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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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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婉歌听得心一颤,想起这傻帽之前为了保护她,拿脑袋去撞那大汉。他这种状态是不懂用武功的,想来与人硬碰硬肯定会不舒服,便不由得软了心房道:“那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你们去吧,这孩子交给我照顾就好!”袁母跟着开口,终究是看出凌婉歌对袁锦熙的紧张,放了几分心,说着又看了看容四喜开口:“咱们家地儿不大,这孩子晚上就跟我一起睡吧!”

“那就有劳婆婆了!”凌婉歌看了容四喜一眼应道,继而任袁锦熙粘腻的抱着她的胳膊,两人相携往屋里走去。

才走了两步,凌婉歌便又转身望向依旧站在门边看着他们的袁母,犹豫了一下方开口:“婆婆,我本姓南宫,名紫罗!”

说完看了一眼因为她的话而脸色剧变的袁母,便微笑了一下牵着袁锦熙进屋去了。

南宫紫罗,南宫紫罗——袁母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心里先是一阵惊愕,转而是无法言语的惊喜。

那不就是她原主子东楚元樱皇后唯一的亲生女儿,袁锦熙指腹为婚的孩子!

继而又想起,自己与莫老头最初差点做出的荒唐事,就是一阵悔恨加心有余悸。他们居然差点就害死了小主子!

而这得怎样的缘分,让远在东楚的小主子与袁锦熙终究走到一起?

袁母初得知这个消息,心里是惊喜交加,暂时恐怕是无法冷静了。

——

再说凌婉歌这边扶着袁锦熙回到屋里,就劝他休息。

“娘子,我又觉得头不疼了!”见凌婉歌要给自己盖被子,袁锦熙又是小心翼翼的揪住凌婉歌的衣袖,乞怜的看着她。

纵使凌婉歌对清醒的袁锦熙还有些隔阂,可是面对这傻帽时,却又忍不住的心生怜惜,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吸了口气,凌婉歌下意识的放缓了语气,拍了怕袁锦熙身上的被子,像哄孩子似地轻声道:“真的不疼了吗?”

“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娘子,其他地方就好疼了!”袁锦熙试探性的又开口。

那忐忑中带点羞涩的表情落进凌婉歌的眼底,不禁让她疑惑:“看见我就疼了?哪里?”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眼大半身蒙着被子的袁锦熙。

“娘子你过来——”袁锦熙说着往床里挪了挪,指了指床外边自己空出的一大块位置。

凌婉歌本是一讶,首先想到的就是男女避讳,但想这人不管醒着时候如何,现在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就是他醒过来,那也是他喊自己跟他躺一起的,不关她事情……而就是她主动又如何,反正昨夜她都主动过了,还怕再多一次吗?

虽然是妥协了,可是凌婉歌其实是以为袁锦熙也不是哪里真疼,只不过是想跟她套近乎撒娇而已。

而凌婉歌也确实觉得折腾了这大半天很累了,便脱了鞋子躺到了袁锦熙的身边。可几乎是她刚刚躺下,袁锦熙的手就伸了过来一把抱住她。

“这下不疼了吧,好好睡吧!”凌婉歌任袁锦熙抱着,虽然还是有些不自在,不过还是故作镇定的一手拉过一旁的被子也将自己盖上。可是手才抬起就被袁锦熙捉了过去,凌婉歌疑惑间,手就被拉进了被窝按在一处滚烫的事物上,袁锦熙还乞怜的在她耳边小声呢喃:“娘子,我这里涨的好疼,好难受……”

凌婉歌先是一愣,下一刻只觉轰的一声,脑袋里又是血液回流,脸烫红了一大片,下意识的就想抽回手,同时嘴里骂道:

“袁锦熙,你故意装傻耍我!”

挣扎着想起身间,手却是往下按去。

接着耳边便传来袁锦熙好似痛苦的闷哼声,凌婉歌则是羞恼的身体都在打颤,连忙抽手下了床。

一下地,第一件事就是朝身边的人瞪去。

却见她以为被自己戳破“阴谋”的某人一脸痛苦委屈的看着她,那眼神——怎么可能是正常的袁锦熙所有的?

那一刹那,就是凌婉歌都懵了?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娘子,你在说什么?”袁锦熙的声音已经有了几分暗哑,看凌婉歌的眼神分明有些幽暗,但是那种发自骨子里的纯洁,却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了的!

凌婉歌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人,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娘子,刚刚被你按了一下好舒服,可是现在更涨疼了,怎么办啊?”这时,罪魁祸首还依旧拿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她。

看得凌婉歌纠结的既羞窘又是无奈!

难道她可以理解为,眼前这个傻帽是单纯的没错。只是这身体终究是成年的,经过昨夜,食髓知味,看见她……有了反应也是正常现象。袁锦熙清醒的时候既然记得傻的时候的所有事情,她是不是还可以理解,这个人身体里的另一双眼正潜在意识里,狼一样的盯着她?

但想起清醒时候的袁锦熙,那清淡的性格就觉得荒谬的很。

怎么办?他还问她怎么办?凌婉歌此时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却是别过脸去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娘子?娘子?”见凌婉歌半天不说话,又是脸红一片,袁锦熙跟着爬坐了起来,又揪住她的袖子担忧的问道:“娘子,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也生病了?一块上来睡吧!”

听得这话,凌婉歌的脸颊是又红了几分,明明他的话再单纯不过。却不由得她这个正常人不产生歧义。咬了咬牙,凌婉歌硬着头皮好声好气的道:

“乖,你忍一忍就好了,晚些就不疼了!我没事,我只是饿了!你先睡会儿吧,我晚些再过来陪你!”

——

收拾警告过了老小胡氏后,袁家园子总算安静了几天。而君天绝也好些日子未曾上门捣乱,林家人依旧在考虑当中。

林家人本是想着离开的,可是没有了老胡氏和林大伯两家的捣乱,平静下来的日子又让他们更多了对故土的眷顾。

凌婉歌也未催促他们,这几天袁锦熙也是时醒时傻,她想着他的毒肃清在即,也不急着催林家人给答案,毕竟如她先前说的,去留终究都是他们自己的生活。而且,突然安静的乡村生活,也同样让她多了几分眷恋。

直到这天,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这样一张笺单,凌婉歌当即变了脸色,拿着那笺单冲到袁锦熙面前一甩:

“这是什么?”

袁锦熙莫名的接过那纸,拿着手里看了看,却见抬头聘礼单几个字,也是一脸的不解:“这是什么啊娘子?”

袁锦熙话一出口,凌婉歌就是一阵气结,这人又傻了!而她这单子的事情,却好像应该找清醒的那人发脾气才是!

 075章 帮你照顾

凌婉歌捏了捏手里物件丰厚昂贵,甚至可以说价值连城的单子,正在踌躇,要去问袁母吗?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先搁着等袁锦熙本人清醒了再去问。

她明白,这个聘礼单子不可能是之前袁锦熙在蒋家娶她的那张。

而今她还算是他妻子的身份,想来他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张罗着娶别人的事情。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袁锦熙准备等她恢复身份,然后将这些东西作为聘礼送往东楚……

而一想到东楚那个人,凌婉歌便是心中一阵郁气难平。如果可以,她真的觉得失去记忆,不回那块土地,也未尝不好。而且,他不是一直在刻意阻挠,明显不愿意她嫁给袁锦熙吗?

虽然她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不太同意这门婚事,可是,她觉得这对她而言并不重要……他越不喜欢,她就偏要!她根本没有必要在乎那个人怎么看!

凌婉歌一边蹲在园子里的地里细细的拔着地里随着农作物一起发芽生出的杂草,一边闷闷的想着。

“娘子!”袁锦熙则是蹲在一边亦步亦趋的跟着,时不时轻揪一下凌婉歌的衣袂。

很显然他看出凌婉歌此时心情不好了,却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惹娘子不高兴了。

凌婉歌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却是有气撒不出。而且想想,就是现在清醒的袁锦熙在自己面前,她又该如何说自己的心情?

“有人在吗——”这时,正好一阵唤声传了进来。

凌婉歌听见这唤声,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就见篱笆门外站了一个个头不高的黑瘦男人,那男人虽然是问话,可那眸光分明是落在他们身上的。

尤其是一口黄牙,在发现她看过去的时候,咧的金灿灿的,眼底更是亮起一抹光。

凌婉歌下意识的就是不喜这男人看人的眼神,不过却见那男人手里提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不像是之前那些人一样是来找茬的。

“嘿嘿,袁婶子不在吗?”那男人稍微朝袁家正堂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又将眸光挪回凌婉歌身上,已经推了篱笆门进来。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凌婉歌淡淡的问道,道不是因为人家送了东西过来,图他几分便宜,只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谁都懂。

见凌婉歌站了起来,袁锦熙也跟着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那男人。

“大妹子,呵呵,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来找西……阿熙谈点事儿!没什么,你忙吧!”说着便朝袁锦熙招了招手:“阿熙,咱们进屋说吧!”

听得这话,凌婉歌倒是惊讶了!

找袁锦熙谈事儿?

下意识的凌婉歌以为这个陌生男人知道了什么,觉着袁锦熙此时是正常人。

但是袁锦熙此时懵懂的神态在那儿,还一边无助的绞着衣袖,任谁也不会当他是个正常的人吧!而这个男人一进门就说找袁锦熙谈事儿,却要将她这个正常人晾着,是什么道理?

凌婉歌不由得深看了那男人一眼,猜想这个男人是不是谁派来的间隙,这样明目张胆的就想上门害人了!

可是探寻之下发现,这个男人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半点练武之人的内息劲力也感受不到。

“我找他有何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凌婉歌跟着道

见凌婉歌怀疑的看着自己,那男人又谄了笑脸,将手里的东西往袁家的厨房门口一放,就拉着袁锦熙往旁边挪了挪:“大妹子,这……这是男人家的事儿,你一个女人家可能不方便听,你放心好了,我们就在这儿,不走远!而且,咱也都不是外人。说起来,我们家和三叔家是亲戚,和你们家也算是亲戚了!”

说着还往袁锦熙手里递了一个小纸包,笑着道:“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糖莲子,阿熙看看喜不喜欢!”

“娘子,这是阿昌!”袁锦熙一听是糖莲子,眼睛就是一亮,赶忙就接过摊开了,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认识这个男人。

凌婉歌眼见如此,微皱了一下眉头。一包糖而已,就将这男人给收买了。

心里本就对这人有些郁气,便瞥了他一眼,准备赌气不理他,便又自顾自的蹲到地里去拔草。

这边那阿昌便拉了袁锦熙到正厅坐下了,凌婉歌虽然说不管,可是依旧提了十二分的小心,也是因为以她的功力能够清清楚楚的听见他们在屋里的对话。

所以虽然是在低着头做事,但是耳朵却是竖着的。

“阿熙,你老婆背着你偷人了你知道不?”

凌婉歌刚刚拔下一根草,却听得这一句话,秀眉就紧紧皱起。下意识的就想进屋去收拾这个大嘴巴的男人,这都当她是病猫了是不!

“偷人?什么是偷人啊!”袁锦熙不解的问道,听声音那糖莲子嚼的正起劲,

犹豫了一下,凌婉歌便还是没有动。只因为突然的就想听听,这个男人想怎么编排她,而此时的袁锦熙又会如何应对。

“就是背着你,偷偷的和其他男人睡了!可怜你傻啊,不知道,全村可都在议论这事儿呢!”那阿昌唏嘘不已的叹道。

袁锦熙听了,先是眨巴了一会儿水汪汪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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