚掀了薄被,就惹得烟儿这般奇怪的神情,“莫不是见鬼了,讲话都不利索了。”语气中颇有点调侃的味道,这段时间过得的确很惬意。
烟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便去了妆台,拿了面镜子过来,“您瞧了便知道了。”
许若水笑着睨了烟儿一眼,伸手接了琉璃镜子过来,脸往镜子里一探,“能有什么不对,我不还是我吗?”看了一看,不对,这张脸怎么这般脏兮兮,她伸手摸了一下,是自己的脸,怎么黄一块白一块的,活像个唱戏的小丑。
“哐啷。”因为失神,一时没拿稳,琉璃镜子掉在碎了一地,发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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