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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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回来,要动她,得先禀报神巫和妩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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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多姑娘担心小十七,蛇国鬼杀小十七的这个身份是死了,但他会以自己原本应该有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的。
东窗事发(一)
做这些事,总得花些时间,所以娘这边才没有动静。
但绝不会跟没事一样。
等有了动静,她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至于身上的合欢瘴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虽然想立刻带母亲离开,但离开前,得见见丹红。
小十七的死,她固然心痛,但这痛岂能比得上与小十七相依为命的丹红?
丹红将小十七托付给她,现在小十七死了,她得给丹红一个交待,不能一声不响地这么离开。
另外,还有一个人,她不能不理不顾的离开。
如果她一个人逃走了,她的影子四儿,不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她忘不了他说的话,“如果我做的好,或许我的妻子会回来
芷容不能让一个苦等妻子归来的人,受她连累,丢掉性命。
回来时,还阳光明媚,暖暖洋洋,这会儿出门,头顶乌云却象铅一样,黑压压地压在头顶。
芷容望了一会儿天,眸色微凝,难道老天也在为小十七难过?
她没有时间,不敢多耽搁,径直朝丹红的住处而去。
丹红不在,服侍丹红的侍女说,丹红出去寻小十七了。
芷容心下黯然,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日没夜的寻,都寻不到,如今虽然平阳王没说明小十七被他所杀,但话中却是这个意思。
丹红还能去哪里寻?
寻平阳王?
不过是寻死。
不知道丹红的确实去处,芷容也不敢贸然有所行动,再加上先得尽快送母亲离开,不多做逗留,朝鬼杀园急走。
刚到鬼杀园,却被八个鬼杀拦住去路。
“九九,神巫请你走一趟
芷容心里一‘咯噔’,还是晚了一步。
带头的鬼杀,是身份与美珍同等的头领,叫易山。
能让这么高身份的鬼杀亲自前来,可见此事非同一般。
芷容首先想到的是,她私会平阳王的事,已经被神巫和妩姹知晓。
如果她此时跟随他们去见了神巫,就再难走脱。
虽然她有告诉母亲关于欲望森林的事,但凭着母亲自己,就算走出了欲望森林,以后也没办法再返回来打泉水控制合欢林的瘴毒,到头来只会生不如死。
现在只有尽快脱身,与母亲汇合,带母亲进入欲望森林。
但来的八人,都没有弱手,硬拼,以她一人之力,实在没有什么胜算,只能稳住心神,寻时机逃走。
不露声色,“不知神巫找我,有什么事?”
易山道:“你去了便知
芷容道:“我刚刚回来,满面风尘,洗个脸,换件衫就去,师兄先代九九通报一声
易山面无表情道:“神巫等得,只怕你母亲等不得
芷容脸色变了,嘴角冷了下去,“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山向身后属下扬了扬手。
他身后鬼杀上前,掷了一个包裹在芷容脚边。
包裹松散开来,露出里面包裹着的三两件换洗衣衫,以及几块干粮和肉铺。
芷容认得是母亲收拾的东西,心顿时沉了下去,冷声问道:“你们把我娘怎么样了?”
东窗事发(二)
“我们怎么敢对九九姑娘的娘亲如何?不过是神巫请吴氏过去喝杯茶,说说话易山面无表情,“不过,众所周知,神巫脾气不太好,如果芷容去得晚了,惹得神巫不高兴,会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赤裸裸的威胁,正好掐在芷容的软肋上。
她能拼着命,斩杀了易山,逃进合欢林,但母亲就再也救不出来了。
然去见平阳王的事,终是自己大意了,竟没发现被人跟踪,说来说去,还是她惹出的祸事,害母亲受累。
既然东窗事发,也就由不得她再躲,掸平衣角,淡道:“既然如此,就劳烦师兄带路
易山并没有将芷容送往神巫的住处,而是送到幽静的石屋。
这里的石屋,芷容初初落入蛇国时就进过,知道石屋坚固,除非从石门走出,否则再别想脱身。
芷容在看守开门的瞬间,突然发难,凤雪绫出手,缠往易山的脖子。
易山功夫本是极好,但与从黑塔里生生滚出来的芷容却是不能比,加上没想到有吴氏在手中,芷容还敢有所动作,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她制住。
阴沉着脸,喝道:“你敢反?”
芷容淡道:“不敢
蛇国的人都受着瘴毒之累,除非想生不如死,确实无人敢反,易山身为蛇国的鬼杀,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连夜华也脱不了合欢毒瘴的约束,何况小小的芷容,重哼了一声。
“鬼杀的命不值钱
芷容笑笑,她当然知道在蛇国,鬼杀不过是杀人的机器,生死是片刻之间的事,不值得一提,更不可能用来做为威胁,“芷容不过是想借师兄的嘴,给神巫带个话
“什么话?”鬼杀的命再不值钱,人也是求生,不求死,易山当然也是。
“我想见我娘一面芷容得确认,母亲有没有落在神巫手中,她可不能不明不白地被关在这里。
易山略为犹豫,示意属下去向神巫禀报。
芷容不会这么轻易束手就擒是意料之中,就算他没能顺利将芷容关押起来,神巫顶多也只是责骂他几句,强过惹恼芷容,当场丧命。
没一会儿功夫,月茹果然被带了来,由美珍带着人亲自送来。
芷容望着围在母亲身边的十来名鬼杀,苦笑了笑,就算她可以脱身而去,但想带走母亲,几乎不可能。
母女二人隔着十来步的距离相望,心里均是苦楚。
月茹眼里含着泪,没有怨,只有心疼和焦虑,唇无声地轻动。
芷容看得懂,母亲让她自己逃走,不要再管她。
芷容眼眶微潮,这世上,她只剩下母亲,如果连母亲也舍了,她将一无所有,如何能舍?
死也不能舍的。
冲着母亲微微一笑,收回凤雪绫,毅然转身进了石屋,厚重的石门在身后关拢。
只要不立刻处置她,就说明她还有用处。
那么他们也就不会太为难母亲,她也就还有机会。
他们虽然囚禁着芷容,却不亏待她,到了时辰,就送来食饭,无论从质和量上,都还不错。
东窗事发(三)
芷容越加心明,他们对她有所图。
她同样明白,他们图的还是平阳王。
她们母女二人和平阳王本是对立的,是她不肯死心,总想从平阳王那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才让二人之间成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关系。
随着小十七的死,她也该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敌,而非友……
从现在开始,她得一笔账一笔账地向他讨。
既然如此,沦为蛇国刺向平阳王的剑,那又如何?
他本该死。
芷容这般想着,眼前晃过平阳王那双深不见底的瞳眸,鼻息间仿佛飘过那缕熟悉的白玉兰清冷花香,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
她不明白这痛从何而来,但痛又能如何,既然不该有,就由她来斩去。
深吸了口气,将莫名的痛楚抛开,掏出在荷包中燥动的小蛟儿。
这些天,芷容日日为小十七生死奔波,没能顾上它们。
它们天天窝在芷容的荷包中,早闷得起灰,这会儿得了自由,撒着欢在往芷容脸上乱蹭撒娇。
芷容看着憨态可鞠的二小,心情好了些,笑着将它们捧在手心中,用一根手指轻抚着它们头上肿着的小角,“你们知道自己叫大宝,二宝,可有听你们母亲说过,世子是什么人?”
二小对看了一眼,睁圆了大眼,歪头同看着芷容,一脸迷茫。
芷容暗叹了口气,它们能懂什么。
想着自己生死难料,随时都可能踩入鬼门关。
自己一死,它们才这点点大,不知要如何生存,更没有人为它们寻世子,送它们回去认祖归宗,又想着它们死去的母亲,心里一阵难过,对小蛟儿更加怜惜。
取了金莲子喂它们,或许可以设法寻寻世子。
可是该怎么寻,却全无头绪。
小蛟儿出世不久,哪懂得人间的烦恼,见有金莲子吃,就是最快活的日子,欢喜得没了形,叼着金莲子,胡乱蹦窜。
芷容由着它们自行玩耍,在枯草上仰躺下去,闭目养神。
二小玩得累了,缠上芷容的胳膊,两颗小脑袋紧贴着她的手臂,如同依着母亲一般,憨憨睡去。
芷容知道,它们这一睡,便得好几日才会醒来。
等它们睡得熟了,才将它们从手臂上取下,亲了亲,仍放回随身的荷包。
第二天,石门打开,一股寒意从门外涌进。
刺眼的阳光,刺得芷容半眯了眼。
“居然还睡得着门外传来冰冷的讽刺声。
芷容抬眼望去,果然是那个黑衣女子。
自嘲一笑,自己还是太嫩,自认行事小心,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跟踪了。
跃起身,理了理耳边发缕,淡定地走向门口,神色宜然,衣裳虽然微皱,却全无阶下囚的狼狈之态。
黑衣女子瞧着年仅十四,却有这等仪态的芷容,心里泛起一股难耐的酸味,冷哼了一声,暗骂,“狐狸精
如果不是平阳王搭救,这丫头早死在她的箭下。
隔着面纱将芷容瞪了又瞪,除了这张脸,她还能有什么?
早该想到
蛇侯,平阳王,夜华,小十七这些万里挑一的男人,却个个将她护着。
想到小十七,心里腾起一把火,恨不得立刻把芷容劈于掌下。
但不能这么杀了她,这样无声无息地杀了她,她无法看见平阳王痛苦,实在太便宜了平阳王。
她看芷容,芷容也看她。
即便是黑纱将女子裹了个严实。
芷容却看出些熟悉感。
突然欺身上前,伸手向黑衣女子面纱抓去。
黑衣女子陡然一惊,抬手拂开芷容的手,险险避过,后背爬上一股寒意,她不过是在黑塔里呆了两个来月,身手竟快得让她险些避不开来。
芷容不追,只是怔怔地看着从黑纱中半露出来的素手,手上也裹着纱,但刚才一拂之际,芷容却清楚地看见随着她的动作,黑纱下隆起一个蛇形指环的轮廓。
那指环,芷容是认得的。
黑衣女子随着芷容的视线,扫过被黑纱裹覆的手,没看出异样,目光如电,冷瞪向芷容,“你想找死?”
芷容突然笑了,抬头起来,声音柔和,“寒烟?”
黑衣女子肩膀一僵,怔看着身前面色平和的少女,想不出自己哪里露了马脚。
芷容神色间渐渐了然,为什么会暴露行踪,“寒烟,你想我死,是因为小十七吗?”
她自从平阳王口中得知高家,便打听过,七年前,高家因平阳王满门抄斩。
寒烟如果是高家的漏网之余,她恨平阳王,想致平阳王于死地,也是在情在理。
而寒烟暗恋着小十七,芷容也看在眼里。
平阳王杀了小十七,对寒烟而言,自是恨上加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