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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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痕迹地转身离开,到了门口,回头见凌大人微埋了头,若有所思。
芷容回到蛇国,问母亲有没有听说过惠儿的事。
月茹幽幽一叹,“那也是个苦命的姑娘,摊上那么个后娘
芷容想起那日的蒸刑,打了个寒战,“听说惠儿还有一个弟弟,被她后娘送去后山喂了野狼
月茹身为母亲,听说为人之母,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恨得咬牙,“听说那孩子才五岁大,亏那妇人也下得了手。她被蒸死活该,只可怜惠儿也那般死法
损友(加更)
芷容听到这里,已经心如明镜,只怕小文就是惠儿的幼弟,只是不知惠儿和那个凌大夫是什么关系。
用什么办法,将惠儿幼弟从蛇国救出。
而平阳王与凌大夫之间的交情定然不浅,所以才会亲自前来蛇国打水为小文压制瘴毒。
平阳王……凌大夫……平阳王最信任的亲随叫凌峰……
芷容灵光一动。
平阳王说,瘴毒的解法快有结果了。
医药不分家。
凌大夫那张普通,却傲如清风的面容浮在芷容脑海。
都说大隐隐于市,难道凌大夫……
冷不丁问道:“蛇夫疗伤的那两味药,是平阳王传给母亲的?”
月茹猛地抬头,女儿问起惠儿的事,就该想到,她是有所发现,“你打听到什么?”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默认。
芷容轻咬了唇。
原来蛇国今天的状况,全是平阳王步步算计得来。
芷容想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在平阳王对她并无敌意,否则自己怕是早被他算计得连骨头都剩不下一根。
那人远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
难怪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远离平阳王。
如果只是为了研究毒瘴的解法,一筒水已经可以用上许久。
亲眼见惠儿惨死,曾为平阳王对人命的淡漠而心寒。
惠儿死了,按理已经再无利用价值。
他却三番几次亲自进入合欢林取水,给惠儿的幼弟控毒。
甚至宁肯自己高烧难退,也要留着水给小文。
是为了承诺?
那样不择手段的人,会一诺千金?
芷容对这个人越加无法看透。
辞了母亲出来,见小十七抱着膀子,屈着一条腿,闲然地靠在她家门口的树杆上,见她出来,吐了口中树叶,“你果然在这里
小十七的任务是寻蛇侯,而芷容是寻平阳王,所以二人这两天完全没有碰面的时候。
冷不丁在这里看见他,芷容吓了一跳,“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小十七撇了撇嘴角,芷容对男女之事迟钝是好事,但他又禁不住有些失望。
芷容把他看了又看,确实看不出他是有事的样子。
小十七揉了一下鼻子,凑了上来,挤眉弄眼道:“我们去看别的影子是怎么调教他们主子的,如何?”
芷容对四儿的做法深感恼火,一听,心就活了,如果别的影子也是这样折腾人的也就罢了,如果不是……芷容嘴角勾起一丝寒意。
“走
梨园住着早芷容和小十七成为鬼杀的两个姑娘。
二人借着月色,悄悄潜上屋顶,揭开瓦片。
两张椅子上分别靠坐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敝胸露腹,相貌都是少有的俊俏。
叫柳红和柳绿的鬼杀分别俯在他们腿间,吞吞吐吐。
旁边茶几上点着支即将熄灭的香头。
香头闪了两闪灭去。
其中一个男子叹道:“二位主子,还得多心练练呢
二位姑娘吐出男子身下之物,脸上红红黑黑,都不太好看。
两个男子吓得面色惨白,慌乱拉拢衣裳站起。
怒了
其中一个姑娘,一掌把男子打翻,一脚踩在他身上骂道:“你故意硬撑着是不?”
那人委屈道:“如果姑娘节奏能够再好些,小的自然是忍不得的……”
芷容轻抿了唇,这些人当真是练习怎么勾引男人,而四儿只是一味的让她学会忍耐。
小十七见芷容瞧得目不转睛,大怒,拽了芷容跃下屋顶,飘然离开。
芷容的手臂被他抓得几乎断掉,到了无人处,摔开他的手,“你又抽什么疯?”
小十七寒着脸,眼里燃着怒火,“你平时就干这些?”
芷容翻了个白眼,“有病绕开他的身体,往回走。
小十七突然从后头,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拽了回来,一旋身压在身旁的树杆上,“要这样是么,那我来,我让你学低头往她唇上咬去。
芷容一巴掌按住他的额头,把他的头推开些,“我的影子是四儿,你认为四儿能做出什么?”
“四儿?”小十七怔住,“他做了你的影子?”
小十七眼里的怒火即时灭得渣都不剩,随即露出一抹欣喜,放开芷容,拉平她身上衣襟,“其实他挺好
“好,好得很芷容咬牙切齿。
“我送你回去小十七傻笑着搔了搔头。
“是想去看四儿如何训练我?”芷容没有好口气。
小十七尴尬地咳了一声,接着一吸鼻子,又是平时的不羁,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我可不想去看四儿的那张棺材脸
芷容气得脸黑,他哪只眼睛看见四儿不错了?
小十七见她神色不善,忙跳开两步,伸着懒腰吹了个口哨,“蛇侯也不知藏哪个旮旯里了,累得小爷跟狗一样,也没能把他扒出来,回去洗洗睡了
芷容知道他说的轻松,心里却并不好过,脸色缓和下来,“天下无绝人之路
小十七咧着嘴,笑了一下,见远处有人走动,慢慢后退,“我不送你了
芷容轻点了点头,闪身离开。
芷容回到梅园,四儿已经回来。
她想到方才在梨园所见淫…乱的场景,再看四儿,就有些心烦意燥,别开脸不看他,径直回自己的屋。
屋里又换上了一个新的香炉,她顺手拿起就想往窗外丢。
身后传来四儿的声音,“姑娘现在的月奉买上千把个香炉也不成问题
芷容把香炉重重地搁回桌上,回头,似笑非笑地地睨着他,“方才我在隔壁园子学了两招,你要不要试试?”
四儿柔和地看着她不言。
芷容伸手抓住他腰间的系带,向他靠近,“这不是你们做影子的责任吗?”
四儿低头看着她慢慢拉开系带的手,“你想我那样?”
芷容道:“遇上色中饿鬼的,不那样,近不了他们的身,如何杀?”
四儿淡淡笑了,把系带从她手中拽出,重新系好,“诱惑人未必需要近身,只要能分一分他的神就好,至于杀人这些粗活,有影子替主子去做
芷容在生死门学的就是怎么杀人,在黑塔杀过的人也不少,难倒说,成了鬼杀,反而不需要她动手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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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矮油,小十七怒了,四儿温柔吧?
四儿的心
四儿表情很自然,一如既往得云淡轻风,丝毫没有这话说的怪异的觉悟。
芷容没有指望他觉悟,去桌边倒了杯茶喝,跑了半天连口水都没有喝过,嗓子早干得冒烟,“那我在生死门学的这些东西,用来做什么?”
四儿道:“自保
芷容喝进嘴的茶全喷了出来,看四儿如同看怪物,“这是你的想法,还是鬼杀的宗旨?”他们长年在生死线上滚打出来的功夫,居然仅用保,而杀人却用没有经过那些训练的影子?
“姑娘现在听着这些话,或许荒谬,但时间长了,就知道我说的对是不对
“这么说,你的功夫很好?”
“在这地方,要活下去,总得有点能让自己活得下去的能耐四儿燃好了香,走向门口,“姑娘好好休息
芷容扫了眼桌上媚香,终究闭着嘴,任他离开。
等门关拢,她飞快地卷起香炉,把里头的香料倒进隔间里的马桶。
前夜是迫不得己,昨夜是想试试自己的定力,结果当然是她的定力很差劲。
受了两夜,已经是极限,她是猪么,乖乖受他折腾。
虽然看着马桶里的香料,想到那日行刺妩姹的男子,有片刻的迟疑,很快嘴角抽出一丝冷意,如果那个人身手再快些,在媚香入骨前也能把事办了。
他杀不了妩姹,是他功夫不到家。
四儿隔着门听见里面动静,微微苦笑了一下。
也罢,由着她去吧,大不了帮她做的再多些。
转眼,一个月过去。
一个月中,燕国派了重兵前来攻打蛇国。
虽然不是平阳王亲自带兵,但在蛇夫制毒能力大大减弱的情况下,蛇国应付得仍很吃力。
芷容被派出暗杀燕国督军,在这同时小十七带人暗袭燕国营房各将。
燕国督军好色,一场胜仗就有些飘然,免不了去最好的青楼,招了最红的头牌寻欢。
这个燕国皇上派来的督军虽然色胆包天,但练的是过硬的硬气功,刀枪不入,而且没有人知道他气门在哪儿,如果他自己不肯放松,根本杀不死他。
芷容将头牌打昏,藏在柜中,换上头牌的纱衣。
四儿用粉彩在芷容后肩上,仔细地描着一朵艳红的赤牡丹,掩盖住她肩膀上还残留着的淡淡疤痕。
还没有完成的赤牡丹栩栩如生,象是正在颤颤开放,动人心魄的美。
芷容扭头看着,抬头再看他那张瞟眼看不太起眼,却能吸引着人不愿看去别处的脸,“你真是多才多艺
四儿手上活不停,淡道:“总要会些东西,才能保得住自己主子的命,主子活着,我才能活
“你医术好,武功好,还会很多其他本事,那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是吗?”四儿抬头,那眉眼真是如清山远黛一样清秀,“因为如果我做的好,我妻子良心大发,或许能回来
影子就如同他们的名字,是见不得光的,再没有尊严的事,都得去帮主子做。
杀人
芷容怔住,从来不见他与谁交往密切,全完没有想到他是有妻子。
但他这么服侍着别的女人,他的妻子会不介意,反而会喜欢?
她无法理解,张了嘴,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或者又该问什么。
谁心里没有一点这样那样的事?
四儿描好了赤牡丹,收拾了画笔粉彩走开。
榻边摆着已经点燃的熏香。
按理,该在这香里加上一把媚香,把点子的淫虫再逼一逼,让他被克制不住欲望,放松警惕,只想上…床,芷容就有机会下手。
四儿看了眼坐在桌边,等着有些不耐烦的芷容,将本该下的媚香暗暗收回,仍将以前的香熏点燃,只加了一点剂量少到除非是调香高手,否则无法察觉的迷幻香。
在燕国督军前来时,挽着凤雪绫在榻边漫舞。
她本长得极美,身子又软,随意舞来,竟美若仙子。
燕国督军直看得心痒难忍,只恨不得能尽快把美人搂入怀中。
但他虽然好色荒唐,但深知二国交战时,不可以大意,就算是个娇滴滴的美人,他也不是全无戒备。
强忍着焚身的,耐心观察。
白绫向他飞来,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避,眼里划过一抹警惕