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庶女-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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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儿!”齐绝看着柳庄主怀里的柳筠雅,深情的叫道。
“不要叫雅儿,你不配!”柳庄主听到他继续叫,气到了极致,就是这个人,害的妹妹十八年不见自己的儿女,还得他担忧了十八年,害的妹妹的幸福烟消云散!“你不仅毁了雅儿,你还毁了楚濂,毁了风枭和风荷的童年!你甚至还一手毁灭了楚鸾!”
柳庄主提到楚鸾,让齐臻的瞳孔一缩。眼前这个眸中全是深情的男人,在看到那满是血水的鳄鱼池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的无动于衷!而他小时候他将他景仰如英雄!
齐绝仿若不闻,直勾勾的盯着柳庄主怀里的柳筠雅,可惜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白纱,他根本就看不清楚。
“青言,你把面纱拿开,让我看一眼雅儿,就看一眼就好!”齐绝哀求道。
“这是雅儿自己要带的,她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被你看到!”
柳庄主的话再一次让齐绝老泪纵横,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的神志晕眩:“不!”
齐绝想要摇头,可是他动不了,想要砸墙,他也动不了,想要毁了手中的罐子,他还是动不了,此刻一双眸子喷着悲伤的火焰,他不愿意相信柳庄主的话,十八年他每一次都向雅儿解释他的迫不得已,他就不相信她会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情。
齐臻看着这样的齐绝,心情非常的复杂,生养自己的父亲,居然是一个这样不择手段的人,但是又是那么一个永失所爱的可怜人,他恨过他,可是那血缘关系是怎么的偶断不了了,可是眼前的一切,让他该如何,弑父杀君么?
楚风荷回到他的身边,握着他已经冰凉的手,将自己手心的温暖传递给她,她能感觉到齐臻的情绪十分的不稳,是啊,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怎么可能对自己的骨肉血亲无动于衷?纵然他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可是他仍然给了齐臻生命啊!
纵然齐绝在齐臻的心目中早已没有形象,可是那一半的血缘,是生死都抹杀不了的!
韩涟覃在小铁房子内转了一圈儿,眸中的色彩越来越凝重,他终于知道当时为什么父皇要下狠心诛杀母妃一族了,原来母妃心中喜爱的,竟然当时齐国的太子,如今的皇帝齐绝,所以才会作为内应,盗取了这么多的蛊虫!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追查当年之事,以为自己的父皇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母妃一族,如今虽然仍然心痛,可是有一块地方却释然了。
父皇查了十年,只查出了母妃盗取了蛊虫。却不知道蛊虫的流向,如今看着这一屋子的各样蛊虫,韩涟覃狠狠的瞪着紧紧的抱着罐子的齐绝,冰冷的视线仿佛要将他整个身体刺穿,齐绝抬起眼睛,看到韩涟覃愤怒的眸子,有些不明所以。
“齐皇,可还记得韩国外姓王韦家?可还记得韩国后宫的凝贵妃,韦凝霜?可还记得十年前韦家一夕之间的覆灭?”韩涟覃想起母妃在赴死的前一夜对他说着不后悔,而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连跟母妃有五分相像自己都认不出来!
韩涟覃忽然想问问母妃,此刻她是不是后悔了?
“原来你是她的儿子,怪不得能这么快找到这里来!”齐绝的脸上闪现出一种恍然大悟的意味,想到当初帮自己盗取这些蛊虫的那个女人,他眸中显出一丝内疚,随即消失不见,“她不过是个傻女人而已!”
“这个里面装的就是雄蛊!”韩涟覃指着齐绝手里的小罐子说道,但是听到齐绝云淡风轻的话满腔都是愤恨,自己母族一族人的生命,竟然换来他一句‘傻女人’而已!
“没想到你果然不错!竟然将蛊术学的这么精通,不愧是我的儿子!”齐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凡是跟我抢雅儿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韩馥那个王八蛋,当初攻打楚国居然敢对楚国施以援手,真想问问那个老狐狸,帮别人养儿子的感觉怎么样?”
韩涟覃被齐绝的话惊住,自己,竟然不是父皇的儿子?
这打翻了他所有的认知,这么说来,父皇这么多年仅仅是对自己禁足,简直是对他太宽容了!
“二哥,你不要相信这个老匹夫的鬼话,你看看,你的眉眼和父皇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会不是父皇的儿子?”连城公主看到韩涟覃眸中的黯然,愤怒的指着齐绝骂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这世道乱了,父不父子不子,君不君臣不臣。
齐绝没有管韩涟覃和连城公主两人的话,看了看柳庄主怀中的柳筠雅,然后盯着楚风荷眼睛一眨不眨:“宛城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当然,天下之大,亏心事是瞒不住的。”楚风荷冷冷的笑道。
“的确,亏心事是瞒不住的!覃儿是我的儿子没错,纵然你用尽心思骗了凝霜的心,但是覃儿的的确确是我的儿子!”一个穿着黑色斜襟长衫的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一脚踹开了小铁门,冷冷的看着一动不动的齐绝。
“感觉到蛊虫的异动我连夜赶来,没想到这些东西竟然都在你这里!齐绝,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韩馥满脸的风尘,一路上用尽全身力气,只怕赶不上,终究还是赶上了。
韩涟覃在看到韩馥的一瞬间,看到那和他一致的眉眼,打消了心头的怀疑。和连城公主一起喊了声:“父皇!”
韩馥摆摆手:“把他身上的一个玉蛊哨找出来!”
韩涟覃将那黑色的小罐子从齐绝手里夺过来,之后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个通体鲜红的玉蛊哨。“就是这个!”
韩馥点点头,楚风荷一看到那个东西,就知道娘亲有救了:“太好了!二皇子,赶紧帮我娘解蛊!”
韩馥这才注意到旁边站在的楚风荷和齐臻,以及柳庄主和他怀里抱着的人儿。
楚风荷跟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有着八分的相似,除了神态不同之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再看看柳庄主怀里的人,韩馥心下了然,脸上覆上了一层薄怒,颤抖着问道:“青言,齐绝这个王八蛋把相思蛊给谁用了?”
他当然不是想到柳庄主怀里的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柳筠雅,只是她十八年前都已经死在了大火中,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这人,总有自己在乎的时候,这时候根本顾及不了什么风度和优雅,只有最直接的愤怒,有谁能想到这小小的铁房子里,站了三个一方王者,每一个都没有了自己的众人面前的形象,齐绝悲切哭泣,柳青言怒爆粗口,韩馥颤抖而骂。
“哼!还不是你当年的龌龊想法,要不然怎么会有相思蛊?”柳庄主丝毫不卖韩馥面子,直白的反击道,“最后还是用到雅儿身上,这笔帐,等雅儿好了一定要好好的跟你算算!”
“雅儿?”韩馥的眸中闪过钻石般璀璨的光彩,“真的是雅儿?”
柳庄主缄口,不再理他。
“舅舅,韩皇,眼下当务之急是要给娘亲解蛊!”楚风荷看到柳筠雅苍白的手,连忙提醒道。
“覃儿,把东西给我!”韩馥伸手问韩涟覃把他手里的玉蛊哨拿来,雅儿身中相思蛊既然是因他当初动了私心寻找相思蛊而起,也因他而了结吧。
当初是他对不起雅儿,如今能亲手给她解了蛊毒,也算是让自己的心轻松一些。那雄蛊所在的小罐子仍然留在韩涟覃的手中。
鲜红色的玉蛊哨在韩馥的唇间轻轻的飘出悠扬美妙的曲调,带着南国的风情,丝丝缕缕的传到众人的耳边。
玉蛊哨的鲜红一丝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慢慢的变成了碧青色,调子婉转,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韩涟覃走到柳庄主的身边,从腰间取出一把精巧的玄铁匕首,拉起柳筠雅的手腕,出去匕首的刀鞘,在那里准备着。
“你这是做什么?”柳庄主奇怪的问道,生怕他对柳筠雅不利。
“凡不是韩国皇室之人,想要控制蛊虫,必须要以血养蛊,久而久之,体内就会产生能控制蛊虫的母蛊,母蛊通常不会有任何动作,但是一旦想要出去养蛊者种入别人身上的蛊虫,就一定要先把母蛊除掉!”韩涟覃解释道,“母蛊除去之后,才能解除楚后的身体内大封雌蛊,想要除去必须在雌蛊收到雄蛊吸引的时候在血液中游动时,用匕首快速的挑出来。”
齐绝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他并不知道以血养蛊自己体内会平白的生出一只蛊虫来,如今身体内的某个血管里,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爬来爬去,这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
他感觉那个东西顺着血管爬到了他的心房,在心房内游来游去,但是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看到齐绝的神色,韩馥心内便知道那母蛊是寄生在齐绝的血液中了,这下若是把母蛊取出来,齐绝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朝这连城公主使了个眼色,连城公主走到齐绝身边,一把将他的衣袍来开,露出光洁的胸膛,之后走到韩馥身边,从他的腰间将一只鲜红色的玉壶取出来,用内力将玉壶催热,不一会儿玉壶的色彩从鲜红变成了七彩流光,在壶的周边涌动着,一股从来都没有闻到过的香味从壶里面散发出来。
楚风荷惊奇的看着那个玉壶,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变化,果然常理无法推断在古代的科技啊!
韩馥唇边的声音不停,小罐子里面的雄蛊在呜呜的发出声音,齐绝身上的母蛊从心房内努力的往外冲着,却发现怎么都出不去。
这里面的血液是它的最爱,它也实在是不想出去,于是又喝了两口血,才满足的往外爬了一些。
韩馥不想伤及齐绝的生命,用蛊哨的音节将母蛊往静脉的方向引,可是静脉血那里有动脉血新鲜,母蛊站在分叉路口,居然没有听玉蛊哨的命令,一个扭头朝着大动脉冲去。
玉蛊哨的声音开始变得急切,母蛊实在是受不了玉蛊哨的诱惑,再加上玉壶散发出的香味儿经过齐绝的呼吸进入血液,它开始奋力的往外冲。
齐绝低头看到自己一鼓一鼓的胸膛,吓得脸上失了血色,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母蛊,更加不知道母蛊会这么恐怖。
就在这时候,玉蛊哨的声音达到了顶峰,母蛊一下子冲破了齐绝的皮肉,掉落在了流光溢彩的玉壶内。
齐绝的右胸破了个小洞,楚风荷叹为观止的看着那个血窟窿,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虫子,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道,能冲破那么多层厚实的筋肉,虽然齐绝因为多年的养尊处优,胸膛不再像纵横天下时一般结实。
那虫子飞出来的时候满身都是血色,但是血色包裹下下竟然是绿油油的碧青色,看着十分让人倒胃口。按理说这母蛊是以血生长,怎能就能长成碧青色?
齐臻看着楚风荷的视线,连忙把她的脑袋扭到自己的一边,抱着她不让她看。
连城公主立马用壶盖将玉壶盖住,仍然用内力一点一点的熬煎着,玉壶周身的色泽更加的明艳,那流光似乎绕了连城公主周身,连带着她都带了几分的飘渺。
柳千云的眼睛被认真的连城公主吸引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连城公主如此细心认真的样子,真没想到这个女人这样看起来,竟然多了几分的韵味儿,让人移不开眼球。
韩馥这时候停止了的哨音,脸色虽然不好但是仍然保持着镇定。清除他人身上的母蛊是极耗心力的一件事情,韩馥作为一国帝王,也只有齐绝这样的人能够惹得他亲自出手了,是以有种精神消耗过度的感觉。
“连城,继续熬,直到将母蛊完全蒸发为止。”韩馥对连城公主吩咐道,转过头又对柳庄主说道,“青言,覃儿,你们准备我,我要吸引雌蛊了,覃儿端着那个装着雄蛊的罐子,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